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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科举郎的大厨妻——未雁北归【完结】

时间:2025-03-02 14:50:40  作者:未雁北归【完结】
  想到这白瑶轻轻放下挽起的衣袖,手托下颔沉思道,
  话说那位恩师是什么时候来寻小天使的呢?
  *
  乡路萧瑟,杂草乱生,伴着清脆的马铃声,车辕从黄泥地碾过,尘土飞扬,
  “咳咳...”
  马车里的老者不慎吸入扬起的尘土,抬手捂唇,咳嗽阵阵。
  身旁服侍的灰衣书童,面有关切,忙递过一盏茶,忧心道,
  “老爷,这泉水村离县城快三里,一路坎坷,您何必执意前去?也不仔细些身子,不若让我俩跑上一趟。”
  老者莞尔抚须,
  “我与旧友多年未见,若仅派你俩前去,怕是旧友要笑我年岁见长,排场变大。况我亦很久没去他家了,不知他家里是否还好。”
  老者深邃的目光探出窗外,望向那泉水村的方位,耳边似乎传来敲锣打鼓声与欢笑声。
  泉水村内,魏家老宅,此刻云雾散尽,光线由暗转明,温暖的余霞,照进屋内,冲散了此间的阴暗潮湿。
  窗外锣鼓齐鸣更胜,格外热闹,喧闹中急促带着喜意的脚步,极快移至屋门口。
  “嘎~吱~”,木门被人从外拉开。
  来者是方家婆婆,魏弘简为白瑶聘请的媒婆,也住在白瑶家附近,看着白瑶从小长大。
  方家婆婆对继母李氏苛责的行为看不过眼,但自家条件勉强糊口,实在艰难时拿点耐放的吃食给白瑶。
  她圆盘般的脸庞皱起,裂开嘴角,很是欢喜白瑶找到好的归宿。连连笑道,
  “白娘,好呀,哟!我这嘴儿,以后该叫你魏家娘子了。”
  说着扬起胀肿成萝卜的手,轻拍嘴巴。而后,成堆的车轱辘喜庆话开始不停地往外冒。
  “瓜瓞延绵,情投意合,宜室宜家,佳偶天成。”
  方家婆婆的糙手有不少纹裂,但极其温暖,温柔地拂过白瑶头顶,一梳两梳三梳,愿新娘与新郎白头偕老。
  轻扬红扇,微风拂面,一扇二扇三扇,愿新娘与新郎好运相伴。
  白瑶心里微暖,这便是有亲人祝福的感觉么?真好啊。
  自从传授她厨艺的爷爷走后,叔叔婶婶翻脸不认遗嘱,将她撵出白氏饭店。
  白瑶再也未曾如此接近老人,闻到熟悉的沉香味,感受那暖暖的手在头顶温柔地抚摸,仿佛时间在此处静止。
  方家婆婆端详着白瑶平静的面色,料想她此刻听得进劝解,以安抚为主的低声劝着。
  “白娘,婆子我多嘴一句,李氏那腌H货,莫要放在心上,你能和魏公子夫妻和睦比什么都重要,家和万事兴啊!”
  方家婆婆的话好像触动了原身白瑶的情感,白瑶心里泛着酸涩,轻抚心口,低头暗自发誓。
  放心吧,今后她一定好好生活,不会辜负这具身体的。李氏一家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
  白瑶有感,这具身子的执念已然散去,抬起纤细的弯眉,声音明快又清亮。
  “婆婆,我知道了,晓得你是为我好才说这些的。我早就想通了,我不会再去招惹白家,但他们惹了我就另当别论。”
  “唉,你这孩子...”
  “婆婆,今天大喜日子,我们不聊那些了,我会和夫君相敬如宾,他虽稳重可靠,但这些年来也很是不易,我想与他一起携手,把魏家撑起来,男儿当自强自立,我愿顾好家里,让他好好考取功名。”
  “白娘...魏家娘子!是极!是极哩!”
