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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频爽文女扮男装后——苍山非海【完结】

时间:2025-03-01 17:22:36  作者:苍山非海【完结】
  “那你们来做什么?”许凌失去了耐心。
  “我们路过而已,正巧看见了陛下,想来打个招呼。”柔情殿殿主丝毫没有已经把许凌卖了的心虚,“顺便问问您,我既然打听不到,那这威风将军定是名不见经传的了,您何苦要用这么好的机会杀他呢?”
第114章 许凌听了柔情殿殿主的……
  许凌听了柔情殿殿主的话眉头皱起, 似不愿多谈:“不过旧怨,不足挂齿,殿主只需做自己该做之事。”
  却鼠刀神色一凛, 却被柔情殿殿主轻轻按住,他笑道:“既如此,那就不打扰陛下了。”
  他停顿片刻,接着道:“陛下是要回京?”
  许凌抬眼, 未作言语,知晓了对方并未将事伴妥,许凌失去了全部兴趣,他转身离去, 全程再未发一语。
  “叫他一声陛下, 还真拿自己做皇帝了,一个野种罢了!”却鼠刀待人走后骂道,“竟敢如此对殿主, 若非殿主阻拦, 我定要他好看!”
  “定要他好看?”轻渺又充满危机的声音漂浮在了却鼠刀耳边,“你还有脸说此话, 我让你捉人,你倒好,直接将萧子客捉了来。”
  “若非被我偶然撞见, 我倒真好奇你会如何收场。”
  “这……”却鼠刀心中发虚, 时至现在他还是未接受那毛头小子就是萧子客的事实。
  “我还与萧子客勾肩搭背, 换之前,死我也想不到!”却鼠刀如今想想还很是感慨,但一想到萧小河与齐将军在门口演的那出大戏,再想想自己竟愚蠢地相信, 却鼠刀心中又升起了恨意。
  “不过看来他还是对殿主情根深种,不然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放我们离开?”鹰钩鼻笑着开口,再挪目至殿主身上时,后者已面色稍霁。
  却鼠刀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也未多想,暂且将遇到萧子客的惊骇放到一边,如今还有要事未做:“殿主,那咱们还继续抓楚军中的人吗?”
  “蠢货,既然都让他知晓了,还有什么意思!”柔情殿殿主瞪着却鼠刀怒道,似乎没料到他会那般冥顽。
  “那咱们何时去杀那个威风?”却鼠刀又道。
  “杀他作甚?”柔情殿殿主幽幽低吟,“我看许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之如今我们已无事,何故再为许凌费心。”
  “可是既已答应……”鹰钩鼻伸着脖子欲说些话,话还未说完,就感受到一阵凉意,他连忙将脖子缩了回去,“殿主说的有理!”
  风已彻底平息,树干的影子在朦胧月色下若隐若现,无论是柔情殿、许凌,亦或是萧小河、阿伊,各人怀着各人的心事,风平雨静之下,是一轮新的暗潮涌动。
  *
  “保护威风的重任就交给你了。”萧小河拍着胖将军的肩膀,神色庄严。
  胖将军得知威风荣获玉兰柔情殿的追杀令后当即花容失色,可军令难违,他还是艰难地颔首应下:“属下定尽全力保护威风小将军!”
  “汪汪!”威风不知发生了什么,看着胖将军大声叫喊,也跟着咧嘴叫了几声。
  “切记,定要寸步不离,不得给他人可乘之机!”萧小河不放心地叮嘱着。
  “汪汪!”
  “是,将军!”胖将军顿觉身上担子千斤重,从原来的后背保障一跃成为萧小河的光荣前线,胖将军心中五味杂陈,“那相属下先告退了!”
  说罢,胖将军一脸愁容地抱着威风离去。
  “莫说这些无用的了!我看你是遇着了个假扮的骗子,燕王吃饱了撑得要杀一条小畜生!”狄问蓝恨铁不成钢地摇头,他本想与萧小河商讨军务,未曾想萧小河将大半时间浪费在了这等无用之事上!
