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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妾训夫手册——漫小小狸【完结】

时间:2025-03-02 14:46:23  作者:漫小小狸【完结】
  几人争先恐后地跑进来,为首的是沈知砚,杨晨紧随其后,沈知砚一声令下,身后一众人将屋内其余人押下往外走,杨晨则是走过来,将沈博捆得死死的。
  一抹清新的绿草味道袭来,还裹着泥土的清香,温韫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萧时予在她浑身上下扫了一遍,瞧见了她脖颈处的勒痕。
  他的双眉隐隐皱起,这块青紫色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愈发明显。
  萧时予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捧起温韫的脸,仔细察看她的伤势。
  在众目睽睽之下,温韫耳根一下就红了,她别扭地想要推开面前的人。
  结果推了一下,眼前的人没动。
  “别动,让我看看。”萧时予语气有些紧张。
  紧接着脖颈处传来一阵温热,萧时予的手指搭在上面,好在没破皮,只需擦点药膏,也不会留下疤痕。
  确认无碍之后,萧时予才放心。
  他的目光落在温韫的脸上,路途颠簸,她这身体虚弱的样子骑马跟着众人回去怕是不行,“去准备马车。”他对杨晨道。
  “是。”杨晨得令之后,随即转身出门去办了。
  地上的人浑身颤抖着,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上的汗珠直冒,他仰起头,面容有些苍白,“沈知砚,原来你早就跟萧时予串通好了。”
  闻声,正在指挥手下的沈知砚转过身子看了他一眼,懒得理他,又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我从前真是小看你了,你如今此举是要告诉满朝文武官员要与萧家在一条船上了吗?”他半靠在墙上,没了往日的温文儒雅的气质,“沈大人从不参与党派之争,知晓这事,怕是要气得吐血。”
  说完之后,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自己都这样了,还有空担心别人?沈知砚将屋里的人都赶了出去。
  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抬起头时,沈知砚已经走到他面前蹲下,他神色平静,认真地说:“我并未帮萧家,监察司只听命于圣上。”
  这话说得很直白,就算是傻子也听出来了,萧时予敢这么对他,背后是有圣上授意的。
  背脊顿时一僵,他不死心道:“你撒谎,我沈家是当今世家之首,助圣上登基的大功臣,他怎会如此对我们?就不怕寒了朝中一众老臣的心吗?!”
  该说的都说了,沈知砚不想再与他废话,他起身朝萧时予道:“这都收网了,押着他们回去吧。”
  萧时予点头,正欲拉着温韫离开,余光中瞥见一道暗光袭来,他脸色微变,好在他眼疾手快,一把将温韫拥入怀里,顺势一到,几个翻转,已经滚到了墙角。
  暗器就这么与他擦肩而过,直直走射在墙里。
  一时之间,屋内气氛突然紧张起来。
  此时此刻,能出现在这里的只能是来救沈博的人了。
  “来人,抓刺客!”沈知砚大喊道。
  井然有序的侍卫顿时涌过来,里里外外都是人,将这间屋子围得水泄不通。
  好不容易平定下来的心又剧烈跳动起来,温韫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萧时予拉着她起身,有了温韫被人挟持的前车之鉴,他不敢离开她半步。
  萧时予紧紧地抱住怀里的人,抬头与沈知砚眼神交汇,一下就懂得了对方的意思。
  沈知砚一个箭步冲上前,就在快要抓住沈博的时候,又有一枚银色暗器飞来。
  速度太快,萧时予只来得及大喊:“小心!”
  飞镖直插入他的胳膊,疼得他一抖,温热的鲜血一下涌出,染红了衣襟。
  一抹黑影破窗而入,不过是一瞬之间,沈博就落入了他人手里,那人一行夜行衣,蒙着面,沈博似乎等候已久,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快带我走。”
  下一刻,侍卫们举着长剑将他们团团围住,那人看着丝毫不惧。
  得意的笑还未收回,胸口一阵钝痛,沈博垂眸看去,一把短小锋利的匕首直插入他的胸膛,正有汩汩的鲜血从伤口处涌出来。
  他是来杀人灭口的!
