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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总在寻死觅活——寺涯【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5:45  作者:寺涯【完结】
  不知为何,阿弃公主突然觉得那鲛人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毕竟沈平芜性格阳光开朗,像个小太阳。
  至于另一位――
  虽然阿弃公主不知道鹤春山是什么来头,但是她只是匆匆瞥了一眼,接着飞速收回自己的视线。
  发出犀利的点评。
  这位一看就是大佬级别,深藏不露。
  被强行塞了个鲛人珠的沈平芜抖着手,望着怀中在薄膜之中愉快游动的小家伙,她嘴角扯出了一丝僵硬的笑。
  “这这不太好吧?”
  断了腿的小鲛人面上挂着甜甜的笑,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他笑眯眯地看向沈平芜,接着眼神中透露着崇拜。
  “我们都是从小就没有见过爹娘。”
  小鲛人眨巴着水润的眼睛,就差将卖惨两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沈平芜嘴角抽搐了两下,抱着怀中的鲛人珠连头都不敢抬,更不要说与另一位孩子爸商量该如何是好了。
  沈平芜:年纪轻轻,无痛当妈,孩子爹还是传说中的大魔头。
  这种事情是可以存在的吗?
  即使沈平芜经历过不少大事情了,如今也觉得实在是有些魔幻。
  “那我们要带着它吗?”
  祝遥光抱着剑,俯身垂下眸子,温柔的视线扫过沈平芜怀中的鲛人珠,思索片刻,道:“其实若是带着也好。”
  “如今皇城祟气炼化,本就灵气稀缺,恐怕没有足够的灵力能够供其生长,若是带着身边,说不定还能够汲取天地之灵气化生。”
  祝遥光是以一种非常客观的角度出发,进行了分析。
  沈平芜听后,视线落在怀中不断跳动翻涌的小家伙身上,最后咬咬牙。
  “没事,大不了就我带着它!”
  公主身后,那群本来还一脸担忧的小鲛人们听后,纷纷露出了激动的笑。
  一个两个从怀中摸出来一枚小小的,泛着七彩光泽的鳞片覆盖在鲛人珠的表面。
  只见,那鲛人珠外层渐渐开始旋转,那些七彩的鲛人鳞片一层一层,如同盔甲一般包裹在鲛人珠表面。
  带着鲛人一族独有的祝福与赠予。
  *
  雨季过去,即将迎来酷暑时节,沈平芜等人也一同踏上了要回宗门的路途。
  本应该早在几月前便结束的仙门试炼,一直拖到了今日才刚刚落下帷幕。
  沈平芜抱着怀中的鲛人珠,突然思考到一个问题。
  那便是自己该如何和自家师兄与师父解释,自己不仅不小心把传说中让人闻风丧胆的魔头召唤出来了。
  并且和魔头还有个孩子。
  是的,没错,我与魔头有个孩子。
  一行人乘着马车摇摇晃晃上路,沈平芜有些感慨地摸了摸怀中的鲛人珠,冷不丁冒出来一个念头。
  沈平芜仔细想了想,接着从一层的包裹中摸索出来一块珍藏许久的令牌,那令牌上雕刻着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花,正中央还沁着一抹红。
  唯独有些可惜的是。
  那枚上好的玉佩缺失了半块。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枚玉佩覆盖在鲛人珠上,还未来得及收回手,祝遥光便率先一步注意到了。
  “这枚玉佩是鹤春山给你的吗?”祝遥光仔细看了看,接着有些按耐不住地开口,视线不断打量着沈平芜怀中的那半块玉佩。
  “什么?”
  沈平芜先是一愣。
  接着摇摇头,如实地解释道:“这半块玉佩是我的伴仙之物。”
  伴仙之物,是每位肉身凡胎化仙时会一同仙化的东西,能够提供微弱的灵力来供给修行。
  那些灵力或许对于已经步入仙道的修炼之人有些微不足道。
  但是对于还未孵化的小鲛人,可谓是有帮助极了。
  果不其然,当那枚玉佩融入鲛人珠之中时,圆润的表面竟然散发出了淡淡的光芒,本来折腾得有些虚弱的小鲛人似乎又一次获得了力量,变得容光焕发起来。
  这两枚残玉拼凑起来,不就是一块完整的玉?
  祝遥光在心里默默想着,眼睛不可避免地又瞥向沈平芜手中的那半块玉。
  这倒是引起了沈平芜的好奇。
  往日里,祝姐姐可从未有过这番神情。
  她将手中的玉佩大大方方露在祝遥光的眼前,歪着头有些好奇道:“祝姐姐,我的伴仙玉怎么了吗?”
  祝遥光面上一僵,却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和沈平芜提起,鹤春山有一块与她相似的残玉。
  因此,一向带着柔意的脸上难得出现了僵硬。
  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她抿唇,似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鹤春山却在此时开了口,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与淡然:“既然如此,那这枚残玉也一同给了吧。”
  说罢,他抬手递过来一枚成色与品相都极其相似的残玉。
  只是一眼,沈平芜便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伴仙玉与鹤春山手中的那枚残玉应该是出自同一块。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见到鹤春山递过来的这半块残玉,沈平芜似乎是触及某种开关一样,她面露困惑,又有些好奇地开口。
  “这块残玉是从哪里来的?”
