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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频爽文女扮男装后——苍山非海【完结】

时间:2025-03-01 17:22:36  作者:苍山非海【完结】
  狄问蓝请萧小河坐下,倒不说方才与万俟的埋怨,正色道:“如今形势如何,将军可能推测他们何时会进行下次主攻?”
  “军中不大好暂且不提,京中那边也不好交代。”狄问蓝忧心忡忡地补充道,递往京中的折子被萧小河拦了下来,按照如今燕军势如破竹的状态来看,连丢三城属实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他知晓萧小河并非怕陛下责怪,只是担心会扰乱自己军策,可狄问蓝还是觉得,这等大事得陈情上京才好。
  “如今燕军多是懈怠,我们携数人混入蔚县县中都无人察觉,想必已觉胜券在握。”萧小河道,“阿伊定是想趁我昏迷与兵强将勇的大好气焰之下一举夺楚,迟则生变,应当快了,再等等,狄将军莫急。”
  萧小河也收敛起笑意,她手攥着万俟沏得一杯热茶,在军营中的茶万分罕见,就算有也是些粗茶陈茶,而万俟的茶向来极香,也不知他是从何处弄得。
  她凝睇着微微颤动的茶面,茶叶有的落了底,有的在杯缸中上下起伏,茶水的颜色非绿非黄,是夹在中间的颜色,时不时发出一股浓香,又在不经意间隐藏在空气之中不见踪迹,让人频频称奇。
  萧小河看着茶,心中想的却是行军之事。
  行军打仗,常有心照不宣两点,一是兵贵神速,与一鼓作气次衰三竭同理,犹豫不定、跋前F后者必败,二是先难后易,兵起之时气焰最足,兵力最盛,若此刻不将难啃的骨头拿下,日后必难上加难。
  而两军对垒稍有不同,常攻两翼而非正面迎敌,正面迎敌虽速度快,可难度亦强,两侧是病弱之地,以此攻入胜算更大,更为稳妥。
  如今形势之下,相较于稳妥,阿伊所求应是速战速决,恐萧小河病愈,再生变故。
  布置些个燕行楚王的把戏也好,还是挑拨耶律盛也罢,萧小河的目的只有一个――逼阿伊放松警惕,平扫楚军。
  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要让她抓住这个机会,她就有把握将蔚县夺回,借势杀向北燕。
  她要打得阿伊措手不及,更要将她打得一蹶不振。
  萧小河晦暗不明的脸色让狄问蓝微微放了心,至少说明他此刻正在琢磨正事,总比突发奇想地跑出兵营要让人安心。
  营外传来“咕咕”之声不停,军营中人早已习惯,常有不知名的小东西出现在军营附近,似兔似猫,看见人躲得飞快,莫说抓了,连飞刀出去都赶不上其逃离之速,后来人们也懒得管它,除了叫唤几声外并无别的不适。
  那声音在寂静的军中充满了诡异。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萧小河打了个哈欠,将最后一口茶一饮而尽后就起身告辞,今日属实是折腾到太晚,她听着那东西叫都不觉得难受,更像是催眠。
  萧小河一走,铁向褴与王忆之也起身告退,王忆之与萧小河朝着截然相反地方向离去,而铁向褴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地跟着。
  与铁向褴并驾齐驱地还有威风,威风蹑手蹑脚地跟在萧小河身后,它的主人困了,它也十足十地困。
  “都走了,我也走了,明日还忙。”万俟在狄问蓝将他驱逐走后自觉地离去,只是临走前与他道,“我知道你是最忠心耿耿的,一直想给京中传信,只是莫要忘了如今将军才是主将,若是因为你耽搁了什么事……”
  万俟的话并未说完,狄问蓝凶狠地瞪着他道:“连你也敢威胁我?”
