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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频爽文女扮男装后——苍山非海【完结】

时间:2025-03-01 17:22:36  作者:苍山非海【完结】
  任缵祖并未到萧小河身前,而是停在了数十步之外,百姓们怨毒的目光送不到他的面前,而他的声音却清晰无比地传至衙外。
  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趣地问道:“刘县令当真是死性不改,又派你前来。”
  “那本官可要问问你,你说的本官欺压百姓,可有证据?你又说本官同陈大人勾结,可有证据?”任缵祖含笑的声音传来,似乎在嘲讽萧小河的不自量力。
  “任大人究竟有无欺压百姓,料皇恩之下,各位大人必彻查清楚,到时人证物证俱全,任大人无需口头抵赖。”萧小河与任缵祖相隔对着,二人皆看不清对方面容。
  任缵祖料定蕲州如铜墙铁壁,里外皆是他的人,无人有能耐将消息传出,连来自京城,陛下亲封的陈元一都没有法子,他做事又素来猖狂,所留证据定是不少。
  不说证据,就看着蕲州城内的百姓,也足够他吃上一壶。
  萧小河刚欲继续开口,任缵祖就不耐烦地打断道:“如此说,你便是丝毫证据也没有就敢在状告本官,真是好大胆子!”
  萧小河的出现倒真将任缵祖吓了一跳,他本以为对方是拿捏住了什么把柄,未曾想只会扯扯嘴上功夫,刘县令满身书生气,手底下的人也都是如此,令人啼笑皆非。
  他清咳两声,继续开口:“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大楚向来以法与礼闻名天下,你我虽同朝为官,但本官也不能于此就你偏袒,来人,将他拿下!”
  “是!”
  许是见证过萧小河的厉害,此番来抓人的并非守卫,而是满身墨衣的亲卫之兵,这几人虽看着没有守卫魁梧,但稍懂功夫的人就能看出,几人内力深厚无比,百个守卫也不能及。
  “大人,我犯了何罪,为何捉我?”萧小河向后退了两步,心道任缵祖也不过如此,这般沉不住气,连话都不让自己说完。
  “其一,你有冤屈,应向尔县刘县令处上报,再由刘县令上诉本官,你竟直接来我府衙敲上鸣冤鼓,乃越级上诉,此乃罪之一。其二,你诬陷朝廷命官,并恶意羞辱殴打官府中人,其乃罪之二。”任缵祖拂袖道,“光是这两点,就足以将你问斩!”
  “问斩......”人群被这二人吓了一跳,交头接耳地说了起来,皆是愤愤之色。
  怕是战场上杀人,都没有这般容易!
  任缵祖不会理会百姓议论,他挥挥手,示意亲兵们继续上前,正得意之际,陈元一缓缓而来。
  “我不是嘱咐贤弟莫要出来,这下可好,给贤弟看了笑话。”任缵祖道,“贤弟莫要担心,已经无事了。”
  “我只是放心不下。”陈元一笑笑,“无事就好,我就知任兄定能处理好。”
  陈元一抬起头向前探了探,想看看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这一探,却让他也随人群般倒吸一口凉气。
  这身影与声音......
  怎么这般眼熟?!
  他揉揉眼睛,向前走了两步,仔细看了看,再回头看向任缵祖时,已脸色煞白。
  “任兄啊。”陈元一抓上了任缵祖的胳膊,心中七上八下,蠕动着嘴唇道,“你可知这人是谁?!”
