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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频爽文女扮男装后——苍山非海【完结】

时间:2025-03-01 17:22:36  作者:苍山非海【完结】
  “王爷,你这老亲家怎么了?”文从南几人皆和萧监林接触甚少,只得问向贤王爷。
  贤王爷更感莫名其妙,在众人面前如此无礼,饶是贤王这般脾性的人也不免生气:“本王哪里知晓?他们萧家处事,向来是以先夫人之意为主,如今夫人去了,他倒是越发猖狂不逊了。”
  “人家有萧子客那般好儿子,哪里用得着与我们客气?”文从南讽刺般笑笑,举杯向云大人与贤王道,“莫理他,咱们继续!”
  话说令一旁萧监林气结于心,正一脸怒气向外走,正巧在门口遇着了当年下属,今日在京中也混了个六品闲官的同僚倪永,萧监林满腔怨气无处发泄,撞见昔日好友,二人商量片刻,便一齐去了酒楼堂中,萧监林见左右无熟悉之人,便把方才之事一五一十地发泄出去。
  又是旧友,又是宣泄,萧监林足足点了五壶酒,这酒全都进了肚,未曾浪费半分。
  “萧兄消消气,何必与他们那些穷酸文人计较!” 倪永听得来气,非但未阻止萧监林饮酒,还一同义愤填膺道。
  萧监林听了这话更是来劲儿,当下唤小二递上纸笔:“不就是写几首屁诗?哼,我也会!”
  倪永看萧监林下笔如飞,他是了解萧监林的,萧监林打仗在行,肚子里的墨水可是一只手都数的出来,他顿时颇感惊奇,待萧监林落笔,他连忙坐到了萧监林身侧,探着脖子向旁边看去。
  “天上有朵白云,地上有个云家,云家住着个大王八……”倪永忍俊不禁,看了几张皆是如此打油诗,正当欲看下一首时,门外小厮匆匆赶到,怕祝寿误了时辰,倪永只好依依不舍地告别。
  萧监林不在乎地摆摆手,骂完云家,他又想到了贤王,这东西才是最可恨的!
  “他们老许家都是忘恩负义的玩意儿!”萧监林咒骂道,再次低头苦写。
  “贤王贤王,闲得屁慌,睁眼挑花,闭眼抽纱!”
  “圣上圣上,老不正经,佳丽三千,偏爱士男!”
  上半首乃嘲贤王一生无权,整日无所事事,下首则是讽皇帝怠朝政后宫,一心只与陈元一问丹苟混。
  萧监林对自己诗作满意极了,仔细读了两遍铭记在心,之后酒劲上头,模模糊糊地睡了,如何醒来,如何回去,他已一概不知,只知在睁眼时他人已在萧府。
  萧监林什么都忘了,那两首诗可是死死记着,他神色大变慌慌张张地跑到了酒楼,询问店伙计诗纸何处。
  哪怕是扔了,烧了就行,可千万莫要让人捡走,萧监林正如此想着,店伙计就道:“回大人,小的们昨日发现的时候您已经走了,小的们正想收好待您回来,可就当此时,羽卫军照例巡店,便将您的那些纸给收走了。”
  萧监林一时没了主意,若是邢氏在时,他定是把这些尽数告诉邢氏,邢氏虽会责骂,但很快就能想出法子,萧监林不敢对旁人说,只好告诉家中小辈,众人一齐想办法。
  “您在想什么!那可是羽卫军!”许妙安嘟囔道,“我听娘说,陛下年轻时候派祁大人盯着爹,那祁大人连爹牙上挂着几根菜都告诉陛下,这么大的事儿,他肯定会一五一十地禀告!”
  “没错,我几日前已经写信告诉了二哥,但愿在他回信之前不要出事儿。”萧尘儿轻声开口道,自从得知这件事儿后,她一直手脚冰凉,宫中那边迟迟没有消息,如同风雨前的平静,直到成功给萧小河寄出信后才放心几分。
  “你告诉他做什么!”萧监林皱眉,“他能有什么好主意?而且从京中到边疆一来一回,什么时候能有消息还不知道!”
