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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频爽文女扮男装后——苍山非海【完结】

时间:2025-03-01 17:22:36  作者:苍山非海【完结】
  萧小河不置可否地笑了,开始琢磨起今日的及笄礼来。
  按照大楚礼法,及笄是件十分复杂的事,前前后后的步骤极多,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不少旧俗只残存于古书之中,如今的标准礼数已简化十分,大体不过开礼、初加、拜扣、聆训几步,再加上萧尘儿一不受萧监林重视,二无母家依仗,来往宾客更是少中又少,这礼也就更简单了。
  萧小河一直不喜欢这些繁琐的东西,萧尘儿亦然,如今估摸着也正合她意。
  只是……
  萧小河忽想到了甚麽似的,问向铁向褴:“邢长玉今日可会去?”
  “按照礼法来讲,邢公子去倒也不算唐突,只是左右就他一个外男,想必也会不自在,想必不会去。”铁向褴比萧小河还迟钝几分,“况且他为何要去四姑娘的及笄礼呢,他们二人又不相熟,岂不自讨没趣。”
  萧小河不做言语,她懒得与铁向褴争论这些,收拾利索之后时辰将至,萧小河不顾铁向褴自顾自地向外走,铁向褴连忙跟在后头。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向后院走着,正巧遇着了在院门外徘徊的邢长玉。
  “你在这做什么?”萧小河警惕道。
  邢
  长玉做贼心虚般吓了一跳,看见是萧小河倒下心来,苦笑道:“今日是表妹及笄之日,我本想带上厚礼祝贺,可夫人未邀我来此,怕擅自去唐突惹夫人表妹不快。”
  萧小河点点头:“既然知晓唐突,那你就别去了,礼物我给你送就是。”
  邢长玉说的恳切,本等着萧小河慈心大发带他进去,未曾想萧小河直接命人夺他的礼,眼见着铁向褴就要动手,他赶忙道:“都道长兄如父,不如表兄多为愚弟向将军、夫人说两句好话,这样便不显唐突了。”
  铁向褴见一向端着的邢长玉失了分寸,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
  难怪这小子有事没事都在萧家晃悠,看来教萧天启读书是假,心有所属才是真。
  “邢少爷,您就别费功夫了,别说邢夫人,就是属下也不会将四姑娘许给你的。”铁向褴见邢长玉大有胡搅蛮缠地架势,说出的话如冷箭一般嗖嗖嗖地插入邢长玉心房正中。
  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指着铁向褴声音颤抖道:“铁副将慎言!我与萧姑娘不过,不过是兄妹之谊,你……你……”
  铁向褴无辜地盯着邢长玉,气氛僵持了一会儿,邢长玉泄了气般道:“你为何如此说?我与四姑娘到底没几分血缘之亲在,为何她就不能嫁给我?”
  “你们邢家肯定指望着你高攀个闺英闺秀,萧家也盼着四姑娘能另寻他家开拓势力,把你们二人绑在一起,除非邢夫人脑子糊涂了才会同意!”
  萧小河眼皮一跳,她现在听到铁向褴说话她都}得慌:“不与你说了,一会儿误了时辰!”
  “铁向褴,我们走。”萧小河拖着铁向褴直接跃过在原地发愣的邢长玉,他哪里是想不到这些,只不过不愿接受罢了。
  她才不想让萧尘儿嫁给邢长玉,邢长玉是邢家的人,与萧天启是绑在一块的,与他一处日后肯定要栽跟头。
  还不如自己一人能让萧小河放心。
  踏入后院,眼前的一切瞬间变得眼花缭乱,及笄礼是邢夫人操办,萧小河本以为会一切照简,未曾想来往宾客竟比她想的还要多得多,人群之中不乏一些京中贵妇,萧小河光是远远那么一瞧,便知有几家深居简出的豪门巨室都落座于此,再往下,已出嫁的萧家大姐、劳氏也都奉陪左右。
  “大姐。”萧小河先去与萧菱悦打了招呼,二人年纪相差甚大,故而交往并不深厚,不过见到许久未见的亲人,萧小河还是很高兴的。
  萧菱悦身穿金丝莲花长群,肩上披着一层薄绒披风,镶有宝石的金镯在阳光照耀下华贵无比,素来不怒自威的萧菱悦见到萧小河时嘴角轻动一下。
  “你夫人何处?”