  萧时予手疾眼快一道银针飞过去,那人一把将沈博扔在地上,弯着腰轻轻一纵,躲过银针的同时也突出了重围,到了他的眼前。
  这人武功高深莫测,仅是一瞬,他便能突出重重包围。
  萧时予当即挡在温韫身前,奋力一拳打过去,却被那人硬生生地接下了。
  沈知砚忍着巨痛,咬牙提着大刀砍过来,黑衣人一个转身避开了,萧时予毫不怠慢,一掌劈过去,只听那人闷哼一声,大手一挥,一柄短刀迎面而来,他双足一顿,飞身一跃轻松躲过。
  等他回头时,那人早已不见踪影。
  还差一点就能将他抓住了,沈知砚不死心地准备追出去,萧时予开口说道:“不用追了,杨晨在外面,若是连杨晨都追不到,你去了也没用。”
  沈知砚紧捂着胳膊叹了口气。
  屋内血气弥漫,味道难以忍受,温韫定了定心神,随后察觉到眼前的人动了动,她抬眸看去,这人个子高,将身后的景象挡得严严实实。
  他在侍卫中指了一个人,“你带着她出去。”
  等到温韫跟着那人走远后,萧时予看向倒在血泊之中的沈博,就这样死死地看着萧时予,眼底尽是怨恨。
  萧时予靠近他,蹲下身帮他解开绳索,却发现匕首刺穿心肺,就算是神医来了也无力回天,他顿了顿说道:“杀你的人是谁,想必你比我清楚,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闻言,他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气息时断时续,他仿佛用尽了全力支撑着身子,“你以为我有的选?身为沈家人不听家主命令行事,早就被打死了。”他用沾满血的手抓住了萧时予的胳膊,“萧时予,你的命真好啊,萧家人个个都护着你,你明明只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废物,凭什么?!”
  萧时予双手一顿。
  凭什么?他也想知道,这些时日他常常在想,父兄他们是因为愧疚吗?他在深宫寄人篱下十几年,他们想弥补这些年的遗憾,但母亲是真的喜欢他吗?
  每次一想到这里,脑海里总是浮现母亲看向他的眼神,那是复杂的。
  他急切地想要弄清楚这一切,可惜自从父兄死后,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那你下辈子投个好胎。”萧时予看着他。
  这话气得沈博浑身发抖,一口淤血从嘴里吐出来,萧时予嫌弃地拉开他的手,转身离开,背后的那人喊住他:“阿颜……是不是你的人?”
  萧时予步子一停,转过身子冷漠地看着他,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力气耗尽,沈博终于支持不住倒下去,他躺在地上,胸口起伏不定,半响,他认命地闭上眼睛,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帮我告诉……她,我身边布满了沈家的……暗线,她所做之事怕是已经落入了家主耳中,让她快……跑吧。”
  “她不是我的人。”半响他才道。
  可惜这话沈博已经听不到了,不知何时,他已经咽气了。
  萧时予在原地愣了许久,转身离开时对上了沈知砚的眼睛,没想到他一直没离开,于是,他敛去神色,淡淡地说了一句,“真是稀奇。”
  门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萧时予抬眸看去,是杨晨回来了。
  杨晨急匆匆赶来,喘着粗气道:“属下在外面看到一道黑影就追了出去,那人武功极高,我跟了他一会儿就被甩开了。”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他脸上并无太大的波澜,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转头看了一眼那人血淋淋的胳膊,道:“还不去包扎,真当自己死不了?”
  沈知砚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我这不是担心你,怕沈博说些什么不好听的话伤了你那脆弱的心,哎,真不识好歹,走了走了。”
  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还瞪他。
  这时,杨晨又道:“徐夫人带着人杀过来了。”
  萧时予忽地有些头疼,来不及多想就转身向门外走去,到门槛前停下来。
  此时正是午时,小姑娘很聪明站在大树下躲太阳,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斑驳地投在她的脸上,她直直地看向萧时予,显然是在此等候。
  杨晨察觉到公子的心情一下好了不少,他忍不住侧目看去,果不然,公子嘴角挂起一抹笑,“杨晨,你说她明明那么怕,为何还在在此等我?”
  又是他没有经历过的情爱问题,好在他问过不少已娶妻的侯府侍卫,思忖片刻后,他认真回答道:“属下想侧夫人这是在担心公子。”
  萧时予点点头,又说:“人都被抓住了,能有什么好担心的。”
  “……大抵是侧夫人心悦公子,想与公子一起回去吧。”
  话音方落,萧时予一言不发地看着杨晨。
  杨晨顿了顿,改口道:“侧夫人定是心悦公子。”
  
第24章
  ◎ 两人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见杨晨匆匆转身寻来一件……◎
  两人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见杨晨匆匆转身寻来一件披风搭在他身上,萧时予缓缓走过来,杨晨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
  待到他走近了,温韫才察觉到他嘴角勾起,“怎么不在马车上等我?”
  不明白他在高兴些什么,温韫思忖片刻道:“你这些天去哪里了?”
  她才不信这人真的被山匪抓走了。
  结果,萧时予嘴角笑意更浓了,“温韫,这才几日不见,你担心什么呢?”
  温韫一哽。
  还不待温韫说话,萧时予便接着道:“那日我寡不敌众,被他们抓到山上后,发觉这些人与沈博并不同心,他们并不想要我的命,只是想拿我换银子,好在我胆识过人又足智多谋,与沈知砚一众人里应外合,将山上数十人拿下。”
  这人脸皮真厚,温韫在心中这般想着。
  怪不得沈博在山下久久等不到消息,那么着急,宁愿被人察觉出与山匪勾结也要上山,原来他们的结盟本就不牢靠。
  萧时予整个人被阳光包裹着,看着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温韫沉默半晌问道: “你还记得醉香楼的阿颜吗?”
