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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被公主强娶后——垚先生【完结】

时间:2025-02-24 14:41:06  作者:垚先生【完结】
  那人从怀中拿出一颗细腻莹润,即使在白日里也在掌心淡淡发光的珍珠,“谭娘子,黑猫不负众望,将夜明珠送来给你。”
  谭芷汀接过夜明珠,朝黑猫张霁满意一笑,“迟了几月,虽波折,却还算圆满。”
  张霁道:“若不是你未通知我,你已来京,我又何必将珠子从京城运往雍州,才出了这样大的差漏。”
  “我们此次来京,是有重要事的要做,想必你现在已经知道,我哥哥做事向来谨慎”
  张霁耸耸肩,“你们在做什么,不关我的事,你只要我偷来夜明珠,现在我已拿到给你,我的酬劳在哪里?”
  “药和一万两黄金我会差人送到你的江南老巢。你回江南去吧,珠子的事,我劝你永远闭上嘴,否则,我保证你的下场,比你被大理寺抓到还要惨上十倍。”
  黑猫的神情隐在面具之下,显得神秘莫测,“我记住谭娘子的忠告了。”
  谭芷汀转身,细细赏玩夜明珠,一转眼,就毫不犹豫地抛入湖底,他彻底松了一口气。黑猫见状一愣。谭芷汀转头问:“你还不走?”
  黑猫想了想,“谭娘子,容我好奇,你和那个韩伯牛是什么关系?”
  谭芷汀审视黑猫,琢磨,却捉摸不透,“你好像很关心韩伯牛,而他宁愿被我哥哥关在内狱折磨,也不愿供出是你把我抓走,相较之下,我更想知道你们的关系。”
  黑猫大笑, “有来有往,这也不关你的事!”
  黑猫口中长啸,引来雪^直扑谭芷汀。谭芷汀吓得花容失色,急忙躲闪,再定神,眼前哪里还见得黑猫张霁的踪影。谭芷汀恼火地踏脚,心中如有百爪挠心,拨乱的心绪怎样也平复不下来。
  刘潭和黑猫言语闪烁,明明遮掩韩耕耘与黑猫的关系,他们却偏不告诉她。也罢,他们不告诉她,她自己去弄明白。
  谭芷汀哼了一声。
  千年的狐狸哪里还会怕一条乡下来的小土狗!
  ――――
  如今,九月二十九日,巳时,京城汉城湖畔书斋内。
  屏风后的人身影纤细,看影子似是个瘦小男子。
  韩耕耘问:“请问这里是否是李景李掌柜的书斋?”
  李景是当今圣人的名讳。韩耕耘是在试探这个神秘之人。
  屏风后的人点点头,并不出声。
  李掌柜可要听听三法司门前案子的经过。”
  那人又点头。
  韩耕耘确定,这便是当日圣人秘密召见他和谭芷汀的地方。白春被杀案告破,夜明珠丢失后,他一直不知如何回禀圣人,突然才想要回到这个地方,今日一试,倒是真的遇上了。
  韩耕耘从白春被李鹅打伤,到白春如何被杀,再到如何查清凶手为白老夫人的经过,一五一十告知屏风后的人,唯独漏过了夜明珠如何落到张霁手中的那一段。
  屏风后的人听完不语,良久,突然一拍书案,“大胆韩耕耘,竟然有意隐瞒夜明珠与大盗黑猫之事!”
  韩耕耘惊讶于这人竟知道黑猫夺珠之事!心下起疑,再观屏风后的人影,纤若蒲柳,再忆其声,沉中埋娇,灵光一现,试探问:“苍苍?”
  屏风后的人叹了口气,“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谭芷汀从屏风后走出,她今日一袭利落男装,未施粉黛,乌发被盘进幞头中,倒显得格外清爽俊俏。
  “苍苍!”韩耕耘心绪如水中涟漪,波澜开来,若不是强行按下心境,恨不得攀住她的臂,问她好不好。
  谭芷汀神色却是淡淡,明明挂着笑,却不似从前那般眉眼都溢出笑意,她恭敬地向韩耕耘屈膝行礼,“韩公子,好久不见。”
  韩耕耘一愣,觉得谭芷汀今日有异,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只得问:“苍苍,你怎么会在这里?”