  “不敢。”万俟见好就收,他算了算日子,就算狄问蓝真的传信,一来一回的也要费上不少时间,应该耽搁不了萧小河行动。
  “我只是想提醒狄将军,您都多少年没回京了,如今京中什么样,陛下什么样,您到底是一概不知,莫要好心办了坏事就成。”万俟说完后飘然离去,徒留狄问蓝在灯下抓心挠肝。
第94章 京城的秋带着颜色,有着夏……
  京城的秋带着颜色, 有着夏末残留的绿,也要独属于初秋的嫩黄,有时风一吹, 满树的黄叶OO@@地落下,直直飘落向地面,有的却在空中以各异的神态飞舞闪耀,最后不甘不愿地奔落, 在丽日下形成了一道独特的景观。
  安玉喜欢春花起秋叶落的场面,可惜宫中注定见不到,她早就与皇帝说好,等着这日早朝之后让未婚夫携着自己前去。
  她与陈元一在三月前正式定下了婚事。
  三月前, 皇帝得了一场急病卧病在床, 太医说是染了风寒,静养即可,可日子一日日过去, 皇帝的病非但没有养好, 反而更为严重。
  嫔妃们先是轮流侍疾,后来康贵妃一人独揽, 每日精心照料,皇帝的头发却一一夜比一夜白,手也变得更为干枯无力。
  皇帝几近认命, 他终于认识到英雄亦有迟暮之日, 除非神仙不死, 凡人早晚有归西之时,不过时间早晚,强求不得。
  回首在位一生,虽无什么卓著功绩, 好歹百姓安居乐业,疆土未失,也不算愧对先祖。
  心中只有三件事难以放下,一个是萧家实乃心头大患,一个是继承人之位,再有一个就是幼女安玉的婚事。
  前两件皇帝已写好奏章,命赵延藏于宣政殿牌匾之后,待他驾崩后宣告世人,一时之间无数双眼睛盯着那块金匾,似要将它看出个洞来。
  安玉也是第一次发现那个在自己心中无所不能的父皇原来已头发花白,躺在榻上之上的他连面孔上的皱纹都变得清晰至极。
  面对如此的父皇,安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面对如此父皇提的婚事,安玉平生第一次听话的应下。
  自己不该让父皇操心了,安玉不忍再看苍老了十岁的父皇,她看向了大燕的方向。
  许凌死了,可自己再也不能嫁给萧小河了。
  康贵妃十分看重陈元一,此人名气之大京
  中人人皆知,还颇有能力建树,在翰林院这数月来人人夸赞,故而她对这桩婚事十分满意,只是皇帝还久病榻上不敢表露,但每日心情都万分得好,她暗自试探过皇帝,皇帝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康贵妃感动得眼泪都要淌了下来,她这些日子的侍奉,以及数十年的委曲求全并未白费,她的陆儿终于成功走向了那座九五之尊之位!
  康贵妃白日侍疾温柔之下难掩悲伤,晚上却高兴得嘴角都压不下去,日日幻想着许陆登基,自己成了皇太后,安玉风光大嫁的场景。
  如今又是过了半个月,眼见皇帝如一具枯骨,康贵妃的心每过一日都比一日激动,都比一日高兴。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陈元一一日进宫献药,信誓旦旦,神色凝重,起初无人肯信,太医验过之后便当补药给皇帝用着,可谁知这一用之后,皇帝的病竟神奇地转好,每日精神抖擞,吃用都恢复了精神。
  不到一个月,不仅恢复如初,还比之前更为精神健壮。
  康贵妃笑得牵强,心里头止不住地埋怨起陈元一,而经此之后的陈元一一跃成为了皇帝面前的大红人。
  皇帝念元一之名不过以日记数,算不得真正名字,甚至亲自赐字“君庭”二字,被提拔到了户部,可是多少大人都眼红的恩宠。
  如今的陈君庭出入宫中自由无比,以他的职位本上不得朝,不过有了皇帝的特许,也无甚麽是不可能的。
  就好比今日早朝散后,皇帝亲自将陈君庭留了下来。
  “君庭,上次的宝丹可新制了出来?”皇帝面露笑意道,“上次朕服用那宝丹后,精神焕发,仿佛回到了少年时候一般,批了一夜的折子也不觉得累,那可真是好东西啊。”
  陈君庭的进献早让皇帝将应龙台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他笑眯眯地看着陈君庭,目光和蔼信任至极,让人不敢相信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就是手握生杀大权的帝王。
  “那宝丹熬制十分复杂,需要得七七四十九日才能炼制一颗,如今时日尚浅,怕是无法。”陈君庭见皇帝露出失落神情,话锋一转道,“不过微臣倒是新炼了另一神丹,是调养身体的绝佳之物,服了之后陛下必高枕而卧,安然入梦。”
  皇帝闻言坐直了身子,面上笑容更甚:“你怎知朕近日夜里频频惊醒,手凉心悸?若那丹药真的有用,我必要好好赏你!”
