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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频爽文女扮男装后——苍山非海【完结】

时间:2025-03-01 17:22:36  作者:苍山非海【完结】
  甚至将自己与皇帝后宫之人比对,奇耻大辱!
  “陛下!这东西是何人所作?如此罗织构陷,搬弄是非,不光是对云大人、贤王殿下以及微臣的不敬,更是对陛下的不敬,还望陛下速速将人捉拿,严惩不贷!”
  “到底是年纪轻,沉不住气。”皇帝若明若暗地轻哼,这态度将陈元一的火气浇灭了大半,他退后半步,疑惑不解地看着祁连。
  皇帝被如此指着鼻子轻侮,竟丝毫不见愠色,足以称奇道绝的稀罕事。
  祁连沉声开口道:“作这愕异之诗者,不是旁人,正是萧将军萧监林。”
  “原来是他。”陈元一深吸一口气,心中的困惑迎刃而解,如今萧小河势盛,皇帝心中必有顾忌。
  只是解惑之后的陈元一,心中的愤怒之情更甚方才。
  如若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寻常布衣百姓也就罢了,偏偏是夺走自己一切的萧小河之父,这才陈元一看来无异于是一场挑衅。
  也更加坚定了他除掉萧小河的决心。
  陈元一低着头,眼中透露出一道凶狠之色再抬起头时,那抹颜色已无影无踪。
  “萧小将军战功赫赫,如今在边关甚得民心……不,莫说民心,就连驻扎在蕲州附近几州的军队也都对其十分敬仰,今时若是对萧老将军加以惩戒……怕是不妥。”陈元一犹犹豫豫地说道,甚是真诚。
  祁连在一旁皱了眉,陈元一这话表面上是为萧监林求情,实则用心歹毒,将勾起皇帝更大疑心,他不信陈元一是无心之举,那怕只能是故意而为了。
  “连你都知晓他萧小河在边一呼百应,风头无二了!”果不其然,皇帝也跟着皱了眉。
  “微臣说错了话,望陛下恕罪!”陈元一跪在了地上,诚惶诚恐之色,赵延与祁连对视一眼,皆露出会心的无奈笑容。
  赵延也不喜陈元一,陈元一的出现将皇帝的宠信夺走了大半,而且在他眼中,陈元一不过弄权术士,与他们这些阉人无异,绝不是似萧小河那般可巴结的对象。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层原因,萧小河在宫中待过几年,也算赵延看着长大,自然与其他人有些不同,人之常情,这也不是什么不好说的。
  都是千年的狐狸,他甚至比祁连看得还清,陈元一就是满肚子坏水,用些妖术迷惑陛下,其心当诛。
  就像如今,明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偏偏装出副无辜之像!
  “你继续说,朕恕你无罪。”陈元一的话正好戳中了皇帝最隐秘也最烦嚣的痛楚,他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鹰隼般的凶狠目光射向大殿之中。
  它投向的不是殿中几人,更是在更远的地方――这份天家威严难以企及之地。
  “微臣昔日有一好友,久居蕲州,上次书信往来间层与臣提到,萧小将军滞城一战大阵民心,不光解救了被燕贼奴役的百姓,还连夺数城,将燕妇打得不敢出门,一时无两!”
  “那些说书的,将萧小将军的事儿编成故事,在大街小巷里讲着,写话本的更是,据说戏目都已排出,满堂叫采,连那些牙牙学语的幼儿,嘴上都念着萧小将军的好呢。”
  “大家都说,萧小将军这次定能将大燕拿下,携百万雄兵回朝,让大楚成为天府之国,受万族朝拜,享千年太平。”
  前两段皆是属实之事,最后百万之兵则是陈元一添油加醋,然而效果却异常得佳。
  皇帝果真陷入了沉思,陈元一的话使他意识到事态比他想象的还要糟。
  若真让萧小河拿下北燕,谁能保证他不占据北燕,以此反扑大楚?