  “就韩公子能找来这里,我就不能?我也想看看圣人召见我们的地方是怎样一个大隐于市藏木于林的佳处。可惜,等我找来的时候,这里早就人去楼空了,我派人监视这间书斋,不想没逮到大猫,倒是逮到一只小老鼠。”
  韩耕耘一愣,看来谭芷汀口中的这只小老鼠就是他自己。他心中不免觉得好笑,笑化开在了眼睛里,自己的模样荡漾在谭芷汀湖水般清澈的眸子中,可不是小得似只小老鼠。
  谭芷汀头一歪,小鹿般的眼睛眨了眨,不解地问:“你笑什么?”
  韩耕耘不置一词,不愿被她知道自己竟会为这样的事而高兴。
  谭芷汀哼了一声,“韩公子,我问你一事,我落在黑猫张霁手上,他百般欺负我,你为何不愿告诉哥哥,让他来救我?”
  “……”
  韩耕耘恍然明白谭芷汀这些日子以来的反常,是因为他不愿供出自己的三弟。此事确实是他私心所致,他虽了解三弟为人,绝不会伤害谭芷汀,但害她担惊受怕这么多日,他在内狱受的那些苦也是活该了。
  可韩耕耘哪里知道,几月前,正是谭芷汀与李炙找来黑猫,要从驸马都尉潘琼手上夺回夜明珠。夜明珠是圣人赐予陈妃的御赐之物,与陈妃一同失踪。陈妃乃太子李炙亲母,惊天之乱后夜明珠的下落,就可能是陈妃的下落,再往深处挖,便可追溯到太子李炙的真假。
  太子李炙岂会让如此重要的珠子,在他回朝之后,再流落在民间?
  这一点,韩耕耘不会知道,至少现在的他还不知晓。他只对谭芷汀被卷入黑猫的事而内疚,心中对她生出更多的怜惜,或许在他心中不知道的角落,从何时起,谭芷汀这个名字便已深深烙进心里。
  谭芷汀对韩耕耘避而不答,似十分生气,她嘟起嘴,往书斋下走去,冷冷丢下一句:“韩公子不把我当朋友,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了,这里空了已有小半个月,我劝你还是不要在这傻等了。”
  韩耕耘从书斋二楼向下俯瞰。谭芷汀从书斋内走出,融入川流不息的人流,在她的身后,有两列劲服侍卫迅速跟上,看来自黑猫张霁将她掳走后,太子李炙已派人日夜跟着她。
  韩耕耘的手指不禁扣住幕栏。
  苍苍啊苍苍,你和太子李炙真的是兄妹吗?
  【作者有话要说】
  新案子开篇,这个案子可能比较短哦!主要是男女主增进感情地工具案!
  
第33章 遇仙记2
  十月初七, 刘潭自通海寺突然回来,造访待贤坊韩耕耘家宅。他手拿一张纸帖,用指尖弹了弹, 炫耀般展示给韩耕耘看,“夜明珠的来历我得了!”
  “拿来与我看。”
  韩耕耘伸手去拿纸帖。刘潭抽手,移到脑后, “看可以, 这次需学兄帮我, 查清了夜明珠来历, 让我官复原职!”
  “说得我好像是圣人,可以随意给人个官当。”
  “帮是不帮?”
  “尽我最能。”
  刘潭满意点头,把纸帖复又放到眼前, 交给韩耕耘。韩耕耘展平细看, 低声念道:“右武卫长史薛冰?”
  “正是,”刘潭将纸收回,卷成长条,放在烛火中点燃, 他将起火的那头向下放,火焰蹿上他指尖, 再他清澈的黑眸中燃起, 他轻轻放下, 纸帖转瞬化为尘土, “薛冰曾是潘驸马的属下, 两人走得很近, 那珠子便是薛冰卖给潘驸马的。”
  韩耕耘问:“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难道是从流放的潘驸马口中?”
  “潘驸马饿死在仓县县衙大牢。”
  “什么?”