  “狄将军都未亲眼见着,就知道是假的了。”万俟面无表情道。
  “我就算亲眼看见,那也是假的!”
  “莫吵了,那就听狄将军的,说说正事。”萧小河坐在上首,左边是狄问蓝,右边站着万俟与铁向褴,都是无比相熟之人。
  “狄将军说有要事,是何事啊?”
  “最近不对,很是不对。”狄问蓝迫不及待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几日的仗似乎格外好打,我总觉得那些燕人像是没用全力,只是草草应付后便撤退北逃,我甚至觉得是他们故意把城池让给我们一般!”
  “仗好打是好事啊。”萧小河笑道。
  “不,最重要的是,如今这等情况下,阿伊竟一点反抗之对策都未有。”狄问蓝一着急,声音骤然变大,“而且听闻最近不光楚地,不少燕地之人都对你敬佩有加,称功颂德。”
  “狄将军莫不是妒忌了?”铁向褴没觉得有何处不对,他笑着打趣到,“这也正常,将军自上次滞城一战后连连告捷,打得阿伊无半点还手之力,哪怕是燕人,敬佩之情也在意料之中。”
  “狗屁!我怎会妒忌将军?”狄问蓝苦笑骂着,“我就是觉得有些不对,阿伊不像是一蹶不振之人,我总担心她后面还会有什么埋伏等着我们。”
  “将军,咱们是派人探察一二,还是继续向北打?”狄问蓝问
  出了他最终想问的问题。
  打,还是不打?
  若是依照此等战局士气,狄问蓝甚至可以大言不惭地说,不出两月,他们就能打到燕京,可他的心中总是觉得差了些什么,倒让他犹豫起来。
  好在还有萧小河这么一个主将可以商量,狄问蓝想到此处总有些羞于承认,不过他不得不说,虽然萧小河比他还要小几岁,但做事素不拖泥带水,每次还都能做出正确抉择,令自己颇为向往。
  “当然是继续打。”萧小河不假思索道,“若是真有阴谋诡计,也非我们一朝一夕能查探得到的,可军队、情形皆不侯人,战场之上,速乃第一等要事,若想趁此次将燕军置于死地,必要抓取当前时机。”
  狄问蓝能看出的事情萧小河也能看出,她七七八八地能猜到阿伊想要做什么,而她要做的便是在阿伊的诡计还未达成之前,就将燕地收服。
  她不想等,也等不起。
  万俟与铁向褴皆赞成萧小河的想法,万俟道:“若因恐惧他人计谋便停滞不前,天底下的仗都打不起来了。”
  “没错,古人云一鼓作气,如今正是直捣燕命之时!”铁向褴附和不断。
  “唉,既然你们都如此说,那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狄问蓝揉揉眉心,觉得萧小河说的也有道理,兵不等人,错过最佳时机,就算阿伊没有后手,他们也再难如此顺利了。
  “属下没什么事了,将军早些歇息。”狄问蓝起身抱拳,在看见萧小河点头后,携剑离去。
  “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罢。”萧小河对万俟笑道,“早些休息。”
  “是。”万俟为了避免与狄问蓝撞上刻意在门口等了片刻,见狄问蓝身影不见才放心归去。
  “此次派去京中者,你目前挑出了哪些人?”待人皆离去,萧小河方对铁向褴道。
  “将军的吩咐是,此人必三十之下,男女皆可,应是一副成熟可靠,白衣飘飘的术士模样,所以属下以这个标准,想了几个靠得住的。”铁向褴道,“一个是军中的左前营铁骑兵队长,是将军当年从燕贼土匪窝里救出来的,生得眉清目秀,素对将军死心塌地......”
