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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妾训夫手册——漫小小狸【完结】

时间:2025-03-02 14:46:23  作者:漫小小狸【完结】
  马车停在杂草夹道的泥土铺就的甬道上,温韫撩起车帘,迎面吹来的风还裹挟着黄土的味道,她望着一片萧瑟的景象陷入了沉思。
  此前她以为萧时予会带她去城中繁华热闹的市井,翠喜昨夜偷偷与她说,主君知晓侧夫人不高兴,特意带她出去逛逛呢,恰逢这几日有花灯节,温韫初听时,先是一愣,随后心底涌上阵阵甜蜜。
  真相总是与想象相悖,不曾想竟来了这么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下一刻,萧时予在温韫身后探出头,左右环顾一圈,嘴上带着点笑:“到了,跟我下去。”
  说完,也不待温韫反应,就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萧时予率先跳下马车,随后扶着温韫慢慢下车。
  温韫下车后,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这里是雍州城外最要紧的一处通关要道,去往上京的必经之路。
  一扭头,不远处竟有家客栈,灰蒙蒙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也不大,站在外面看去,里头还有几位客人。
  温韫像是预感到什么,心头一紧,她抓住了萧时予的胳膊,“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声音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抑制内心的激动。
  他散漫地扫了温韫一眼,随后朝客栈微微扬起下颚,“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温韫点点头,一步一步地朝客栈走去,萧时予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跨过门槛,温韫一眼就在人群中瞧见了许久未见的爹娘。
  抑制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崩塌,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爹娘显然是专门在此等她,在温韫进门那一刻,他们就注意到了。
  一时之间,温韫冲到他们怀里,轻声哭泣着。
  宛如小孩那般紧紧地抱着爹娘,久久不肯撒手。
  萧时予斜倚靠在木柱旁,双手环抱,看着这一家人生离死别的场面,神情淡淡。
  他身影修长挺拔,模样又生的好看,在客栈里很快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温父最先瞧见几步开外的萧时予,拍了拍身旁还沉浸在悲伤情绪中的温母,温母抬头看过去,随即收敛情绪。
  温韫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阿娘的怀抱,低着头抹去眼角的泪水。
  温父上前几步,双手作揖,带着点讨好的意味,“这位公子一表人才,想必就是姑爷了吧?”
  一表人才?从小到大夸他的人不多,也没几个真心的,碍于他侯府嫡子的身份罢了,萧时予心里门清。
  萧时予看了一眼站在爹娘身边的温韫,鼻腔里发出一声,“嗯。”
  简直是敷衍至极。
  温父并不在意,这样显贵的姑爷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以后温酌的仕途还得需要这位姑爷帮衬,温父可不敢得罪他,“这次多谢了姑爷,不然我们夫妇二人也见不了小女一面。”
  面对温父的讨好,萧时予听完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温父稍稍抬眸打量他,只见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温韫,看起来不大高兴。
  温父扭过头,思忖片刻,恍然大悟,随即朝温母使眼色。
  温母顿时明白了,她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温声道:“韫儿啊,阿娘与阿爹没事,就是念你念得紧,想你一面,如今见你好好的,我们也放心了,你快回到自己丈夫身边吧。”
  温韫还想在阿娘跟前腻歪一下,莫名地觉得背后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她一回头,两人四目相对。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温母无奈地笑了笑,嫁出去的女儿现在已经是别家的人了,“快过去吧。”
  温韫在温母的催促中,来到了萧时予的身边。
  温母忽地想起了什么,又转身打开了木桌上的包裹,拿出一个精美的雕花小食盒,她笑着将食盒递给温韫,“这是阿娘亲手做的海棠糕,小时候你最爱吃了。”
  温韫接过,打开食盒一角,那小小软糯的糕点散发出悠悠的花香,她用力地抱着食盒,指节有些发白,方才止住的泪水又有要涌出的趋势。
  萧时予见状,将手中丝帕递给她。
  温韫低着头接过,轻轻地擦拭泪水。
  温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脸上带着点满意地笑容。
  一家人相聚不过片刻,又要分离了,温家夫妇二人还要赶路,温韫将爹娘送上马车之后,站在杂草丛生的小径上,直到马车消失在视野里,也不肯离去。
  萧时予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看,太阳落山了。”
  原本伤感的某人,冷不防被人打了一下,温韫还有些懵。
  她又不是没见过夕阳,有什么好看的。
  温韫转过头,夕阳余晖落在萧时予身上,仿佛一抹温柔的触碰,这时萧时予看着她,轻轻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夕阳。”
  远处的天空渐渐泛起一片琥珀色的光晕,犹如火焰燃烧般,璀璨夺目。
  温韫从这幅美景中抽离出来,笑了笑,“今日多谢你了。”
  萧时予静静地看着夕阳渐渐被灰暗吞噬,两人的身影被无限拉长,半响才道:“回去吧。”
  温韫不再多言,跟着萧时予一起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马车缓缓驶入城中,车外的景色变得繁华热闹起来,今日是花灯节,大街小巷充满了欢声笑语,许是被融洽的氛围感染,温韫心中的伤感顿时烟消云散。
  萧时予瞥了一眼她紧紧抱在怀里的食盒,又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这么宝贝,你是要当传家宝啊?”