  刘潭黑眸点点, “邪乎吧?他虽获罪流放, 却毕竟是昌隆公主的夫婿, 身后又是鲁平大族潘氏,被活生生饿死在边陲之地的县衙,也是奇也怪哉。”
  “难道是因为夜明珠?”韩耕耘撞上刘潭深邃目光,两人一拍即合地含笑对望。
  刘潭说:“好似和这个夜明珠有关的人都倒了霉,这个夜明珠背后隐藏着惊天秘密啊。”
  韩耕耘暗自握紧拳,心中又起不安,“桃深,快告诉我,夜明珠的来历你到底从何人手上弄来的?”
  刘潭压低声道:“有人同咱们一样,在暗查珠子的来历,消息是从刑部的一个朋友那弄来的,手段颇为不光彩,学兄就别问了。这珠子肯定大有来头,各个衙门都在闻风而动呐。”
  闻言,韩耕耘心绪不安。
  既然有人追着这珠子的来历不放,自然也会有人死咬着
  珠子的下落。这一次,三弟怕是捅了大娄子,眼下已不只有三法司在找他,恐怕更有身在高位之人迫切想要找到他。
  刘潭拍了拍韩耕耘的肩膀,一把夹住他脖子,拉过来咬耳:“伯牛,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事已至此,我们只有跑在别人前面,调查清楚夜明珠的来历,再把它找回来,才可能救下你三弟的小命。”
  刘潭说得没错,此事凶险万分,只有抢占先机,才能为张霁争得一分生机。
  韩耕耘问:“我们是要接近这个薛冰吗”
  “非也,现在朝内监视他的人众多,为避人耳目,我们暂且不要在他面前出现,我们不如也有样学样,监视他一阵,如何?”
  “监视?盯梢?”韩耕耘露出惊讶的神色。
  刘潭笑意越浓,“正是,这薛长史可有意思得很,背着人的秘密可多着呐,你随我去看了便知。”
  刘潭也是性急,说完便拉起韩耕耘,去了右吾卫长史薛冰府前。
  大汤朝历来惯例,只有五品及五品以上官员的家宅大门可以对正街而开。薛长史刚好正五品上官阶,把府邸大门修得富丽堂皇,门上一方正红朱漆匾,正对热闹的街市。
  刘潭在斜对薛府的茶楼二楼包了一雅间,支起窗户,一边喝茶,一般监视薛府门前情况。两人茶喝了好几盅,果子清走好几盘,对面的薛府也接了好几波客。坐轿的,坐马车的,骑马的,可用门庭若市来形容也不为过。
  韩耕耘说:“一个右吾卫长史的府邸,竟比本地京兆府还要热闹。”
  刘潭拨了颗松子,放到掌心,用另一只手弹了掉进嘴里,“那可不是,进京兆府的人都是哭哭啼啼,找人麻烦去的,可这进薛府的人都是红光满面,找乐子去的,能一样吗?听人说,薛长史不像个做官的,倒像是个做生意的。”
  “哦,这是何意?”
  刘潭眼睛一亮,“火罗国的月牙船你可知道?”
  韩耕耘轻轻“嗯”了,“火罗国是个西域小城,多产骏马美酒。三年前,火罗国国王病逝,王子婆若离与王叔芝婵争夺王位,婆若离王子派人来大汤求兵,圣人借了他三万良兵,祝他灭了王叔芝婵。新王自愿归顺大汤,在边境互市。月牙船是火罗国达官显贵日常游乐的场所,行驶于沙漠绿洲之上。传言月牙船上灯火通明,美食佳酿、歌舞娱乐不停,被称为极乐之宴。”
  刘潭右眼一眨,打了个响指,指向薛府,“没错,正是这极乐之宴。两国互市后,就有好几艘月牙船进了大汤国境。近来,有一艘牙船驶入京城,此刻正停在汉城湖上。他薛冰,正是这极乐之宴的常客与引荐人。”
  韩耕耘皱眉,用手指抚摸眉心,盯着薛府那块匾额,若有所思,“这薛长史供职右武卫,掌管宫禁门守,并非鸿胪寺,怎么引宴之事也由他身兼。”
  刘谭摇头,“不是说他官职有此职责,那都是同僚间心知肚明,暗中这么称他。据说月牙船之上的极乐宴非身世显赫、腰缠万贯者不得赴宴,还需有人引荐,递了拜帖后,等候船主安排上船。”
  “圣人励精图治,整饬纲纪,向来御下极格,如此荒唐奢靡的群官饮宴之举,难道不会触犯天颜,下旨定罪吗?”
