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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频爽文女扮男装后——苍山非海【完结】

时间:2025-03-01 17:22:36  作者:苍山非海【完结】
  萧小河对着鹰钩鼻笑了一下,回过味儿来却鼠刀说的话,笑得更厉害了:“我的鼠兄,你向上看看,神明的眼睛都被捂上了,哪有功夫看你?”
  说着,她用手指着佛像上的红布,堂内吹过阵阵凉风,红布又在空中舞动。
  鹰钩鼻变了颜色,他慌忙道:“田家公子,佛像哪里能如此轻浮地指的?无论你信与否,还是得放尊重些!”
  却鼠刀闻言嘲笑道:“就你信这些,信又有何用?还不是被大小眼一刀捅了,反而我们这些不信的,活得好好的!”
  “什么狗屁佛啊神啊,我看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被当做神仙供奉了!”却鼠刀丝毫忘记了是自己先称人家神明,大变脸色开始肆无忌惮地骂了起来。
  屋外的风刮得越发大了,枯木在漆黑之中摇摆不断,借着油灯,能看见外面不真切的残影,而庙门面前一片黑暗,深邃的黑仿佛吸引着凝视它的人向外走去,然后坠入无限深渊。
  “话也不能这么说。”萧小河走上了一步,做着与却鼠刀别无二致的不敬之事――她抬起手,直接摸到了佛像的身躯之上。
  还未等鹰钩鼻的叫声传来,她就抢先一步,直接将佛像搬了下来,原本靠墙而立的佛像瞬间凌空,萧小河又将它平平稳稳地放到了地上。
  她一回头,背后三人皆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每个人的表情不一,总之精彩至极。
  万俟反应最小,但也属实吃了一惊,比寻常楚人稍浅的瞳孔微微瞪大,鹰钩鼻气得浑身发颤,指着萧小河说不出半个字。
  却鼠刀却鼓掌大笑道:“你看着年轻,力气倒不小!”
  “承让承让。”萧小河抱拳道,她不管众人反应,直接转到了佛像背后。
  “呀,原来在这。”萧小河嘴比脑子先一步出声,众人听了她的话,也不顾其他情绪,一个比一个快的跑到了萧小河身边,鹰钩鼻起初有些犹豫,觉得那是大不敬之举,后来听到连却鼠刀都发出了啧声,好奇心战胜了他的虔诚,伤口也顾不得了,直接一步跨到了佛像后。
  只见佛像身后空出来了一处,此处在佛像背处,形状方正,里面正可以用来放置东西。
  “这是装藏用的,几百年前就有。”鹰钩鼻被却鼠刀挡在外面,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一个模糊影子,他还嫌却鼠刀大惊小怪,耐着性子解释道,“多是僧人将经卷珠宝、奇药灵丹等装藏,再请高人诵经之后,这佛像才算是个‘正派’之物,才能受人供奉。”
  “经卷珠宝、奇药灵丹?”萧小河将却鼠刀拉到了一旁,为摸不到头脑的鹰钩鼻腾出了上好的视野,“你仔细看看,这是何方妙药?”
  鹰钩鼻把头探了过去,只见里面工整地摆放着一物,那东西不过拳头大小,外型似桃,他起初没反应过来,直到那抹一直纠缠在庙中的血腥之味钻入他的鼻中时,他才托地察觉,捂着嘴向后跌了数步。
第111章 在场都是见多识广……
  在场都是见多识广之人, 虽有惊骇但还算镇定,相反,寻到了味道的来源之物反而令人放下心来, 萧小河见无人说话,又抱着佛像搬了回去。
  “这下知晓是什么东西了。”却鼠刀阴冷笑道,笑声被屋外狂风遮掩,只能听见个大概东西, 断断续续,更显惊骇。
  萧小河道:“鼠兄何必如此开怀?事情可还未结束。”
  “是啊,这东西是何时被放进去的,他的主人又是何人?”鹰钩鼻叹息道, 随后露出惊恐的表情, “明明在咱们来的时候还没有!”
