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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频爽文女扮男装后——苍山非海【完结】

时间:2025-03-01 17:22:36  作者:苍山非海【完结】
  科考对于邢长玉来说并非值得激动的事儿,可一想到这件事还和自己与萧尘儿的婚事挂着钩,心中竟也生了几许激动向往。
  邢夫人皱着眉头,嘴上念叨不休:“这几年长玉读书也较之前懈怠了不少,我昨日听下人闲话,此次大举陛下重视至极,多少人都盯上了这次机会打算一展抱负。”
  “马家十三郎,自幼聪慧,太后娘娘都夸赞过的大才子,云成金家的小公子,才冠江南,听闻这次也回京赶考,还有柳家邵家齐家那些个出过大儒的言情书网,全都虎视眈眈,长玉这些日子可要好好温习,免得出了意外。”
  邢夫人生怕自己宝贝儿子的前途出了半点差错,极力渲染着此次科举竞争之激烈,难度之洪大。
  “夫人放心好了,马十三年少之时得太后盛赞,如今多年过去也未曾有什么作品流出,云公子素有才名不假,花丛雅名更胜一筹,世家子弟多纨绔,长玉平时与他们结交,其中弯绕自然明白。”邢长玉慢声劝慰着焦虑不已的邢夫人。
  邢夫人悬着的心放下了几分,听他这话忍不住笑道:“照你这么说,可无人比我们长玉厉害了。”
  邢长玉又摇摇头道:“这可非也。”
  “此次大举不设限,凡是家世清白的,家中非戴罪、非商贾、非流民的皆可参与,保不准平民之日亦有大才者。”
  “我倒不如此想,罢了,反正只要将良试过去我便知足,不过这良试也要刷掉八成人……”
  邢长玉失笑起身,对着邢夫人又行了一礼:“夫人的意思长玉明白了,长玉这就去好好温习,保证那日不出岔子。”
  邢夫人将微微前倾的身子靠了回去,眼角和嘴一起笑着:“好,天启若能有长玉这般懂事,真是死也瞑目啊。”
  *
  陈家村与京城离得虽近,到底是有着一段距离,陈元一将自己东西收拾好,尤其是将那本古书小心翼翼地装进了最里层,便起身前往京城住店。
  刚一出门,他怔在原地,门口围着一堆人,都是平日里乡亲邻居,二丫站在最前头眼泪汪汪地瞧着他。
  二丫娘见陈元一来了,忙上前走了两步,将手中的钱袋子塞到了他手中,不容反抗地死死握住了他的手。
  “你进京花钱的地方多着哩,这些都是俺们为你凑得,凑合用!”二丫娘见陈元一想开口推脱,继续道,“不许不要!你爹娘苦命的,生下你就走了,俺们将你带大早视你做亲儿子,你要是真的想还,等你当上大官再还!”
  陈元一见实在推脱不得,红着眼眶将钱收下,他一收下,二丫娘的手才放心松开。
  “大
  家的恩情元一没齿难忘,日后必好好报答。“陈元一抱拳道,二丫大着胆子走了上来,对他轻声道,“二哥好好考,我在家等你。”
  “好!”陈元一早就对二丫起了歪心思,如今见二丫这副表情神色,更是难耐,匆忙对众人道,“时候不早了,元一先行一步,天气微寒,各位也早早回去罢!”
  陈元一望了最后一眼二丫,头也不回地向京城方向走去,身后的村子与众人的身影慢慢变小,最后成了黑色小孔,再后来彻底消失不见。
  陈元一玩味地拿出钱袋,向里望去后暗笑不止,到底是乡巴佬,住在天子脚下也没用,这点钱在京城住不了三日就得滚回原处。
  他满不在意地将铜钱丢在了包裹里,这几年来与山匪勾连让他赚的盆满钵满,若非怕剧情出现什么差错,他早都搬到京城,哪里用得着受那般苦日子?
