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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当家主母——月藏弦【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1 17:25:11  作者:月藏弦【完结+番外】
  “信一送过来,就正巧被姑娘您叫进来了呢,二姑娘一切可好?”兰时也关切的看着那信,她自小就在三姑娘身边伺候了,和二姑娘也是极为熟悉的,如今自然也很是关心二姑娘过的如何。
  但信一到手,沈如妤视线就停在了那略显毛躁的封口,这封信是曾经被人拆开过又重新封起来的,她们姐妹闺中学画时也玩笑般的学过一点装裱。
  说来学的那些不过是日常消遣,若这封口做的精细些,没准她还发现不了,但很明显拆开又封上这信的人手艺很是粗糙,不过是做点表面功夫而已。
  看来这就是先前在老太太院子里她没有把这封信直接交给自己的理由,许是那会儿她信还没看完,也或许是封口未干。
  一股股并不明显的的憋闷和不悦层层叠叠的在心里波浪般层层泛起,沈如妤有些焦躁的用拇指的指甲一个个的掐着其他手指的指尖。
  这就是她虽然自小大部分时间被抱养在老太太院子里,但对于这位祖母却几乎没有多少好感的理由。
  她表面看着也慈和,也宠爱她们这些被抱养在她院子里的孙女们,可其实不过是恶人让教规矩的林嬷嬷做而已。
  而老太太对她们真正的态度,大概就是那种既要确保她们在她的控制之下,按着她的喜好和规矩行事,又高高在上漫不经心无视她们,这总让沈如妤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可以被随意摆弄的人偶。
  压下心里的那些不悦,沈如妤展开信看了起来,但是一开始倒是还好,从二姐姐的来信来看,骆大人和洛夫人似乎都是不难相处的人。
  就现状来说,对于二姐姐甚至是很有些纵容宠爱的,二姐姐虽然是第三房,但毫无疑问在后院除开骆夫人外她的身份是最高的,所以无论内外并不称妾,都说的这是侧室夫人。
  “也算是给我盖着最后一层遮羞布,其实有什么必要呢,妾就是妾。”
  看到信里的这句怨言,其实沈如妤反倒是有点放下心的,至少二姐姐此时能坦然提起,就表示多少还是看开了一些。
  现状无可更改的时候,看的开一些,至少日子会好过一些,而且老太太看了这信,对于这个家里以后还要依仗的出嫁女,总要做点什么消减她的怨气的,这对二姐姐是有好处的。
  但是把信读到末页,沈如妤却渐渐的皱起了眉头。
  二姐姐询问她装旧物的箱子是否在忙乱中有遗漏,没有全部随着嫁妆一起运过去。
  那些倒不是什么珍贵物件,但是装的是她从小到大比较喜爱的一些旧物玩器之类的东西,所以托妹妹去她房里看一看,若是寻到了就把那些东西给她送过去。
  对于沈如慧说的那箱子,沈如妤也是有记忆的,因为她自己也有好几个这样的箱子。
  那些箱子放着小时候第一次绣的手帕,第一张满意的临帖,和姐妹交换的绣活,哥哥弟弟们从街面上带回来的瓷泥娃娃,春日放过的风筝。都不是什么贵重的物件,但是这些东西对主人来说却又是极其珍贵的。
  可沈如妤明明记得那些箱子她当日是亲自盯着一起装入大箱给二姐姐陪嫁过去了的。怎么可能找不到呢?
  难道中途出了什么差错,或是真有忙乱中漏下的?
  “兰时,你还记得二姐姐的那些樟木旧箱子吗?”沈如妤向着兰时问道,当日运嫁妆时候,兰时也在的。
  “当然记得,姑娘你也有好几个一色一样的。”说着她又指了下墙角架子下:“这里还有个存的半满的呢。”
  “二姐姐那些箱子当日全运过去了吗?”