  温韫有些不好意思,手却依旧不松开,“这是阿娘特意做给我的,与寻常的糕点不一样。”
  萧时予嗤之以鼻,能有何不同,说不定还没府上的厨子做得好吃。
  忽而又想起温韫阿娘说她最喜欢吃海棠糕,萧时予轻咳一声,别扭道:“你要是喜欢,以后让府上的厨子天天做给你吃。”
  温韫顿了顿,她偷偷看向萧时予,那人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向别处。
  “好。”温韫低声道。
  萧时予脸上的笑意还未褪,这时一只短箭划破长空,“嗖―”的一声,飞进马车,与萧时予擦肩而过。
  直直地射在马车窗棂上。
  温韫瞬时惊骇住,脸色大变。
  就在此时,周围的人群骚动。
  “杀人啦――”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喊道。
  尖叫声四起,街巷的百姓慌成一团,四处逃窜着,一辆显贵的马车立在街巷中,一时寸步难行。
  温韫未做反应,眼前忽地晃过一道人影,她整个人被拉着往下倒去,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她落入了一个坚硬又温暖的怀抱。
  后颈处传来萧时予喷洒出来的气息。
  温韫动了动身子,身后的人抱得更紧了,“别动。”
  一大群蒙面人从天而降,个个身型魁梧,手持大刀,迅速将马车团团围住,为首的那人一声令下,众人如饿虎扑食般涌上来。
  温韫闭着眼睛,以为自己死到临头了,耳边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听着阵仗至少有十来人。
  好像是另一拨人与他们打起来了。
  她抑制着内心深处的恐惧,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平稳一些,“他们是冲你来的吗?”
  “你好好呆在这里,就不会有事的。”
  萧时予轻轻抚着她的脸颊,还好怀里的人儿没哭,他的呼吸温暖而轻拂地吹拂在温韫的耳边,“到时候沈博会带着一批人马赶到这里,他问你什么,你就如实相告。”
  温韫的思绪慢慢回笼,她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猛的抓住了萧时予的手,“那你呢?你要去哪里?”
  萧时予无声地笑了下,温韫感受到了他胸膛的震动,萧时予在黑暗中凝着怀里的人,下一刻,轻轻地松开了她。
  “温韫,不要怕,我们都会平安无事的。”他低声承诺着。
  说完,他欲起身离开马车内。
  温韫见状,立即跟着坐起来,还未有下一步动作,就被萧时予一掌拍晕,扶着她靠在马车上。
第21章 再见故人
  ◎ 萧时予一下马车,人群中顿时有人认出了,纷纷朝着他打过来……◎
  萧时予一下马车,人群中顿时有人认出了,纷纷朝着他打过来,奈何萧时予的护卫太多,他们一时不能近身。
  夜色朦胧,萧时予大手一挥,无数银针从衣袍里飞出去,好几人中针倒地,动弹不得。
  这银针上有毒。
  果真是卑鄙的小人,其余蒙面人面含怒气,提着刀就砍上来。
  街巷火光冲天,只剩下两拨人厮打在一起,萧时予干净利落地撂倒冲上来的人,夺了他手中的大刀,在人群之中杀出了一块立足之地。
  起初,温韫还能听到周遭传来的厮打声,渐渐地满街嘈杂声远去,她再无任何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温韫悠悠转醒。
  温韫觉得头疼得厉害,四肢乏力,这感觉似曾相识,就像是被捆住手脚那般,她垂眸看去,黑漆漆的一片,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隐约能看到手脚并未被束缚住。
  缓了许久才好些了,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这个地方阴暗潮湿,只有上方的小窗撒进几缕光,墙壁由一块块厚石堆砌而成,紧闭的铁门已经生锈。
  不禁让她警惕起来。
  床塌上传来OO@@的声音,温韫从床塌上下来,双腿无力,步履有些不稳,扶着石壁在屋里走了一周,察觉到铁门被人从外面封死了。
  许是这段时日经历了不少,她不再像初入萧府那般被吓得花容失色,虽说面上毫无波澜,指尖却深深地陷入掌心。
  随意地在木椅前坐下,静静地等候着幕后之人。
  少顷,门外传来一阵铁链的响动,温韫顿时抬眸看过去,“碰―”铁链落地,铁门一下就被打开了。
  即使光线微弱,也能看清门外走进来的是一位容貌姣好的女子,温韫浑身一震。
  只因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温韫在醉香楼碰到过的花魁阿颜。
  阿颜迎着温韫的目光缓缓走过来,在她身前几步外停下。
  与初次见面不同,她身上已经没有了那股风尘气,身着一抹蓝色镶花锦群,头插素玉簪子,倒真像一位良家妇女。
  余光瞥见两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守在门外,寂静的空气里立时弥漫着未知的危险。
  “真是许久不见了,温姨娘。”阿颜率先开口,带着些温和的笑。
  温韫从中发现了不对劲,“我似乎从未告诉过你我的身份。”
  她扬起头,满怀戒备地盯着阿颜。
  阿颜闻言,只是淡然处之,“我如何知晓你的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日来告诉你萧时予的消息。”
  温韫心头一惊,赶忙问:“他现下如何了?”