  陈元一边想边行,回过神来再一抬头,已然入京。对于陈家村的人,京城是一辈子难以企及的地方,但于陈元一而言不过尔尔,他没几分犹豫地去了全京城最好的酒楼,打算就此饱餐。
  “姬公子八斗之才,定能在此次文举无往不利、勇夺魁首!”
  “愧不敢当愧不敢当,论起才学,谁能盖得过马兄,马兄的才,可是天下都有所闻的!”
  “姬兄过奖,但贤弟还是觉得,咱们几人中,柳兄的文章做的最好……”
  ……
  听着耳边世家公子的虚伪声音,陈元一更是在心中嘲笑不断。
  魁首?
  春秋大梦!
  这天下早晚都是他的,更何论一个小小科举?
  陈元一念及此处畅饮一杯,不再听身旁之人的吹捧之声,正打算再斟一杯之时,忽然听见另一处谄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萧小将军,快请进,您是想坐雅间还是大堂呀?上次您说菜咸了,我们老板可是将满酒楼的盐都扔了,您赏个脸这回再尝尝?戏班子舞坊的我们这都有,您可要点人助兴?”
  一向懒懒洋洋的店小二大改往日脾性,陈元一抬头看去,发现是一墨衣男子携着一姑娘,男子敏锐地感受到了他的注视,似有似无地向自己看来,陈元一连忙低下了头。
  说到萧小河,陈元一更是疑惑不已,他的古书上压根未曾记载过这号人,与大燕对军数年的将军姓林,连个大名都未曾出现,最后被假扮公主的变态大燕皇子虐杀。
  林将军连个影儿都未出现,许凌嫁的人变成了萧小河。
  当时的陈元一属实纠结了一会儿,不过很快便释怀,管他是萧将军还是林将军,总归许凌是成功地嫁了进去,反正最后许凌都会动手,于他也没几分干系。
  “铁向褴,那边那男的怎么老是看我?”萧小河边上楼边问向身后的铁向褴,那小眼神儿还怪}得慌。
  铁向褴满不在意道:“肯定是暗恋将军啦,将军管他作甚。”
  白讶然道:“听你这语气,你们将军不光讨姑娘喜欢,还有男子追随?”
  “那是自然了,现在回了京城还好了许多,最多不过是塞个短诗聊表衷肠,之前在军营的时候,还总是有不自量力的孬种爬床,最后还是凭借我的聪明才智才解决。”
  “哦?未曾想铁副将那么聪慧。” 白难得对什么事儿起了兴致。
  萧小河先一步把耳朵堵住,快步走到了雅间,似乎并不想听铁向褴描述她的光辉岁月,铁向褴清了清嗓子。
  “我当时就想,如果直接将人斩了是可以杜绝此等现象,但恐怕对将军的名声有损,若是打个几板子,丝毫没有威慑作用,得想办法让他们自己放弃才行。”
  “铁副将难道是用了什么特别的法子……只是到底什么法子能如此见效,我还真是想不明了。” 白思索道,脑中将甚麽兵法、驭人之术都过了一遍,却还是没理明白。
  “我呢先让将军藏起来,我则代替将军去睡他的军帐。”铁向褴侃侃而谈,仿佛想证明自己不是兵痞,而是有文化的新时代士兵,“到时候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半夜溜进来,掀开被子发现是我的身影,当场吓得屁滚尿流。无人知晓下一秒见到的到底是将军还是我,所以后来就没人再敢来了!”
