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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夜北星【完结】

时间:2025-03-01 14:47:25  作者:夜北星【完结】
  眼下虽被贬谪流放,但滕洪辉心底有一杆秤在,琢磨着没有改口。
  他给启帝上折子的时候也写过“白公”这个称呼,启帝没批评他,这就很有意思了。
  他这般人老成精,偏偏滕明喻这个小儿子一点心机都没有,这般大事都没注意到,想到这,滕洪辉不由得叹息一声。
  真是子不肖父。
  滕明喻心底大惊,他和徐辞言平辈相交,倒还真没注意到这事。
  当日也是兄长亲自查了徐家,托他去接人罢了。
  “早知白大儒也在祁县,当日我就该去拜见一番的。”滕明喻后悔莫及。
  “拜见了又能如何,我们这样的家业,你还能亲自去拜白慎之为师不成?”滕洪辉睨他两眼。
  哪怕他看得出来启帝心里还顾念着这个老师,但白家事情未变之前,他们这样的大家族,还是不要惹火上身为妙。
  滕明喻也明白这个道理,他眉心一拧,“白家暂且不论,徐家可是救了珠儿,算是我家的救命恩人,难道父亲还要让我疏远人家不成?”
  “这般丧良心的事,儿子实在做不出来。”
  “你!”
  滕洪辉简直无话可说,重重地把纸张往桌上一放,捂着脑袋叹息,“我什么时候说要你远离他了。”
  “他家对珠儿有救命之恩,我让你疏远他,我成什么人了我!”
  他真是服了这个儿子了。
  “你就看着吧,这徐家小子出息还在后头呢。”
  “你既然与他熟识,便用心些,别憨直得罪了人家去。”
  这话的意思就是同意他和徐辞言交好了,滕明喻眼睛一亮,立马笑着满口应下。
  “父亲放心!”
  滕洪辉叹息一声,挥挥手让他看书去,他这个小儿子啊也不知道肖了谁,学问倒是不错,就是过于直率了些。
  日后为官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
  徐辞言不知道滕家父子俩的谈话,三月初十一早,他就换上正服,肃整衣冠,与滕明喻一同到青山书院去了。
  唐焕名声在外,他受邀到青山书院来讲学,省城附近能来的书生们全都跑来了。
  作为省城知名书院,青山书院的山长自然不会浅薄到把这些远道而来的学生们赶出去,只是到底地方有限,自然是要将就着本书院的学子的。
  讲学的地方设在鹿鸣堂,堂内设了坐席,四周敞开着,外来的书生们可以在外头听学。
  滕明喻是青山书院的学子,他家在山南地位显著 ,滕明喻本想和教谕说一声,带徐辞言到内堂去的,徐辞言听了,拿出张帖子来,笑着拒绝了他的好意。
  滕明喻打眼一看,那帖子上署名张仕伦,不正是山南去年新任的学政吗!
  “张大人主持院试,为小弟座师,”徐辞言笑着解释,“这帖子也正是他给的。”
  滕明喻恍然大悟,心底越发啧啧称奇。
  虽说被学政点中的秀才可视为其门生,但张仕伦巡考诸府,也不是每一个秀才都能得其青睐的。
  他必然是极其看中徐辞言,才会把这青山书院的帖子给他。
  滕明喻心底不由得再赞叹几声,这么一看,他家和徐家有这么一段善缘,当真是好事!
  时辰渐晚,鹿鸣堂外头挤满了来求学的学子,更有几个求学心切的,干脆挽起袖子爬到堂前的大树上去,被青山书院的护院看到了,又急又恼,连忙让人下来。
  “尔等既是读书人,怎能做这般有辱斯文的事!”
  护院怒气冲冲,直指着那爬树的学子骂。
  徐辞言见了也有几分好笑,摇摇头收回视线,最前头,青山书院的山上和一群夫子亲自拥着一个彩衣华服的老者进来,坐到最前面的讲坛处。
  一时间,鹿鸣堂内外齐齐安静下来,学子们手持毛笔,专注地看着上方。
  唐焕不愧是一方大儒,他讲起书经来,微言大义,意味深长,书中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他讲来,就道理深刻,贯穿古今。
  徐辞言神情专注,提笔速记,随着唐焕的言语思绪翻飞,浮想联翩,直等到讲学结束许久,才顿然醒悟。
  “今日听唐大儒一讲,尚书一书倒真是越看越新了。”徐辞言感慨一声。
  滕明喻也不由得心生敬佩,“我本以为我对书经已经了解得颇为透彻,今日一听才知自己是管中窥豹,坐井观天了。”
  鹿鸣堂内外如他二人这般的学子比比皆是,四下交流学问的声音不盈于耳。
  唐焕讲学过后会在青山书院后院暂歇几日,来听学的学子若是有心,可以给小童递上拜帖。
  只是唐大儒能见几人那就不得知了。
  白巍与他旧日交好,眼下唐焕到山南来讲学,虽然不能亲自前来,也托徐辞言传递书信。
  徐辞言随着人群来到后院处,把白巍亲笔信连带着自己的拜帖一同交给院外的小童。
  那童子听过他来意后,大圆眼睛一转,接了东西就往院内跑,不过一会,徐辞言就被叫了进去。
  一入院,就见唐焕坐在一棵古梨树之下,手里摩挲着几颗棋子。
  “晚生徐氏辞言拜见唐公,唐公安好。”
  徐辞言肃整衣冠,恭敬行礼。
  “快起来吧,”唐焕见着了他,面带笑意,亲自把人搀了起来,上下打量了徐辞言,“你师父可还安好啊?”