  “城中护卫赶到时,除了街巷中横七竖八的尸体,早已不见萧时予的踪影,或许被仇敌抓走关起来了吧。”
  “不可能。”温韫惊得站起来,声音有些尖锐。
  “你为何要把我关在这里?你到底是谁?”
  面对质问,阿颜轻轻扬起下巴,对上温韫视线,带着些许轻慢,“将你关起来的不是我,是沈博,只要有你在手里,萧时予就不敢轻举妄动。”
  温韫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是沈博的人?”
  阿颜冷笑一声,朝着那扇小窗走去,亮光照亮了她的脸,“看来你还不知道。”
  温韫望着她的侧影,没说话。
  “沈博与萧时予暗中较劲多年,那日沈博宴邀萧时予,在他的酒中下了媚药,想以此来败坏他的名声,彻底断了他的仕途。”
  下一刻,她温柔的嗓音变得颇为讽刺,“谁知,这一切早已被萧时予察觉,他将计就计,让沈博也喝下了被下过媚药的酒,那时我恰好给众宾客弹琴,一个未察觉,没想到……”
  后面的事,阿颜没在说下去,温韫也大致猜到了。
  “所以你想趁机报复萧时予?”温韫试探道。
  阿颜转头看过来,光线照得她脸上神情半暗半明,“并非如此,我本就是要搭上沈博的,萧时予也算是帮了我一把,助我成了沈博的侍妾,作为回报,我会救你出去。”
  过了好半响,她朝门外看去,眸色沉了沉,压低声音道:“我们在街巷遭遇暗杀,是不是与沈博有关?”
  夜半时分,这时突然有人来报,徐夫人登门拜访。
  沈博正在与一众属下商讨要事,听到这消息时,在座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大晚上,徐夫人突然来访,所为何事,大家心知肚明。
  谁不知道徐夫人极其看重萧公子,平日里服侍萧公子的女婢稍有不慎,轻则打骂,重则发卖,他们都略有耳闻,大家纷纷同情地看着沈博。
  此次萧公子被掳,沈大人身为雍州知府,要负全责的。
  奈何大家聚在一起商讨许久,皆一筹莫展,偷袭萧公子的人是谁,为何要要偷袭萧公子,他人现下在哪里,一无所知。
  沈博少有的面露愁容,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他跨出门向堂厅走去。
  一进门,就看见徐夫人穿着素衣坐在木椅上,闻声她轻轻掀起眼皮,冷冷地扫了一眼来人。
  即使萧家已不同往日,她的姿态依旧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敬畏。
  徐夫人不像往日那般和颜悦色,沈博心底一寒,他跪在地上,向徐夫人请罪,“沈某无能,还请徐夫人责罚。”
  此话一出,徐夫人皱紧眉头,沈博是朝廷官员,她有何资格敢责罚他?这是拿准了自己不敢拿他如何。
  徐夫人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追究责任了,你先起来。”
  沈知砚心中甚是诧异,听闻当初萧时予身受重伤时,她可是指着御医骂治不好让他陪葬,如今这事这么容易就揭过,徐夫人转性了?
  “是。”
  他方起身,徐夫人就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纸条递过来,他双手接过,纸条上写着几个潦草的字。
  ――明日午时,拿千两白银来陶然亭换人。
  沈博看了一眼纸条,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如初,嘴角勾起一抹深意,“这样看来,萧公子是被一群劫财的山匪掳走了,他们要钱大抵不会伤人性命。”
  “哦?”徐夫人目光扫过来,带着几分审视,“沈大人好似一点都不意外?”
  “不瞒徐夫人,沈某早有怀疑,近来城外山匪横行,引得百姓频频报案,只是没想到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敢打官眷的主意!”
  沈博不慌不忙地说着,语气认真又愤懑。
  屋里静默了好一会儿,徐夫人脸色稍稍缓和,“我方才着人去清点银两了,明日午时,你带着人送过去。”
  这群山匪要的这般急,徐夫人毫不费力地就筹齐了银两,很显然他低估了萧府雄厚的财力。
  沈博赶忙道:“沈某定不负夫人所托,将萧公子带回来。”
  徐夫人闻言后摇头,她捏紧了拳头,眼色变得凶狠,“我不仅要我儿安然无恙地回来,还要你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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