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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妃娘娘她摆烂了(清穿)——檀砚【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1:11  作者:檀砚【完结】
  “爱兰珠张嘴,哎呀,吃的这么好呀,真棒!”
  三格格和五阿哥的名字上个月刚刚定下,三格格叫爱兰珠,寓意黄金之女,五阿哥随着兄弟们的字叫弘昼。
  三格格被额娘夸的兴奋,又张嘴吃下了一大勺,反观一旁的五阿哥安安静静的,无需大人喂已经自顾自把一小碗粥吃的见底。
  胤G摸了摸小儿子的脑袋,接过了年O手里的碗:“我来喂吧。”
  三格格比方才更兴奋了,一双跟年O一模一样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阿玛道:“阿玛,我也要小马!”
  年O在一旁无奈抚额:“四公主当初答应给弘旭送一匹小马,昨日那枣红马被下人送来了,弘旭和两个哥哥今日去骑马去了,她一听哭了一上午,也吵着要。”
  胤G给女儿擦擦嘴把人抱在怀里哄:“成,爱兰珠乖乖吃饭,阿玛明日就带你去马厩里看看有没有新的小马。”
  年O诧异于四爷的无底线:“她还太小了吧?”
  四爷:“可以先让她挑一匹喜欢的养着,等她大了我再教她,咱们府上的格格,只要高兴就成了。”
  年O:.......
  想了一瞬,年O又凑近看了眼在自己吃饭的五阿哥:“弘昼,你想要小马吗?”
  弘昼摇摇头:“不想。”
  年O:“那你想要什么?”
  弘昼想了想,郑重道:“积木,连环画,好多额娘画的连环画。”
  年O:成,这孩子是嫌从哥哥那里继承下来的连环画不够看了。
  解决完儿子和女儿的心愿问题,年O忽然想到什么,抬眼看向一脸寻常的四爷,压低了声音:“今日爷去太子府了,太子和太子妃可还好?”
  上次宴席碰见,太子妃还一脸和善地给她送了礼,向她请教生子的方子呢,太子妃如今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想来挺希望再有个孩子的。
  年O自然没什么生子秘方,只劝慰她放宽心顺其自然,只没想到才不过几个月,太子府又遭逢巨变。
  胤G让人把孩子们抱下去,这才回答了她的问题:“我看二哥和二嫂都挺平静的,或许就像二哥跟我说的,这次他和皇阿玛才是真正的彼此放过了。”
  胤G没用“太子”这个称呼,也没再计较兄弟俩这么多年的是非纠葛,想到今日宣旨时二哥亲自给他倒的那杯热茶,他便在一瞬间理解二哥所谓的“解脱”了。
  
第88章 “既然二皇子永失圣心,皇上合该为国祚考虑,选贤任能,挑选出……
  “既然二皇子永失圣心, 皇上合该为国祚考虑,选贤任能,挑选出一位真正贤能的储君, 臣等斗胆谏言,举荐八皇子为新任储君!”
  胤i二次被废不过半月,朝中的八爷党便按捺不住了,又是一日早朝, 几个满洲勋贵一合计,又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请求康熙立八皇子为太子。
  康熙戎马一生,从幼年便开始做皇帝, 哪里是任由臣子掣肘的人, 当即找了个理由推辞敷衍道:“八皇子生母卫氏出身低贱,八皇子有这样的母族,恐怕难当大任。”
  底下的大臣们沉默了, 卫氏出身低贱您早说啊, 前些年卫氏得宠、八皇子跟着如日中天的时候也没见皇上您老人家提起这档子事儿啊,而且卫氏伺候了您这么多年, 您也没想过给她母族抬一抬身份啊!