  “自然是全运过去了的,姑娘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是二姑娘那边少了什么吗?”兰时马上想到再三想要在二姑娘嫁妆上插手的二房姨娘,但再一思量,那些箱子里装的都是不值钱的旧物,她就算要扣留也不可能扣留那些啊。
  “今日有些晚了,我明天去一趟二姐姐闺房。”
  许是今日心里存着好几桩事,夜里就没能睡深,猛然醒来时沈如妤发现窗外漆黑一片,竟然是在半夜。
  揉了几下略有惊悸的心口,她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个噩梦,可一醒来就全然不记得梦的内容了,只那种好像一直在被注视的感觉挥之不去。
  “磕嗒,嚓嚓......嚓嚓”极轻极轻的碰撞声响起,紧接着就是很轻微的,好像雪落在屋顶的声音,明明是常人不该听见的声音,但沈如妤却偏偏听见了。
  而此时此刻这些声音听在她耳中仿若惊雷,难道,那股窥视之感,不是噩梦的残余?
  这样的想法如一道闪电劈人脑海,黑暗中沈如妤本还带着几分困倦的眼猛然睁大,纤细的十指紧紧的抓住被角。
  “磕嗒”又是一声轻响,这声却比刚才清楚很多,这是窗户擦过窗框木料相碰的声音。
  “是睡前没关好窗子吗真是自己吓自己。”这样合情合理的解释盖过了依从本能而起的违和感,沈如妤紧绷僵硬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而此时的沈家前院,本该好好睡觉的客人,却动作利落的翻窗进了客院的一间房。
  “噗!”明明翻窗的时候还很利落,但一落地,那黑衣人却是扯掉覆面的黑布,直接喷出了一口血。
  “小七,怎么回事,谁伤的你?难道这沈家还有隐藏的高手。”黑暗中响起的声音分明是温独剑的,却原来那吐
  血的正是他身边的抱剑少年小七。
  “不知道,我查看完沈家二房几个主要地方后,在那里并无收获。想到今日少主您说那位沈三姑娘好似有点不对,就顺道去了她的院子,想要试探一下。没想到刚要进去就被人打伤了。”说道此处,小七脸色一片惨白,眼里有掩饰不下的恐惧。
  感受着依然闷痛的胸口,他在少主询问的眼神下自怀中摸出一片叶子。
  这是一片极为寻常的叶子,可正是因为太寻常了,才让持剑恐惧不已:“伤我的就是它。”
  “一片叶子!”看着躺在小七掌心叶子,温独剑的脸色也开始变得难看了:“你甚至不知道出手的是谁,又是从哪里出手的!”
  “是,属下无能。”小七单膝点地在温独剑面前跪下:“请少主责罚。”
  “能让你被伤了却对敌人还一无所知,看来对方武功高出你很多,沈家的护卫不过都只是些会点卖艺把式的普通武夫。”温独剑喃喃自语:“看来那人也盯上沈家了,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起来吧,暂且停下探查,我们就好好的当几天客人。”温独剑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那位三姑娘......有点意思,娶她似乎也不亏,没准我还真要多个媳妇也说不定。”
第11章 伴随着悠悠荡开的晨……
  伴随着悠悠荡开的晨钟,还有报晓人拖长了音调高高吟唱的:“天色晴明~”之声,沈如妤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神带着些空茫的盯在床帐上的某一点好一会儿,她才揉着额角舒缓着晨起的昏沉,在床上缓缓坐起。
  见到这边有了动静,昨晚轮值的素商连忙撩开床帐抱着已经熏好的衣裳鞋袜进来,伺候沈如妤穿戴梳洗。
  “姑娘,是昨夜没有睡好吗?可要在眼下上点粉遮盖一下。” 素商捏了温热的帕子递给沈如妤,看到在她那白皙脸上显的尤其扎眼的两抹青痕,不由的问道。
  “不必了,你晚些去煮个鸡子我滚一滚便罢了。”想想今日只安排了核算上个月账目,还有就是去二姐姐旧日院子那边一趟,沈如妤便也懒得特意上妆了。