  到时萧小河正得盛名,他甚至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地打开城门,那自己这个皇帝又该如何应对?
  兵?
  萧小河亦有。
  名?
  这点自己哪里比得上他?
  地?
  北燕比大楚幅员辽阔,这点自己也不占优。
  权力?
  权力无非就是由军力与名望所铸,无兵无名的权利,空中楼阁罢了。
  与一统天下相比,对皇帝来说显然是保住许家江山更为重要,做不到前者,最多不过是中庸之君,若是将祖辈江山交付外人之手,那可真是遗臭万年了。
  祁连关注着皇帝面色变幻,他轻叹一声,看来皇帝心中的天平已有偏向。
  陈元一见好就收,目的已达成,再说下去就要被皇帝察觉,过犹不及了:“陛下的身子可还好?新的灵丹已炼制出来,容君庭奉上。”
  “拿来吧。”如今能将皇帝思绪抽回的也就只剩下了灵丹,他命赵延将陈元一手中所呈接过。
  “您拿稳了些,小心摔了。”赵延笑呵呵道。
  “赵公公说的是,这是陛下的心爱之物,微臣定会仔细拿着。”陈元一笑道。
  “如此晚你还在宫中,可是今日留下了?”皇帝摸着装着神丹的精妙盒子上的纹路,心中才开阔了几分,但转念一想到远在天边的威胁,又是一阵叹息。
  “正是,贵妃娘娘命微臣住在宫中,明天好带公主出游。”提到公主,陈元一羞涩一笑,他与安玉的干系是愈发好了,待他们大婚之后,夫妻感情平稳之时,他就该把迎娶二丫的事儿提上日程了。
  说来也怪,当时初从陈家村出来,看见安玉时,觉得她是神仙一般的女子,高贵与娇憨都正到其处,比乡野丫头二丫不知好了多少,哪怕是耍脾气,都是带着令人入迷的魅力的。
  可与安玉相处久了,他又想起二丫了。
  安玉总是高高在上的模样,似乎从未拿他当一个平等的,甚至可以仰望的丈夫,更休论妻子该有的温柔和体贴。
  而二丫不同,二丫可是宁愿自己吃不饱都要把吃的留给自己的女人,陈元一想起此事,一阵感动。
  “你们的婚期也近了,好好与公主相处罢,她还是小孩子脾气,朕对她始终不放心。”皇帝点头道。
  陈元一装作一往情深地低下了头:“微臣定会好好照顾公主,陛下放心。”
  “嗯,你先下去吧。”
  “是!”陈元一又行了一大礼,后对祁连微微颔首,随后退出大殿。
  今日只是一个开始,陈元一已想好主意,必要让皇帝收了萧小河的兵权,最好的结果是将自己顶上,一是可以刷战绩立威望,二是可以趁此拿兵,以谋后事。
  带着美好的愿望,陈元一拂袖回宫。
  “陛下,萧小将军节节胜利,边疆百姓们定是歌颂着陛下功德无量,这可真是件大好事。”赵延笑着道,“陛下可要祭天?今年还未设祭,正好赶上这样好事,不如凑巧,成一桩美谈?”
  “天是要祭的,朕明日就吩咐下去,只不过还有一事。”皇帝对祁连招招手,祁连连忙上前两步,洗耳恭听道,“陛下吩咐,臣定不辱使命的完成。”
  “你派个信的住的人赴边,对萧小河试探一番。”皇帝道。
  祁连心中松了口气,看来皇帝还是有分寸的,若是真如了陈元一的意,召回萧子客那可麻烦大了:“是。”
  “还有――”
  祁连的心又一紧,只听皇帝道:“顺便替朕看看,他有没有胡作非为,又闹出什么当街抢寡妇的荒唐事!”
  祁连嘴角一抽,弓身应下:“是!”