第147章 任缵祖知晓陈元一……
  任缵祖知晓陈元一曾路经安定, 以为对方曾在安定县上见过那人,暗暗嘲笑陈元一少见多怪,以为是个官就怕招惹,
  “此人不过安定县的县官,今日就算刘县令亲自来了,本官也不怵他。”任缵祖笑着拍了拍陈元一的手,“先前那姓刘的就找过本官麻烦, 本官见他在安定身处数十年,怕招惹琐事,才没动他,不过依照今日所见, 是断断不能轻易放过他了。”
  未曾想, 陈元一听闻这话后,非但没有如释重负,反而神色更为紧张。
  他不知萧小河到底是何等目的, 也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为何萧小河会知晓那封信,又找上了任缵祖, 只是萧小河故意伪装,那便证明她是有备而来,那么等待自己的只有一物。
  圈套。
  “不, 不!”陈元一抓得任缵祖的胳膊微微发痛, 任缵祖笑着甩开了他, “贤弟,莫要着急,莫要着急,当真无事!”
  “他不是安定县的官员!”陈元一终是抓住了重点, “他是――”
  任缵祖疑惑地抬起眼皮 ,正当陈元一想要继续开口之时,前去捉拿萧小河的亲兵押着萧小河与李寻梅走了过来。
  “他是――”任缵祖这才看清萧小河的五官,他记性极好,哪怕只有几面之缘,也一下子认出了青年是何人。
  “萧子客!”
  任缵祖的笑容呆滞在了脸上,他连连退后几步,向看着什么怪物般震惊地看着萧小河。
  “你,你,你......”
  任缵祖忙道不可能,他沉着气走到了萧小河面前,仔细端详,萧小河笑道:“大人好记性,只是这般招待法子,实在让本将军吃不消啊。”
  任缵祖啊了一声,又是向后退了数步。
  “原是将军!失敬,失敬啊!”任缵祖到底非寻常人等,纵然心中骇然无比,表面依旧换上笑脸,拱手相迎,“一群废物,还不快松开!”
  “这位可是萧小将军萧子客,不得无礼!”
  “萧子客?”
  李寻梅与亲兵守卫皆惊愕失色,尤其是亲兵几人,押着萧小河的手,瞬间整齐地弹开,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
  萧子客之名,在行伍之人的眼中,无疑是神一般的存在。
  他们虽在府衙任职,平日里跟随任缵祖,可萧子客之军是北征特军,向不干涉蕲州之政,就算是政务之事,也多是书信往来,故而一直无缘得以一见。
  今日终于见面,本该是欣喜若狂,却是在这般情形之下,真是不知是喜是惧了。
  萧小河没与他们计较,若非自己拦下李寻梅,故意放水,他们也没有法子能将自己押住,她笑笑道:“如今战事吃紧,暮河一战事关重大,却变故频生,本将本应亲身前往,为了同大人一会,不得不将军务推迟延后,大人倒好,真是一口酒也未给子客备下。”
  任缵祖脸上神色变换不定,他也拿不准萧小河的想法,只得赔罪道:“本官不知晓将军大驾光临,故而未备下酒宴,是本官是过,将军可千万莫要怪罪啊!”
  李寻梅静静旁观着二人交涉,在面前之人是萧子客的巨大冲击下,如此唯唯诺诺的任缵祖都显得不出人意料了。
  方才任缵祖的恣睢与不可一世她仍记得十分清楚,可就在一瞬之间,他完全换了态度。
  甚至连讲话都变得斟酌了起来。
  这与往日众人印象中的任缵祖全然不同。
  那个一把火烧了武馆,让娘葬身火海的任缵祖,似乎也没有她想象的那般无懈可击,如神一般不可打败。
  萧小河说的是对的。
  是他们将他想的太强大了。
  “本将军怎会怪罪知府大人?”萧小河道,“知府大人可是替本将军好好招待了陈大人,这可是大好事一件。”
  陈元一强笑着点头,半个字都不想多说。
  看见陈元一笑得牵强,萧小河更是高兴,她也不急着切入正题,反而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任缵祖。
  “嘶......我记得,方才任大人好像给我列了几条罪状。”萧小河忽地皱眉道,“好像是甚么越级上诉,羞辱殴打朝廷命官......”