  理由蹩脚归蹩脚, 但终究是从皇帝嘴里说出来的,众大臣还真不能不认,只得寻求下一次机会再商量这立储的事儿。
  康熙本来也就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众大臣的,可未曾想这消息顺风走传到了卫氏这个当事人耳朵里,卫氏本来就身患重病, 一听到皇上这么说自己,当即捂着脸痛哭了一场, 药也不喝了,想着自己还不如早早死了算了免得耽搁儿子的前途。
  八爷听到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原本是想要劝额娘喝药的,未曾想康熙一句“出身低贱”打开了母子俩的话匣子。
  卫氏出身辛者库,这几十年在后宫如履薄冰不说,早年还因为身份低微没办法亲自抚养八阿哥,母子俩直到近几年才逐渐挺直了腰杆子,可谁曾想好日子还未曾过上几天,就又被万岁爷光明正大地在朝堂上嫌弃出身。
  “是额娘连累了你,额娘没有用,眼见快要入土了还要成为你被羞辱的谈资。”卫氏哭的肝肠寸断,任凭儿子儿媳怎么劝说就是不肯再喝药。
  老八拉着额娘那瘦的皮包骨的手,也是涕泪满面:“额娘,孩儿从未怨过您,您不必理会外面那些风言风语,您先吃药,皇阿玛他那是气话,作不得真的!”
  卫氏不语,只是一味地含泪摇头,本就病入膏肓的人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不出两日便陷入了昏迷。
  期间康熙还来看过一回,不知道是不是母子俩的惨状勾起了他那点所剩无几的怜悯,回去后就给卫氏封了妃,卫氏苦苦期盼了几十年的位份,终于在临死之际得到了。
  五日后,卫氏病逝,丧礼按妃位规格置办。
  八爷本就是个情感丰沛的性子,加之和卫氏母子俩在宫中相依为命多年,母子感情比一般人要深厚的多,守灵几日后,八爷哭的无法行走,还因此传了两次太医。
  老四、老九、老十、十三、十四兄弟几个轮流给灵前的老八送饭吃,四爷送来的是年O小厨房里做的福鼎肉羹和芥菜鲜肉小笼包,食盒一打开便引得其他兄弟也凑了过来,八爷实在伤心只吃了两口肉羹,其他两笼包子都进了老九和老十的肚子。
  “四哥,你府上倒是有个好厨子,什么时候借借我,跟你一比我整日吃的那膳食差远了。”老九吃的最多,自以为跟四哥关系好,开口时丝毫没有顾忌。
  胤G看了他一眼未搭话,这小厨房的厨子是OO数十年如一日亲自培养出来的,这厨子的技艺倾注的都是OO的心血,他怎可能随便把厨子送出去。
  见老九眼神执着,四爷只推辞道:“此事待过了卫妃娘娘孝期再商议。”
  一旁的十四闻言哼了一声,刺道:“八哥哭的肝肠寸断,足以见得他和卫妃娘娘感情有多深厚,倒是四哥,也不知额娘百年之后,四哥会不会掉一滴眼泪。”
  几个兄弟闻言都看了过来,四爷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十三诶唷一声,连忙拿了个包子将十四的嘴塞住了:“你这混小子,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呢,你这话不是在咒德妃娘娘吗,让皇阿玛知道了又得赏你板子!”
  十四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口不择言了,讪讪闭了嘴,咬了口十三哥塞过来的包子,心道这包子做的还怪香的,但一想到这包子是谁送来的,瞬间打消了再去吃一个的念头。
  /
  八爷在母妃归天后伤心欲绝,康熙本还觉得老八孝顺重情义,可见老八过了百日还迟迟走不出丧母的阴霾,康熙又忍不住开始猜忌了。
  这日跟老四下棋的时候,康熙就状似无意地问了句:“你说老八对卫氏的死这般耿于怀,心里该不会是在怨朕吧?”
