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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夜北星【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7:25  作者:夜北星【完结】
  那些脏字,真是听着都让人作呕!
  真不知道江家怎么教的孩子!
  “受委屈?”滕洪辉摇摇头好笑,“你以为徐辞言就是被人打碎牙了还和血吞的性子吗?”
  “今日晌午的时候,江家那小子被人发现昏迷在巷子里,满身狼藉,嘴里一直叫疼,偏还连个伤痕都验不出来。”
  “并且……”滕洪辉表情意味深长,“我听大夫说,那江家小子下半辈子,怕是不能了。”
  “不能?”滕明喻一愣,什么意思?
  他脑中灵光一闪,一下倒吸一口凉气,“这,父亲,江家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徐弟怕是危险了!”一想到这,滕明喻顿时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外走。
  “你这就想岔了,”滕洪辉摇摇头,把他叫住,“我问你,你亲眼见着徐家人动手了吗?”
  滕明喻摇头,他今早亲自带着一众人送徐家兄弟出城,直到不见人影了才回来。
  也不知道徐弟是怎么动的手。
  “你都没证据,那江家又有什么证据,徐辞言有个秀才功名,又有学政做保,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告的。”
  滕洪辉:“那江家小子出门是带着一批随从的,难道和官府说,徐辞言一个读书人打晕一群侍卫把人绑走的?”
  “眼下,江家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了。”
  滕明喻还是觉得不妥,“报不了官府,怕是也防不住江家私下报复。”
  他看得分明,哪怕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徐辞言前途无量,但挨不住他还没长成啊!
  没长成的天才,算什么天才,特别是这种和自家有仇的天才,还是早早没了最好。
  滕洪辉看他一眼,缓声说道,“既然抵抗不了江家的报复,那就干脆让他顾不上报复。”
  滕洪辉从桌案上取出一封信来,“今日有百姓检举江家子残**仆,强抢民女,逼良为娼,上罔顾律法政意,下悖背公序良德,罪孽深重,罄竹难书。”
  “这封信上面不仅详细记载了江端玉作恶的时间地点,就连受害者的押印都有,这么一封血书递上来,江家还想好过?”
  滕明喻恍然大悟,眼神发亮。
  江家家主虽只是个闲官,但只要有人状告他家人,他必然也是要被责问的。
  更何况,山南这地界,掌管督查的按察使,不正是他父亲吗?!
  有这封信在,按察司就是上门去拿人,也是名正言顺的!
  滕洪辉想得要更深一些,江家虽在山南还有几分权势,可比起南威侯府来,不值一提。
  旁支出了事,南威候还想独善其身?做梦!
  滕洪辉在山南这地界待得太久了,地官哪有京官舒服,他正想往朝里通通关系调任一番,哪怕进不去京,往两江湖广这些地方动动也好啊!
  眼下他任按察使一职,正三品官,资历足够政绩也有,若是不能进京,只能往别省高了调动。
  刚好,湖广左布政使左迁进京任尚书去了,空出来次二品官的位置,恰恰合适!
  湖广鱼米之乡,向来有“湖广熟,天下足”的俗语,这般好地方,自然不止滕洪辉一个人看中。
  眼下南威侯在京城再难精进,只能外放后再伺机升任,他到底在京多年,关系不浅,要是真铁了心要和滕洪辉争,滕洪辉还真不好说能不能争得过。
  这几年滕洪辉还一直在愁,深怕出了岔子,才连珠儿丢了都不敢大肆寻找。
  眼下手里捏着这个把柄,当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
  “南威侯不是傻子,父亲此前也派人查过江家,什么也没查出来。”
  滕明喻也慢慢想通了一点,心下疑惑,“徐弟不过一秀才,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白相,张仕伦,喉官衙……寻常秀才可没本事和他们扯上关系。”
  滕洪辉意味深长,“不必管他怎么知道的,只要人与我们交好,那便是好事。”
  “这徐辞言啊,年纪不大,行事倒是颇有几分官场老油子的作风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见血的招。”
  “此次我若是能调动出去,我们滕家可是又承了人家一次情。”
  滕明喻神色一顿,细细思量过后叹息一声。
  他爹总是说他执拗不够圆滑,滕明喻还不以为意,比起那些整日里为非作歹的公子哥们,他这个一心向学的简直是出类拔萃。
  眼下和徐辞言比起来,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第42章 归家 奇葩操作
  要说徐辞言是怎么绕过南威侯府的手腕知道江家违法乱纪事情的, 还得多亏原著里男主的神奇操作。
  故事后期,徐出岫与男主离心之后,男主很是不爽快, 恰好这时候江端玉之前冒犯徐出岫的事被他知道了。
  天赐良机啊!
  男主计上心头,当即就派人去查江端玉违法犯纪的罪证,有的咔咔加上, 没有的库库硬编,三犯十七条, 直把山南江家打得再无出头之日。
  徐辞言上辈子听同事讲到这的时候,还大感不可思议,这狗还能做出这种人事?!