  “那您就乖乖等死吧。”许妙安轻蔑地望了一眼萧监林,她起身道,“爹娘晚上就派人接我回去,你们的萧府的事儿你们自己担着罢。”
  “什么?你要走?那我怎么办?!”一直面若死灰的萧天启叫道。
第116章 “夫妻本是同林鸟……
  “夫妻本是同林鸟, 你不许走!”萧天启抓住了许妙安的衣袖。
  他自己就是担不住事儿的人,骂云家贤王就不说了,骂陛下那可是死罪一条, 他们萧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都难逃此劫。
  陛下或许顾虑着萧子客如今在边关不好拿他一房如何,自己可是怎么逃不掉的!
  “你若执意要走,你就,你就带我一起走……”前面不许许妙安走的话是假, 这句才是萧天启真心所言。
  “带你走?”许妙安上下白了萧天启一眼,冷声嘲讽道,“你与我又无夫妻之实,我何必带你走?看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 陛下定不会对我如何, 至于你们――你们还是祈祷萧小河那头一切顺利,他那若是出了事儿,小心陛下新帐旧帐一起算!”
  萧天启知晓其中利害, 更不肯轻易放许妙安离去, 也顾不得萧监林还在上首,上前两步死死拽住许妙安, “不行,你既然嫁进了我们萧家,那就拖不了干系!今日你要不就带我走, 要不就别走了!”
  “混账!”萧监林大骂道, 将案上茶碗拿起向萧天启丢去, “还未发生什么事就将你吓成这副样子,真是丢我们萧家的脸!”
  茶碗砸到了萧天启面前,砰地一声成了块块碎屑,萧天启面色一白, 向后退了数步,嘴上不敢说话,手却依旧拉着许妙安。
  许妙安嘁了一声,狠狠地将萧天启的手甩开,她拍了拍自己的衣袖,也不顾萧监林阴沉得要命的脸色。
  “我的东西明日我爹就会叫人搬走,陛下若真的想同你们计较,贤王府会派人送来休书的。”
  “休书?”萧监林眉头一跳,他厉声道,“我本无意与你小女子计较,可你若胡作非为――”
  萧监林话未说完,许妙安便拂袖而去,门外管家匆匆来报,贤王府的马车已至门外。
  “老爷,可要请人进来?”不明真相的管家看着许妙安离去的背影,一时有些难以捉摸。
  “滚!”萧监林心中怒气无处发泄,见了管家,尽数砸了他身上。
  没有预料的管家浑身一缩,他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赔罪:“老爷饶命,小的,小的不是故意惹老爷生气的......”
  萧尘儿冷眼看着眼前闹剧,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您先退下吧。”萧尘儿开口道,如今的她较比之前已沉稳大气许多,至少在府中得以服众,终是有了小姐的架势。
  尤其是邢夫人去后,在许妙安的衬托下 萧尘儿越发得了民心起来。
  “是。”管家见萧监林并未反驳,连忙夹着尾巴溜走,为这挨一顿板子可不值当。
  “尘儿,你是何时给你二哥写信的?”萧监林沉吟道。
  萧尘儿回想了一番:“您刚同我讲的时候,我就写信
  给二哥了,特意叫人抓紧送的,如今不到十日,应该已送到了二哥手上。”
  “嗯。”萧监林看着被许妙安甩开,半坐在地上的萧天启气不打一处来,又将手边茶碗砸去,这回砸得不是萧天启面前地上,而是萧天启的身上。
  “嗷!”萧天启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一声闷响不仅让茶碗再次分裂,也使得萧天启头上挂了红,“爹,您做什么!”
  “都十日了,陛下定不会计较,看你那孬种样子!”
  萧监林瞪着萧天启道,“许妙安那泼妇如此说话,咱们也不必给她留有面子,她还想给咱们递休书?做梦!”