  “常在军中者,气质、肤色、模样都与常人不同,如此之人,不妥。”萧小河还未听完就打断铁向褴,她要寻的人,是断不能从军中寻的。
  “……啊?”铁向褴傻愣在原地,他光顾着挑符合条件的,倒没想到那一层。
  萧小河失望地叹了口气,看铁向褴那样她就知道完了,他肯定找的都是军中人。
  “真是蠢笨,我就少说了一嘴。”萧小河叹气道,“罢了,无需你了,我自己找吧。”
  “退下。”
  “将军……”铁向褴痛心疾首,不过萧小河话既然说了,那便是没有回旋余地了。
  他正欲垂着脑袋离去,忽想到了件事,连忙走到了萧小河面前,从怀中掏出了个信封。
  “京中传来的萧府家书,那阵将军不在,属下就替您收下了,并未拆动过。”
  萧府每隔一两月就会送来封家书,这信件自然与萧监林无关,多是萧尘儿递的,有时也会有九娘、胡秋曼等人,邢氏在时的那一月,也有过她的笔迹,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除了萧府,月儿的信也是每月如约而至。
  有次被铁向褴看见,他还大着胆子调侃,说将军收到的信,尽数是女子写得,寻常小郎君得知定是要羡慕死。萧小河笑了笑,并未反驳羞恼。
  至于信的内容,铁向褴无权过问,只有萧小河能看见,其中也无什么大事,多是些问安,诉说府中琐事儿、新鲜事儿:许妙安又如何想出新法子整治萧府,一年过去萧天启非未圆房,反而瘦了十斤诸如此类。
  萧小河接过信,轻轻地拆了开,从头开始读起来,还未等铁向褴告退的声音传来,萧小河便神色一变,握着信的手不自觉地缩紧。
  “将军,可是出了什么事儿?”铁向褴紧张地问道,能让萧小河变了颜色的,肯定不止是出事儿了,还是出了大事。
  “萧监林酒后写歪诗,惹了大祸。”萧小河都被气笑了,她这辈子都没见萧监林写过事,她一走,他就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儿来!
  铁向褴道:“写诗……总不能写得是反诗吧?”
  “呵,反诗倒好了,他写反诗皇帝都不见得会如此生气。”萧小河以手扶额,没好气地将家书丢给了铁向褴。
  铁向褴起初还在想,世上哪还有比谋反更严重之事?可当他看上一眼家书内容后,他直接领会了萧小河的意思,他的脸唰地一下又白又绿。
  “萧老将军真是……真是……”铁向褴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齐全。
第115章 深秋的最后一场雨带来……
  深秋的最后一场雨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寒凉, 京城中人大多也都穿上了狼、羊等之皮饰御寒,女眷常携披风,鲜有离身。
  如此天气之下夏日乘凉的行人也都不复存在, 每当落日之后,街上荒凉一片,少有行人出没,唯剩官兵巡逻。
  天虽有寒凉, 但京中之人多亢奋,个个带着喜色,原因无他――边疆捷报频频传至,大有彻底制服北燕之架势, 大楚百姓的祖祖辈辈都盼望着这一天, 祈祷彻底打败北燕,自此后天下太平,永无战事, 这一承载了世代大楚人希望的宏愿即将实现, 怎能不让人激奋躁动?
