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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夜北星【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7:25  作者:夜北星【完结】
  “好多人啊……”周沅柳搭着徐辞言,不住地抬头往县衙看去。
  辰时发榜,眼下衙役已经走了过来,十来个围成一圈,牢牢地将人群隔开。
  来凑热闹的人实在是多,为了防止出意外,县试放榜是以唱榜的形式进行的。
  礼部典吏笑容满面地站出来,字正腔圆的嗓音穿过后后的人群,一直响到巷子尾去。
  徐辞言肃然起敬,在这个没有麦克风说话全靠吼的时代,这典吏不仅声音洪亮吐字清晰,听着还让人颇感舒适,下意识把他说的话听到心里去。
  不愧是当官的。
  “祁县辛丑年县试,经核,共有通过者三十九人。”
  这是后来被刷下来十一个了。
  一时间在场的学子都紧张不已,生怕被刷掉的是自己。
  周沅柳人快厥过去了,死死捏着符包碎碎念。
  徐辞言也很紧张,虽然他觉得自己不至于落榜被刷,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老天保佑!
  “下面宣读本次县试‘县案首’及前列名单――获得县案首者,徐家村学子徐辞言!”
  徐辞言脑子一声嗡响。
  “徐弟!”陈钰一脸激动,下意识喊了出来,“你是案首!”
  唰!
  一听他这话,挤成一团的人齐刷刷地转头瞪大双眼,有人嘴快脱口就是一声。
  “怎么这么小!”
  徐辞言:“…………”
  一直等到典吏刷刷刷地念完所有名字衙役退开之后,现场才算是彻底热闹起来。
  中了的哈哈大笑,不中的垂头丧气。
  他们这一行人收获不浅,徐辞言斩获案首,陈钰也在县前列,至于周沅柳,他高兴得手舞足蹈,呜呜呜地嚎。
  “孙山!我是孙山!”
  一时间,排在他后头的学子都愤愤地瞪过来。
  名落孙山,指的是排名在孙山的后头,“孙山”指的就是中榜的最后那个,和后世考试考六十分差不多。
  不多不少刚刚好。
  也不能怪周沅柳这么激动,实在是他家千里荒地一根独苗,只有他一个读得进书的,一家子有钱有闲没文化,没少被人暗地里取笑。
  眼下他中了,也算是给全家扬眉吐气了。
  特别是他这次本来打得是陪跑看看的,没哈哈哈哈哈哈哈想到中了下次不用考了,这和捡钱了没什么区别。
  徐辞言扯着他,边笑边摇头地往茶楼里去,林娘子带着徐出岫,几人面上压不住笑地看着她。
  “娘。”徐辞言喊了一声,林娘子一转头抹了抹脸,哽咽开口,“我儿出息了。”
第23章 拐子 孩子
  考完县试之后, 惯例是要去面见县令的。
  作为案首,徐辞言理所应当最先进去。
  “来了。”石秋坐在上首凝眉看着书案上的一张密信,见徐辞言进来才舒展开了眉目。
  “见过县尊大人。”徐辞言恭恭敬敬地行礼。
  “不必那么多礼节, ”石秋笑着挥挥手,“你这次县令考得相当不错,保不住日后我俩还有一个缘分呢。”
  他和石秋能有什么缘分, 不就是白大儒吗?
  哪怕早有预料,徐辞言也忍不住雀跃了一瞬。
  石秋仔细打量他, 见人虽有喜意却不失态忘形,心里越发满意,“说起来, 还有一事本不该让其他人知道的,但和你有关, 你也该知晓知晓。”
  他沉着声把贾历文的事缓缓道来,徐辞言一愣, 才知道县试还发生了这种事。
  这贾历文还真敢?!
  徐辞言不由得震撼了一瞬, 历朝历代都十分重视科举一事, 白家的事后,当朝皇帝越发厌恶在科举事上做手脚的行为。
  虽说只是县试, 但贾历文这作为,实在是令人震惊。
  徐辞言不由得庆幸, 还好他抓住了机会,早早在石县令面前刷足了存在感。
  不然真是有嘴说不清。
  石
  秋见他面色肃穆,不免安慰几声,“你放心,有本官在,自然不会让你出事。”
  “说起来奇怪……”石县令有些犹豫, “这贾历文与县丞邓禄是姻亲,我先以无能之罪停了他官职,后又派人拿他下狱,本以为邓禄会阻挠一番。”
  “没想到他竟然抢先一步,给贾历文定死罪了。”
  石秋心底有些懊恼,邓禄这动作表明了就有事,只可惜他初来乍到人手有些不足,才让邓禄抢先出了手。
  等赶去大牢的时候,只看见“畏罪自杀”的贾历文了。
  徐辞言仔细琢磨了片刻,心底越发狐疑。
  贾历文是本县教谕,掌管县学,和学里那些秀才学子天然就有一层联系,他与邓禄是姻亲,这让邓禄和学子的关系也密切几分。
  谁知道这些学子里面会不会走出来一两个出息的?