  但同事一脸恶心地摇摇头, 马上告诉他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
  按理来说,旁支出事了, 这怎么也该影响到本家吧?
  可男主他偏不,转手就对南威侯府大加封赏, 甚至说出南威侯也是被江家蒙蔽, 是受害之人这种神奇言论, 试图和缓徐出岫和南威侯府的关系。
  徐辞言当时都懵了,徐家苦难背后始作俑者到底是谁, 男主难道看不清?!
  他当然看得清!
  问题是,一个山南江家不值一提, 南威侯府就不一样了。
  徐出岫是以南威侯府小姐的名义嫁进来的,一个强有力的岳家,对正值夺嫡关口的皇子来说实在重要。
  他杀了江端玉毁了江家,在男主看来,这就是替徐出岫报仇平反,劳心众多, 徐出岫也该懂事一点,过往的诸事,就一笔勾销。
  当然,能主动拉进和南威侯府的关系最好。
  原著里徐出岫是单纯了点,可也不是傻子,江家固然可恨,南威侯府就是好的了吗?
  她的身世,林娘子的死因……种种罪孽压在徐出岫的心上,让徐出岫怎么对南威侯笑颜以待?
  见南威侯府越发地蒸蒸日上,徐出岫更是呕血。
  这么一来,男主越发恼火了。
  我这么对你,你怎么就不能多为我想一想?!
  原著里最歹毒的一段剧情就这么来了,男主恼羞成怒怀恨在心,登基之后派人抹去徐家的存在,就连徐父的举人功名也被褥夺,墓碑被人碾碎,族谱被人烧毁,徐家村人背井离乡,四散逃亡。
  徐出岫被强逼着认南威侯之子为父,改名换姓为江意如,禁养在宫墙之内。
  事事如意,如意是个好名字,意如就不好说了。
  徐辞言仔细琢磨了一下,意如意如,心满意足,他都这样了,还好意思叫徐出岫心满意足?!
  真是让人恶心。
  此后数年,徐出岫对男主越是冷脸不理,男主就越是大加封赏南威侯府。
  徐出岫:“………………”
  为了不让南威侯府好过,小姑娘甚至强逼着自己对男主笑脸相迎,男主这个神经!他觉得徐出岫这样都是南威侯府教得好,对南威侯府更好了!
  总得来说,就是活徐出岫全干苦徐出岫全吃,南威侯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拿全好处。
  听到这,徐辞言也是醉了。
  这男主的脑子简直异于常人,黄金矿工都挖不出这么纯的神经!
  对南威侯府这么掏心掏肺地好,他哪里当的是皇帝,分明当的是南威侯的赘婿!
  怎么不把皇位也让给南威侯坐坐?
  神经!
  一想到这,徐辞言忍不住死捏手里的马鞭,殷微尘坐在旁边,狐疑地看他一眼。
  “说起来还没问你呢,你怎么知道江端玉做的那些事?”殷微尘问。
  徐辞言摇摇头,“我也是意外得知的。”
  江家没少替江端玉擦屁股,三犯十七条虽是后来查出来的,
  可不代表现在没这些事。
  他删删减减交给殷微尘一查,果不其然得了好多消息。
  那被江端玉逼死父母,委身为奴的女子藏恨于心,一听他们的来意,什么都没说,立马咬手写血书了。
  不管是哪家要针对江家,只要江家倒霉了,她就高兴!
  至于为什么要给滕家递消息,徐辞言也是仔细琢磨过的。
  其一,滕洪辉责在监察一地官吏,由他动手,更名正言顺,同时,湖广布政使这个位置,原著里可是明明确确地被南威侯得了。
  这么好的官职,徐辞言不信滕洪辉不心动,只要他心动,就不可能会畏惧南威侯的权势饶过江家。
  有湖广布政使的官位珠玉在前,无论南威侯许给滕洪辉什么好处,也是瓦石难当。
  其二,后期夺嫡的时候,滕洪辉是坚定的太子党,和男主这个六皇子很是不对付。
  这种加强敌人的敌人的好事,徐辞言怎么能放过。
  若不是殷微尘眼下不合适,这个功绩他甚至想让殷微尘来拿。
  听徐辞言这么说,殷微尘也没多问,谁人没有自己的秘密。
  虽然喉官衙也管监察,但殷微尘看得明白,江家的事若是由他递上去,别说功绩了,估计他都会被针对。
  这时候的喉官衙可不像后期那样,被启帝牢牢握在手中,不少权贵都会往里面插几个自己的人,保不住南威侯也下手了。
  他看那江端玉也不爽,还是干脆地,让江家没了才好。
  这么辗转一路,到四月初,徐辞言等人就回到了祁县。
  马车转过石桥,夏日绿柳轻拂过车顶,徐辞言打眼一看,林西柳已经推开院门,站在路尽头翘首以盼了。
  “娘!”徐辞言笑开,勒马跃下马车,牵着马走。
  穿越过来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离开林娘子这么长时间。
  徐出岫也忍不住了,跳下来一把冲了过去,抱着林娘子掉眼泪。