  “哪有的事!将军必是听错了。”任缵祖苦笑连连,旁人倒是罢了,来者是萧子客,与陈元一这种毫无实权的皇帝宠臣不同,萧子客不光得宠,还握着兵,就算是任缵祖,也免不得掂量几分。
  如今萧子客来意不明,万不可自己挑起冲突,让他抓了把柄。
  任缵祖继续道:“萧小将军为我大楚立下汗马功劳,护我一方百姓平安,这点与旁人不同,有何见解意见直接同本官说,哪里称得上越级,分明是共为蕲州造福。”
  “至于门口那厮,不过是闲杂之人,远称不上朝廷命官,将军可莫要折煞他了!”
  门口那护卫听见自己诓的银子的主人是萧小河,早就吓得两腿发颤,满心惦记着自己小命,无缘关注着任缵祖说些什么。
  围观百姓一听见青年是萧子客,先是惊诧,后是放下心来,丝毫慌张惊惧的神色都不见,个个安心无比地远远望着里头,时不时对绑在鼓上的护卫指指点点。
  “哎,不愧是萧小将军,绑人的手法都这般牢固好看!”
  “对,对,你看那绳结......G――”有眼尖地看到了护卫**,不禁大笑出声来,“竟将这厮吓尿了,哈哈!”
  众人顺着那人手指方向齐刷刷地向护卫**看去,果真湿漉着,再抬头看护卫面庞,怕占七分,羞占三分,脸色红中透青,甚为可怜。
  萧小河听见吵闹之声,不禁笑笑,任缵祖面色不佳地陪着萧小河一同笑着,心中却是恨极。
  他又不是将萧小河绑了,被人家扒光了绑在府衙前,如今又被吓尿了裤子,将他的脸丢得一干二净!
  萧小河见时机已到,不再挑弄,正色道:“当然,本将军也不会无事前来,给大人添麻烦,我来这一遭,是听见了些不好的风言风语。”
  “哦?敢问将军听见了何等消息?此次前来又是所为何事?”任缵祖心中微微有数,却还是前探着身子问道。
  “本将军得了一封信,信是陈大人与刘县令所作,而信的内容不是旁的,正是检举本将军同刘县令勾结,罔顾律法,欺压百姓。”萧小河笑道,“本将军不知刘县令为何有这般误会,这倒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儿,待信传回京城。陛下派人调查,真相如何,必有定论,到时也会昭示天下,洗清吾身冤屈。这方面,倒非顾虑所在。”
  陈元一与任缵祖对视一眼,二人皆是一惊,尤其是陈元一,面上五官险挂不住,脑内更是混乱一片。
  明明是任缵祖将信截下,为何萧小河又会知晓,难道是任缵祖与萧小河通信......可看任缵祖模样也不似做伪,到底是何处出了问题!
  任缵祖眼皮一跳,他脸上的笑容已消失不见,连强撑着都摆弄不出来,他沉声道:“既然如此,萧小将军顾虑在何处――”
  萧小河笑道:“我先前就觉得奇怪,为何本将军驻边如此之久,也不见大人宴请,而陈大人来了不过几日,竟如此热情请人前去,本将军自陈大人走后,可是日日苦恼,生怕哪里得罪了大人,一日好觉也没睡过。”
  “胡说!明明是你劝我去的!”陈元一看不下去萧小河颠倒黑白,正欲辩解,却见任缵祖拉住了他,示意萧小河继续向下说去。
  萧小河笑着点点头:“陈大人如此一走,慰军之礼只好作罢,但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军中实物繁多,也不是能一直拖着不做的,我便只好安排部下,先一步清点陛下赐来慰军之物。”
  “也怪我,不经陈大人同意,就私自动了东西,这一动,可发现了陈大人秘密来。”
  萧小河接着就将如何在箱中发现密信,与一些蕲州之宝尽数说出,话里话外直指任缵祖得知陈元一知晓此事,暗中贿赂,二人狼狈为奸,陷害忠良。
  “这信上之意,分明是要交由京城,为何陈大人瞒着安定县众人,将此信偷偷扣下?”萧小河忽厉声对着陈元一道,“陈大人,你可敢同安定县之人对峙?!”