  “白姑娘书读的比我多,您觉得我这一招声东击西如何?”铁向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同时期盼着白的点评。
  白微不可见地笑道:“铁副将大才,做副将当真是可惜了。”
第37章 萧小河陈元一初见面……
  “你还捧着他, 回头见着人就说,本将军的威名毁于一旦了。”萧监林故意散播的谣言才刚刚平息,萧小河属实想将铁向褴的嘴缝上, 让里面再也吐不出一个词儿来。
  三人走到雅间,铁向褴自觉地站在门外守着,屋内的萧小河与白相对而坐。
  白道:“言归正传,将军上次寻我说的事我已想清楚。”
  萧小河上次前往寺庙正好遇到准备动身西行的白――也就是先前的齐夫人, 萧小河将来意阐明。
  她的想法十分简单,科举考生众多,多是庸庸之辈,多了一个有能耐的人, 邢长玉的难度便加大几分, 倘若真的能正好把邢长玉挤下让他无功而返,萧小河愿意吃素一周以表诚心。
  “我愿意参加此次文举。” 白道,听闻大燕女子机遇更多, 她本想独身前往大燕, 倘若萧小河真的有法子让她也可以参与科举,舍近求远实是没有必要。
  “回头我派人为你寻个的身份文牒, 这点你不必担心。”萧小河高兴道,笑过之后她又继续与白闲聊,“你说你本想去大燕, 去大燕做甚?”
  “行一步看一步, 总会有容身之处的。” 白的声音如常般平和, 听不出半点情绪,这点让萧小河想起了许凌。
  许凌……
  糟了!
  萧小河一拍脑门,终于把自己遗忘的事情捡了起来,她还口口声声说着要给许凌送礼物, 自己把这茬撇到了九霄云外。
  “怎么了?”见萧小河一副懊悔之态,白不禁问道。
  萧小河苦着脸把事情告诉白,说后又接着道:“我觉得姑娘与公主的脾气秉性有几分相似,烦姑娘动动脑子为本将军想想公主会喜欢什么,总觉得问过之后再送便没了送礼该有的欢喜了。”
  白一手托腮细细思索着,萧小河的问题倒是将她难住,与许凌虽然只有几面之缘,但瞧着就是个清清淡淡的人儿,这般人送礼最是头疼了。
  “将军与夫人感情如何?” 白问道。
  “甚好。”萧小河坦然道。
  一直未曾圆房不假,但就从往日的相处来看,萧小河自认还是非常融洽的。
  “依我之见,公主殿下并非对金玉珠宝、锦衣华服感兴趣之人。公主身份特殊,自幼在宫中成长坎坷,将军既与公主夫妻和睦,不妨闲聊时问问公主少年生活,许能猜出公主喜欢何物,也不至于引公主猜忌失了夫妻情趣。”
  “有道理!”萧小河笑着夹起了一口菜,“问你还真是问对了,白姑娘真是聪慧至极。”
  白也夹了一口菜,在吃下去之前道:“食不言。”
  萧小河知道这是白不知道怎么回应她的夸赞,故而识趣地闭上嘴,美美享用改良后的楚菜。
  铁向褴毕竟是军营出身,带着寻常人难有的警惕,他站在二楼俯视着大堂,目光时不时在陈元一身上打转。
  “此人身着简朴,竟能来此等酒楼,真是奇怪。”
  陈元一穿的普通的布衫,若非他样貌出众,丢在人群中连个影儿都找不着。再看他身边的姬、马、柳三人,手带玉脚穿金,身擐绫罗绸缎,腰着璎珞玉带,贵气至极。
  “嘶,这三人什么时候玩一块了。”铁向褴自言自语道,“肯定得惹点事儿出来。”
  马十三就不提了,与马十五一个模子出来的,要说不同便是仗着自己有几分才气更为狂傲。
  柳三与姬薄虽不是什么狂妄人,到底是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平
  日里也出过几件荒唐事。不过柳家在京城根基深厚,姬家与庆王府联着姻,最后都被草草遮掩过去了。
  就单说这姬薄,平日里不但喜欢吟诗作对,还酷爱寺庙礼佛,这倒也不足为奇,只是还惹出一桩“风流事”来。
  话说有一日姬薄上山朝拜,在寺庙客房中隐约瞧见一绰约女子身影,当即见色起意,但转念一想,自己可是个读书人,若是直接去拜访简直唐突至极,当下洋洋洒洒写了半首诗,希望那香客能对上后半首,写后便将这纸放在了窗边,自己潇洒离去。
  隔了几日再来,自己那日所书的半张纸果真还在窗边,而且已经填上了后半首,言语空灵,心平德和,一看便知写这诗的女子性情温和,姬薄大喜,又连着写了好几日,那诗也跟着对了好几日。
  最后他实在是忍受不住,最后一次写的便不是诗,而是寺庙后山会面的邀请。那一日姬薄足足打扮了半个时辰,捧着互往诗卷去后山等候,的确有人来了,只是来的人险些没把姬薄气死。
  这哪里是什么姑娘,而是光着脑袋的和尚!
