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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她攀——光风动绮纨【完结】

时间:2025-02-24 15:03:38  作者:光风动绮纨【完结】
  “是。”齐淮一双凌而有神的凤目中透着坚定与势在必得。
  "喜欢人家,所以要人做妾?"望着眼前的兰花,礼王妃目光幽长,话音很轻,
  礼王妃心下还是有些失落的,都说儿子像父亲,这话到头来还是说的没错,本以为自己的儿子这么多年洁身自好也算是区别于这个世界的寻常男子了,可现在怎么样,不还是说要纳妾就要纳妾,
  齐淮倒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她身世低微,按例本不该直接封为庶夫人,但孩儿看重她,所以想请母亲以这个位份,去姜府为我提亲。”
  王妃闻言,神色微变,盯着他道:“你真心看重她,却只愿纳为妾室?她不过一孤女,你知道没有家室又屈居人下,过的会是什么日子?”
  “孩儿并非随意纳妾之人,既然把她要了来,此生自当护她周全。”
  王妃轻笑一声,目光幽然扫过齐淮俊美的脸上,“人啊总是会说得好听,世子纳妾,听起来是天大的恩赐,礼王府还缺例子么?你又不是没见过你父王拘来的那些,能有多少尊严?”
  世子紧抿薄唇,眼中微光闪动。他生得一双星目,眼尾微挑,带着几分不怒自威,此刻却因母亲的质问而显得动摇,他虽理解敬重母亲,但蒙圣人教诲,自然不会对父亲的事出言不逊,
  他沉声道,“孩儿并非只为一己之私,她身世沉浮,本就在寻一个依靠,与其盲婚哑嫁错付他人,孩儿纳她为妾,真心相待,何尝不是许给她一个安稳。”
  “你既真心喜欢她,为何不为她争一份尊严?”
  世子闻言,抬头直视母亲,清俊的眉目间透出几分诚挚与无奈,
  “母亲,孩儿身为世子,婚事需经圣上赐婚,这是规矩,孩儿不得不遵从。她虽品性端方,奈何家世不足,实不宜正位中馈,但孩儿已决心日后会善待于她。”
  “善待……倒也是,一个没有家世的人,能做礼王府的妾室倒已是尊荣了,”礼王妃此语并非真心,不过是心里很清楚,齐淮受封建思想濡沐,礼法在心重过天,在世人眼里,一个身世浮萍般的女子能入王府,还能得到一位世子如此青睐,或许还真的算什么三生有幸呢,
  礼王妃不再坚持,眼底难掩有一丝无奈,至少齐淮如今的模样,倒对那女子是有几分真心的,或许帮了齐淮,也算善缘一件。
  齐淮双手紧攥,修长的手指泛着青白,眉目间多了几分急切,他靠近一步,语气低沉却不失礼数,
  “母亲,孩儿纳喜爱女子为妾,是不得不顾全大局,只请母亲择日尽早为孩儿打算,若错失此次,孩儿只怕终生遗憾。”
  “为何这么急?”礼王妃双目洞察间,觉出一丝奇怪来,齐淮素来性格沉稳,并非急躁之人。
  礼王妃是经历过蚀骨之痛的人,但修道多年,她对这世间男女之间的事早已经心如止水了。
  虽然刚刚奚落过儿子,但现今她目光只是平和,洞察清明,却丝毫不染俗世喜怒,转过身走到窗边,行走间道袍飘飘,映得她仙风道骨,
  “是急了些,她……永宁伯府谢二也在相看,若他先行提亲,孩儿只怕终生遗憾。”
  相看……那便是正经的聘娶之礼,
  王妃回身凝视他,眼中带着几分惋惜,齐淮的请求她恐怕无法答应了,
  “所以你要我把一个本能做人正头娘子的女孩,横插一脚抢来王府做你的妾?”