  “大姐好生没趣,见到我就想着我夫人。”萧小河对着一旁行礼的劳氏点了点头,目光依旧在萧菱悦身上,“她一会儿便到了,说来也是你们第一次见面,大姐放心就是,夫人还是极好相处的。”
  “小将军和公主殿下伉俪情深,全京城都知道的!那群嘴碎的净讲着公主殿下的坏话,谁料如今人家夫妻二人如胶似漆的,打烂那些人的嘴!”说话的人与邢夫人一般年纪,萧小河只觉得脸熟,幸好劳氏一旁开口。
  “王妃的话倒是不假。”与萧小河势不两立的丈夫并没有影响到劳氏,她如寻常一般慈眉善目道,“那些咒人家夫妻不和的,个个都失了良心。”
  被劳氏这么一说,萧小河有些印象,之前似乎在宫宴上见过,她家庆王爷与皇帝同宗,虽隔了一层,也是富贵的不能再富贵,邢夫人费尽心思请了如此多人,醉翁之意人人心知肚明。
  哪怕平日里再瞧不惯萧尘儿,为了不落将军府的面子,她的婚事邢夫人也必须视为重中之重。
  萧小河与在场之人一一见了礼后便准备溜去找萧尘儿,她命铁向褴候在原地:“夫人来了瞧见这么多人许会不适,你就在这候着她,她来了若不想与人交际,直接带去找我就行。”
  铁向褴面露难色:“可……可把属下自己留在这,属下也会不适……”
  萧天启还未到,满屋做的全都是女眷,还个个是位高权重的,光是萧菱悦一人他见了都害怕。
  “你还不如九娘胆子大,改日就把你换下,让九娘上!”看着铁向褴的窝囊样,萧小河恨恨道。
  铁向褴知道萧小河不是随便说说,饭碗不保的危机后他再也不敢废话,硬着头皮顶上:“是!属下就站在门口候着夫人!”
  萧小河满意地离去,没了萧小河的铁向褴瞬间感受到了危机,别看这些女人看上去都和蔼可亲的,除了劳氏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儿,个个掌着生杀大权的,可比将军唬人多。、
  铁向褴打算小步混到门口离这些危险人物远一些,未曾想挪到一半就被萧菱悦叫住。
  “你何时跟着小河的?”萧菱悦并未叫铁向褴的名字,目光也未盯着他,而是看着布置得金装玉裹的后院,铁向褴却不得不向前重回刚才的位置,一切的小心思付之东流。
  “回夫人,属下跟着小将军已有数年。”铁向褴道。
  “许凌我少时入宫见过,瞧着就知是个不讲理难相遇的,你如实与我讲,他们二人可真那般和睦,未有睚眦之怨?”萧菱悦压低声音,忽地抬头看向铁向褴,将他一切小动作收入眼底。
  铁向褴先是摇摇头,后又想到了黑鹰,又又想到了前几日许凌莫名其妙的耍脾气,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属下觉得他们很不相配!公主殿下冷冰冰的,还总是凌压将军,也就是将军脾气好,换成别人早就闹翻天了!您一会儿见着公主殿下,可要好好说一说,属下真替……”
  铁向褴还没说过瘾,忽感觉背后一凉,一层鸡皮疙瘩慢慢爬上了他的后背,更要命的是有一道视线直接扫过他的后脑勺,铁向褴顿时有了种头颈分离的感觉。
  他迟疑了一下,回头望去,发现一脸愤怒的青燕和死人脸的许凌不知何时立在了他的身后。
  许凌和萧菱悦四目相对。
第32章 萧尘儿及笄风云再起……
  萧尘儿与任氏坐在房内候着时辰, 萧尘儿身着缁衣,为一会儿的礼制做着准备,任雁安则主动站在房门之外看守, 以防有心之人作乱。
  “将军可是来得晚了。”任雁安笑道,“我瞧外头那么热闹,可是来了什么贵客?”