  原来那女子在姬薄写第一首诗那日便离去,这纸落到了打扫的和尚手中。
  一想到与自己对诗的是个秃驴不是窈窕姑娘,姬薄头晕目眩,自此之后诗也不写了寺也不去了,令人啼笑皆非。
  得知此事后,铁向褴再看到风度翩翩的姬薄时,脑袋中总会自动闪现出这件事,再看姬薄,就有几分不忍直视了。
  说到这还得感谢萧小河,若非她喜欢八卦,铁向褴四处搜寻,不然这些贵族秘辛他八辈子也不知晓。
  陈元一感受到了铁向褴灼人的目光,他不动声色地起身,边向外走边拿余光看着铁向褴,分心之时脚下一乱,砰地一声撞上了姬薄几人桌子,桌上的酒岌岌可危,几人手忙脚乱的扶好,抬头怒视陈元一。
  “长没长眼睛!知不知道柳兄这酒有多贵重?把你卖了也赔不起的!”马十三看着转危为安已逐渐平稳的酒坛松了口气,抬头看陈元一穿着打扮,更是不屑,“从哪个穷乡僻壤来的,穿的这是什么东西!”
  陈元一不动声色地退后两步,躬身行礼道:“是小生不小心冲撞了几位仁兄,在此给各位赔个不是,几位大人有大量,看在酒并未倾洒的份上,还请原谅愚弟。”
  一言毕后,马十三几人哄堂大笑,姬薄笑道:“这位小弟有所不知,我与柳兄倒是无妨,只是这位马兄出身是极其贵重的,生疏之时还是莫要称兄道弟,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弟故意攀附,辱了读书人的气节。”
  陈元一被这一番话惹红了脸,他心中恨恨想到,有朝一日定将马氏屠尽以报今日之屈辱!
  “是小生唐突了。”陈元一咬着牙又行了一礼。
  周围有好事的都停下了筷子,偷偷打量着这头的好戏,马十三极要面子之人,见状想呈呈威风,便对陈元一道:“酒虽无碍,可你却扰了我们兄弟几人的雅兴,这可是大罪过。”
  “瞧你也不像拿得起银子的,我也便不难为你。”马十三笑道,“你跪下给我们三人磕个头,道个歉,这事儿也算过去了。”
  陈元一挑眉,这段剧情书中可没有,也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不过既然被他赶上了,眼前的确得想办法度过这一难。
  他初入京城,人微言轻,若是此时得罪这些纨绔,属实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可若是顺从他们,给他们磕头……陈元一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旁边之人笑着添油加醋道:“这位小兄弟虽然年纪轻轻,但柳眉星眼,英朗至极,日后必是有大出息的,马兄何苦为难,日后再见岂不寒碜?”
  陈元一怒望那老贼,马十三听了这话果真怒气更胜一层:“照你的意思,我日后还要仰他鼻息过活了?”
  “小生不敢――”
  马十三打断道:“今日是你有错在先,也不是我们兄弟几人咄咄逼人,你这礼行过了,我们自会放你离去!”
  柳三一侧犹豫道:“罢了马兄,这酒也并非十足贵重,况且看他模样也是进京赶考的,同是天……”
  见马十三的目光扫过自己,柳三讪讪地闭上了嘴,说到底他们多是依附马家,这个时候还是少触霉头为妙。
  只是马十三未免过于咄咄逼人,柳三本就是多愁善感的性子,见状心有不忍地挪过了头,不再看陈元一。
  周围越来越多的目光交织在自己身上,陈元一咬紧嘴唇,他想象中的自己是一脚下去将马十三的脑袋踹飞,现实现在不会那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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