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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夜北星【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7:25  作者:夜北星【完结】
  这边动静之大,滕家留在原地的嬷嬷们也惊了,连忙带着珠儿跑了过来。
  小姑娘本来还兴致勃勃地抱着桃花,一见姐姐扶着树欲呕,啪把花扔了上来搀扶。
  “姐姐,你没事吧姐姐!”
  滕珠儿面色苍白,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听见江端玉嘴里喷出的那几句话,气得面色通红。
  “嬷嬷,这人欺负姐姐,给我把他绑起来扇!”小姑娘尖声开口。
  江端玉见冲过来这小姑娘衣着华美,还有几个膀大腰圆的嬷嬷跟着,一时间面色巨变,不可思议地瞪着徐辞言,“你!”
  只他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几个老嬷嬷几巴掌扇得鼻青脸肿。
  这几个嬷嬷都是看着珠儿长大的,珠儿丢了之后不知道有多伤心,对徐家的小姑娘也是又敬又爱,眼下一听这种脏话,心底冒火,手下半点力气没留。
  “你是哪家的敢说这种话!平白污了我家小姐的耳朵!”
  那嬷嬷插着腰指着江端玉骂,“小小年纪嘴里不干不净,今日这事,就是闹到官府去我家也占理!”
  “你最好祈祷我家小姐没事,不然别说你,连你家大人都别想好饶!”
  徐出岫扶着树不住地吐,徐辞言怕她出事,心下慌乱,转过身死死地把江端玉记在心里,连忙让嬷嬷把人背着走。
  滕夫人也听见了动静,又惊又急,什么也顾不上了,连忙把人送上马车,快马朝城里赶去。
  等到了滕家,徐出岫病殃殃地躺在榻上,徐辞言心底着急,见大夫把了脉,连忙开口。
  “大夫,我妹妹怎么样了?”
  那老大夫神色还算淡定,“这位小姐只是一时间气急攻心才会这般,好在她往日里身体康健,如今吐出来,便也好了。”
  他开了方子,“为了稳妥,这方子就照着吃上一日罢。”
  徐辞言如释重负。
  滕夫人也很是气恼,人是她带出去的,本是好意带两个小姑娘去散散心,到不想站着出去被人背着回来了。
  她急怒交加,得知了是哪家公子干的好事以后,差人就要上门去讨个说法。
  滕家家主出任按察使,在山南这个地界,就连都指挥使,左右布政使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眼下珠儿的恩人在自家眼皮子底下出了事,简直是朝着滕家的脸上扇。
  “徐公子,”交代好事物,滕夫人满脸愧疚地看向徐辞言,“出岫今日是跟着我出去的,这事也是我疏忽了。”
  “徐公子放心,我们滕家必然会给珠儿一个交代。”
  她又听滕明喻说徐辞言不日就要辞行,心底越发不安,“眼下出岫这般,便在滕家多修养几日。”
  徐辞言深吸一口气,刚想开口,就被打断。
  徐出岫不知什么时候从榻上起身了,面色还有些苍白,但神态却颇为自若,对着滕夫人行礼。
  “出岫惯知夫人好意,只我和兄长到山南多日,诸事已毕,也该返家去了。”
  滕夫人有些心急,“你这丫头,方才才呕了这么一场,不多养养怎么成!”
  徐出岫看了眼哥哥,语气坚定,“夫人放心,我自然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此番回去和师傅一起同行,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徐出岫又拜,“今日之事因我而起,倒是给滕家带来了麻烦,出岫在这给夫人道歉。”
  她这么一说,滕夫人简直羞愧得面色通红,心底暗自给江家又记了一笔,只等马上去和滕家老祖宗告状,老祖宗出面,定要他江家没什么好果子吃!
  这事哪怕南威侯亲自来了,也别想就这么干干净净地扯过去!