  “家师身体尚虞,只是……”徐辞言叹息一声,白巍的腿脚,怕是这辈子也好不起来了。
  唐焕看过书信,也知这位老友的近况,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叹息,“我与白兄少年相识,后来更是连年辩道,我虽嘴上不饶,心底对他却是服气的。”
  “只没想到,眼下竟是这般光景……”
  唐焕一时间有些伤感,看着面前的少年郎,知道白巍身边还能有弟子随侍左右,好歹心安了些。
  他点点棋盘,“我二人师出同门,你既拜慎之为师,便叫我一声师伯吧。”
  徐辞言一愣,倒是不知道白巍和唐焕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他恭敬地行礼,“师伯。”
  “哎,”唐焕笑开,“方才讲学你也听了,你可有什么疑惑?”
  今日听他讲学,徐辞言本就收获颇多,也多了些想法在心底,眼下也不再客气,向唐焕请教起学问来。
  一老一少一问一答,直到晌午时分,见唐焕面露疲色,徐辞言才起身告别。
  他不日就要返回祁县,唐焕心底压着事,亲笔写了回信让他带回去,又唤来小童收拾个包裹,和信装在一处。
  临走时,徐辞言还得了一匣子的孤本和一块色泽莹润的玉佩。
  “师伯,这?”徐辞言捧着玉,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这玉实在太过贵重了。”
  “你既唤我一声师伯,师伯自是要给小辈备上一份见面礼的,”唐焕笑盈盈地摆摆手,“我门下也有一个与你年岁相仿的弟子,只盼日后若是有缘,你俩还能见上一面。”
  “去罢。”
  徐辞言无法,只得收下玉佩,庄重地和唐焕告别,带着一包东西离开书院。
  青山书院位居山麓之上,名声在外,出了院门走上数百步,就是青山寺。
  滕明喻既来了书院,自是要去拜见师长的,此刻便只有徐辞言一人先出来。
  今日这般文会大事,早有机灵的小贩在青山寺外支起了摊子,乡试在即,四处的学子即来了书院,也都愿意去青山寺里拜拜,祈求桂榜高中。
  滕夫人信佛,见今日这般热闹,她干脆带着家里几个孩子一同到青山寺来了。
  当然,这一次来,侍卫,小厮,嬷嬷将几个年轻孩子看得严严实实的。
  徐辞言到的时候,她们去后院找僧人解签去了。他左右看看,也去求了平安符准备带回去。
  “徐兄?”
  人群里忽然传来一声喊声,徐辞言扭头一看,殷微尘一身黑衣,手里也拿着几个平安符站在那。
  “微尘,”没想到在这能碰到他,徐辞言一愣,“你事情办完了?”
  殷微尘点点头,他面色冷白唇色殷红,一笑起来,有种格外的美感,“办完了,我听说青山寺的平安符灵验,就想着给我娘求一个带回去。”
  “这倒是赶巧了,”徐辞言一笑,掌心摊开露出几个小符包,“我也请了几个。”
  他把其中一个往殷微尘手里一塞,“这是你的,愿佛祖保佑你平平安安,早日升官发财。”
  殷微尘一愣,握紧手里的东西笑了起来,也原模原样地取了个符包塞给徐辞言。
  “我看好多书生都请了学业符,便给你也请了一个。”
  “愿你蟾宫折桂,金榜题名。”
  他们两个,一个盼着对方仕途坦荡,一个盼着对方学业进益,倒还真是望友成龙。
  徐辞言忍不住笑,后院里解签还有一段时间,他现下闲来无事,便约着殷微尘在寺里走走。
  青山寺依山傍水,风景格外秀丽,徐辞言听了一耳朵,说是寺庙后院里有一片桃林开得正好,便拔腿往里走去。
  “说起来我在省城的事办得差不多了,过两日就能回去,”殷微尘说,“你呢,还需要几日?”
  徐辞言摇摇头,“快了,最多不过几日就要回去。”
  司三娘子那边日前也传了消息过来,只等徐辞言把事情办完就一路回去。
  梁家的商队月前就回去了,只不过走了一趟,徐辞言也算有了经验,只要雇两辆马车便行。
  殷微尘点头,“那便好,明日我先去找好车马,到时一同回去。”
  他还想说些什么,忽然神色一顿,一把拽住徐辞言。
  “嘘!前面有人!”
  徐辞言拧眉看去,面色一沉。
  徐出岫带着面纱,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桃林里,而她面前,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挂着轻浮的笑意,抬手把她拦住。
  “这是哪来的丫头,长相倒是不俗,不如跟了本少爷如何?”