  萧小河与任雁安边进屋边道:“除却亲朋之间,又请了三四个夫人在宴, 我还看着了庆王妃,许是邢夫人有意指亲。”
  任雁安心中盘算了一圈:“庆王妃的确有适龄公子,只是不知为人如何,未听闻什么功名雅号的传来, 定是平平了, 这般可陪不得我们四姑娘。”
  萧尘儿坐在镜前咬唇不语,怯怯地唤过一生二哥后就不再言语,她的眼神忽明忽暗不知想着甚麽, 不经意间滑过窗棂飘出。
  任氏却带上几分欣喜:“庆王府何等显赫荣耀, 若尘儿能嫁到他家,可是天大的喜事儿, 日后可没人能小瞧了去!”
  萧小河道:“四妹还小,这些都不急,有我在邢夫人再如何, 也不能强逼着人嫁了去。”
  “对了, 我这几日日夜思索, 总是想为你起个好字,思来想去终于有个满意的,你看看如何。”
  神情惘然的萧尘儿如梦惊醒一般,她坐直身子微微倾向萧小河道:“二哥莫要卖关子, 我可甚是好奇。”
  萧小河握住萧尘儿的手,轻轻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写着两个字,萧尘儿半锁的眉头逐渐舒缓,她笑道:“白、羽?同我想的毫无干系,却是甚好的。”
  任氏只识的字,不晓得其中含义,茫然地看着任雁安,任雁安好心解释道:“古人有书‘左释白羽,右释黄X’,白羽在其中意指白旄,用于字中,说明二少爷祝四小姐身轻体健,福寿康宁。”
  任氏跟着称赞了几句,随后自顾自地道:“二少爷的铺子转危为安,尘儿也要迎来好的
  归宿,这日子可真是一日好过一日来。”
  外头的喧嚣之声穿过层层凭栏浸入屋中,与其同来的还伴有踏踏的脚步与衣裙摇摆之声,任雁安闻声迎了出去,原是夫人处的嬷嬷来提醒几人时辰将至。
  “我们走罢。”萧尘儿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先任氏一步走了出去,任氏讶然抬头,似乎不明白女儿为何愁闷,任雁安与萧小河跟在萧尘儿后头,任雁安临行前对任氏道,“瞧着模样,尘儿对那王府@赫没有半分兴趣,还是少在她面前提为妙,以免日后连你一块恼了。”
  看着萧尘儿离去的背影,任氏莫名一阵心酸,双眼噙泪道:“我都晓得,尘儿大了有她自己的想法,我就算不能做什么,也定不会拖她后腿。”
  萧小河在一旁看得也叹了口气,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她从未见过再这个世界的母亲。
  有时她也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早逝的偏偏是母亲,就像一切话本与巧合中的那样,但这抹怪异的感觉很快随着烦冗的琐事变得微弱,最后沉寂于杳无人烟的角落。
  *
  “夫人……将军让属下带您去找他,咱们快去吧。”铁向褴咬定牙根道,虽然被许凌盯得头顶阵阵发麻,铁向褴依旧敏锐的意识到倘若如今不开口,让萧菱悦与许凌对上的场面会更为血腥。
  “听铁副将所言,公主殿下好大威风,还真是不失皇室风范,这般大度举止,臣妇下次入宫定要好好与贵妃娘娘夸赞。”萧菱悦将铁向褴看作空气,声音穿过他,只奔许凌而去。
  “我们夫妻间的事,不必劳烦萧夫人关心。”许凌也未曾搭理铁向褴直向萧菱悦道,只是越过他时的目光属实称不上友好,连往日的冷淡都消失殆尽,剩的只不过危险,铁向褴不怕许凌对他如何,只怕闹僵了萧小河过来会头疼怪罪。
  三人气氛冷峻异常,劳氏与周围夫人小声交谈着并未注意到这边一幕,青燕站在许凌身后非但没想着平息这场渺无硝烟的战争,反而添油加醋地瞪了铁向褴一眼,平日里对他们那般态度也就罢了,如今还跑别人面前嚼起舌根,真是讨厌!