  “明日爹就替你做主,将那许妙安休回贤王府。”萧监林道。
  萧天启冷静下来想想,的确,已经十日,陛下有心计较早就怕人拿人,如今还未派人来,要不就是羽卫军压根就未将消息递上,他们自己吓唬自己,要不要就是皇帝压根没想与他们计较,无论哪种,都是杞人忧天。
  镇定之后就是狂喜,若真能借此时机将许妙安休了岂不是美事一桩?!本来顾忌圣上赐婚忍了她半年,可如今是她自己先要跑回贤王府的,就算是陛下也无法说什么!
  “好,儿子听爹的!”萧天启直起了腰杆,又恢复成了威风凛凛的大丈夫模样,想到能将许妙安赶跑,他也顾不得头上的伤。
  萧尘儿未发一语,在她看来,面前亢奋无比的父子儿子只是在虚张声势,想借此来麻痹即将发生的大祸。
  她轻咳两声,借身子不适为由告退,正走在门口时,侍女笑着捧信归来:“四姑娘,白公子的信又到啦!”
  萧尘儿微怔一下,她往日最盼着这事儿的,这几日被萧监林搅和得忘的一干二净。
  “好好收着,等这阵风波过去我再看。”萧尘儿叮嘱道,她望着天边圆月,离开了萧监林与萧天启,那抹焦虑之情也跟着淡了。
  白公子在蕲州,二哥也在蕲州,自己虽在京城,但与她们瞧见的是同一轮圆月,想到这,萧尘儿心中就安稳极了。
  她双手合十,像任何一个大楚人遇到灾祸时那般低语不断地祈祷。
  *
  “好一个萧监林,好一个萧监林啊,朕与他相识几十年,还不知他会写诗!”皇帝轻笑着,语气中不见丝毫愠色,甚至还有几分愉悦,寻常人看,定不会觉得皇帝生气。
  可站在皇帝面前的人是祁连,皇帝这副模样,可要比大发雷霆可怕得多。
  他当时收到属下呈上的纸条后怫然大怒,本以为是哪个无知小儿,派人打探清楚后竟是萧监林所做,简直是令人骇然!
  起初祁连不信,还特意寻到了与萧监林同饮的倪永。
  倪永那厮瞧见祁连便哆哆嗦嗦,指着萧监林的字迹就点头称是,祁连这才不得不相信,手里这纸荒唐竟真出自名震一时的萧老将军。
  这下祁连可犯了难,与忌惮萧家没有干系,他是怕如今萧子客红旗报捷,势不可挡,皇帝会于此犯难,平添烦恼,故将消息压了几日,一有闲暇,就独坐府中思量如何解决。
  一日一日过去,祁连终是下了决定,为人臣子,尤其是羽卫军,那便是皇帝在宫外的明目,如若因为各种原因就可将消息隐下,那又算得了什么明目?应当告知陛下,请陛下自行定夺才是。
  于是祁连不顾深夜进宫拜见,为的就是将这事儿呈上。
  “骂云家,骂贤王,骂朕,他还真是平心持正,无所偏倚!”皇帝又笑道。
  祁连行礼恭敬道:“是萧将军凭空捏造,污蔑陛下与各位大人,陛下莫要动气,伤了己身。”
  “凭空捏造又如何?朕哪里敢拿他怎么样?”皇帝的语气依旧是轻松平和,他无奈笑道,“如今边关百姓只识萧子客,谁还知晓朕这个皇帝是何人?”
  “过不了几年,怕是大楚就只认萧家,莫说凭空捏造,他的话,就是金科玉律了!”