  徐出岫念头坚定,滕夫人再三劝说,就连珠儿撒娇不止,也只让人应下在滕家修养一日,把药喝了再走。
  第二日一早,徐辞言亲自驾了马车,接上司三娘子和妹妹辞别滕家。
  “姐姐,”珠儿眼眶通红,她知道徐出岫要回家以后伤心得在屋里缩了一日,临走了又忍不住跑出来送,“你什么时候再来呀!”
  徐出岫面色已经恢复如常,她笑着蹲下,把自己做的娃娃递给珠儿,“姐姐娘亲在家里很想姐姐了,珠儿别怕,等来年姐姐又来找你玩。”
  “到时候希望珠儿又长大点,别天天哭鼻子了呢。”
  滕珠儿被她一哄,有些不好意思地抽抽鼻子,“那姐姐要替我向林姨姨问好!”
  “好。”
  徐出岫笑着应下,又揉了揉她的脑袋,起身和滕夫人等人告别上了马车,哒哒哒的马蹄声响起,一路驶出了城。
  “出岫,”徐辞言赶着马车,有些担心地看着妹妹,“怎么样,可还撑得住?”
  “哥哥放心吧,我没事呢。”徐出岫乖巧地笑笑,看了看同乘一辆车的司三娘子,“师傅已经给我号过脉了。”
  徐辞言不放心,又看了司三娘子一眼,见人点头才松了口气。
  马车哒哒驶过长街,很快就出了城门,前来送客的滕明喻勒马驻停,与徐辞言告别。
  等见不着人后,徐辞言看向妹妹,有些好笑地夸赞一句,“出岫也长大了,今日这事处理得很是妥当。”
  徐出岫一惊,有些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半点没有之前在滕夫人面前的冷静大方,“哥哥看出来啦……”
  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在桃林里见哥哥色变,小姑娘也明白了那所谓的权贵是谁。
  徐出岫明白,她家虽与滕夫人关系不浅,但毕竟不是滕家人。
  山南江家虽不算大族,但背靠南威侯府,少不得让人投鼠忌器。
  滕家上下这么多人,难免有人不愿意为了这么个姑娘贸然出头,滕夫人纵然有心想为徐出岫报仇,但也人轻言微。
  说到底,徐出岫到底没出什么大事,只靠珠儿一房和滕明喻,江家能受到什么惩罚还真不好说。
  徐出岫想明白了这一点,又知道滕家老太太对她有几分喜意,干脆便以退为进,主动提出不追究江家公子的事,只说要归家去。
  小姑娘如此懂事,实在惹人心怜。
  这么一来,滕夫人心底八分的愧疚也就成了十分,有她和滕老太太开口,这江家必然会倒个大霉。
  “哥哥会不会觉得我太坏了……”
  徐出岫瞅瞅兄长,有些犹豫,“那江公子只是说了几句话,我就这么算计人家……”
  徐辞言轻笑出声,“怎么会,他自个说出口的话,可没人逼他。”
  他是真的挺高兴的,昨日徐辞言本来想开口,但一见徐出岫自己有主意,顿时就把场面让给小姑娘。
  “出岫这般聪明,能保护自己,哥哥高兴还来不及呢!”徐辞言柔声开口。
  自他穿越以来,不仅带着徐出岫读书,平日里和梁掌柜等议事的时候也时时带她,不就是希望妹妹耳濡目染,不要长成朵不谙世事的玻璃花吗!
  如今徐出岫展现出几分手段,徐辞言看在眼里,顿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感。
  我妹妹真棒!
  见小丫头还是有些郁郁,徐辞言连忙安慰,“你看江端玉那样子,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吗?”
  “昨日寺里他是遇到了我们,在省城里有滕家相护,退一万步讲,哥哥还能去找张大人,算不上手无缚鸡之力。”
  “可若是被那江公子遇见的是个普通的贫家女怎么办,岂不是只能被他欺辱了?”