  “不对哦。”萧小河纠正道,“是在我们来的时候还没有,至于你们――那就不知晓了。”
  万
  俟注意到萧小河将自己从他的阵营中划拨走, 不乐意地撇了嘴。
  “不管怎么说, 要不就是有外来的‘鬼’,要不就是咱们几个中有‘鬼’!”却鼠刀言简意赅地总结道。
  “没错, 我正是此意。”萧小河语后,唯剩一片沉默,无论是却鼠刀还是萧小河, 都不再开口, 气氛陷入了僵局。
  庙中四个活人, 还有萧小河和却鼠刀这样的武功佼佼者,外面来人他们不可能没有察觉,更不可能让来人全身而退。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这也是所有人都不愿面对的。
  “你与万俟一路,我与鹰钩鼻一路, 至少咱们两两之间都是知根知底的。”却鼠刀眯起眼睛,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就说明那人不可能是单独行动,另外一人一定知晓,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自己一无所知,那么……”
  鹰钩鼻的刻意留白让万俟变了脸色,萧小河却笑道:“好,那你便将我们杀掉,永远留在这好了,到时候把我们俩的心也挖出入放到那里,别的不说,还能莫名受人万世香火,也不算亏。”
  “总比你死了之后无人收尸强。”萧小河道。
  却鼠刀不忿:“你怎知我死后会无人收尸?哼,我到时定是徒孙满堂,个个功夫好又听话!”
  “就鼠兄这脑子,怕是难了。”萧小河上下看了却鼠刀一眼,啧声不断。
  “二位此时还有功夫闲笑。”鹰钩鼻苦苦笑道。
  萧小河无奈地笑了,她倒是有主意,只是此刻说了,未免失了趣味,还是等等看为妙。
  “你有什么主意?”万俟道。
  “我倒是觉得未必是我们中人搞的鬼。”鹰钩鼻终于听到有人问自己,按捺不住道,“你们想想,咱们有什么必要去弄个那玩意儿过来?退一万步来说,咱们去哪寻那玩意儿?咱们四个可都好好的在这站着,依我看,这事儿不是咱们闹得,也不是外头的人闹得。”
  ……
  萧小河笑着颔首,示意鹰钩鼻继续说下去。
  “不是外头人又不是是咱们,那能是谁?”却鼠刀笑出声来,“难不成是鬼?”
  得了萧小河首肯的鹰钩鼻开口更是信心十足,却鼠刀的嘲笑也并未使他动摇,他继续道:“不是鬼,是神――”
  说到神的时候,鹰钩鼻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小了下来,变得静悄悄的,仿佛怕说大了声,惊扰了面前的神明。
  那抹飘渺又空虚的声音,令萧小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好好的神,为何会变出那物吓我们呢?”萧小河压下了正欲发怒的却鼠刀,继续与鹰钩鼻道。
  却鼠刀对神神叨叨的鹰钩鼻不爽,对比自己年轻二十岁却将自己死死压制的萧小河更不爽。
  他挣扎了两下,却发现对方看似轻飘飘地没有用上半点力气,可自己却怎么努力也作无用功,仿佛压着他的不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而是一座无论如何也无法撼动的大山。
  ‘大山’萧小河笑眯眯地看着脸色涨青的萧小河,似乎在询问他发生了何事。
  却鼠刀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面前年轻人的功夫真是好的离奇,他与那万俟家的燕人,说是主仆,可他对万俟却没有丝毫恭敬态度。
  疑惑在却鼠刀心中如流星般一闪而过,他一边告诫着自己莫要多疑,一边却对这些诡异之处做不出解释。
  “定是田家公子方才用手指着它,它生气了,所以才闹出这事儿警示我们。”鹰钩鼻言之凿凿道,他未说清它是谁,但无需他解释,每个人都有个自己的思量。
  “既是神明,又怎会因我一个动作就动怒?”萧小河松开了按住却鼠刀的手,她抬头望着雕像,雕像的脸被死死遮挡,她笑了笑。
  “或许这里荒废的日子久了,住进来了些孤魂野鬼,也或许这里从一开始供奉的就是个野仙儿,这都说不准的事。”鹰钩鼻有着一套自己的逻辑,他坚定不移道,“但无论如何说,都是田家公子不敬在先,我们寻人家的地方避雨,您得和它认个错!”