  方家婆婆本就皱巴的脸愈皱,笑容愈加灿烂。大笑着推开了紧闭的屋门,魏弘简正在门外,立如劲松,明亮的双眸张大,惊讶门这时被推开。
  他被方家婆婆拉扯着,身子连连弯下,脸上还显露着被发现偷听的红晕,面若桃花,甜蜜诱人。
  “瞧瞧听听,魏家小子,你在门外应该听到婆子我和魏家娘子的谈话吧,有什么想说的,快和你娘子说说吧。”
  魏弘简一脸正色,郑重地抬起衣袖向白瑶作揖,目光深邃,声如铜钟般沉稳。
  “娘子安心,为夫亦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夫君...妾身信夫君!”白瑶含笑,满眼都是那俊俏郎君。
  魏弘简坚定地伸手,紧握白瑶芊芊玉手,慢慢将她扶起身。
  此刻,门外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伴着司仪洪亮声。
  “良辰吉时已到,新郎新娘,请拜高堂!”
  两人相视一笑,魏弘简亲手为白瑶盖上大红盖头,在方家婆婆满眼慈祥喜悦中,缓缓向婚堂走去。
  婚堂上,在司仪的再三催促声中,白瑶的继母李氏不情不愿地撩起衣袖,抹了油嘴,脚踢着白瑶亲爹白壮,两人慢吞吞坐上主位,魏家的婆母早已坐好,期盼地望向两位新人将出现的方向。
  魏弘简一边轻声细语提醒着白瑶小心脚下,一边小心翼翼扶着,白瑶在红盖的方寸间,也能感知到魏弘简的认真与用心。
  “一拜天地,谢天赐良缘;
  二拜高堂,感父母养恩。”
  两人在司仪的引导下,恭敬整齐地向高堂行礼,人影在斜阳映照下合二为一。
  此刻主位之上,魏家婆母取出布绢,轻轻擦拭眼角热泪,眼中满是欣慰之色。而白瑶的亲爹一脸木然,事不关己样,李氏则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表情敷衍不耐。
  正当司仪将宣布夫妻对拜之际,嚣张的声音从堂口响起,未闻其人先见其声。
  “且慢,这白瑶是我郑家的媳妇,怎能与你这魏家小子成亲。”
  来者是这泉水村有名的泼皮无赖户,郑赖皮。
  郑赖皮一家在泉水村还是人人勉强得温饱时,便借着村里回口甘甜的泉水在官道旁支起摊子,贩卖茶水给来往行人,过得很是体面。
  可当有村里人效仿做同样生意时,不是一会被官差找上门,收取点孝敬,就是茶水不净遭人嫌弃,总之开不了多久。嘉清十年间,来往官道五里,为郑家独大。
  郑家现一子正值弱冠,纠结一群狐朋狗友堵在魏家婚堂门前,大声叫嚣。
  “白瑶,你娘已以十两聘金将你许我,父母之言,媒妁之命,你还是从了我吧,哈哈哈哈。”
  放肆的大笑声,衬得婚堂鸦雀无声,来宾尴尬态尽露,李氏不安的扭动,想要找寻机会溜走。
  “放肆,瑶娘已是我妻,你误信口雌黄,辱人清白。”
  魏弘简径直站出来,声如洪钟回彻大堂,他坚定地挡在白瑶身前,想要借此挡住那郑赖皮一泼人放肆的目光。
  “你妻?呵。”郑赖皮嗤笑,“给钱了吗?我的聘金,白瑶他娘可是收了到现在都未还回。”
  “白瑶,你还是跟我走吧。”
  说罢,郑赖皮便伸手想拽过白瑶,在半路被魏弘简拦下,他直接暴怒。
  “你个平头百姓出什么头,老实一边待着去。”
  话罢,招呼他带的狐朋狗友上前,好好教训下那不知趣的东西。
  那群郑赖皮的狐朋狗友们一拥而上,想要拉扯魏弘简背后的白瑶,并给魏弘简教训,个个面露凶光,对着魏弘简拳脚相向。
  但魏弘简始终坚守护妻,即使腹部受痛蜷缩,也将白瑶远远推开,拦住他人,不让旁人近身。
  “唉,你们快来帮下忙呀。”
  魏婆母泪眼婆娑,看着儿子被混混们围殴,手绞着手帕几欲上前,被堂中宾客拦下。
  “那是郑赖皮,那小子混不吝男女,你这单薄身子走上去,挨不过半拳。”
  “我们也是怕了他了,这家伙和牛皮癣一样,粘上就全家时时刻刻都受他骚扰。”
  “可就这么看着,我的儿...”