  鹤春山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喉间溢出一丝笑,接着将那半块玉佩随手丢进了沈平芜怀中的鲛人珠上。
  他的指尖搭在一侧的木制窗口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托着下颌似乎只是处理了一件不用的垃圾。
  可是沈平芜却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她抱着怀中的鲛人珠,只见鹤春山那半块残玉只是融进去,便与自己的那枚发生了剧烈的互动,竟然开始不断旋转,二者冒出殷红与雪白的颜色。
  直至震动渐渐停了下来。
  “既然它认了我作爹,送点见面礼不是很正常吗?”
  鹤春山注意到沈平芜望向自己的视线,满不在乎地开口,似乎并不欲过多去解释什么。
  见状,沈平芜也只得在心中默默嘀咕了两句。
  也不知道鹤春山今日究竟是要搞哪一出,竟然一点也不尴尬。
  鹤春山的那块残玉也不是普通的玉,竟然能够随沈平芜的伴仙玉一样,供给源源不断的力量。
  只是那力量却并不是像正道灵力一样,反而更像是祟气?
  沈平芜注意到这一点,刚刚松懈下去的心又一次提了起来,她干巴巴道:“可是你这个好像是祟气?”
  “嗯。”
  沈平芜沉默了,虽然与鹤春山之间的气氛依旧有些别扭与尴尬,但是强大的责任感还是让她坚决挺身而出:
  “激烈的祟气不是容易走火入魔吗?”
  马车轮子碾过地面上的石子,车厢内发生了轻微的颠簸,叫沈平芜抱着的手一扬。
  糟糕!
  沈平芜心头一紧,望着脱手的鲛人珠,刚想要动用灵力护住那鲛人珠,下一秒有一股更为霸道的灵力拖住了那颗鲛人珠。
  原先晃荡的鲛人珠在半空中稳稳当当地漂浮着。
  窗外月色皎皎,一阵夜风吹过,将鹤春山悠悠的声音一同传入耳朵之中:
  “只有强者才配做我的孩子。”
  沈平芜:
  有一句脏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沈平芜将漂浮在半空中的鲛人珠重新抱在怀中,妄图从那层灵力之中将鹤春山霸道的祟气给剥夺出来。
  谁料,她只是耽误了几分钟的工夫。
  原先剧烈反抗的小鲛人竟然好像是已经适应了那霸道的祟气,竟然在一团黑雾中高兴地游着泳。
  沈平芜掐诀的手一顿,脸上的神情变化莫测,一时间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总感觉自家孩子都要被毁了。
  
第46章 可能是比较喜欢我?
  夜深之际, 车厢外又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小雨,雨珠击打着窗台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
  从窗外透进来一丝酷暑,叫沈平芜闭眸养神时怎么也无法入睡。
  许是因为心中装着事情。
  她缓缓睁开双眼, 将怀中的鲛人珠轻轻放在一侧,撩起车帘撑着下巴。
  颇有一种闲庭听雨的意境。
  如今鲛人之事已经落入尾声,按道理来说再过几日待到马车驶入仙都,沈平芜便要与祝遥光等分别。
  这倒还好。
  平日里就算见不到祝姐姐了, 她也可以上祝姐姐的宗门去拜访。
  只是那自己身侧那人又该怎么办呢?
  沈平芜想到这,抿唇顿了一下,接着缓缓抬眼望向马车角落里闭着眼的男人。
  鼻梁高挺, 眉眼疏朗, 眉梢总是蹙起宛若一座小山,没有仙人之气却有仙人之姿。
  鹤春山的长相自然是极好的,虽然总是透着一丝沉郁, 模样更是没得挑, 哪怕仙都数一数二的相貌都无法与他相比。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般好。
  老天爷给一个魔头生得这般好做什么,十恶不赦的魔头难道不应该是面容丑陋, 青面獠牙, 如同话本字里所描述的那样?
  沈平芜打量的视线越发大胆,连带着思绪也渐渐飘远。
  她专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还在忿忿不平,丝毫没有意识到角落里的男人悄无声息地睁开了双眼。
  鹤春山今日倒是大发善心,没有再吓沈平芜了, 趁着少女低头咬着手指思索之时,他也轻轻注视着她。
  说起来, 自己对沈平芜的态度确实是有些古怪了。
  可眼前重叠的身影,却一直在暗示着自己, 一定有什么自己遗忘的事情还没有被记起来。
  那道在梦境中出现许久的身影,分明长着沈平芜一模一样的脸,可是二者的气质却大相径庭。
  该怎么形容呢?