  “往日怎么不见你话这么多!”却鼠刀觉得奇怪,看着脸上涨红的鹰钩鼻一时无语,在他印象中鹰钩鼻一直是个稳当的人,怎么今日这么奇怪,若非自己不信这些,他险些以为鹰钩鼻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
  “啊,啊......有吗?”鹰钩鼻摸了摸鼻子,脸更红了。
  万俟沉声道:“我在燕之时有听闻过一种鬼怪,名叫膏肓,此鬼以膏肓之位而居,故得此名。”
  “它藏于人身,极难驱除,会使人身患重疾,然后食人心脏,可怕至极。”
  “世间万物皆有因果,怎么会平白生出个这么可怕的东西来?”萧小河听了万俟的话还沾了几分趣味。
  “哪里是平白生出?”万俟笑道,“膏肓鬼不是平白生出,也不是老天生出,更不是山川河流生出。”
  “而是人心自己生出来的。人做了坏事,做了心虚的事,它就会从你心底慢慢爬出,日日折磨着你,直到将你的心彻底吞食掉那日。”
  “你们是觉得这佛像本身就是为膏肓鬼而立,它是个小心眼的家伙,因为我对它不敬,它就拿出那东西吓唬我?”
  “这也太假了!”却鼠刀听着觉得想笑,但见鹰钩鼻和万俟一副紧张严肃的模样显然是当了真,“不是,你们真信啊?”
  “燕地和水县县志有过记载,古有人身得膏肓,废寝难安,便在当地为膏肓贡了一座邪庙,将膏肓请离己身,香火不断。膏肓应允。”
  “那人一直遵守承诺,相安无事,直到百年之后,人故,恰逢旅客避雨,对膏肓指点不敬,膏肓怒,第二日临村人过,庙中只剩数具被挖了心的尸体,盖着雕像的红布也不翼而飞,膏肓逃,往后再不见踪迹。”万俟平静地说完。
  “一看就是胡乱传的,哪有这么玄乎的事。”却鼠刀没有丝毫动摇,却也不自觉地看向佛像,总觉得头晕乎乎的,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
  “如今田家公子应当――”鹰钩鼻看了眼万俟,开口道,“跪下来向膏肓请罪,许它能放我们一马!”
  鹰钩鼻的话落了空,此言后一片沉默,又似方才一般,无人出声。
  “原来你们想看的这个。”萧小河突然乐了,她走到鹰钩鼻面前,她向前走一步,鹰钩鼻向后退一步,后是直接将人逼到了墙边,“想看我跪下,给我一百两黄金就是,我能给你跪八下,何必绕来绕去,弄的我都头疼了。”
  “你在说什么?”却鼠刀人懵在原地,三步并两步地走到了萧小河面前,“莫非被吓糊涂了?”
  “你才糊涂了,连你们家殿主都认不出来。”萧小河反唇相讥。
  “殿主?”却鼠刀跑到门口瞅了瞅,“哪里有殿主!”
  “近在眼前啊。”萧小河放过了被戳穿羞红了脸的鹰钩鼻,而是来到了“万俟”面前。
  “殿主大人,你把我们家万俟弄到何处去了?”萧小河笑道,“若让我知道出了什么事,我可会难过的。”
  “万俟”奇怪地哼笑了一声,做出了与万俟那张白净的脸万分不符的诡笑来,“早知道会这样,你放心,好着呢。”
  “殿主如此说了,我便如此信了。”萧小河盯了“万俟”看
  半晌,没忍住戳了戳他的脸,“如此短的时间做的如此像,殿主手艺真是绝佳。”
  “那是自然。”“万俟”的声音语气都发生了变化,却鼠刀这才意识到,面前的万俟问风不是真的默契,而是自家殿主!