  刘潭呷了一口茶,朝韩耕耘勾勾手。韩耕耘凑过耳朵。
  刘潭在他耳边轻声道:“圣人近来病体沉重,常常夜中召太医入宫,晨曦才放他们出来。圣人心性多有转变,不再管束众官言行,听闻死囚多有赦免,宫人犯错,也不加苛责。你可知那个在三清观假冒玉衡观主的五谷道人?如此欺君之罪竟被圣人金口玉言,免于一死,关在皇宫内狱,听说圣人还常常与之谈经论道呐。”
  韩耕耘极为惊讶。
  圣人李景曾两度被褫夺太子封号,又经历多次朝变,如此雷霆手段的人才能从血雨腥风中杀出一条活路,走上至高皇位。李景可谓是刀山火海、白骨累累走出的帝王,怎么到了晚年,倒是慈悲软弱起来?
  刘潭又接着道:“圣人久病,无暇兼顾朝政,国家大事多为太子从旁协助,太后与昌隆公主对太子行事颇有微词,却一再被圣人斥责。圣人惜子之心苍天可鉴啊!”
  韩耕耘严肃说:“桃深,这样的话与我说可以,旁人那里可千万不能多言一句。”
  刘潭耸耸肩,笑道:“学兄教训的是,我也就是与学兄交好,才把朝廷里的事全都告诉学兄,其他人那里,我是一句话都不愿多说的。学兄你看,我对你的怜爱之情,也是苍天可鉴啊!”
  韩耕耘笑道:“到底是宰相之子,官息亨通,人在山中通海寺,耳眼却放在朝中,洞察一切。”
  刘潭向后伸展双手,“我同那些人的酒可不是白喝的,你总不肯陪我赴宴,否则,知道的也不会比我少。”
  贵公子们的宴席,大多喝酒玩乐无度,且常有美女子作陪,韩耕耘总是颇为不自在,也就甚少应刘潭的约。
  韩耕耘不接话,“我们在这茶楼已经待了半日,还需找个机会,接近这个薛冰。”
  “不急,再看看。”刘潭气定神闲,甚为笃定。
  韩耕耘不免笑笑,将茶盏递到嘴边,转头俯瞰薛府门前,却突然愣住。
  薛府门前行来一精巧小轿,由四个女轿婆抬着,两侧跟着四个侍女,轿前一匹高头大马,马上之人英姿挺拔,不是别人,正是二人好友,东台侍郎严弼时之子严飞尘。
  刘潭这时也已看到严骏,眼中一亮,摸着下巴,连连叹道:“这可真是新鲜事,飞尘兄竟也来见薛冰,难道也是想去极乐之宴?他那父亲比之我阿耶过之不及,他倒是胆大!他身边的小郎君又是谁?”
  薛府门前,马儿被侍从牵住缰绳站定,严骏正在跨下马儿。轿子里的人被侍女扶下轿子。那人身材纤细,头戴幞头,身着绛紫圆领长袍,走到严骏身边,足矮了他半个头。有薛家仆役上前来迎,二人并肩走入薛冰府内。
  “是苍苍。”
  韩耕耘见过谭芷汀着男装,又对她身量样貌格外熟悉,一眼就认出了严飞尘身边的小郎君正是谭芷汀。
  “呵,这丫头哪儿哪都有她,也不知又在谋划些什么诡计。她这是和我杠上了,每每勾搭的都是我身边的老实人!”
  韩耕耘知道,刘潭必在观察他神色,他也不自己撞上去,故意撇开头去,盯着二人离去的方向,沉思。
  难道是谭芷汀还在纠结于张霁之事,所以才把自己搅进薛冰与夜明珠的浑水里?谈谭芷汀会不会知道夜明珠与陈妃的关系?否则,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皇权漩涡,她却每每自愿卷入,她可知这样做,会让自己陷入性命攸关的祸事中!
  再一想,他便释怀。
  谭芷汀是太子李炙之妹,她不是身陷漩涡,而是本就是漩涡中心,他自己才是这场斗争中的外人,与她不同,小鱼小虾有时只能看着龙跃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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