  鹤春山一时间竟然也有些词贫。
  他盯向那道纤细的身影,唇角难免无奈地勾起一丝笑。
  不论如何,那两个不同模样的沈平芜确实无法让自己生厌。
  鹤春山指尖轻轻敲着窗台,那颗鲛人珠被沈平芜放在二人之间,只是一会的功夫,沈平芜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一下子便将自己哄睡。
  少女的额头抵在窗台处,印出红色的痕迹,闭着的眸子长睫安稳,就连呼吸都平缓不少。
  鹤春山手抵在额头,偏头便看见了这样的场景。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接着将放在正中央的鲛人珠随手拎起,丢在了一侧。
  虽然动作有些大,但是也算得上轻柔,鲛人珠只是在角落滚了两圈,然后委屈巴巴地缩成一团。
  已经快要化形的小鲛人在睡梦中被吵醒,颇为不满地双手拍在膜上,小鼻子皱起,瞪着一双水灵灵的眸子。
  鹤春山的余光扫见。
  倒是难得提了几分兴趣,俯身仔细打量了一下,与那个双手抱胸,脸颊鼓鼓的小鲛人对视了一眼。
  鲛人本就天生对祟气恶骨极其敏感,在与鹤春山对视的一秒钟,小鲛人便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竟然用双手捂住眼睛。
  一种掩耳盗铃的心虚。
  倒是与某个人有几分相似。
  鹤春山喉间溢出一丝笑,曲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接着重新看向身侧少女。
  路途颠簸,摇摇晃晃的车厢。
  沈平芜磕在窗台上的额头不一会就有了印子,叫她有些难受,睡梦中的少女皱了皱鼻头,轻哼一声。
  唇瓣嘟起,似是待人采摘的娇嫩果子――
  鹤春山眸间神色一暗,先是扭头看了眼身侧的鲛人珠。
  果不其然,刚刚还用双手捂住眼睛的小鲛人此时正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鹤春山与沈平芜。
  似乎在好奇自己的爸爸妈妈在做什么。
  不仅如此,它似乎也明白自己这是在偷看,被男人的突然回眸给吓了一跳。
  虽然鹤春山这个人有些浑不吝,但是还是有些良知在身上的,他轻笑一声,挑起鲛人珠外面的一角,将整个鲛人珠给包了起来。
  接着,他视线再次落在睡梦中的沈平芜的脸上。
  轻轻俯身――
  薄唇在距离沈平芜唇毫米之间停下,望着少女安稳的睡颜,鹤春山眸色幽深,唇却没有再近一分。
  只是这么默默看着,在还没有采摘那娇艳的果子之时,率先起身。
  *
  沈平芜再一次睁眼之时,车厢外的天已经蒙蒙亮,耳旁的蝉鸣阵阵,她下意识伸手摸向边上的鲛人珠。
  手指却搭在了微凉的指尖上。
  她蓦地抬眼,扭头便看见了不知何时坐在自己身侧的鹤春山,男人依旧是闭着眼,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
  等等,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沈平芜的视线再往鹤春山边上一瞥,便看见了被褥包裹严实的圆滚滚,她想也没想,俯身就探过去,将被褥往下拉了拉。
  本以为小鲛人应该也在睡觉才对,谁料下一瞬,就对上了小鲛人那好奇又圆溜溜的眼睛。
  坐在马车上睡觉本就有些不舒服,沈平芜坐直身子,抬手揉了揉肩膀与小腿,只觉得浑身一阵酸爽。
  小鲛人有些委屈地张开嘴巴,吐了吐泡泡,似乎在和沈平芜告状。
  但是奈何,如今的它还说不了话。
  因此除了在灵力与祟气包裹之中吐出几个泡泡,也只能无能狂怒。
  “爹爹坏!”
  一道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叫本来在闭目养神的鹤春山缓缓睁开双眼。
  闻声看去,只见那小鲛人扯着嗓子在嚎,惹得沈平芜有些手足无措。
  “怎么了嘛?”沈平芜似乎并没有听到这个声音,在注意到鹤春山睁开双眼时,越过男人身体的手臂一顿,神情躲闪。
  “它好像有话说,我看看我看看。”沈平芜缩了缩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要抱着鲛人珠重新坐好。
  可还未等她眨眼的功夫,鹤春山骨节分明的大手便扣上她的手腕,带着冰冰凉。
  他轻呵一声,拦下沈平芜的动作。
  “它似乎更想要和我待一起?”
  听到鹤春山这么说,沈平芜也没有强求,她狐疑地蹙了蹙眉,接着又低头看向手中正在不断吐泡泡的小鲛人。
  “难道你能听到它说话吗?”
  鹤春山眉眼带着浅笑,看上去一副柔和平静的模样,甚至在沈平芜眼中还多了分慈父的感觉?
  沈平芜被自己的这个念头给吓了一大跳。
  她猛地摇摇头,就看见鹤春山抬手戳了戳小鲛人,淡然开口:“它说它很喜欢我。”
  小鲛人猛地瞪大眼睛,嘴里泡泡跟不要钱一样往外冒,一串接着一串。
  “你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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