  四爷执棋子的手一顿,慢了片刻才将那枚黑棋放在了棋盘一角:“先不说皇阿玛当初本是无心之言,根本算不上是错,就是按照八弟温和的性子,也不会把卫额娘的死怪到皇阿玛头上的。”
  康熙冷哼了一声:“你倒是会替他说好话 ,先前你八弟病了,朕看你忙前忙后找药,比对朕这个父亲还要尽心尽力。”
  若是放在以前,胤G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惶恐,但观察了几次弘旭跟皇上的相处,胤G倒从儿子身上学了点东西回来。
  “皇阿玛此言差矣,当初儿臣去给八弟找药,也是因为皇阿玛惦记八弟生病寝食难安,儿臣尽心可不止是为了八弟,也是为了让您少一分忧愁啊。”
  康熙笑骂道:“你这几年越发能说会道了,成成成,都是朕的不是。”
  说罢想起什么,又看向胤G道:“下个月朕要去木兰围猎,你把弘旭他们都带上,朕上次还答应了弘旭要教他射箭呢,围场地方大,朕正好履行了这一承诺。”
  胤G笑着应是。
  待从宫中回到西小院,隔着墙便听见院儿里一阵孩子的笑声。
  走进去一看,大阿哥、三阿哥连同二格格都在,府里孩子聚齐了在一处玩儿老鹰捉小鸡。
  造化和百福当的是老鹰的角色,此刻正追着三格格满院子跑。
  三格格跑的满头大汗,眼看要被造化追上,忽而眼前闪过一个黑影,三格格灵机一动,一头撞进了阿玛的怀里。
  “当心些!”
  胤G一把将女儿接住,三格格风风火火的,玩的满脑袋都是汗,胤G把她跑乱的鬓角理了理,笑着嘱咐道:“怎么玩的衣裳都湿透了,快去换一件小心着凉,被你额娘看到又要训你。”
  三格格小嘴一撇,古灵精怪地朝阿玛眨眨眼:“额娘嫌我们几个吵闹,今日跟耿额娘去花园里吃酒了,才不会管到我!”
  谁料话还未说完,便听见身后一道熟的不能再熟的声音:“好呀爱兰珠,你倒是看看我能不能管到你!”
  爱兰珠浑身一激灵,一边喊着“阿玛救命”一边往四爷身后躲。
  自从爱兰珠会蹦会跳后,这等鸡飞狗跳的情况隔几日就要在西小院发生一次,年O曾跟四爷抱怨过,她这个女儿跟个小牛犊一样,满亲王府的阿哥加起来都不及她一个能玩能闹。
  偏偏四爷还护着宠着,其他阿哥格格们也都宠着这个最小的妹妹,直接把爱兰珠惯的无法无天了。
  “我今日不同你发火,明日我要去给你外公祝寿,你现在继续疯玩下去,你看我明日带不带你!”
  年O瞪了一眼在旁边准备和稀泥的四爷,直接绕过父女俩回房,招呼着大阿哥用膳。
  三格格揪着阿玛的袍子立在原地,嘴一撇就想哭,但偏偏又倔强地忍住了,看的胤G哈哈大笑起来,将女儿抱起来一边哄着一边往屋里走。
  “阿玛,听说皇爷爷要去围猎了,我们能去吗?”三阿哥这两年跟四爷相处多了,也没原先那么怕自己这个不苟言笑的阿玛了,此刻见阿玛开心,忍不住上前问道。
  胤G看了眼同样一脑门汗的弘时,无奈道:“去,都去,但你先把昨日的课业给我检查了。”
  弘时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头蔫脑地退下了。
  晚膳时分,四爷把孩子们赶到厢房去吃,自己同年O清清静静地聊天。
  聊起年遐龄明日的五十大寿,胤G装若无意地提了一嘴:“你二哥前些日子,莫名给咱们府上送了一千两白银。”
  年O正在夹菜的手一顿,想了想问道:“二哥可有说这笔钱是为何?”