  该死!早就知晓殿主易容术过人,可自己竟半点怀疑都没有,却鼠刀懊悔连连。
  可殿主为何会出现在此处,他又为何与面前的毛头小子认识?却鼠刀疑问不减反多。
  “那心脏是大小眼的吧。”萧小河无所顾忌地指了指佛像。
  “没错。”假万俟勾起嘴角,声音与屋外的寒夜一般,幽幽神秘,让人听不出半分喜怒,“真是可惜啊,还以为今日能看场好戏......不过,你就不怕因为你的不敬,真的害旁人魂断古庙吗?”
  “你故事编的虽好,可你千算万算算漏了一处。”萧小河再次跳到了贡桌之上,伸手将那红布轻松拽下,红布下的脸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咦,怎么这么眼熟......”却鼠刀摸着头道,“在哪见过!”
  正当却鼠刀犹疑之时,他的目光从那雕像脸上缓缓挪到它旁边的萧小河身上,他又惊又惧地叫道:“是,是你!”
第112章 假万俟玩世不恭的……
  假万俟玩世不恭的笑容凝滞在了脸上, 过了片刻,他轻笑出声:“原是如此,你早就知道!”
  “也就比你们早知道几个时辰而已。”萧小河纠正着假万俟的错误。
  “为什么, 为什么田家公子的脸会出现在这里?”鹰钩鼻还未反应过来,满脸疑虑地问道。
  他早就知道万俟的身份,也一直尽最大可能掩护殿主,陪他演戏, 只是他一直都未闹明白,殿主为何要为了一个小小的田家公子如此折腾,如今更不明白了。
  “蠢货!”却鼠刀不知何时已经毕恭毕敬地站在了假万俟的身后,他皮笑肉不笑道, “他定不是什么狗屁的田家公子, 你到底是何人!”
  “在下萧子客,见过鼠兄。”萧小河装模作样的抱拳道,眼中全是讥讽, 似乎在嘲笑却鼠刀如今才察觉异样。
  却鼠刀早有准备, 却还是忍不住变了神色,再开口时声音不由自主地发颤:“萧……子客?”
  “正是在下。”既然于此处抓到了殿主, 萧小河也没有必要继续演下去,她颔首笑道。
  “你竟是萧子客!”鹰钩鼻直接跌坐在了地上,他瞪大眼睛, “那田家姑娘……”
  “却有其人, 不过与在下并不相熟。”萧小河笑笑, 也不管鹰钩鼻信不信,一副不肯多言的样子。
  假万俟突换上了轻柔的声音,半演半真道:“我也懒得问你些何时发现我的蠢问题,只是今日叫你看破, 我心中实是不舒服,将军觉得该如何补偿小的呢?”
  “你先莫要不舒服,我要先不舒服。”萧小河并未顺着假万俟说话掉进他的陷阱,而是抓回了主动权道,“我之前可是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是有关殿主和我的――”
  “殿主感兴趣吗?”
  萧小河此话说完,假万俟神色大变,他以一种要吃人的目光瞪了鹰钩鼻一眼,可怜鹰钩鼻还不知自己做错何事。
  “有人说我对殿主一见钟情,情根深种,只是本将军怎不――”
  “莫要说了!”假万俟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萧小河也闭上了嘴,不是因为万俟的话,而是她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阵整齐有力的脚步声。
  “看来是万俟问风叫人寻过来了。”假万俟非但不着急,还松了一口气,似乎庆幸着他们的出现堵住了萧小河可怕的话语。
  “将军,真是可惜了,今日以我怕是无缘叙旧。”假万俟一手抓着却鼠刀,令一手抓着鹰钩鼻,三人向窗边移动着。
  “不过,我倒可以给你透露个消息,就当赔罪。”假万俟为了分散萧小河注意力,边走边道,“先前因为将军栽赃陷害,那燕妇没少找我们麻烦,不过新继位的燕王与我们达成了条件。”
  “我们的要求是,让他想办法使我们全身而退,而他的要求――将军不妨猜猜是什么?”
  “总不能是让你们设计看我下跪吧?”萧小河笑着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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