  李寻梅在一旁听得认真无比,觉得萧小河所说有理有据,难以反驳,陈元一若真的未同任缵祖勾结,何必将信押下,不送京城?
  陈元一是真的十分冤枉,他哪里有将信拦下,他才是全天下最希望信快些到大京城的人!陈元一看了一眼任缵祖,谁料任缵祖听了却笑了,方才的紧张神色不见:“将军这话可将本官说糊涂了。”
  萧小河话一说出,任缵祖便抓住了几个蹊跷之处,到底是毛头小子,纵然功名在身,也不过是个鲁莽之徒,这就敢跑过来兴师问罪。
  无论是从何处露了消息让萧子客得知,但那封信是柔情殿的人拦下,又自己亲手烧的,与陈元一哪里有半分关系,说什么在宝箱中发现,天方夜谭。
  退一万步讲,哪怕真是陈元一将信扣下,与他任缵祖又有何等干系?总不能因为一些蕲州罕见的宝贝就与他强行拉扯上,皇帝不信,就连那些痛恨自己的庶民们也不能信服。
  任缵祖再次露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笑容,沉稳着开口。
第148章 “本官没有做过此事,……
  “本官没有做过此事, 心中问心无愧,至于陈大人......本官也不相信他是那般人!”任缵祖看了眼陈元一,继续道, “将军固然身居要位,但口说无凭,还要拿出证据来,如若没有, 本官只得招待将军一夜赔今日无礼之罪,第二日,还望将军早些回营。”
  “将军不从,继续胡搅蛮缠, 本官也只好向上诉状了!”任缵祖说的真切, 不见丝毫心虚,李寻梅略有紧张地看着萧小河,萧小河也笑道, “证据?那封信?”
  “本将军自然是带着了。”萧小河从怀中掏了半天, 终于将皱皱巴巴的信掏了出来,随手丢给了任缵祖。
  李寻梅见状眉头皱的更深, 走到萧小河身边低语道:“你怀中到底有多少东西!”
  “而且,你就那样轻易把证据给了他,他偷偷做手脚了怎么办!”李寻梅突想起萧小河的身份, 她停顿一下, 调整了语气道, “将军有所不知,任缵祖与寻常人不同,他是天底下最卑鄙无颜之人,只有将军想不到, 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儿,就单说那信罢,旁人打死也不敢做手脚,任缵祖直接烧了都是有可能的!”
  萧小河却摆摆手:“放心吧,不会的。”
  “将军......”李寻梅不死心道。
  萧小河道:“你再说话,可错过好戏了。”
  李寻梅不知萧小河之意,只得顺着她目光抬头,看向陈元一与任缵祖。
  信上所书与陈元一同刘县令所写一模一样,除了纸张褶皱,陈元一几乎可以料定,这就是自己的信无疑。
  可先前任缵祖给自己看的那信,陈元一也可以如此料定....
  ..
  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见到萧小河时那抹熟悉的头疼感觉又涌到脑上。
  任缵祖目不转睛的看着,与“铁向褴”献给自己的信一字一字比对着,越看心越凉,直到看到最后应印官印的地方――
  “嗯?”
  “G!”
  只见原本盖着官印的地方的确覆着个东西,但定睛一瞧,哪里是官印,分明是个大王八!
  王八头大身小,滑稽得很,趴在血色手印之旁,歪着脑袋歪歪愣愣,还带着三分可爱。
  “这是――”任缵祖颤抖着声音道。
  萧小河一把将信夺回,满脸歉意:“真是对不住大人了,本将军怕有意外,特意誊抄了几封,官印我可不敢造假,只得拿王八顶替,大人稍后,容本官找找。”
  萧小河将信丢给了李寻梅,自己又在怀中寻觅了一番。
  李寻梅拿着萧小河的信,无奈地将它折好,她有几分想笑,但碍于场景,生生得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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