  白瑶望着面前身形单薄的男子,毅然挡在她面前,此等气概,
  属实难得。
  即使在混混一拥而上袭击中,身躯虽颤,但眼神坚定,毫无退缩之意。
  白瑶内心一角,也为之而颤。这本是她带来的祸事,魏弘简却将她保护的很好,虽身陷囹圄,亦无悔。
  白瑶旁光扫过高堂上,发现李氏正佝偻着腰想要在众人身下溜走,心火肝烧。
  大步向前,将脚下歪倒的长凳踢向李氏身前,拦下去路。
  白瑶一把拽过她的腰带,将李氏径直提到正在围殴的人群中央。
  众人惊叹她能将李氏提起,殊不知白瑶也是在捉人时发现,自己十几年的拎铁锅的功底竟也随之穿越。
  索性就将李氏直接提起,离地几寸,震慑众人,阻止其混战。
  白瑶快声开口,“你所说的聘金是李氏所收,你若要钱,正主在这,莫再难为我们旁人。”
  郑赖皮不复他的名字,随手掏了掏耳洞,又弹下指甲。
  “呼,我可不要银钱,既然岳母收了我的聘金,那你合该是我的媳妇。”
  是赖皮本皮了,郑赖皮望向还在白瑶手底身形愈发佝偻,表情愈发拘谨的李氏。
  “岳母大人,你说是这回事吧。”
  有人撑腰的李氏,慢慢直起身来,但到底缺些底气,细声说着。
  “便是如此。”
  “便是如此个鬼!”
  白瑶再也无法忍受,大声陈述。
  “我与魏郎早已在官府备案,你李氏收人钱财,均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是聘金还是别的赃款,少空口污蔑!”
  话到此处,白瑶不禁在心中为原身行为点赞,在赖上魏弘简后,怕迟生变故,偷了家中身丁,这与现代身份证类似。
  拉着魏弘简先将官府手续办好,事后才不紧不慢地补办了这场婚礼。
  “如今你们最好的选择就是带上这个女人,滚出我的婚堂!”
  “呵,我不管!聘金我给了,人我必须带走!”
  不甘计划落空的郑赖皮欲强行行事,纵使白瑶有些气力也阻挡不了众人。
  在魏弘简舍身相护下,两人连连后退,眼看混战一触即发。
  众人突闻马铃声响,清脆如银瓶乍裂,顺着声音望去。
  一辆马车款款而至,滚动车辕,尘土飞扬,车身沉重,却掩盖不住马车的贵气。
  一路驶来,车轮在黄土地上印下深深辙痕,行至魏家屋前,一位锦衣老者,面容严肃威严,目光如炬,书童左右上前扶持,缓缓下车。
  周遭安静,被他的气势所震慑,静静地等候,不敢造次。
第3章 拜师
  老者拂袖,步履沉稳,缓踏至堂前,众人皆叹老者通身气度,身着青色盘纹圆领袍,腰间挂着银质革带,脚踩一双乌皮白云靴。此等气派非乡间凡人也,心生敬畏。
  老者目光如鹰,环视四周,目光在魏弘简处停滞片刻,面色凝重,声音低沉而有力,道:“尔等聚众于此,可有何事?”