  他这
  话当真半点没冤枉江端玉,原著里这人整日欺男霸女,逼良为娼,实在不是什么好人。
  “出岫针对他,保不住是救了那些可能被江端玉欺辱的姑娘们呢。”
  徐辞言笑眯眯地开口,见小姑娘若有所思地想了片刻,绽开笑脸,心下满意。
  想开了就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哥哥可不希望出岫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被人欺负。”
  徐辞言意义深长,循循善诱,“谁说这些心机手段只有男人用得着了?女孩子也可以用,只要不是为了构害好人,这就是实打实的好本事!”
  司三娘子一直看着这兄妹俩,忍不住想笑,“出岫,你哥哥说得对,别管别人怎么说,手里有几分手段,把自己日子过好了才是真的。”
  别人家里教女儿,都是教导女儿温柔恭顺,指望着把女儿培养成名门闺秀。
  这徐家小郎君教导妹妹,既教读书写字又教为人处事心机手段的,倒活像是要教出个为官出仕的状元郎呢!
  真是难得。
  “是吧,三娘子也这般说呢,”徐辞言眨眼一笑,“不过出岫昨日里怎么一下呕了?”
  徐出岫也明白自己钻了牛角尖,脸颊微红,回忆起昨日桃林诸事,自己也有些狐疑,“我也不知道,见着这人第一眼就老是觉得烦乱……”
  “特别是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徐出岫面色苍白,“我,我心口一震,冥冥之间就觉得他说话好像会真了一般!”
  徐辞言神色一凛,脑海里浮现几句话来。
  ――你当你娘怎么死的,我告诉你她是被你害死的,若不是你死缠烂打要跟着去京城,她哪里至于被一根绳子吊死!
  分明是江家暗中把林娘子逼到绝路,才迫得人不得已指望那找上门来的“父亲”能看顾女儿几分。
  ――我听说你爹也死了,你还有个哥哥吧,也死了……当真是丧门星,克得一家子全都抛尸荒野啊!
  徐父的坟,原主的坟,不正是徐出岫被许配给皇子,江端玉算计落空以后派人掘的吗?
  天杀的畜生,徐辞言心底咬牙怒骂,面上不动神色,“没事,哥哥好着呢,江端玉胡言乱语,怎么会成真!”
  “不过他这嘴是该好好洗洗了,”徐辞言唇角一抹冷笑,忽地勒停马车,“出岫不急,看哥哥给你出气。”
  “什么?”
  徐出岫一愣,就见徐辞言把草帽往头顶一扣,从马车上跳了下去,顿时惊呼,“哥哥?!”
  拉开帘子,徐出岫才惊觉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进了城,眼下正马车停在一处僻静巷子外面。
  “绑来了。”
  巷子角落,殷微尘神色自若,一把把肩上扛的麻袋丢地上,冷笑一声,“他这顿打可真没白挨,昨日还哭天喊地,今天就跑巷子里抢人女儿去了。”
  受徐辞言所托,他暗中盯着江端玉,这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还不老实,出门与狐朋狗友鬼混。
  他不小心露了张猪头脸,恰巧一路过的女孩没忍住笑了声,江端玉就逼到人家去。
  若不是殷微尘出手,那女孩怕是就被这人污了清白了。
  殷微尘鄙夷不屑,“打他一顿,当真是替天行道了。”
  “那是自然。”徐辞言笑眯眯地揉揉手腕,妹妹有手段为自己报仇是好,可他这个做哥哥的,也很是看不下去这人呢。
  好在原著里为了衬托男主的“干净”,没少写江端玉这炮灰喜欢去寻花问柳强抢民女的地方。
  徐辞言早早联系好殷微尘,蹲了点就是麻袋一套。
  “动手。”
  他冷笑着冲着殷微尘一示意,两人对着那麻袋一通拳打脚踢,都是挑疼得要命又看不出外伤的地方下手,保证江端玉喊冤都没地方喊。
  “你们是什么人?!敢打本少爷!你们知道我是谁家的吗!”