  邓禄甘愿放弃这么大的利处,必然是贾历文身上还牵扯到了其他东西,不仅经不起查,而且查出来的东西一定能使邓禄也身败名裂。
  能让官员畏惧至此的……
  徐辞言心底一跳,不由得想起穿越过来那日,林娘子厉声对着徐出岫说的那句话。
  ――村里不太安定,拐子……
  徐辞言琢磨了片刻,张嘴把拐子的事给石县令说了。
  哪怕他对古代的了解不算太多,也知道像祁县拐子这般猖狂的绝对不正常。
  石秋若有所思了片刻,放下手上的纸张站起身来,亲自取了一个漆盘笑着递给徐辞言。
  “不说这些了,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呢,”石秋把漆盘上的盖布掀开,露出亮闪闪的一锭元宝,“这是县里给学子的奖励,作为案首,你要比其他学子多五两。”
  徐辞言视线忍不住往漆盘上看,十两银子打成个圆滚滚的元宝,不是碎银,和他前世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一模一样。
  他如今也算是有些余钱,别的不说,梁掌柜送来的那一百两还没动呢。
  但这是实打实的元宝哎!
  徐辞言算是明白前世那些贪官为什么会喜欢把金子藏在家里了,看着这亮闪闪的金属光芒,就让人心里高兴。
  石县令又夸赞了他两句,才目送徐辞言开开心心地走出去。
  林娘子已经等在外面了,徐出岫手上拿着袋糖果,递了一个给他。
  徐辞言把元宝藏在胸口,笑眯眯地带着妹妹在县城里四处玩了一天,买了一堆小零嘴并着珠花钗子的小物件,才一起高高兴兴地回家。
  这般好日子,徐辞言也不想走了。干脆在城里包了俩车,他和车夫坐在前头,母亲和妹妹在车厢里休息。
  “小郎君从城里出来,可见着今日放榜那场面了?”
  车夫善谈,一边赶车一边和徐辞言闲聊,“听说今年中了的有个年纪小的,可了不得呢。”
  徐辞言盘着腿吹风,夕阳照着眯了眯眼睛,“见着了,人多得路都堵了。”
  “那是,”车夫笑呵呵地解释,“我听说城里好些人家都会带着家里的孩子去看放榜,说要沾沾文气呢。”
  “只可惜今日来往城里的人多,我不得空,不然也是要去看看呢,听说考最好那个才十二岁。”
  车夫打量两眼徐辞言,“倒是和小公子差不多大。”
  就是一个人,差的能大么……徐辞言心底默默腹诽,他今日心情好,整个人都像被泡在蜜罐子里一样,懒洋洋地不想说话。
  牛车咯噔一下转了个弯,徐辞言坐直身子,恰好就和路边的摊子里坐着一对父子对上视线。
  那男的四五十岁左右,面色蜡黄身形瘦削,面相有些凶戾,见着徐辞言了一愣,又移开视线低头吃加了酱肉的细面。
  他带着那孩子看上去却只有三四岁,脸上沾了灰,一双眼睛通红,不敢抬头,强忍着哭意拿筷子挑那碗素面。
  “等等,”徐辞言心底一跳,总觉得不太对,“我有些饿了,先在这吃完碗面再走吧。”
  车夫一愣,刚想说什么,就见那小公子给他塞了几个铜板,“您赶车也累了,一起吃点吧。”
  “好嘞!”
  车夫笑开,反正这是他今日最后一趟活计了,雇主都不急,他急什么。
  林娘子觉车停了下来,以为出了什么事探出头来看,就见徐辞言给他使了个眼神,心下明白,拉着徐出岫下了车。
  “客官,您要吃些什么?”摊子的老板见有客人进来,连忙跑过来问,“我们这有酱肉面,素面,还有各色小菜……您看看?”
  “三碗酱肉面,再来点小菜。”
  徐辞言不动声色地打量那两父子,中年男人见他们进来,一下子戒备地抬起眼,看清是个少年郎带着妇女并一个女娃,才放松了身子。
  他继续低头吃面,抬眼间不住往徐出岫的脸上瞟。
  小丫头本就生得灵秀,近来吃得好了长了点软肉,越发可爱。白皙的脸蛋上一点朱砂痣,庙里的童子一样讨人喜欢。
  呵,徐辞言心底冷笑一声,找了张桌子坐下,侧身把妹妹挡在身后。
  他看了看那男人身后的小孩,比起酱肉面,素面就纯粹是白水煮面条了,很是寒磕。
  那孩子筷子还用得不太熟练,面条被挑起来又落下去,男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把素面塞嘴里,嚼了半天也不见咽。
  像是注意到有人盯着自己,孩子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和徐辞言对上眼,麻衣下的脖颈细腻,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徐辞言心底有了答案,面上没有丝毫异样地继续吃面,他们这桌靠近灶台,炉火烧得旺旺的,旁边有一把砍柴的柴刀。
  这么一会,车夫也停好车进来了。
  “吃好了就走!”