第118章 “将军,若萧老将军真……
  “将军, 若萧老将军真被砍头了怎么办?”铁向褴将手中的纸放下,一脸惊恐地说道。
  “砍就砍了呗,我也不能飞回去救他。”萧小河云淡风轻道。
  铁向褴琢磨了一下, 哪怕萧监林在萧小河眼珠子底下被砍,萧小河也不会眨一下眼。
  “你放心,我如今好好的,陛下不会动他。”萧小河十分遗憾道, 她又将那两张纸拿起来读了几遍,深绝其妙,若非作者是萧监林,她都想拿个框裱起来。
  “话虽如此, 属下就怕将军被他连累。”铁向褴道, “反正将军是什么样的人陛下也知晓,总不会错怪将军的。”
  “您赶紧给四姑娘回信吧,她定是焦心等着呢。”铁向褴催促道。
  萧小河点点头:“她肯定担心死了, 都怪萧监林, 日日净惹麻烦,没有一日消停的, 害的其他人都跟着他遭罪。”
  见萧小河一副数落儿子的架势,铁向褴不合时宜地笑了。
  “行了,你退下吧。”萧小河错愕之后倒真没有几分旁的情绪, 比起萧府如今惊涛骇浪可谓平静不少, 铁向褴见萧小河这样也放下心来, 点点头退出军账。
  夜静至极,无鸟无虫,萧小河提笔洋洋洒洒回信一封,此信足足五页, 第一页先是情感真挚地安慰了萧尘儿一番,并向她询问家中情况。
  而剩下四页则是画风大变,痛骂着萧监林连带萧天启,将二人从头到脚骂了个狗血喷头,这才舒爽。
  书罢,萧小河昂首起身,从头到尾将信上内容读了一遍,随后满意颔首,“总觉得本将军的文采越发精益了。”
  第二日一早,萧小河便命人将信送回,特意叮嘱此次走官驿,除此之外,前线胜报频来,甚至都未用半分君策兵略,大军如潮水一般压下,冲坚毁锐,不再话下。
  萧小河身为全军统帅,如今情形自不会像滞城一战时冲杀前线,只需坐镇后方静待捷报传回便是。
  每日军务并不繁多,寻常的大多交到了狄问蓝手中,这时间一有空闲,萧小河便会琢磨出一堆事来。
  今日也是如此。
  “万俟,我在这边疆也有数年,总觉得少了些东西。”这日,萧小河抓来万俟,笑眯眯地问道。
  “东西?”万俟心中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一般萧小河如此问的时候,他心中早就已有答案了,“将军常年在军营,还能察觉这边疆少了东西?”
  “我是在军营,又不是长在了军营。”萧小河道。
  “那属下想想,将军说的是何物。”万俟拿萧小河向没法子,大多时刻他只想自己赏鸟逗花,可若是被萧小河拿住,不陪他说得口干舌燥,对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蕲州一带天寒地干,绝非沃土,将军说的难道是少木樨扶桑、阔叶榕李相衬?”万俟试探道。
  “南有扶桑,北生石楠,各地有一方风景,怎能说是缺了、少了?”
  “这倒也是,自然之物,只可谈生,不得谈少。”万俟点头,再次开口,“难道是少乐坊舞馆?”
  这种雅趣之地,蕲州不说没有,也只能说是万分稀少,甚至比不得北燕,更休与京城相比,萧小河自京城而来,难道是念于此事?
