《谢将军今日火葬场了吗》作者:星云沉浮【完结】
晋江VIP2025-02-16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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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慕溶月是长公主的独女,出身矜贵,养尊处优,偏偏无可自拔地爱上了侍卫谢羡风。
谢羡风容貌俊逸,却性子冷淡,待人疏远。
谢羡风晋为小将军后,皇舅为她赐了婚。纵使二人阶级悬殊,她仍义无反顾地下嫁,她以为,他会为之感动。
婚后两年,他待她冷若冰霜;每年的成婚纪念日,他从不归家。
她以为,他只是不会爱人罢了。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慕溶月,渐渐也为了夫君洗手作羹汤;娇生惯养的千金,却开始学着做一个贤妻,去讨丈夫欢心。
直到莫老将军落难,谢羡风放着怀胎虚弱的她,跪在皇殿前三天三夜,只为身陷囹圄的莫盈儿伸冤。
他烧掉了她寄去的家信,愠怒之下,脱口而出,
“若没有她,我已经与盈儿成婚,莫家便不至于此。”
那时,慕溶月才明白,
原来,他的冷漠,他的事不关己,都只是对着她一人。
而爱,是无师自通的。
慕溶月终于累了,扔下一纸休夫书。
“谢羡风,你自由了。”
捂不化的冰,她再也不捂了。
***
多年后,他与她重逢在王室贵族的茶话夜宴,举杯间,言笑晏晏。
她已是金枝玉叶的宋国公夫人,而他久久未娶,孤身一人。
酒座后,阴暗无人的角落,谢羡风红了双眼,喑哑地说:“你离开后的每一天,我都在找你。”
她却盈盈一笑。
“不过是闲时豢养的一只雀儿,逗来解解闷,怎么还当真了?”
***
多年前,在那一纸和离书上签字画押时,谢羡风还未曾想过,
从前那个任性稚拙、被他视若不见的前妻,会在有朝一日化作他心头的一颗朱砂痣。
让他在爱而不得的日日煎熬里饱受折磨,最后心甘情愿地将其奉若神明,为之俯首称臣。
#我心死后他却后悔了
#雄竞修罗场,女主日常训狗
修文后详细版排雷4.0:
☆男洁女非(修文后)
☆女配爹是男主恩人,男主对女配无爱情,两人从始至终不会在一起
☆女主后期会和男配二婚且移情别恋,男主则只和女主有婚姻关系。
☆火葬场十级。虐男的程度大概是虐女的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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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赫第一次见到阮梨,是在英区A大隐蔽的湖边。
她身着一袭白裙,蓦然闯入了他的视线。
他看着她上一秒刚和富二代学长吻别,下一秒就收下了学弟送的名牌手提包。
林影婆娑间,她的目光与他无声交汇。
阮梨微微一笑,伸出纤长的手指,放在朱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从此,她轻盈飘逸的裙摆深深地烙印在了李赫的瞳仁里。
*
再一次见到阮梨,是在友人的别墅派对里。
友人吹捧他正在谈一个校花级别的女神,还劝李赫也尽早处个对象,别活得像个苦行僧。
李赫沉默不语,借口去卫生间而离开。
一墙之隔。门外是喧闹举杯的朋友;门内的阴暗角落,是两道交叠的身影。
李赫把落单的阮梨堵在了墙角,他的身影将她笼罩,他手心是被她咬出的红痕。
看着阮梨红透的脸,李赫清冷的面庞犹如冰雪初融,一抹淡淡的笑意悄然浮现。
最后,
他伸出手,如法炮制地放在了自己的唇上,轻嘘一声。
“你也不想我们之间的秘密被你男友发现吧?宝宝。”
阮梨有三个秘密。
第一,她的白富美女神人设是假的;
第二,只有一个乖僻的怪胎知道她的秘密;
第三,她跟那个怪胎谈起了地下恋。
李赫阴险,偏执,卑鄙无耻;
阮梨虚荣,伪善,装腔作势。
他们是天生一对的金童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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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有一纨绔王爷,虽容貌俊逸,却性情暴戾,谁人也不敢招惹。
他权势滔天,覆手间便可取人性命;弑母害兄,是众人闻风丧胆的煞星。
一日,晋王在林间围猎,却遇见一来路不明的蛮夷女子。
那女子生了一副娇小玲珑的皮囊,却不似旁人一见他便如惊弓之鸟,她定定地直视着他:“妾身只愿能留在王爷身边,让王爷开心。”
起初,晋王并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可她却不肯放弃。为了见他一眼,她炎暑长跪于殿前,哪怕被炙烤到昏厥;为了讨他一笑,她冬日里下河捕鱼,浑身冻到青紫。
直到后来,晋王身中剧毒,沈鸢不惜一切为他祈福。
晋王讥讽她:“为了我,你能去死吗?”