  “陛下息怒!”祁连被这话吓得冷汗直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赵延等伺候之人也跟着跪了一地。
  “朕不过与你们说笑,起来吧。”皇帝收起令人害怕的笑容,他无奈地抬抬手,祁连见状才敢起身。
  “陛下想如何处置此事?”祁连小心问道。
  “萧子客前线浴血厮杀,朕若如今处置萧监林,岂不是让天下人拿朕把柄?”皇帝扶着隐隐发痛的头叹了一口气,已经七日未吃灵药,身子果然承受不住。
  “陛下说的有理,如若处置萧监林,怕是萧小将军在前也难以安心,还是平定北燕之大计重要。”祁连直言道。
  皇帝但笑不语,他对萧监林与萧小河的父子之情尤为了解,他怕的,不过天下悠悠众口。
  “这笔账,朕帮他记着,总有一日,朕会连本带利地向他萧家讨。”
  祁连俯首称是,如今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如此,虽有辱皇威,好在被他们拿住,并未传播出去。
  “陛下,陈大人来了。”门外传来了通传之声。
  “哦?速让他进来!”皇帝睁大了眼睛,陈元一来了就意味着他的灵丹妙药到了,皇帝瞬间恢复了精力。
  祁连不喜陈元一,无论是从昔日应龙台的小动作,还是今日他给皇帝献上的什么宝丹,祁连都觉得这不是正人臣子所为,更像是奸佞之辈!
  所以哪怕如今他们二人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但祁连一直刻意减少着与陈元一的交流。
  “陛下,臣无事先行告退了。”祁连如往常般道。
  “等一等。”皇帝却未如往常放祁连归去,他反而出言阻止道,“朕想问问他对此事如何看,你且留在这,听他如何说,说后再归也不迟。”
  祁连按捺住心头不耐,只好颔首应允,在小太监毕恭毕敬地簇拥中,陈元一面带微笑缓步上前。
  他身着玉梅貂皮披风,其上的点点星红与下裳的绿竹遥相呼应,贵气十足,纹路轻淡,只见金线穿插其中,缝制工艺虽简不素,难得少见之物。
  与一年前的自己相比,陈元一已是判若两人,如今的他哪怕重回陈家村,也必是无人可认出其身份了。
  “见过陛下。”陈元一俯身道,他又看向了祁连,“祁大人也在。”
  “陈大人来的巧,陛下有事找你呢。”祁连假笑着,命人将萧监林所做递到了陈元一手中。
第117章 皇帝敛起笑容,目……
  皇帝敛起笑容, 目光落在了陈元一身上,在病痛实在难忍之前,皇帝的神志大多时候是清晰的, 这也是陈元一刻意为之。
  如今的他远不敢让皇帝出什么差错 ,如若没了皇帝,他更无法将萧小河撼动,彻底翻身。
  陈元一也不得不承认, 与一个神志清明的皇帝相处,远没有外表看上去那般简单。
  在他进来看见祁连的那一刻,他就微眯起了眼,他与祁连向来是互相避着, 二人都怕起什么冲突, 今日却在殿中相见,必是有什么要事,而自己却未听见半点风声。
  陈元一将呈上的那道道薄纸小心拿起, 他先是一头雾水地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抬眼微微昂头,示意他读下去。
  得了皇帝准许的陈元一从第一张向后看去, 纸上字迹虽无章法,但能看出其人豪迈之至,下笔深而有劲, 非寻常人能作, 而所做内容, 更是不得了。
  先是云家,用词粗俗至极地将云家从上到下地侮辱了一番,洋洋洒洒写了数页,陈元一强忍着厌恶, 好不容易将这一部分看完,下一张写的却是贤王。
  与云家大同小异,皆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发泄之作。
  看到这,陈元一越发疑惑起来。
  这东西写的虽不敬,但也不算少见,京中哪个达官贵人未曾在暗地里被些个戾气缠身的贩夫走卒骂过?更何况是身居高位的云大人与贤王呢?
  不过这些与自己有何干系?为何大动干戈地要自己看?
  陈元一又抬头,皇帝道:“接着看。”
  “是。”陈元一只好耐着性子向下看去,终了,他翻到了讲述他与皇帝的那一页。
  ......
  陈元一的眉头皱起,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世上怎有人敢如此毁谤皇帝,还将自己牵扯进去!
  他反反复复读了三遍,这才确定的确写的是自己与皇帝无异!
  陈元一的脸立马涨青,他在皇帝身边这段日子何人对他不是毕恭毕敬?哪怕是祁连,因着他三元榜首的缘故,表面上也是恭而有礼,这人竟如此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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