  以前还有姐姐们作伴,如今家里只剩下她一个,倒越发显得长日无聊了。
  “姑娘今日用什么香?”打理好系在腰间的系带,素商又取出一个鹤纹银质香球,打开沈如妤专门存放成品香丸的小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一个一个各个样式的小瓶子,大部分都是肚子圆鼓鼓的瓷瓶,也有两个瓶口封的极密实的水晶瓶,那里装的就是更珍贵些的花露。
  “拿一丸桂花香吧,也算应季。”沈如妤往日是不太喜欢太过甜腻的香味的,但桂花除外,每年秋日她都格外偏爱桂花的香味。
  “可巧姑娘前些天酿的桂花蜜也得了,可要取出来给姑娘配粟米粥?”清朗带笑的声音在门边传来,提着今日早膳掀帘进来的正是半竹院的二等丫鬟蛮儿。
  说起来蛮儿伺候在沈如妤院中的年头可比素商要久的多,她和沈如妤的关系也比素商更亲密,但是因蛮儿的样貌,她就升不了一等。
  因为一等丫鬟是贴身丫鬟,无论主人去哪儿都是需要跟着的,而在沈家各位主子眼里,蛮儿显然是不合适的。
  “好,那就拿一盏桂花蜜来吧,我尝尝今年酿的味道如何。”
  “好。”蛮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笑的雪白肌肤上的那片小雀斑似乎都在跳舞,一双蓝眼睛扑闪着看向沈如妤,眼里闪动着快活的光。
  没错,蛮儿是个混血,她有着棕色卷发和蓝黑色的眼睛,虽然对于地处边境的临州来说,无论是纯粹的外族还是混血都常见。但作为大家小姐的贴身丫鬟,这样的长相无疑太过惹眼了,就算沈如妤曾经提过要升她为一等,也被阎娘子拦了。
  坐在铜镜前脑子里想着些杂七杂八的,头上随着素商摆弄,很快一头长发就被梳成了一个日常的堕马髻,又插上一柄只有两指宽的小金梳并几支雅致的珠花,就算是梳妆完成了。
  “姑娘今日要练琴吗?”
  沈如妤惯常的习惯是早晚都要练琴的,不开身体不适或有什么极重要的事情耽误了,不然傍晚的练习是每日雷打不动的,而早上则要宽些。
  今日起的比往常略晚了一点,这会儿早食都拿来了,虽说餐食都是在食盒里温着的,但到底也不好久放,故素商才有此一问。
  “先用膳吧。”沈如妤精神依旧不是很好,就决定今早先不练了。
  听到说用膳,蛮儿已经麻利的动了起来,一碗冒着热气泛着米香色泽金黄的粟米粥,两个已经剥好了壳,露出褐色花印的五香鸡子,一碟撒了喷香白芝麻的羊肉胡饼,一碗小小如粉白游鱼的馄饨,还有一盏灿金中裹着一朵朵花朵的桂花蜜,全都齐整的摆在了桌上。
  沈如妤在吃食上的偏好一贯是不求奢华只要适口,如今这几样看着简单,但都是她喜欢的,用起来倒也香甜。
  “怎么东边那扇窗子没有关好?素商,如今天气渐渐寒凉,交代你姑娘睡前门窗全都要检查关好,你昨晚是不是又忘了?”来和素商换班的兰时一眼就落在了那未合拢的窗子上,见到沈如妤还在用早膳,房内还未洒扫,想来那窗子是昨晚就未关,不由的就念叨了素商一句。
  “咦?”素商有些疑惑的挠了下头,她记得昨晚她关好窗了的呀!难道记错了?虽然心有疑惑,但她年纪小资历浅,虽然都是一等丫鬟,但一贯是很服兰时管教的,也不多辩解,只乖乖的应下:“我知道了兰时姐姐,下次再不会了。”
  还在小口小口咬着一片胡饼的沈如妤听到两人这对话,虽然表面上没有变化,但心里却好像有什么悬着的东西骤然放了下去。
  “原来昨晚就是因为窗户未关好的缘故啊!”这个念头划过,原本有些蔫蔫的情绪,却忽然的回暖了,连吃惯了的胡饼都好似变的更好吃了。
  她这里觉的好吃了,但另有一人却觉得今早的食物实在是索然无味。
  依然是沈家不远处的那处小院子,罗舒大口吃着嘴里的蒸饼,但就是感觉今日的这早食怎么吃都不得劲儿。
  无滋无味的又咬了一大口,眼睛往对着沈宅的那扇窗看了一眼,目之所及当然只有自家灰白的院墙。
  什么都看不见是常态,但今日,怎么不弹琴了?