沈鸢手起刀落,竟是毫不犹豫地剜下了心头血,用作为他解毒的药引。
“惟愿殿下开心。”
望着沈鸢面白如纸、奄奄一息的模样,
晋王心底终于生出了一丝动摇。
***
待到病愈后,晋王以侧妃之仪,将沈鸢娶进了王府。
沈鸢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孤女,侧妃于她已是抬举。他自认为已经对她很好,她定会对他感激涕零。
直到那夜,沈鸢梦呓,却是失控地唤着他故去王兄的名讳,“宝音好想你……”
晋王这才发现,原来她接近他,只不过是因为他有着一张与王兄相似的脸。
***
多年前,宝音爱上了芝兰玉树的沅王。
却来不及表达自己的心意,沅王便为救她而死。
自此,她将名字改为了他的鸢,潜入了京城,只为报恩。
她见到了他同母的兄弟晋王,容貌与他有七分的相似,性情却是迥然不同。
只为了这七分的相似,她便开始百般地待晋王好,只为了能短暂地回到他的身边。
剜下心头血时,沈鸢想,倘若她能救下他的胞弟,他在九泉之下,一定也会开心的吧。
***
初遇她时,他连她的名字都未曾放在心上。
来自蛮夷的粗鄙之女沈鸢,如风般不可捉摸的沈鸢。
最后,却成了他心尖最毒的一抹情蛊,让他求之不得,寸心如狂。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破镜重圆 天作之合 励志 成长 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慕溶月 谢羡风 配角:宋景渊 莫盈儿
一句话简介:我心死后他却后悔了
立意:珍惜眼前人
第1章 第一天【已替换】 火葬场了没……
惠风和畅,青青园林内,两个娇笑的女人弯坐在竹椅上,饮茶闲话。
“你可知道,谢将军喜欢什么颜色?”
闻言,慕溶月竟是愣了一下。
“你与他夫妻两载,应该知晓他对颜色的偏好吧?”
苏凝兰一边将手放在藤篮里,为慕溶月择选着裁衣用的料子,一边又抬眼追问她。那布篮里面装满了琳琅满目的锦缎,各色各样,一应俱全。
慕溶月的目光随着她的指尖坠落在那些华贵的缎布上,犹豫再三,最后试探道:“茶白……或是鸦青?”
她心中其实拿不准主意。只是观察到他的衣柜里大多是些黑白灰的色调,便也下意识地觉得他就喜欢那样深沉的颜色。
谢羡风是极少在她面前显露内心的。在军中待久了的男人,喜愠不形于色已然成为了一种惯性。在外人面前,他总是不露声色,淡得就像一抔凉水。这便是他的生存之道,也是他的待人之仪。
因此,她若想要接近他,便只有靠猜。
通过他今天比昨天多夹了两筷子的菜,便推断出他喜欢羊肉多过牛肉;通过他眉宇之间微妙的变化,便推断出他此刻是高兴还是恼怒。
就这样,猜着猜着,便感觉自己仿佛也能够慢慢地了解他,走近他。
却不想,苏凝兰一口将两样都否决了。
“那可不行,这两种色都太淡了些。”她忽地从藤篮里拣出一块桃红色的织锦,“若不然,你用这个吧!”
说完,还将那布料往慕溶月身上比划了一眼,满意地颔首,“嗯,不错,这颜色衬你也好看。”
慕溶月瞬地红透了脸。
她知道苏凝兰指的是什么。自从谢羡风被圣上一纸调令派去北上赈灾,二人至今已有快半年没有见过面了。久别重逢,她自然想要与夫君温存一番。于是,苏凝兰就特意给她出了这样的一个主意。
选块谢羡风喜欢的料子,去裁一件合欢襟,见他时穿上。
这合欢襟可不比寻常的里衣,正面看像是寻常的抹胸,但背面却只有两条摇摇欲坠的长绳系着,稍一转动,便春光乍泄,一览无遗。
慕溶月初闻此事时,羞得面红耳赤,连忙去捂苏凝兰的唇:“凝兰,你真是没羞没臊!”
“有什么关系?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我都是已经出嫁的人了,偶尔聊起这些,怎么不算是一种闺房乐趣呢?”苏凝兰却当她是未尝情事不经逗,用指腹轻点慕溶月的额头,笑盈盈道,“你呀,偶尔也要懂得变通些。”
苏凝兰性子直爽,嘴无遮拦。可慕溶月却听得一恍一惚。对于苏凝兰同她说的那些,她前所未闻,只觉得不可思议。
从前,她只在话本子里见过那些事。自小,母亲便教导她,像她们这样的高门贵女,是无须去学这些上不了台面的狐媚把式的。她们只需要做个端庄贤良的淑女,和丈夫相敬如宾,丈夫自然而然也会敬重她、爱护她,珠联璧合、琴瑟和鸣。
可是……
想到谢羡风那淡薄的神色。最终,慕溶月一咬牙,接过了那匹缎子:“好,我试试吧。”
就在这时,从庭院的门栏外走过来一个白衣男子,正是苏凝兰的夫君张冉。
“夫人,原来你在慕娘子这儿躲清闲,可真让我好找。”
张冉自来了以后,目光便始终落在苏凝兰身上,随她而动。苏凝兰笑嗔着问:“怎么有了彤儿以后,反倒是你更缠人得紧了?”