  “你问她做什么?”萧时予直勾勾地盯着她,还以为她沉默良久要说些什么,他不以为然:“何须你替她担心?人家可比你聪明多了,温韫,先管好你自己。”
  萧时予又一次猜到了温韫接下来要说什么,不懂她瞎操心些什么。
  这人怎的又开始嘲讽起她了?温韫咬了咬唇道:“她之前给了妾身一瓶药,可解百毒,虽没派上用场,也算帮过妾身,沈博一死,她很容易被人盯上的。”
  说着,她从衣袖里掏出白玉瓷瓶,在太阳光底下显得洁白无瑕。
  百草枯,这药萧时予再熟悉不过了,他接过这小瓷瓶,打开闻一闻,确认无碍后,又还给了温韫,“所以?”
  “妾身想沈府她是不能再留了,不如我们帮她离开雍州吧。”
  萧时予听笑了,“沈博一个初到雍州的知府,为何会与山匪勾结?你想过没有?”
  温韫盯着他,这她还真没想过。
  衣袖处染上血迹湿哒哒的,黏在肌肤上好不舒服,萧时予皱眉往林中走去,温韫连忙跟上他的步伐,林间弥漫着湿润泥土的气息,耳边不断有鸟鸣声传来,穿过这片林子,便有马车了。
  “这片山上的匪寇平时会进城采买,山匪多好色成性,自然也就是醉香楼的常客,多半是阿颜在中间牵线搭桥。”
  “她为何要这么做?”
  萧时予瞧她一眼,阳光穿透树叶间的缝隙,斑驳陆离的光影洒在她身上,看着好不真切,他懒散道:“流落到妓院的女子分两种,要么家境贫寒被爹娘卖过来的,要么就是抄家后被发落到这里的,我在沈府见过她,写得一手好字,还背得一首好诗,多半是后者。”
  他长叹一口气,“沈家作恶多端,仇家不比萧家少,这阿颜想必就是其中之一了。”他转过头来笑了笑,“她敢在背后谋划这一切,自然也就想到了后果,你无需担心她。”
  心中陡然升出一个疑问,萧时予又在这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温韫抬眸望去,这人浑然不觉地往前走,目光最终落在他的披风上,“主君身子有恙?”
  萧时予摇头,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披风,“衣袍不慎染上血迹,我怕母亲见了心惊。”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树林子,没了树叶的遮挡,眼前骤然变亮,紧接着她便瞧见了站在马车旁的婆母。
  徐夫人下了马车,一直朝这个方向看,见到萧时予平安归来,这才略微放心。
  萧时予与温韫一同上前,“孩儿失踪几日,让母亲担心了。”
  徐夫人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目光在他浑身上下扫了一遍,确认没有受伤后,又瞧了一眼身后沉默不语的温韫,“时予,你与阿娘同乘一辆车回府。”
  母亲叫住他定是有事商议,于是,他低头道:“是。”
  一直待在角落里的杨晨走过来,朝另一个方向作出请的姿态,温韫转过身这才看到还有一辆马车。
  “侧夫人请。”杨晨说。
  温韫登上马车后,不曾想路途比她记忆中的还要遥远,在颠簸中睡了过去,回到侯府后,萧时予与徐夫人要紧事还未说完,她识趣地默默退下了。
  一回到院子就投入了翠喜的怀抱,两人不过两日不见,那作态好似分离多年。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敢流露出最真实的情绪。
  许久后,温韫哭累了,翠喜反应过来,唤人打水,备好浴汤。
  温韫出浴后,坐到床塌上倒头就睡。
  翠喜抱着换洗衣物从浴房里出来时,瞧见了床塌上的人熟睡着,身上未盖被子,虽说现在雍州日渐暖和起来,这样下去怕是要着凉,她上前替自家主子掖好了被子,转身退出去。
  走到院中时,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翠喜定定一看,这才认出是主君,匆匆上前,唤了一声主君。
  萧时予瞧了她手中衣物一眼,“夫人睡下了?”
  翠喜如实回答:“夫人这几日受了惊吓,有些疲乏,一回屋就睡下了。”
  想到她脖颈处的淤青,他不禁皱起眉头问:“找大夫看过了吗?”
  翠喜摇头。
  萧时予无奈道: “把这个给夫人用,明日再找个大夫过来看看。”
  翠喜抬眸,瞧见主君递过来一管外用的药膏,她低头接过,“是。”
  眼前人影一晃,萧时予就离开了,翠喜愣愣地站在原地,心想主君是专程过来送药膏的吗?不禁回眸看向了那间屋子。
  屋内寂静无声,床塌上的人睡得安详,天上流云缓动,夕阳西下,余晖渐渐退却,整个雍州城陷入了黑暗,几分萧瑟又有几分孤单。
  朱窗半开,传来几声扰人嫌的闲谈声,温韫皱起眉头翻身继续睡,像是与她作对一般,外头的声音更吵了。
  她坐起身子,此时已是天光大亮,她正欲出门探究一番,翠喜就推门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盆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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