  “我就说怎么左等右等也等不到铁向褴,原来你们在这交谈甚欢。”突然冒出来的萧小河打破僵局,铁向褴心中长舒一口气,这回再闹出什么来,将军也怪不到自己头上了。
  萧菱悦皮笑肉不笑道:“是啊,我还念叨呢,下次入宫觐见贵妃娘娘可要好好夸赞公主殿下。”
  萧小河听出了话里话外的不对付,她装傻道:“大姐平日里事情多,这点小事儿可不能恼了大姐,我下次入宫替你说了就是。”
  “照你讲什么都能替了。”萧菱悦失笑道,许凌早就敛起寒锐气势,萧菱悦这一松口气氛瞬间回暖,方才的剑拔弩张仿佛只是幻觉一般。
  邢夫人与萧监林已坐于上首,萧小河说罢便安排许凌入座,本是要与萧菱悦坐一处了,看着模样定是不大方便,便悄悄挪了个地儿,把许凌安排到了劳氏身边,劳氏对着许凌温柔一笑,许凌微微颔首就当打过招呼。
  萧小河则与萧天启坐在一处,除了侍人之外,再未见男人出现,看来邢长玉并未如愿进来。
  见人都来齐,按照礼制萧监林起身致辞,说的无非是一些俗得掉牙的客套话,依他为人,对萧尘儿自然没几分特殊情谊。
  致辞之后,屋内传来似有似无的作乐之声,声音和丽清贵,与秦楼楚馆靡靡之音不同,带着一股大楚盛行的磅礴之意,可整首曲风却平和清婉,在人心中微微拉扯勾丝,一不觉喧闹二不显烦闷。
  在雅乐之中,身着采衣的萧尘儿缓缓走出,她瞧上去依旧怯生生的,不知是否是乐声做了掩护,还是并未在屋内看到想看之人,除却一开始的紧张之外,后面倒是轻松了不少,最后跟随着侍向东而坐。
  随后不久人群中站起一华贵衣着的妇人,此人乃萧监林之姊,此次正是充当贵宾之位为萧尘儿加笄。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妇人宽厚的声音传到了屋内每个角落与琴弦相伴,旭日照耀在萧尘儿的面庞之上,所有人的屏气呼吸。
  发笄穿插在少女头上,萧尘儿起身向众人拜了一拜,又参照礼制坐回了原处,如此三加三拜之后,及笄之礼方算做成。
  随着礼数已成,众人身后乐声方缓缓消失,来时悄然而至,去时也不是戛然而止,再加上萧尘儿表现虽无出彩却也没什么差错,庆王妃看得满心欢喜。
  礼成之后萧尘儿便被带了下去,宾客将散尽之时,庆王妃拉着邢夫人长叹道:“贵府四姑娘举止娴雅,我家小儿素来有个温润知礼的雅称,你家赫赫扬扬,我家知名当时,二人年纪也正好相仿,如此巧合之事,真是寻不着第二件了!”
  邢夫人听出了庆王妃言外之意,嘴角咧开道:“巧,真是巧!世间人如此多,这么巧的事儿偏偏让你我两家赶上了,这是你我有着缘分,可莫要辜负了这份缘,日后常来常往才是呢!”
  萧小河听不下去这番话,见没人注意到他便径直溜走,庆王妃招呼过一走,屋中就剩了萧监林、萧天启与邢夫人三人。
  “老爷怎一直板着脸,听王妃的意思,这事儿可是成了!”邢夫人满意地笑道,“与这般手无实权的贵族联姻再好不过了,既不会惹人猜忌,又能沾着皇室的光秀出班行,有了这桩婚事,日后天启娶妻,什么出身的姑娘定都不成问题。”
  “我愁的可不是尘儿那丫头。”萧监林叹气道,“我那考官旧友方才与我如实以告,今年科举陛下重视至极,偷取考题如天方夜谭,甭说我们,他如今也是未曾见到半个字!”
  萧天启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惊慌失措道:“按那老头子的说法,儿子自己肯定是考不上的,到时候儿臣的卷子不知道落在谁的手中,这,这可如何是好!”
  “实在不行,便只能请人替你去考!此次你必功名加身,否则我们筹划岂不功亏一篑?”萧监林瞪了萧天启一眼,“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听到有解决办法,萧天启安然地坐下,只是邢夫人的眉头依旧锁着:“说要找人谈何容易,考场那边靠你旧友打点好了倒先不谈,光说找的这人,一得学识佳有才华,二得为人忠厚嘴上严实,三又要听我们所用,这天底下去哪找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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