  然而,最应欢喜之地的萧府却是一片沉寂, 大门死死闭着,宛若无人。
  雨歇天晦,映得萧府上下都一片阴暗, 往日的雕梁画柱也个个失了神气, 张皇叹息, 大难临头之状。
  正堂之中点着明亮的油灯,黑暗被驱除散尽,正首坐着的萧监林,其左右分别是萧天启与许妙安, 萧尘儿坐在末端,几人皆神色紧张。
  “依我看,事情原未那般严重,那纸就算真被羽卫军捡到又能如何?难道他们真敢冒着得罪我们萧家的风险告知陛下?”萧监林觉得事情远未有他们设想般的那么严重。
  三日前,他受邀前去兵部云大人处过寿,之所以会请他前去,还和萧小河有干,虽然他走的匆忙未来得及迎娶云幼薇进府,但婚事已然定下,云家也便拿姻亲之礼与萧家往来,对萧监林来说这倒是意外之喜。
  他与云家这等百年世家不同,他也知晓虽自己如今得势,府中又拿着兵权,但那些清贵之家一直对自己有所芥蒂,除了先前的邢家与几个军中旧友,还有些个讨好自己有事求办之人,萧监林在京中并无多少结交者。
  而云家的示好对萧监林来说不仅仅是面上得光,还是以云家为首的旧贵族势力对自己的接纳。
  虽然是借萧小河的光。
  这对萧监林来说本是件大好事,他也的确高高兴兴地去了,还穿上了自己最喜的暗花绸貂皮褂,威严之至,心满意足地前去赴宴。
  云家既然请萧监林,自然不会为难,以礼相待地将萧监林请到了贵宾之位,同桌者除东家云大人外,还有七人,或朝中重臣或王孙贵族,众人一一问礼,乍一看,相当融洽。
  然而不到半个时辰,萧监林就开始坐立难安。
  “云大人如今四十又七,不如我们便趁今日以七为题,各为云大人献上首诗如何?”说话的是内阁学士,昔日被誉为陇西第一才子的文从南。
  “甚好,甚好,今日天高云淡,风拂枯叶晓,如此雅兴,浪费可惜,恰逢云兄生辰,文兄之言甚是啊。” 贤王颔首道。
  “这……”云大人刚想应下,却想到了武夫出身的萧监林,怕对方难堪,只好笑着解围道,“往日机会多的是,就这一日,不陪我好好喝些,想着用作诗躲酒,从南啊,当罚!”
  “云兄这话说的,文兄好意,怎能怪文兄?”贤王注意到云大人方才无意识地瞄了萧监林一眼,便道,“难道云大人是顾忌萧兄行伍出身,怕其为难?”
  萧监林被戳中心事,顿时羞地面红耳赤,偏偏众人都瞧着他不好发作,心中早将贤王八辈祖宗拉出来骂了个遍。
  “这您就多虑啦,萧兄虽是行伍出身,可笔上功夫亦是不差的!”贤王倒真没存为难萧监林心思,只是如实道,“我们家妙安嫁给了萧三少爷,萧三少爷是考过科举的,想必萧家家风并无轻文,还有萧二少爷,不光屡立奇功,先前在京中时,也是作过诗赋的,子尚如此,父必更其优了。”
  萧监林听了贤王的话,心中又气又怕,终是忍不住暗瞪了贤王一眼,看得贤王莫名其妙,明明是在夸他,怎还将人惹恼了?
  “唉,我若能生出如萧小将军之子,真是死而无憾了。”云大人摸着胡子道,“萧小将军这次真能将北燕打下,那可是造福千秋的大事儿啊。”
  “没错,依
  我看,这次绝对没问题,听说如今边疆刚会说话的幼子,都个个赞扬萧小将军之威猛勇悍呢。“文从南酸溜溜到,“云兄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您那侄女与萧小将军都定下了亲,这可是旁人羡慕不得的。”
  萧小河当日强娶云幼薇本是件荒唐事儿,可随着大破北燕,这些都成了人们艳羡的才子佳人往事了。
  “幼薇可是时常打听萧二少爷的消息,她爹娘有时说破,她还恼,真是小女儿脾性。”云大人笑着摇头。
  “人之常情,咱们这也老头子可插不得嘴。”文从南道,“王爷与萧兄最是相熟,他既说无碍,咱们不妨――”
  文从南看向云大人,云大人轻轻点了点头,在坐的都是人精儿,贤王将话说到此处,再不从,倒真显得萧监林无艺,哪怕倒是他写的不好,自己帮他圆回来就是。
  云大人想的好,萧监林一身莽性冲破了头,直觉得是他们串联起来,故意一唱一和,借此羞辱自己!
  他就说,怎么云家一反往日作态,原来是在这等着!
  萧监林直直起身,语气僵硬道:“方才喝的急,头疼难忍,恕在下暂不奉陪!”
  萧监林说罢不屑地轻哼了一下,也未等云大人回复,转身就走,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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