  礼王妃的声音不疾不徐、温和有度,言语却是了悟道法玄妙后的归真自然,她倒不信齐淮会糊涂至此,
  齐淮低下了头,母亲不喜纳妾世人皆以为是善妒,是嫌那些女子分走了王爷的宠爱,可如今他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明了母亲的心意,母亲不单单只为了父亲辜负了她自己,同样也为被纳为妾室的女子叫屈。
  若是父亲,即便纳妾几十他也不会在意,父亲反而会为他留心门当户对的女子做正妃便是,
  母亲这里,他定是不肯被劝退的,见母亲如此原本的担心也不存在了,只能和盘托出自己的心思,
  “其实,淮儿已下定决心,会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再有他人。”齐淮目光灼灼,心诚意诚。
  可这样一句诺言,礼王妃正为其所累一生,又怎么会轻易相信,
  “决心?决心值几何啊儿子,一生一世比你想的要长许多,倒不如只看看眼前,若我是那个女子,定是不愿给你做妾的,何况,更要惶惶等待不知何时你就有了世子妃、侧妃一干。”
  齐淮急切道,“儿子想过了,即便是皇叔降旨赐婚,儿子也未必……”说到这里,齐淮像是卡住了一般,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说:
  作者:让人做妾,天打雷劈嗷,让人做妾,没有诚意……
  齐淮:闭嘴,设置这么阻碍的人是谁?
第21章
  ◎xx相见,分外眼红◎
  “未必什么?难不成你要抗旨?”姜榕晏带着笑意抬眼看了看齐淮,即便是自己亲自带大的孩子,她也不能指望他有什么人人平等、反抗特权的意识,毕竟他读的是圣贤书,所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早就腌入味了,君君臣臣的一日日学下来,什么好脑袋也学痴了。
  “既然有决心抗旨,那何妨为她求个正妃的旨意呢?”礼王妃句句见血,字字到骨,容不得齐淮自欺欺人,
  齐淮却觉得万般为难,求皇帝为他赐婚一位没有家世的孤女?齐淮怎么会有这样的脸面呢,
  “圣旨哪里能如此轻易便求得呢。”齐淮现今只是跟着父亲在五军营里做个小小的防御史而已,又无军功要想求得圣旨谈何容易。
  “淮儿,脸面是靠自己去争的,好了,不必多说了,”姜榕晏的目光清澈如水又如山深彻,“去吧,随心而为,”
  “这件事母亲没办法帮你,我也是随心而为。”
  圣塔节当天晚上,勤二夫人的院子里就传来消息,姜菲惹怒了母亲,被勤二夫人罚着一个月不许出院子。
  “小姐,听说夫人把二小姐好一顿训斥,你们今个一起出去的,可是发生了什么?”
  阿藤又不知道在哪里听了别人给她抵的话,还懵懂无知便信以为真呢,叶忆葡看了看阿藤,摸了摸她的头,过几天再告诉阿藤吧,现在告诉她真相,她又该哭个没完了,叶忆葡怜爱的笑着,
  “你今天的发髻梳的真好看,我又不在家,你给哪个看去?”
  “小姐又打趣人家,”
  “下回给我也梳一个,”叶忆葡逗着她,眉眼弯弯全然放松。
  “这是丫鬟头,你是小姐怎能梳,不尊重。”
  “丫鬟咋了,实在不行以后就咱俩时我偷偷梳,看这大麻花辫,又粗又油亮……”主仆二人笑闹过后,叶忆葡倒是睡了个安安稳稳。
  等到第二天大清早的一起来,勤二夫人整个人就笑意涔涔。
