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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频爽文女扮男装后——苍山非海【完结】

时间:2025-03-01 17:22:36  作者:苍山非海【完结】
  徐成修被呛地楞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小弟人微言轻,说了,不光不能救夫人,还会害了自己,可将军不同,若将军极力反对,那齐淮林定是不敢……”
  萧小河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你若真为齐夫人鸣不平,莫要在我这磨叨,现在便进去与齐淮林大吵一次,救不救得了夫人不说,将他痛骂一顿,离了他给的活计,也算是爽快事儿一桩。”
  徐成修脸被气得通红,萧小河的高大形象在他这轰然崩塌:“没想到将军是这般强词夺理之辈,是小弟看错人了!将军慢走不送!”
  徐成修气势汹汹地走了,许凌加大步子行至了萧小河的面前。
  许凌开门见山道:“今日与你行云雨之事的是何人?”
  青燕和萧小河都愣在了原地,萧小河指着自己道:“与我?”
  “嗯。”许凌微蹙眉头,似乎觉得萧小河在说废话。
  “云雨之事?”
  “嗯。”
  “何人?”
  “……嗯。”
  “是齐夫人?”青燕小声惊呼。
  “小丫头还挺聪明。”萧小河咧嘴笑了,笑容还没完全展开又连忙捂住了嘴,青燕震惊道:“竟还真是齐夫人!”
  青燕的音量加大了几分:“齐夫人……齐夫人难道是提前得了风声,来求将军救他一命?”
  “那将军既然答应了夫人,为何又不信守承诺?”青燕忍不住质疑道。
  “也不能说是答应她,也不能说是云雨之事……”萧小河哎呀了一声,“三言两句道不清楚,但眼下我有一件小事想恳请娘子帮忙。”
  青燕正在气头上,拉过许凌就向前走,嘴中叨念着:“将军多大的能耐,这种事就莫要麻烦我们公主了,想必您自己也能解决。”
  “是吧殿下?”青燕只顾着头也不回地向前表明自己对萧小河的唾恶之心,没曾想迟迟听不见回话,再一回头,发现许凌非但没有跟她前行半步,反而在萧小河身边道:“什么忙?”
  青燕这才想到自家主子哪是什么忠善之辈,齐夫人的死活怕是还未有萧小河抛下的疑问重要。
  萧小河见许凌愿意理她,咧嘴笑道:“明日夫人能否再陪我去次?”
  “有何好处。”许凌挑眉道。
  萧小河想了片刻,好处自然是没有的,但她那般说许凌定不会同意了。
  “如若娘子明日陪我,我便满足娘子任意三个要求如何?”
  三个要求。
  许凌如今并没有什么想使萧小河做的。
  但他还真有几分好奇,为何明日他要非去不可。
  既如此那这三个条件他倒也可以顺手收下。
  “我同你去。”
  “好咧娘子,早些休息。”萧小河冲着许凌眨眨眼,“明日见。”
  *
  “将军,最近铺子出了些事儿。”夜深,铁向褴将手中一摞竹简递到了萧小河手旁。
  边关无事,萧小河在京中闲着没事儿,不可能真的每日如萧天启一般抚花逗鸟,便拿着银子开了些商铺。
  铺子不卖旁的,都是香烛殡葬一类,当时她打探许久,这京中旁的买卖都有龙头,为有这行还是零落着不成组织。
  结果也如她设想的一般,她的断础香烛铺蒸蒸日上,如今收益颇为可观。
  “城西突然冒出了一家‘浮花楼’”铁向褴气愤道,“此楼从装修到卖的物件儿,全都仿效我们,更可气的是,偏偏定价比我们低了三十文,人们哪里还乐意来我们这处?”
  “然后属下顺着他们老板查了下去,发现与萧云济他们兄弟三个还有牵扯,萧家除了您旁的人,真是个个都难缠!”
  铁向褴见萧小河没说话接着道:“将军,不如我们降四十文,这样比他们还要便宜,叫他们傻眼。”
  “真想把你脑子挖开看看装的什么。”萧小河像看傻子一样看铁向褴,“你这是想将他们同我们,同全京城的香烛生意一块逼死。”
  见铁向褴还是懵懂着,萧小河便将他撵了出去:“改日有空与你亲身看看你便明白了,如今不必管他们。”
  她打着哈欠道:“明日还要正事要早起,莫要打扰我休息。”
第17章 齐淮林自作孽命丧挚友
  许凌第二日一早果真早起同萧小河一齐出发,青燕真想一气之下罢工抗议,但最终没那个胆子,灰溜溜地跟在许凌后头,整个人没了昨日的欣悦。
  这日气氛与昨日全然不同,青燕实在受不了马车内压抑气氛,便走到外头与铁向褴一齐坐在马前,马车势的无比平坦,青燕扭头看向四周,丝毫没有不适之感。
  “你怎来了?”铁向褴被吓了一跳,皱着眉问道。
  由于黑鹰的事儿,铁向褴对青燕的态度属实算不上好。
  “我瞧你也是个正派的人,你们将军做出那般事儿来,你怎未见羞恼?”青燕压低声音道。
  马车外的风是沁入骨髓的凉,青燕却未觉得不适,反倒十分舒服,便挺了挺身姿,更为迎风。
  这是在宫中从未体验过的,宫墙总是很高,高到墙里的人看不到外面分毫,甚至连吹进去的风都感受不到。青燕微微回头,想唤许凌也出来,不过一想许凌或许更愿意与萧小河待在一处,只得作罢。
  “将军做的每一件事儿都有他的道理。”铁向褴见青燕对萧小河不敬,嘴都变得利索起来,“你和他没甚么接触,你不懂,先前我也这般以为,可共事几次后便了然了,你我做事想的是一步,邢夫人邢长玉那些聪明的人想的是三步,咱们将军可足足能想五步。”
  “你休与我喇嘴,那你说,你们将军为何受了夫人所托,还不帮人家做事?”