  江端玉挨了揍,又痛又怒,尖叫连连,徐辞言可不管他,三两拳打得人说不出话来。
  直到江端玉快叫不出来了,他才揉着手腕收手,对着地上的破麻布袋子冷笑。
  活该!
  “三娘子,”揍完人,徐辞言笑意盈盈,转身朝马车上的司三娘子行礼,“这厮欺男霸女实在可恨,不知三娘子可有什么让人彻底不能的法子。”
  司三娘子一向护短,好不容易收了徐出岫这么个徒弟,听说她被欺负早就恨的不行。
  她今日见徐辞言这般行事,也不觉得人狠厉恶毒,只觉得颇为爽快,又看一眼拉着帘子眼睛发亮的小姑娘,有心教导。
  “当然有了。”司三娘子笑盈盈地下了马车,取出根寸长的银针来。
  江端玉已经被揍得晕过去了,徐辞言把麻袋一掀露出浑身汗淋淋的人来。
  司三娘子看也不看,一针下去,本来晕倒过去的江端玉又挣扎着惨叫一声。
  “有了这一针,这小子别说欺男霸女,不成个废人就不错了。”司三娘子笑语盈盈。
  徐辞言和她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相视一笑。
  “好了,把人丢在这,想来江家小厮快找来了,”徐辞言拍拍手上的灰,语气轻快,“找来也好,省得人死太早了舒服。”
  原著里,为了听从南威侯府杀杀徐出岫心气的命令,前往省城的路上,江端玉扇了徐出岫两个耳光,每个都使了十足的力气。
  可怜小姑娘刚离开了娘,心底惶惶不安地前去“外祖家”,还未感受到一丝亲情,就被这般欺辱。
  面颊红肿青紫,进食不能,徐出岫还要默默忍受着,不敢啼哭。
  徐辞言是个很讲道理的人,两个耳光换两次打,昨日桃林里被揍掉了牙吞满肚子泥是一次,今日是一次。
  此外,他既对徐出岫心生邪念,肆意妄为,那这下半辈子就当个废人吧。
  徐辞言看了看巷子里躺着的身影,表情冷漠,也不知道对于江端玉来说,成为废人和死了谁更恐怖。
  至少山南江家可不会要一个不能人事还没什么本事的继承人。
  还有南威侯府,徐辞言捏紧拳头,指甲在手心压出浅浅的印,他自有一日会要其付出代价。
  避开人群,几人又上了马车,这次不跟商队,依旧是徐出岫和司三娘子坐里面,徐辞言和殷微尘驾车,从另一道门出去,朝着祁县方向归家去了。
  …………
  另一头,滕洪辉下职回来,就被滕老夫人叫到了院里。
  他进来时,滕夫人牵着珠儿走出院子,神色轻快。
  等滕洪辉出来之后,就叫人把滕明喻叫到了书房里。
  “父亲。”
  滕明喻神色有些不忿,他知道徐家的事情之后,拔腿就要往江家跑,还没出院子,就被其他几房的人拦住了。
  江家不成器,可耐不住人家有南威侯这么一门好亲戚啊!
  除了滕洪辉,滕家也有子弟在京城为官,虽然只是个七品小官,但也不是轻易能舍的!
  但凡江家给南威侯传了消息,保不住这他的仕途就毁了!
  何必为了一个外人影响自家兄弟呢。
  一想到这,滕明喻心底有些疲累,说到底,除了父亲,他这一房从兄长到滕明喻自己都未出仕,说话的分量不够。
  “徐家那小子回去了?”滕洪辉提笔写字,看不出面上的神色。
  “今早就回去了,”滕明喻叹息一声,“出了这种事,我们也不好执意留人家。”
  “只是可惜他妹妹受了这般委屈。”
  滕明喻心底不虞,那江端玉实在是太过荒谬了,一口话说得比街边的混混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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