  见人越来越多,中年男人坐不下去了,三两下把面吃干抹净,把铜板往桌上一丢就往门外去。
  那孩子还剩了半碗面,也不敢吃了,连忙迈着腿追上去。
  “哎,不吃了吗?”摊主一愣,连忙把铜板收了对着外面喊,就见一旁那小少年忽地抄起柴刀,嘭地就朝那汉子砸去。
  嘭!
  刀背重重地砸在男人脑后,那汉子眼白一翻,猛地软倒下去。
  “啊!”摊主一愣,尖叫出声,就见那少年丢了柴刀,冷静地开口,“没死,劳驾帮忙喊一下人,这男的是拐子。”
  “哇哇哇哇――”事态巨变,那孩子愣愣地站在后面,见男人倒下了,半响反应过来哇地哭了。
  他左右看看,注意到护着女儿站在后头面露忧色的林娘子,撒开腿就朝她跑过去大声嚎哭。
  “哇哇哇哇……”
  泪水冲掉他脸上沾着的草灰,露出白净的肤色来。
  车夫也反应过来了,见那汉子倒在地上挣扎地想起身,连忙跑过去车里掏了捆牛的麻绳,把人牢牢地捆上了。
  “呸!”车夫目露凶光,“天杀的拐子!打死你算了!”
  徐辞言看了看死死抱着他娘的小孩,叹息一声,看来今日是回不了徐家村了。
  …………
  县城里,石县令神色匆匆地进了府,往外堂跑去。
  “怎么回事?”一进门,他就连忙问道。
  徐辞言衣衫上还沾着黑灰和点点斑驳的血迹,面色沉静,见着石秋一拱手,就把今日的事道来。
  “那拐子何在?”石秋满脸怒气,“四处都是拐子,这祁县当真是乱套了!”
  徐辞言赞同地点点头。
  他们来的匆忙,石秋还没下衙,石夫人听说了,急急忙忙跑过来,带着林娘子和徐出岫到后院去了。
  那被拐的孩子哭了一路,到了城里直抽抽,眼下正在被石秋的大夫看诊呢。
  说到这处,就见石夫人带着几人进了屋,面露愁容。
  徐辞言仔细一看,林娘子怀里还抱着一个死死搂着她脖子女童。
  “这是?”徐辞言一愣,看向跟在旁边的徐出岫。
  “哥哥,”徐出岫也很震惊,“娘说这是个妹妹!”
  徐辞言:“…………?”
  也是,一个大男的带着小女孩出远门难免会惹人怀疑,带着男孩就不一定
  了。
  石夫人叹息着解释,“大夫说了,这孩子被吓着了,不敢接近生人,只愿意黏着林夫人。”
  石秋皱着眉往前靠近几步,那女孩见他过来,连忙瑟瑟地把头往林娘子怀里缩。
  “呜……”稚嫩的泣音响彻屋内。
  夫妻俩对视一眼,很是难做。
  洗干净黑灰换上干净衣服后,这孩子面容白净皮肤细腻,手上半点茧子也无,一口细牙也整整齐齐的,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
  林娘子问了几句,她这般大点年纪,竟然还识字!
  石夫人取了些名贵首饰给他认,也都认得出来。
  保不住是哪个官家的孩子。
  “没听说哪家有丢孩子啊?”石秋一脸头疼,揉揉了眉心看看天色,“我去查查,今夜……”
  他看向徐辞言,“你们就先歇在石府吧,夫人,有劳你安排了。”
  “至于那拐子,”石秋冷笑一声,他是朝廷钦点的县令,不是被人犯到头上还忍的软柿子。
  “压到牢里,我亲自审!”
第24章 拜师白大儒 回村
  邓禄站在书房里, 大发雷霆。
  “好他个石秋!给他两分面子,他倒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了!”
  书房里装饰得金碧辉煌,邓禄看看四周却是越看越气, 猛地把砚台一砸,重重地砸在下属额上。
  那下属浑身一抖,额头上一缕血迹小蛇一般蜿蜒下来, 他不敢去擦,只是小声回话, “大人,那石秋连夜去了大牢,万一审出点什么……”
  “大人早作打算啊。”
  “呵, ”邓禄冷笑一声,面上不见在官衙时的和善, 阴沉毒辣,“贾历文这个废物, 死了倒真给我带了点麻烦来。”
  他这个便宜女婿为什么能当上县谕, 不就是靠着给他干这些脏活吗?!
  可惜干着干着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还想威胁他!
  邓禄眼底划过一丝阴暗,快步走到书案前写了封信让人递到府城去, 边写边讥讽。
  “石秋不是想查吗,我倒要看看真查出什么了他怎么办!”
  邓禄咬牙切齿地放笔, “祁县这个地方,是虎给我趴着,是龙给我盘着!”
  “天高皇帝远,他一个被贬到这的官员,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还有那个徐家小子,”邓禄看向下属, “眼下他风头正旺不好下手,日后该做什么,别让我操心!”
  “是!”下属接过信,垂头敛目地出去后才敢挽起袖子擦擦额头。
  道路尽头,一个头戴白花的女子见了他,躲到假山后面,等人走后才站出来,对着书房的位置,眼底露出恨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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