  “好,微臣明日就将丹药奉上。”陈君庭俯身行礼道。
  他身着一件青色官袍,宽松的袍袖随殿堂之风轻轻拂动,显得格外潇洒。腰间系着一条黑色腰带,凸显出其高大的身姿。脚下一双赤金伴黑长靴,行步间流露出自信风流。殿中的光正好打在他脚下,而其余的地方显得更为黑暗。
  皇帝的目光犹如破晓时的辰光,柔和而满是赞赏,他正细细打量着面前这位年轻臣子,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欣慰,或许他看得并非陈元一,而是他背后那如神仙法器一般的法宝。
  他全然没有意识到如今的自己早就脱离不了丹药的掌控,或者说的更毛骨悚然一些,如今皇帝的一举一动,一笑一怒,都是由陈元一操控着的,如一个提线木偶般。更恐怖的是,皇帝身后代表着的是一个拥有千万人口的强盛大国,而身为国家统治者的皇帝却丝毫没有意识到面前的陈君庭会是一个无比可怕的豺狼虎豹。
  “陛下,安玉公主派人来催了。”赵延乐呵呵地从殿门口走到了皇帝身边,“公主道,怎么旁人一早就出去了,陈大人还迟迟不见身影?”
  “公主是催您快点放陈大人出去呢,您昨日可答应公主,要陈大人带她去皇郊看落叶呢!”
  皇帝哈哈大笑:“是朕不好,是朕不好,朕把这事儿给忘了,还叫安玉来催。”
  见皇帝的目光转向自己,陈君庭颇合时宜的低下了头,一副害羞的模样。
  看见青涩的陈君庭皇帝更是满意,他大手一挥道:“你先退下罢,好好照顾安玉,丹药――”
  “丹药微臣明日必定按时奉上。”陈君庭懂事道。
  皇帝含笑抚掌。
  陈君庭的羞涩之情在转过身的那一刻消失地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一种颇为玩味的笑。
  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萧小河和他一样是个穿越者,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躲过了许凌的刺杀,甚至抢夺走了自己的将军之位。
  不过萧小河怕是死也不曾想到,在他走的这半年里,自己不但取得了皇帝的信任,更是找到了将皇帝死死拿捏的法子。
  这倒也算因祸得福,边疆行军注定风餐露宿,满是苦楚,而自己在京中边享福边将皇帝攻下,岂有这等美事?
  陈君庭相信,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可以将京中的军权、财权都慢慢揽入囊中,不单单是靠丹药,还有一点是萧小河绝对比不过自己的――
  寒门的身份。
  他勾起嘴角向外走着,刚踏出大殿,就看到在殿外无聊等候的桃红身影。
  秋风送爽,宣政殿外的安玉身着桃红色宫装,独立于金瓦朱栏之畔。她的双目如画,宛若秋水映月,眉毛却拧在了一处,难掩心中的焦灼。发髻高高地耸着,簪着一枝金凤步摇,随风轻摇,珠光闪烁。
  公主的目光时而投向远方,时而落在手中轻拈的落叶上,她的心思似乎如秋叶般飘摇,时而和身边侍女说些什么,然后撇了嘴,似乎听了什么惹恼她的话。
  见到陈元一,安玉松了口气,她未认出陈元一是当日在桃花林下的少年,不过她对陈元一并不反感。
  年轻英俊又能言会道,那双手能写出令安玉怦然心动地情诗,也能有力地帮自己拿下挂在树梢的纸鸢,安玉心想,倘若世上没有萧小河,她一定会爱上他。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公主久等了。”陈君庭与安玉并肩向外走着,皇帝已安排好车马接送二人,那座令人艳羡的马车如今正停在宫门之外,等候着它的主人。
  “不怪你,是父皇不懂事。”安玉学着大人的口吻又不失童趣道。
  她觉得父皇的病让自己成长了不少,终于不是那个只会跟在萧小河屁股后面惹麻烦的跋扈公主了。
  安玉的心又雀跃起来,如果萧小河回来看到这样的自己会不会有所改观?会不会对自己心动?