  铁向褴想了想道:“你讲的做事,可是昨日直接在宴上阻了那齐淮林?”
  “自然。”
  “那你不妨再想想,如若昨日明然劝阻,齐
  淮林碍着萧家权势嘴上可能应下,将军一走呢?那便成了人家的家事儿,用些别的手段岂不轻而易举?你说这忙是帮,还是未帮?”
  “将军向来帮就帮,不帮就不帮,才不会这般。”
  青燕被铁向褴绕了进去,刚要说有理,但转念一想又发觉不对:“那你们将军到底是帮,还是不帮?一会儿便要到时辰了,也未见他想甚么法子?”
  “想没想法子是你能瞧出来的?”
  “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法子!”
  青燕和铁向褴都陷入了沉思,是啊,什么法子呢?既然明着说行不通,总不能直接将齐淮林砍死绑走,这事儿到底该如何了却呢?
  二人这番对话自认为说的小声,实际上全然被车内的许凌和萧小河收入耳中。
  “没想到你那丫头与你这般不同,伶牙俐齿得很,铁向褴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萧小河赞叹道,心里琢磨着怎么把青燕挖过来,会说话脑子又快,这样的人做她铺子的掌柜刚刚好。
  “你喜欢话多的人。”
  许凌陈述道,没有丝毫疑问的意思。
  无论是萧小河身边的铁向褴,还是后院的九娘、胡姨娘诸人,都不是沉默寡言之辈。
  许凌这话说得没几分情绪,萧小河怕她失落,便笑道:“哪里这样,我自己都嫌自己聒噪,若说喜欢,还是喜欢娘子这般的。”
  “我不善交际言谈。”
  “不善言而心静,静心而秉行,秉而深思,思而不嚷,娘子何须因此悬虑。”
  “我性子乖僻。”
  “性子乖僻也不见得坏事,一可破其余风腐鼠,二可免他人凌轹,如此看还是好事呢。”
  “世人嫌我出身。”
  “如此说我与青燕倒都不是人了?”
  许凌轻笑着弯了嘴角,萧小河这张嘴还真是能将死的都说成活的。
  萧小河见小公主笑了也松了口气,这些话想来无人与她说过,若她真觉自己浑身全是疵点,那可遭了。
  *
  二人到了齐府正好是昨日定好的时辰,令萧小河未曾想到的是,徐成修今日也来了。
  “你不说不来?”萧小河挑眉道。
  徐成修身上行礼,嘴上却冷哼道:“劳将军关心,我昨日想清楚了,将军说的有理,我今日来是辞别齐公子的,京中富贵滔天终究与小弟无缘,不如就此归乡,至少于心坦荡。”
  “那你见着徐成修了?”
  “......未曾。”
  黄子婿见萧小河来也迎到前头:“今日不见内兄,四处寻也寻不见,眼见约定的时辰已至,这该如何!”
  萧小河不以为然道:“黄兄脑子怎今日这般不机灵呢,淮林与夫人伉俪情深,今日怎舍亲眼见此,定是寻个地方躲起来了,定好的事儿咱们兄弟几人做就是了。”
  “做就做了,子客兄你怎么还将公主殿下带来了?”黄子婿还是有几分怕许凌的。
  读书人对皇权顾忌总比闲散野人多得多。
  “她未曾见过,今日非要前来,为此早膳都未吃,来时闹着肚子也非要跟来。”萧小河看着许凌温柔道,一副调侃恩爱的模样,许凌却听懂了萧小河的意思。
  徐成修见齐淮林不来,心中还有些不可言喻的希望,见萧小河这么说更是气急攻心,鄙夷至极。
  黄子婿看着手拿棍、拍的众人,想到萧小河的话,便一挥手道:“那诸位就随我去昨日定好的地方!”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至后院,果真见亭中坐着一人,穿着粉红襦裙,头上蒙着厚莎,靠亭而坐。
  “嫂,我们兄弟几人也是尊你与内兄之愿,今日便得罪了。”
  见亭中人未有反对之音,黄子婿几人相对着点点头,拿起手中物件便向着女子砸去。
  黄子婿起初心有不忍,后又想到齐夫人一妇人都能下此决心,自己又怎能跋前F后,辜负夫人好意?
  想罢不顾女子挣扎,与其余人一齐打去。
  他余光一瞥,见萧小河站在不远处却并未上前,疑惑道:“子客兄怎不来?”
