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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科举郎的大厨妻——未雁北归【完结】

时间:2025-03-02 14:50:40  作者:未雁北归【完结】
  “阿瑶,我想...也想试试这个。”
  白瑶专注地捶打着,听闻魏母略带小心翼翼地发言,一抬眼,见她一手指着石臼方向,一手还不住地搅着锅里的豌豆,眼里满是想要尝试又怕碍着白瑶的渴望。
  白瑶慢慢停下手中的石杵,石杵稳稳落于臼中,发出沉闷的响声,
  “当然可以,阿母,你来便是。”
  说完,起身让开了灶台前的位置。
  魏母好奇站在石臼前,双手抬起石杵,一入手,便手上一沉,全然没有方见白瑶行事的轻松。
  但身有长辈颜面,亦不能就此放弃,魏母还是尽力抬起石杵,后手一松,石杵垂直落下,在石臼中打了个转。
  白瑶在一旁,见魏母实在吃力,便上前打了个圆场,
  “阿母,我观这红薯色泽鲜亮,已经软糯成泥,可用也。只是不知家中的花样模子在哪?阿母可否帮我寻下?”
  “诶,行!这石杵在你手上同玩具似的,看得我一时心痒。结果到手差点接不住,老了老了。”
  魏母欣然应允,大方夸赞着白瑶,说着又从新橱柜的抽屉中寻出模子。
  白瑶眉目艳皎月,笑语盈盈,
  “我这算不了什么,没了阿母整理家的能力,这灶房我怕是弄得一团糟。”
  魏母听后心暖服帖。
  突然,一丝淡淡的焦味飘到白瑶鼻尖,翘鼻轻耸,高声哀嚎道,
  “啊啊啊!豌豆焦了!”
  兵荒马乱抢救完了剩下的豌豆,锅底的已全糊,牢牢粘着锅底,剩下的豌豆也有些一面焦糊,不大好分。
  白瑶轻轻搭上魏母肩头,安慰起自责的魏母,
  “阿母,不怪你,是我这厨子没安排好。没事,焦香的豌豆吃起来,也别有滋味呢!”
  白瑶自己在心里默默叹息着,得亏是在家里,要是在外面发生,这十几年老师傅还能将菜做焦了,怕是早就被钉在耻辱柱上了。
  不过,也就是在家中,自己才如此放松,没有紧绷着神,盯着这灶间一亩三分地,嘿嘿好事好事。
  白瑶将红薯泥印模的事托付给魏母,自己拿着焦香的黄豌豆滤去水,放入石臼中,飞速捶打直至软烂,再向丝滑的豌豆泥放入几勺白糖搅拌均匀,倒入盆中备用。
  她将刚剥好的豌豆倒入锅中,焯一下水,去去豆腥味,放上碱面,观豌豆成色差不多时,取一粒,一碾变成粉状,煮的时辰刚好。
  迅速将豌豆捞出,放置凉水中固色。后亦放入石臼中,捶至软烂,加糖搅拌均匀后,倒入锅中熬煮,加入明胶熬煮一盏茶,待青绿颜色将变未变黄时,用勺舀出倒入仅开一口的鸡蛋壳中固型。
  后重复步骤,将金黄的豌豆泥加入明胶熬煮,直至水分蒸发,更加浓稠,找一纱布袋裹成锥形装好,剪去最前端的小尖,将金黄的豌豆泥没过青绿豆泥,挤进鸡蛋壳内部。
  待鸡蛋凝固,魏母这边也做好了六个红薯小饼,白瑶轻松将鸡蛋壳剥下,将其稳稳立在红薯小饼上,在盘底倒上素蚝油与清水稀释后的金黄溶液,红绿交织,金河相衬,相映成趣。
  魏母亦被这一甜品的可人模样所捕获,
  “这所用的食材看着皆普普通通,没想到还能变出这样的花样,实在太厉害了!阿瑶,这道菜光叫翠青豌豆黄太辱没这菜品了,它还有别的名字吗?”
  白瑶想起了从前与之切磋的老师傅的事,含笑开口,
  “它叫叠翠流金,是一位姓周的老师傅教我的。”
  魏母欢喜笑道,
  “叠翠流金!好名字呀!”