  很快这个滑稽的想法就被她强制抛落。
  她都已经和陈君庭订下了婚事,三个月后她就要成为陈家的妻子,就算萧小河态度有所转变也于事无补了。
  安玉失落地垂下了手,神色怅然。
  陈君庭并未发现安玉的不对之处,他被安玉逗笑了,看向安玉的目光全是喜爱:“微臣便知公主不会责怪。”
  “公主,请――”陈君庭颇有礼数地将安玉小心送上了马车,安玉一怔,如果是萧小河,绝对会抢在自己前头上去,而不是像陈元一一样恭敬温柔地将自己扶上。
  糟了,怎么又在想他,安玉甩甩脑袋,企图把那道身影彻底甩出。
第95章 虽同为一国之君,然燕楚之……
  虽同为一国之君, 然燕楚之王各有差异,大楚向以正统自居,自命天人所托, 天下之属,故皇帝威严至高,难与百姓将士相融。
  大燕却不同,无论是耶律盛还是他的祖辈, 都以布衣自居而享天子之权,在常人面前是如此,在一手辅佐自己登基的阿伊面前更是如此。
  营帐内,案上放置的碗碗烈酒映照出阿伊深邃的眼眸, 其中隐含着熊熊怒火,
  却又在表面对平和静如止水。她身着战袍,腰悬宝剑,眉宇间带着数不尽的野心与粗犷。在她对面, 耶律盛端坐于短椅之上, 目光温雅又带着拘谨,宛如一具精美的提线木偶, 一举一动皆受制于人。
  “臣下不知,赐挤噶撕蔚却蟠恚竟连个尸体也寻不得。”阿伊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话语中的咄咄逼问并未加以更多的掩饰。
  耶律盛道:“大将军怪错人了, 不是孤要杀死他, 是柔情殿的人要他死,孤为了大局只好先行撤退,万没有将唇军置于死地之意。”
  阿伊能听出耶律盛的推卸责任,她不在乎赐嫉纳死, 而是如今耶律盛竟敢直接对她手下人下手,还如此理直气壮。
  “本将军听说的可不是这么回事。”阿伊的眼线比起耶律盛多了不知多少,“本将军听到的是,为了那奇巧淫技的玩意儿,陛下废了赐妓掌,导致赐纪牙攵游椋尸骨不存。”
  阿伊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她那如狼豹般的灼热直勾勾地冲着耶律盛燃烧,耶律盛只觉头顶冷汗冒出,面上笑道:“大将军怎相信旁人,不相信孤,母后说在孤小时候大将军还送过孤一把长命锁,如今倒是比不上外人了。”
  耶律盛扯出了母后,只愿阿伊能看在她的份上将此事揭过,让这样的女人盯上,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啊。
  耶律盛想到了不久前看到的那个柔顺乖巧的阿翠,不禁暗道还是楚人女子好。
  他又想到了那个被柔情殿殿主岔过,没有提前用双眼见得世间的婴儿,真是可惜了,如果柔情殿殿主未曾出现,他不光可以看到楚子,还能免遭阿伊一顿责骂。
  然而耶律盛极大地低估了阿伊的危险程度。
  “陛下无需与臣解释,当时何等情形你比任何人都明了。只是赐荚诖舜慰钩中屡立奇功,陛下,您可知,您此举等同于自毁长城?”阿伊语气平静,却透露出一股无形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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