  “公主身子不适,我先陪她。”萧小河无奈苦笑。
  黄子婿一看,果真瞧见许凌靠在树边面色参拜,额前还冒着虚汗,连忙道:“兄速去替嫂寻医,莫要耽误了病!”
  齐淮林请的都是二十上下之壮年,下手轻重不知,很快女子便没有动静,摊倒在地,嘴中轻声叫着“救命”“住手”之类的话,只是声音太小,听不真切。
  其中一人问道:“黄兄,这,这应当是够了罢?”
  黄子婿点头道:“想必经此一事,老天也感内兄内嫂之诚,来日必派下一子,绕二人膝下!”
  又有一人站出来冷笑道:“清水兄此言差矣,七年未有子嗣,哪里会打一通就有了?齐兄昨日说的隐晦,但小弟可听明白了,嫂这是自愿让位,请齐兄另请续弦呢。”
  黄子婿脸色一变,他呆愣了片刻,然后犹疑道:“这......”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身为齐兄的好兄弟,怎可置他于不忠不义之境!”
  黄子婿被这一番说辞打动,点头道:“既如此......”
  铁向褴此刻再也忍不住,直接冲上去推开众人指着黄子婿骂道:“你读个屁的书,做个屁的名士,这般草芥人命,今日我便是得罪你们,也不许叫你们得逞!”
  青燕与铁向褴留在这观察着情况,如今一幕竟与他们来时说的不差。
  “到时铁向褴得罪齐淮林、黄水清几人被丢出京城,齐夫人情境也未得好转,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铁向褴啧声道。
  青燕则担忧地瞧着齐夫人一动不动的身影:“徐成修有本事就将齐夫人抢走送医,至少现今能留一命在。”
  徐成修习武之人,当即踹翻黄子婿蹲在地上女子身边,拽下蒙着她的头纱,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夫人......”
  “啊!”
  一声惨叫充斥在徐成修耳边,吓得他浑身颤了一下,他回头望去刚想斥责,却见包括黄子婿的几人皆满脸惊恐地向后跳了一步,手指指着地上之人不住地颤抖。
  青燕和铁向褴也惊呼出声,面面相觑。
  徐成修迟疑地转过脑袋,目光看向地上之人的那一刹那也被吓得腿一软坐倒在地上。
  “齐,齐淮林.....”
  只见倒在地上的人面上着着妆,惨白的脸,血红的唇,可难掩的是妆下之人的男子之相!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本该出现在此的齐淮林!
  场内所有人足足愣了有片刻,最终还是黄子婿率先反应过来,冲过去跪在齐淮林面前,痛哭不止:“内兄!”
  徐成修推开黄子婿,将手指放在齐淮林鼻下,又把了他的脉,心中咯噔一下。
  就算是能活,也时日无多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心中都盘旋着同样一个疑问。
  “兄啊!兄啊!”黄子婿冲着旁边人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医师!我可怜的七爷!”
  正叫唤着,前方又传来阵阵喧闹,几人抬头一看,是同样穿着粉红襦裙的齐夫人,齐夫人后头是扶着许凌的萧小河。
  齐夫人看见昏倒在地的齐淮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冲上去给了黄子婿一巴掌:“你们这群驴心狗肺的贱人!”
  黄子婿满脸泪水,受着这一巴掌,之后连声叫道:“嫂,这究竟是怎一回事!”
第18章 徐成修惭愧致歉萧小河远送齐……
  “你们一群被猪油蒙了心的哪里敢来问我?”齐夫人扑到齐淮林身旁恸哭不止,全身不住地抽搐,“我身孱弱,今早七爷怕我身子遭不住,便下决心替我来遭这旧俗,以骗天地乞子降来。”
  “他并非习武之人,晨时我还忧心问他,谁料他笑道‘我所请兄弟几人都是明理良善之辈,个个都有分寸,定不会出事’!”
  “谁料,谁料......我苦命的夫君!”
  齐夫人以手捶地,震得齐淮林躺着的地方都动了三分,一副悲情至极的模样,谁闻了这哭声看了这场面都忍不住心中发颤,感慨好一对阴阳相隔的爱侣!
  场内人闻此更是哭声漫天,齐淮林昔日音容如今浮现,方才那主张下手的更是话都说不利索:“真真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七爷之腹,这,这该如何是好啊!”
  徐
  成修猛地看了一眼萧小河,又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齐淮林,神色逐渐变得复杂起来,他默默退了两步,蹲在地上垂首不语。
  心中却是如水击浪拍一般涌动,任由百种情绪流转在心,再一抬眼望向萧小河时已是眼眶微红,满是愧疚之色。
  萧小河走到齐淮林身边,与徐成修一般摸了脉,最后垂首捂眼道:“淮林他……怕是已经西去了。”
  齐淮林的尸体躺在地上,怒目圆睁,表情挣扎痛苦至极,他请来的那几人皆跪坐在地,嚎啕大哭。
  人死不能复生,拔柳撼松的哭声半分也未传到齐淮林耳中,只有青上一点燕浮空而过,留下点波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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