  她可是第一次出远门呢,还遇到了江端玉这么个祸害。
  “娘,我老想你了娘!”徐出岫撒娇。
  “好了,”林西柳也很是想念一双儿女,掏出帕子给徐出岫擦擦眼泪,“这么大人来还掉眼泪,多不好意思呀。”
  林西柳笑意柔和,“娘也想你们。”
  早在月前,她就收到徐辞言的信,说一切顺利,司三娘子愿意收女儿为徒悉心教导。
  林西柳心底高兴,早早地就把家里收拾出来,司三娘子的住处更是事事上心,被褥摆件无一不是林西柳亲自准备的,生怕出岫师傅住着不畅快。
  徐出岫被娘亲一笑,也有些不好意思,等马车在家门前停稳后,就亲自掀开轿帘,把师傅搀扶出来。
  司三娘子见她眼眶微红,心底也是好笑,一出马车,抬眼打量徐家的屋子。
  白砖石阶,朱门黑瓦,门口一左一右摆着两个活灵活现的小石狮子,一年轻妇人站在门前,衣着素朴自然,头上简单簪着一根银簪子,笑意柔和,看着就让人心生好感。
  和徐家两兄妹一样,都是温和灵秀之人。
  林西柳悄悄打量她,心底也啧啧称奇。
  司三娘子面容肃穆,举手投足间都有种豪爽的风范,一双眼睛明亮有神,手里拎着个药箱,腰间布包,干净利落。
  再加上她又是女儿的师傅,林西柳看了,更是觉得哪里都好。
  两人互相见了,还未说话,心底先升起几分好感,林西柳早早备了酒菜,知道他们今日回来,徐莺儿徐二婶也关了铺子过来帮忙。
  一家子热热闹闹地吃了饭,徐辞言就告辞回房间休整了。
  下午他要去县学里销假,还要去拜见白巍,和夫子说说此次听学的感悟,衣衫狼狈风尘仆仆的可不行。
  林西柳则带司三娘子去看院子。
  住处布置得处处妥帖,司三娘子自然没什么不满的,最让她惊奇的是,林娘子还准备了一整套制药的器具,并着一叠竹编的不同大小的簸箕方便她晒药。
  林西柳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前不久附近的一家药房关了门,我想着娘子远道而来,怕是不好带这些物件,便和人要来了。”
  “娘子看着还差什么尽管开口,我差人去买。”
  “已经够好了,”司三娘子笑着夸赞,“林娘子果然行事周全细致,光这些器具,就是我原来那处也没这么齐全的。”
  林西柳掩唇一笑,徐出岫又叽叽喳喳地拉着司三娘子要去看她屋里的四平药柜。
  之前徐出岫买了好些药材来研究,只是学得不精,都不敢给别人用,眼下司三娘子来了,干脆就把整个柜子一同搬到师傅院子里来。
  两人挨在一处,靠近后院的角门,司三娘子要去给人看病也方便。
  几人都是好相处的性子,一个中午下来,司三娘子和林西柳处得极为要好。
  她年纪大了些,舟车劳顿,四处走了走,便放了东西去午休去了。
  等到徐辞言醒来准备出门的时候,就见林西柳在外面坐着看书等他。
  “娘,”徐辞言问,“可是有什么事?”
  林西柳有些犹豫,“是这样的,慈济院那些女孩子里有好几个年岁已经大了,按理来说不能再住在院里了。”
  “可像她们这样的,出去了怕是也不好过。石夫人和我说了一下,要不要挑几个姑娘,就当采买丫鬟了。”
  祁县的大户人家都会采买些家奴,但林西柳想着,他家人口简单,言儿又要科考,这种太过张扬的事还是不做为好。
  眼下家里的事,她一个人也忙得过来。
  但那些女孩儿的生计又着实是个问题。
  徐辞言拧了拧眉,若他日后入朝为官,采买家仆是不可避免的,但眼下这个时候,实在没有必要。
  “那些女孩本来都是好人家的孩子,就算眼下托在官家,也不一定就非要做官仆,平白入了奴籍。”
  徐辞言讲,“娘常去教她们手艺,这年来师兄也请了账房先生教她们算账。”
  “倒不如去问问莺姐儿,若是算盘打得好的,就聘来当个账房先生,其他的就教些礼仪,端端茶上上菜总没什么问题。”
  万事开头难,慈济院里这么多个姑娘,不可能只靠几家来处理。
  若是有铺子愿意收她们做小厮,哪怕一时间工资薄些,开了先例,后面的姑娘出来了也好去找活计。
  林西柳仔细琢磨了片刻,也觉得这个法子好,只是有一点……
  她犹豫着问,“莺姐儿那边,怕招些女孩影响了生意?”
  林娘子一直对二叔一家心怀感激,若是因为这个影响了他家,林西柳嘴上不说,心底总是羞愧难当。
  这点徐辞言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他手里虽然也有些铺子,但都在府城,不如徐莺儿这儿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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