“夫人你忘了,我们约好一同陪彤儿去赶夜市的。”张冉停在了苏凝兰身侧,手臂绕过她的脖颈覆在了那藤篮之上,“这么多锦缎?这是快换季了,打算裁新衣了?”说着,他笑着望向了妻子,“这匹好看,若是做成襦裙,你穿上肯定如同天仙一般。”
“这些都是我送给月儿的。”苏凝兰将锦缎理好,一并递到了慕溶月手里,“月儿,我认识一个女红很好的绣娘,你把这缎子交给她,不出三日就能赶制出来。”
“好,我记着了。”慕溶月笑道,“天色不早了,你也快和张学士一同回去吧。”
与两人道了别后,慕溶月却是独坐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友人离去的背影,久久缓不过神来。
或许,像他们那般,才是寻常夫妻该有的模样。
夫唱妇随,天伦之乐。真是羡煞了她这个外人。
慕溶月不禁有些感慨。
苏凝兰原是苏太傅家的庶女,因在家中不甚受宠,所以性子里总有些忸怩与自贬。她与慕溶月年纪相仿,又在同一年嫁人,自此之后,二人却是有了天差地别的变化。
苏凝兰嫁的人是那一年的状元郎张冉。婚后,张冉对苏凝兰百依百顺,夫妻俩情投意合、蜜里调油,还育有了一个襁褓之中的小女儿。
果然爱人如养花。如今,苏凝兰身上早已看不出从前的影子,反倒是被滋润得愈发明媚、蓬勃。
而与她相对的,慕溶月却是愈发含蓄内敛、讷口少言了起来。
谢羡风的家庭构成很简单。他是孤儿,自幼丧亲。没有婆媳妯娌的纠纷,也没有邻里街坊的打扰。起初,慕溶月还觉得清净,不受拘束。可时间一久,她也开始讨厌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将军府里。但也只能在闲时找上故友叙旧,打发时间。
久而久之,她就变得像如今这样,不大爱说话了。
连苏凝兰也感慨过,她这两年不知觉地变了许多。从前她总像个任性长不大的孩子,古灵精怪,见谁也都热络得很,天真烂漫,明艳得如同那春日暖阳。
可现在呢?
现在……她感觉自己就好似一张结了灰的破网,了无生气,日益消颓。
慕溶月其实不大喜欢这样的自己。
可是,她也着实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儿。
她与谢羡风已经成婚快两年了,他却始终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就连留在家里陪她的时间都少得可怜。
最接近的一回,她借着自己贺生辰的幌子,央求谢羡风陪她留在玉笙居吟诗作对。可她的酒量不如谢羡风,三杯下肚,她早已是脸红耳热,然谢羡风却是正襟危坐,好似个没事人一般。
不过,她早已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本都打好了满腹的草稿,准备一会儿看时候差不多了,便伺机而动,“夫君,我有些醉了,今夜能不能就留下来……”就这般,顺水一推舟。
结果,还没等她找准时机,谢羡风便先一步起了身,扔下一句“你醉了,好生休息吧”,便作势要走。
慕溶月话还没说出口,急急忙忙地起身想追,却不小心绊倒摔了一跤,狼狈又一身酒气地滚进了谢羡风怀里。
两人就着拥抱的姿势维持了好一会儿,慕溶月正有些脸红心跳时,谢羡风身旁一左一右的侍卫便上前将她扶起立好。
而谢羡风背对着她,则是无声地用帕巾擦拭起了被她碰过的手臂。
对上那双冷若冰霜的凤眸,她顿时酸涩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到头来,动情的人只有她一个。
于是,好好的天时地利人和,就这般地浪费掉了。
又过去了几月,时至今日,慕溶月总算从那日的失落中缓过了劲来。便想着,总不能一直这样逃避下去。
慕溶月收回了思绪,凝望的眸光落在了手中的那匹云缎之上。
如今,她鼓起勇气,再次放手一搏。
但愿一切都会如愿。
***
很快就到了谢羡风归家的日子。
临州城内,金风玉露。
将军府的碧花轩内,桂树枝头上挂满了鸟语花香。
慕溶月一早便醒了,对镜梳妆,描眉画眸。口脂的颜色画了又擦,淡一分不够,浓一分又太过。
打开妆奁,映入眼帘的是一枚金光熠熠的头簪。慕溶月拿了起来,很是欢喜。
这是她最喜欢的一支簪子,只有出嫁的那天才戴过一回。那上面雕的是彩凤金珠,缀着流苏的吊坠,犹如凤尾随风而动,飘雅奢丽,尽显华贵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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