  灌了一口杂菜汤,罗舒耳朵微动,沈宅依然没有一点动静,等他把两个蒸饼三个馒头半碟牛肉还有一大碗杂菜汤全部吃完,琴声依然没有响起,才他不得不认识到,沈姑娘这琴,今早真的不弹了。
  罗舒深吸了口气,压下周身略有些暴躁的气息和心里的那点烦躁.......
  压不下!
  昨晚果然不该轻易放过那小贼,定是被惊扰到了,今日这琴才不弹了。
  “教主,事情办妥了。”罗舒阴着脸一踏出院子,就正好撞见右护法满脸喜气的走了进来,这满身强健肌肉的高壮汉子此时笑的眼都眯起来了,高兴的简直就像是他今日一早在路上捡到了金子般。
  也或许,说捡到钱也不能算错。毕竟那可是一大笔悬赏银子呢。
  这日,继雷家灭门惨案的风波才刚刚平息下去没几个月,临州人又迎来了一点血腥震撼。
  一大早州令府衙门外,被人摆了整整五大箱头颅。
  没错,就是五箱头颅,一个个齐齐码放好的人头,简直把州令衙门上下魂都要吓飞了。不过说来这些全都是通缉令上的十恶不赦之徒,一个个死的到也不怨。
  而随着这五箱人头震撼一起传开的还有一个沉寂许久的名字―孤鹜山。
  孤鹜山魔教的名头抖落抖落身上的灰尘,再一次惊雷般炸在临州,炸在整个江湖之上,告诉这个江湖什么叫做闻之色变的金字招牌。
第12章 装了整整五箱人头去……
  装了整整五箱人头去衙门划了一百张悬赏通缉令,孤鹜山魔教到底意欲何为?
  “魔教定是要卷土重来,这江湖又要不平静了!”随着消息传开,那些经历过孤鹜山辉煌时代的时老一辈人,几乎是同时在心头浮现了这样的想法。
  说来此事还涉及一段旧闻,这都已经是上一辈的事情了,二十几年前,
  江湖上可不是如今的格局。
  当时的孤鹜教威名赫赫,虽然因其行事风格亦正亦邪被中原名门所诟病,但的的确确是凭着一教之威就压的各门派快抬不起头。
  但是,当年不知为何,教主秦痕与其好友赵断反目成仇决战于狂沙海,而那一战的结局便是秦痕重伤。
  他不但输了这一战,还输掉了一句承诺:但凡赵断所在之地,无论是他秦痕还是孤鹜教全都退避三百里。
  此后赵断长居临州,甚至之后之后得朝廷赐封镇关候。
  于此相对的,秦痕出走在江湖上销声匿迹,而根基在临州孤鹜山,隐有魔教称号的孤鹜教在教主失踪之后,其一碍于承诺,其二也是因为势力面临着被各个名门正派讨伐之危,被迫收拢藏匿,渐渐沉寂。
  时光匆匆转瞬二十几,而就在去年,镇关候同样死在了狂沙海,人死了,曾经的约定自然也就破了。
  如今在所有知晓些当年事的人看来,这一百颗头颅岂不就是孤鹜教向江湖最好的血腥宣告,宣告他们回来了。
  那么,事实果真如此吗?
  “哈哈哈哈,发了发了发了!教主果然是教主,就是比我等有主意,咱们干了这一票大的,直接入账三万两,那可是三万两啊!”左护法高猛满脸兴奋的一手搓揉着他那把大胡子,另一手把捏在手里那把银票扇的哗哗作响。
  “要说还是该这样赚钱才爽快,手起刀落几百两银子到手,可不比老梅守着他那间破书画铺子,一年到头吃糠咽菜还尽往里补贴要强的多。”高猛越发得意,正当他沉浸在这银票扇起的充满金钱味道的风里时,后方骤然有一道声音幽幽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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