  今个谢照虞陪着谢大奶奶过来作客,虽然还不是正式上门提亲,说的只是过来叙叙旧、略微小坐,但这事已然有了眉目,今日两方各自探清了对方底细,也就只等着谢家正式上门提亲了。
  为什么勤二夫人格外喜悦呢,正是因为谢家来作客的时间这样急,定是谢照虞对叶忆葡着实满意了,回去催促的结果。想到自己的外甥女都能够嫁给伯爵府,勤二夫人的脸面上怎么能不光彩照人呢。
  谢照虞往日懒得应付宴席作客一类事,今日为了自己倒是首次随母亲客座荣国府。
  只觉得荣国府虽是国公府,却与自家伯爵府无甚两样,廊腰缦回,飞檐斗拱,转过雕琢复朴影壁,穿过竹木夹道的青石长廊,豁然开朗的是正厅垂花厅前清池波漾,有蒲与荷,池周假山嶙峋,奇石林立,花木扶疏,四时有景。
  垂花厅内陈设奢极,地石如镜、琉璃照辉,宝座居中,两旁侍立,熊熊煌煌,谢大奶奶与正座上的老太君说着话,她与勤二夫人不熟,但与姜大奶奶还是颇为亲近的,虽然这次做不成儿女亲家了,但也好歹算作姻亲。
  要是从心底往出倒真心话,谢大奶奶对姜府这般偷龙换凤,把自家女儿换成了远方亲戚的事是十成瞧不上的,那个姓叶的女子,除了样貌堪可称道以外,家世也实在是太低,这要放在过去,只配给他的照虞做个侍妾。
  即便是现在,她还是觉得明媒正娶叶忆葡,着实是委屈了她的儿,所以她又何尝愿意忍气吞声、陪着笑脸来这国公府呢。
  只奈何,形势逼人,自己的大女儿谢婉宁此刻还在冷宫里一日一日挨着呢,伯爷也一起被皇帝冷藏,连个虚担的武职都不肯给他,家里也只剩个伯爵的名头了,谁人不知过去他们谢家圣眷多浓,如今却是几乎彻底失了圣心。
  前几天她的宁儿病了,得到消息时,也不知道在宫里已经病了多久,明明刚刚小产还没将养好,就惹恼了皇帝,宫里的人最会踩低拜高,他们现在的境地,很多事即使花白花花的银子砸下去也是办不成的。
  而如此关头,姜府还能愿意认个干女儿来敷衍自己,也确实挑剔不了许多了,总之靠着姜府能和长公主说上点话,她为人亲和、常于内宫走动,总是帮得上婉宁的,总不能真看着聪明伶俐的女儿活活被困死在冷宫吧。
  按下心中这些盘算不表,今个谢大奶奶堆在脸上的喜气里面也有三分真心,为的只是,她的小儿子谢照虞倒是意外的满意这个叶忆葡。
  本身谢照虞体弱多病也不在仕途上对他有太多的指望,平时也不喜欢和世家子弟来往,现在能找个真正和他心意的女子陪伴他,谢大奶奶也是算是稍稍得了点欣慰。
  谢照虞陪着母亲,虽然知道叶忆葡并不会被安排出来见他,但还是时不时抬头张望着门口,希望哪怕是看到她走过去的身影也好。昨晚歇息的时候,明明药效早已退散干净,可谢照虞还是不断想起叶忆葡,想起她微微发红的脸,想起她修长脖颈下的玉白一片,然后,就无论如何努力也想不起别的了。
  虽然这药下的正合他心意,但谢照虞觉得绝不可能是叶忆葡下的药,他倒是想见见她,看她有没有被吓到,再一个,就是想问问,那天答应自己去秋胜斋作客,还作不作数了。
  谢照虞正想着,却听见旁边紧挨着的前厅一阵问好声传来,人未到声音倒是先传了进来,
  “老祖宗在不在呀?”银铃一般,姜菀的声音。
  在一群仆子丫头的围拥中,跟着姜菀一起走了进来的,青云衣兮白霓裳,英姿飞扬志昂昂,是齐淮。
  “问老祖宗好!”两个孩子像一对粉雕玉琢的玉人,齐着声给老祖宗问好。
  “老祖宗,齐淮哥哥非要约我出去逛一逛,母亲,我可以和叶姐姐一块去嘛?”