  “好了,在你心中我就是耽于享乐之人。”萧小河又否认道。
  这回轮到万俟哑口无言,蕲州与其他地方差异之处还真不少,但说起少了什么东西,他一时难以发觉。
  “你与狄大将军待久了,越来不理解我意思了。”萧小河埋怨道,万俟听了这话皱了眉。
  萧小河就算说他愚钝他也不会恼,偏偏把他和狄问蓝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扯在一处,万俟心中升起不悦。
  “这样,蔚县离此处最近,与其你我在这里空扯,不如随我去看看。”萧小河道,“听王忆之说阿翠前些日子早产生了一女,好在母女平安,正巧你我去看看。”
  “莫要让铁向褴知晓,你我速去速归。”萧小河道。
  万俟还未仔细想萧小河让他同去的阴谋,只被这句不同铁向褴讲迷惑得晕头转向,好像此刻自己成了她最信任之人。
  这自然也是萧小河的故意为之,果真不出她所料,听到这句话的万俟没有犹豫,直接应下:“好,你我现在就出发。”
  *
  “哎呦我的贵少爷,阿翠这几日进补的已经够了,昨日都留了鼻血,医师说可以清淡些了。”徐大娘看着笑得憨厚的王忆之拎着一堆进补之物走进了门,不禁眼前一黑。
  她当然不知道往忆之出身王家,但瞧他平日做派以及出手阔绰,便能猜出其与普通士兵有异,定是个家中富足的。
  若是知道王忆之出身大名鼎鼎的王氏,自己还日日数落,徐大娘怕是会吓晕过去。
  “而且您怎么三天五头往出跑呀?您不去北边打仗?”
  王忆之的醉翁之意太过明显,徐大娘忍不住挖苦道。
  “北边打仗有旁的人,我是跟着将军的,如今一切顺利,您老别操心了。”王忆之大步流星地往里走,如今他对万俟的宅子比对自己的还要熟,“将军吩咐我照顾战后百姓,不光是你们,滞城那边我也帮忙安顿着,已是在完成公务了。”
  “那您还真是听将军的话。”徐大娘不与王忆之计较,她接过王忆之手中的补品,决心把它们收起来,让阿翠缓缓再吃。
  王忆之走到阿翠房门之前放慢了脚步,他停在门前整理了一顿仪容,将方才在徐大娘前的风火样子收敛干净,斟酌出了和蔼端庄的笑容。
  “阿翠!将军又派我来看你了!”王忆之在门口敲门道。
  阿翠早已猜到那日“青衣女子”的身份,王忆之也并未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地同阿翠讲了,正好日后每次前来,都拿这个做借口。
  “大人进吧。”王忆之声音刚落,里面就传来回应之声。
  王忆之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怕弄的动静大了惊扰到了阿翠与孩子,好在孩子正在熟睡,并未察觉陌生之客的闯入。
  徐大娘连忙小跑着进来,扯出王忆之道:“好不容易睡着,您又来扰了。”
  “您说话声音才大呢,我一点动静都没出。”王忆之小声反驳。
  “那我不说话,日后都不说了!”徐大娘倚老卖老地斜了王忆之一眼。
  阿翠看着拌嘴的二人轻笑道:“好了,大娘,劳烦你先将孩子抱走,大人是奉了将军之命来的,许是有什么要紧事讲。”
  “他有哪家子要紧事?”徐大娘摇摇头,她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阿翠,也不知她是真傻还是假傻,如今还看不出王忆之意图。
  阿翠只是浅浅笑着,盯着徐大娘,徐大娘拗不过她,只好摇着头轻轻将孩子抱起,走时不忘将门关上,怕阿翠受凉。
  王忆之坐在桌边的木椅上,与靠在床边的阿翠隔着数步之远,他问道:“你身子如何了?将军可是十分惦记你呢。”
  阿翠笑道:“劳烦大人替我谢过将军,我如今基本无碍,除了有些嗜睡好困,不过医师说这是正常的。”
  “那你就得好好休息,将军之前也嗜睡,后来险些在战场上出了事。”王忆之干巴巴道,他自己也不知是怎么把这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说完后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阿翠却认真道:“可是上次将军救我那时的事?”
  王忆之摇头:“在那之前了,救你之时将军已恢复了七八成。”
  “才恢复了七八成便那般厉害,将军真是世上第一能人。”想到了那日救自己的飒爽身影,阿翠不由自主地笑了。
  “是啊,将军特别厉害!”王忆之也跟着道,“我第一次见将军是在京城,那日我还不知晓那人是将军,还是铁副将喝醉了后同我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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