  轻薄的声音在桃林里响起。
第41章 炮灰 南威侯府旁支
  徐出岫很是心烦。
  兄长去青山书院去了, 她和珠儿跟着滕夫人一同到青山寺里上香。
  滕夫人想给两个小姑娘供盏长明灯,便和方丈详谈,珠儿坐不住, 听说桃花开了,闹着要到桃林里玩。
  徐出岫喜静,比起外面, 她更喜欢在房里看书,只是被珠儿一央, 便也同意了。
  临出门时她想起司三娘子和她提过一句,说青山寺的桃树都是老树了,这种树上结出来的桃胶最是养人。
  徐出岫来了兴趣, 便带着珠儿扒着树看。小姑娘喜欢朵朵粉桃,闹着要上树去采, 跟着她们的嬷嬷听了,便去找寺里的和尚讨花去了。
  徐出岫见前面一片桃林茂密, 便让剩下的嬷嬷看顾着珠儿, 自己往前去。
  只不想方转过弯, 就被人给拦住。
  那锦衣公子言语轻薄,“小丫头, 你知道我是谁家的吗,说出来吓死你!”
  “我看你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 跟了我去,日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
  “哪来的登徒子,”徐出岫面色一冷,厉声开口,“让开,我要回去了!”
  她和滕夫人一起来的, 滕家的侍卫嬷嬷就在不远,定不会让她出事。
  徐出岫只烦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赏个花都不得安生。
  那公子见人要走,当下跨步向前把人拦住,“走什么走,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个小贱皮子别给脸不要脸!”
  “你说谁小贱皮子!”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厉声斥责,紧接着一股巨力传来,那公子一愣,腰背处一股剧痛,膝盖一软,嘴里就啃了满嘴泥。
  “哥哥!”
  徐出岫听见声音,抬眼笑开,这一笑,隔着面纱都挡不住的明艳,那公子眼睛都瞪直了,半响才反应过来。
  他方一张口,一颗带着血的牙就掉下来了,徐辞言那一踹可半点没留情,实打实地给人踹得五脏六腑巨震。
  公子哥气急大怒,“你!你!”
  “我什么我!”
  徐辞言冷笑一声,快步走上前把妹妹拦在身后,路过他的时候,毫不留情又是一脚踩了上去,直踩得那公子哥狼狈地嚎叫。
  喉官衙职责在暗中监视权贵,殷微尘皱着眉仔细打量那公子哥两眼,落到他荷包上的家徽处。
  “是城里江家的。”殷微尘讲,怕徐辞言不知道,他还特意补充了几句。
  “山南的江家是京城一权贵家的同宗,单这一脉倒是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人物。”
  是他家啊,徐辞言恍然大悟。
  他就说方才“跟”来“跟”去的那句话怎么就这么刺耳这么难听,这老熟人了啊。
  原著里南威侯府把林袭蕊母女俩撵到山南之后就再没管过母女俩的死活。
  后来能这么快找到徐家去,自然是靠着留在山南的旁系,也就是这江家。
  眼前这公子哥,算算年纪,应该就是书里出场的炮灰江端玉。
  南威侯要替嫁,自然不能打着找孙女的名号去。他是托词得算命先生指点,要到这给家里的公子找个八字相和的侍妾去的。
  江端玉名字端庄,可人实在轻浮,见本家来的人很是看不起徐出岫,想来这人嫁过去也不会是什么地位高的,便起了歪心思。
  他大的动作不敢有,言语上的侮辱轻慢可一点没少。
  ――你以为你去了南威侯府就当真是个官家夫人了?!我告诉你,你就是个下贱的命!
  ――到时候被那大公子玩腻了,还不知道落到个什么下场呢!
  ――你要是乖觉,就好好讨好讨好本公子!后要是被丢出去了,本公子还能发发善心勉强收了你!
  ――就你这样的,连跟了我做个侍妾都不够格,呸!
  原著里的字句化作声音在徐辞言耳边响起,他神色一戾,只觉自己刚刚那两脚实在是踢得太轻了。
  江端玉出生到现在哪吃过这样的亏,一开始被人踢了一脚,他惊怒之余也害怕自己踢到铁板了,趴在地上仔细打量几人。
  见三人衣着都算不上什么好料子,只当是腆着脸来青山书院蹭讲学的穷书生,一下子就火起了。
  “你们几个贱奴!敢踢本少爷!”
  江端
  玉跳起身指着人骂,眼里几乎要喷火,他直勾勾地盯着徐出岫,“还有你个贱丫头,你给我等着!”
  “本少爷定要你一家子抛尸荒野,要你为奴为婢,下贱胚子!”
  也不知是哪句刺激到了徐出岫,小姑娘面色忽地一变,快走两步扶着树,“哇”就吐了出来。
  “出岫?!”
  徐辞言一惊,顾不上太多连忙冲上去扶人,殷微尘面色沉沉,上前重重地一掌把江端玉扇歪了脸。
  “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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