  郑赖皮凭郑家独有的观人之术,观此人着青衣,乃官家人士,非市井小民轻易招惹之人,决定按下不动。
  只是郑赖皮朋友张三并未明白老者的能耐,未等老者话音落下,便急不可耐地跳出叫嚣道。
  “嘿老头,这是我大哥的家事,与你何干,莫要杵在这惹人嫌。”
  郑赖皮惊叹此人的蠢笨,想要上前打个圆场,那狗友张三已将手揽过郑赖皮肩头。
  “大哥,这老头好生无礼,上来就问我们何事,却不先说自己是何身份,多管闲事哩。”
  郑赖皮心焦火辣,手已扬起,欲捂住张三臭嘴。
  “大胆,我家老爷可是前将仕郎守大理寺评事签书凤翔府节度判官厅公事,人称其为判官。就是这县城老爷见了也要行礼,岂是你等白身随意污蔑的!”
  老者身后一灰衣书童不忿上前,打断了张三欲出狂言。话罢,书童又恭敬退下,候在原位。
  “扰了大家,是老夫不是了,老夫今已致仕,你我皆白身,我家书童护主心切,各位见谅,见谅。”
  说罢握拳作揖,眼神并未半点歉意,依旧傲气仰头,好不潇洒。
  郑赖皮一伙人听着童子报菜名似的,报出老者官职,眼前一黑,眩晕袭来,快站不直。
  “这...我们这群小子打扰了,未有别的事,我们先行离开。”
  郑赖皮在一群兢兢战战小伙子中胆子最大,慌忙说完,急切推着朋友们离开,怕老者再记起他们多事。
  李氏也从地上爬起,见无人在意,她虽愤愤不平,但也只能踢着白壮灰溜溜跟着郑赖皮他们离去。
  路上李氏愤愤然,质问白壮道,
  “那黄毛丫头居然把我提起,你也没说帮我一下!不过她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的?”
  李氏狭长黝黑眼珠一转,白壮嘴张但话未出,便被李氏打断,
  “好啊!这丫头在跟我玩藏拙,藏些气力,躲活呢!”
  李氏一副尖嘴猴腮精明样,想到这,气的直抽白壮胳膊,
  “你警醒点,等他们回来,拿出你一家之主的威严,好好训训这不尊老的丫头。”
  白壮唇动语轻,
  “可...他们不一定回来啊。”
  李氏横眉冷对,撇嘴,
  “若他们真不回来,那便是不重孝道,村里人一人一口唾沫全晁们脸上,那还读书人哩,面上无光。总之,今日我受的苦,我一定要讨回来!”
  眼中一闪寒光,李氏略过旁白壮欲言又止的面色。
  *
  随着一泼人的离去,带走了堂前喧嚣,只留一地的碎屑。
  魏弘简满身伤痕,仍坚定立在原地,身体不住颤抖,白瑶上前紧紧扶住他,魏弘简卸下力,顺着白瑶慢慢挪至一旁坐下。
  白瑶身心皆系魏弘简身上,深怕他在移动间软下身子,落到地上,待魏弘简坐定,转身向老者方向行礼感谢,又眼不错盯起魏弘简。
  魏弘简心知白瑶被吓住,轻轻握住白瑶的手。
  “娘子,不必担心,为夫无大碍。”
  白瑶心疼地望向他,手中紧握着一张手帕,为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轻声问道。
  “这些事都是因我而起。你何必如此执着?”
  魏弘简微笑看着白瑶,发现白瑶的身体止不住颤抖,心中有些犹豫,但思索片刻,轻轻拥抱白瑶。
  “夫妻本是一体,我岂会不管。举案齐眉共白头,相濡以沫解无忧。”
  两人相视一笑,虽然前路漫漫,但两人相信只要夫妻齐心,相互扶持,定能走到最后。
  “咳...咳。”
  老者清清嗓子,阵阵咳嗽起,打断两人相视而望,白瑶这才想起众人皆在,娇俏的面庞布满红晕,俏丽光润如刚出陶甑的白面馒头。
  魏弘简转头歉意一笑,向着老者方向抱拳,深深作揖。
  “感谢前辈的仗义执言,恕晚辈招待不周,可否请教贵姓?”
  “哈哈哈,魏家小子这是长大了,不错!有男子气概!怎么,不认识老夫了?小时候老夫抱起你,你还尿了我一件衣袍。”
  忽闻此言,魏家婆母瞪大双眼,嘴角上扬,面露震惊,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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