  本来看见谢照虞,就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听完姜菀的话,齐淮更是恨不得敲一敲姜菀的小脑袋瓜,这个傻妹妹,自己明明是想借着邀请她顺便把叶忆葡带出去。
  没想到垂花厅明明有外客姜菀却还是要过来奏请勉大奶奶,这下好了,竟然是谢照虞在这,这种情形怎么可能让自己独自带叶忆葡出去呢。
  而姜菀表面端的是童言无忌,实则根本不想让这么好的叶姐姐给齐淮表哥做妾,她要做的,就是帮一把谢照虞。
  果然,还不等谢照虞自己做出什么反应,他只摇了摇扇子,就听见勤二夫人忙不迭得笑起来,“这垂花厅里全是长辈,瞧着谢二郎早就呆腻了,这倒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了,谢二郎也和你们一块吧,你们四个一同出去逛去。”
  “好,我也正有此意。”谢照虞收扇拱手,眼底露出对勤二夫人的感激之色。
  齐淮握在腰间剑柄上的手已捏的铁青了,但他也只能一再忍耐,面上却不能做出多余的不满来,毕竟,他还没有说动母亲,不管如何,现在是要阻拦谢家姜家马上谈成的婚事,能和姜老太君商量这件事的人,也只能是礼王妃。
  姜菀投到老太君怀里,黏腻个没完,听罢谢照虞也一块去,暗喜这事已然成功了一半,看着齐淮神色莫定却假装淡定喝茶的样子,她的大眼睛骨碌碌直转,表哥在这里太碍眼了,要是能想个法子,不带着他,只有姐姐和谢二郎,那才好呢。
  想到此,便娇滴滴的开了口,“谢家哥哥,早上起来,我就瞧着叶姐姐在房里抄她那诗集呢,可是她的字哟,纵横歪斜的……谢家哥哥你最善文墨,挥洒自如素有具颜精柳骨的美誉,要是能让你指点一二,那才叫好呢,反正我也是要让叶茂回院子里叫她的,你可愿意一块过去?”
  闻言谢照虞已经心生欢喜,看着姜菀朝自己直眨眼睛,他那里有不立即答应的道理。
  看着谢照虞施施然踏出垂花厅朝着后院走去,齐淮恨不得脱口而出他也要一块过去,可手中的茶盏一下没端稳,就这样一滴不剩洒到了身上,气的齐淮重重把茶盏按在了桌子上。
  “这个孩子,平时是个最稳当的,今个这是怎么了?倒是让客人见了笑话。”老太君打着圆场,齐淮草草应付过后,只能在姜菀的窃笑中,忍气吞声得到偏阁去换洗。
  谢照虞来到姜菀院内,等着下人通报后,便在阿藤挽起帘子后,见到了伏案写着大字的叶忆葡。
  一见是他,叶忆葡刚要高兴,又有点不好意思,转而低头又写字,没有说话。
  看出叶忆葡的不自在,谢照虞轻轻走到书案前,低声指点她这一撇一捺该何时起落最佳,说着说着,两人还真的就自然而然学起了书法。
  朝阳明媚,自窗外洒落二人身上,雀鸟微鸣,提醒着正是人间好时节,谢照虞看着叶忆葡脸庞垂落的发丝,想到的是,琴瑟在御、莫不静好,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那一缕发丝。
  谢照虞忍不住开口,“昨天……”
  叶忆葡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想到他要说的话,便立刻抢白,
  “昨天,对不住了。”
  闻言谢照虞着实震惊了,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想不到叶忆葡会如此大方自然的,对他说,“对不住?”仿佛被占了便宜的不是女子,而是自己。
第22章
  ◎不该在场的人太多◎
  但转瞬他便接受了,一开始,他便不觉得叶忆葡是个按常理出牌的女子,“对不住什么?”谢照虞不是明知故问,眉目间染上一缕温柔,“我知道,药不是你下的。”
  谢照虞的声音暖如晨光,叶忆葡诧异的抬头看他,却发觉两人不知觉间已离得这样近了,他笑意更深,却未有更近一步,
  只是拉过她的右手,再次确认了,昨晚他在自己衣服外面发现的点点斑斑的血迹来源,心底轻叹,原来她是如此的不情愿。
  “你怎知道?”叶忆葡收回了自己的手,这一问却看得出她心间已毫无防备,其实叶忆葡自以为的
  “猜到了,你又并非情愿。”谢照虞轻垂羽睫还不得叶忆葡看清他那一瞬的神色,便恢复了温润的微笑,
  叶忆葡看了眼阿藤,却发现阿藤早已躲到屋子最远的那头,阿藤眼神活泛,一直在悄悄朝这边看着,当着第三个的面,叶忆葡的脸倒因为尴尬而慢慢变红,心想着还没和阿藤说这件事呢,也不知道她在那里乐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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