  胤G:“自上次年家从汉军镶白旗分出来,分到咱们亲王府下属旗部,你二哥就时不时会送些东西来,这笔钱我原要给他退回去的,可他又差人原封不动送了回来,说是这样才安心。”
  至于怎么个安心法儿,年羹尧没说,胤G也就没再追问,想来想去,年羹尧这算是暗中默认了自己的站队,这笔钱也算是个提前的投名状。
  只不过年羹尧作为驻守一方的封疆大吏,向来是以“孤臣慎独”的形象示人的,老八那边拉拢他好几次都没拉动,胤G没想到年羹尧会突然主动示好。
  想来想去,还是年O这个妹妹在中间起的作用更大些。
  胤G这般想着,抬头看向了年O,却发觉她的表情并没有预料中的那般欣喜,反而眉头紧皱,一副害怕担忧的模样。
  
第89章 至于年O眉间的隐忧,胤G只当她是为着自己在前朝的处境凶险而挂……
  至于年O眉间的隐忧, 胤G只当她是为着自己在前朝的处境凶险而挂怀,心间感到暖意的同时,拍着她的手安慰了几句, 并未放在心上。
  夺嫡之事成则一步登天,败则零落成泥,紧张局势并不会因为谁的担心多一点便有所好转,四爷想了想, 与其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安慰年O,还不如自己在前朝多费些心思。
  但年O的担忧根本不在此处。
  按照眼下的朝中局势来看,四爷上位的可能性最大, 若历史的河流照着原先的轨迹往前流淌, 那年家的结局便也近在眼前。
  她担心的哪里是雍王府的前途,她担心的分明是自己母家的安危。
  纵然她和四爷如今是枕边人,她也没办法把心中的焦灼说与他听, 毕竟年家如何, 今后全在他一念之间。
  第二日一早,年O收拾妥当, 带上礼物, 便只身带着丫鬟下人去了年府。
  按理说弘旭身为年遐龄的外孙,在外公五十大寿时可以出席的,只是如今朝中局势动荡,年O唯恐弘旭与年家交往过近引起皇上新的猜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四爷把弘旭带上的建议。
  “二姑娘来啦!”
  府门的小厮是年府的家生子,从小便与年O熟悉, 此刻见年O从马车上下来,面上一喜, 喊出了年O在家中时的称呼。
  年夫人同田琴霜早早地便在府门外等着了,见年O从马车上下来,年夫人探着头往她身后看了看:“孩子们呢,弘旭没来?”
  年O握着额娘的手,笑着摇了摇头。
  年夫人面上一阵失落,田琴霜笑着打圆场道:“娘可真是的,年熙年富兄弟俩一早便等着给祖母请安磕头了,怎么娘眼里却只盼着外孙?”
  年熙和年富是田琴霜在四川时生下的,此次年遐龄过寿年羹尧走不开,便让田琴霜带着两个儿子回来陪祖父热闹。
  年夫人闻言笑道:“我不过多嘴问了一句,哪里有偏心的意思,年熙和年富长得跟二郎小时候一模一样,我爱还爱不过来呢!”
  年O同嫂嫂一起扶着额娘,笑道:“那嫂嫂可当真辛苦,二哥小时候惯爱上房揭瓦,额娘房内的藤条都不值换过多少根了,嫂嫂这一下子要管教两个皮猴子!”
  聊到家中的小辈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三人一路说说笑笑,转眼便来到了花厅。
  “阿玛!”
  年O扶住了欲给她请安的年遐龄,将许久未见的阿玛细细端详了一遍,发现记忆中的人又比上次见面苍老了许多,不禁眼眶一红。
  年遐龄是个谨小慎微的性子,尽管二儿子这两年在朝中做官做的如日中天,他和长子年希尧也始终谨言慎行,不敢露出一点自得之色,尤其是前些时日皇上大封皇子,将年家从汉军镶白旗中分离了出来,转而移到雍亲王麾下,这样一来,年家彻彻底底成了雍亲王的奴才。
  “雍亲王府上可一切都好?你和孩子可好?”年遐龄的身形已经有些佝偻,但看向年O的眼神一如往昔和蔼。
  年O重重地朝他点头:“府上一切都好,弘旭原本还吵着要来看您呢,只是他课业紧张,我边便说待下次二哥回京述职再让他过来看岳父。”
  提起外孙,年遐龄一向严肃的面色更柔和了些:“往日同四爷在朝中照面,他总会主动向我提及你们母子,想来四爷是将你们放在心上的,但你万不可恃宠而骄,要时刻记住,他是主子,咱们年家上下都是雍亲王的奴才。”
  年O闻言笑意淡了些,没人愿意给别人当奴才,尽管阿玛说的是事实,可她终究听得心里一阵难受,这话不仅是为自己,也是为了整个年府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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