  魏母只当是白瑶在丰乐楼时认识到的师傅,不想白瑶短短一句流露的是她前半生的经历片段。
  墨染碧空,灶间点起油灯,灯火莹莹,照亮灶房一角。
  做好的两菜一汤依次上桌,白瑶与魏母对坐桌两侧。
  两箸交接,食一块蚝油鸡,肉质紧实,一口咬住,满口酱香。
  鸡肉是半岁公鸡,食五谷,跑院落。闻之有香味,尝肉鲜美无比。
  魏母口中还有鸡块,却已忍不住说起,
  “阿瑶,唔....别看我了,快吃呀。这鸡肉真鲜啊!”
  说着就夹起一块蚝油鸡放进白瑶碗中。
  白瑶眉眼弯弯,嘴角扬起灿烂的微笑,
  “谢谢阿母你也快吃!”
  说着,手拿箸从叠翠流金上方夹下,翠绿的翡翠蛋一分为二,里面露出了金色的豌豆黄。
  “哇,这菜内有乾坤,我刚想问你,怎么剪了纱布朝里面灌豌豆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做出来的!巧思!实在巧思!”
  魏母惊讶的看到一分为二的青翠蛋的内部,宛如真实鸡蛋一样,青黄分明。
  白瑶夹起一半,放入魏母碗中,
  “阿母,一起吃呀~”
  “好好好,没想到我老婆子现在也能享清福了。来,阿瑶,我给你倒上这家里酿的米酒,清香回甘,不醉人呢!”
  月色如水,洒在茅草铺就的屋顶上,银光点点,映照着两人的欢颜,杯酒交织,袅袅香气,至夜深...
第29章 请君入瓮
  29
  白瑶日常巡店,走到店内,观店人流,依旧络绎不绝,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一切正常,提脚便走。
  结果店员陈湘兰远远见着白瑶的身影,赶紧同店内其他店员交接一下,急忙从铺中跑出,截住白瑶。
  “白掌柜,你可算来了!”
  白瑶停住脚步,转身招呼起陈湘兰,
  “湘兰,可有何急事?如此行色匆匆。”
  陈湘兰平复了下呼吸,见周遭皆有行人,不便说事,紧赶着将白瑶拉至店铺旁一僻静角落,与店中喧嚣仅一墙之隔。
  她压低声音,以手护唇,在白瑶耳畔,略带焦急地说道,
  “掌柜的,离我们这不远处,新开了一家饮子店!我观店内陈设皆类我们,我还买上一杯,口味甚似!”
  “哦~”
  白瑶挑眉,没想到古代的山寨技术如此强,没过半旬,便以摸清了店内的饮子配方。心生赞叹,嘴中也无意识赞叹起来。
  陈湘兰见白瑶还有心情感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住跺脚,她可不想就此失去这钱多事少的活,
  “掌柜的!都火烧眉毛了,我们店里的配方都被仿走了!我敢发毒誓,我绝没有偷拿店里的方子!”
  白瑶见陈湘兰急得手并三指举过头顶,小麦脸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轻声安抚道,
  “我自是信你的,也信店里的其他员工,毕竟卖出去只有一时利处,从长远看对自己皆是不利。我还是信我选人的眼光的。你莫着急,待我去看看便是。”
  陈湘兰连连颔首,手指了指山寨店的方向,白瑶顺着她所指之处,慢慢踱步而去。
  行至山寨店,见排队者人流如潮,不亚于瑶氏饮子店开业当日。
  一个熟悉嚣张的声音再次在那山寨店外响起,
  “瞧一瞧,看一看哈,旁瑶氏饮子店有的,我们这皆有,而且一律比她那低一文!”
  白瑶定睛一看,那人模狗样的郑赖皮,穿着华服锦衣,手持着竹制扩音器,如当日白瑶一样,高声招揽着客户。
  “瑶氏饮子店开业还买二赠一,你家做不做呀?”
  “做,做,怎么不做!我们同瑶氏饮子店一样,也限时特惠三日!”
  郑赖皮欣喜,心中暗算,水皆家中牛车运来,竹筒
  亦是村上荒地砍的,皆不费银子,就算现在买二赠一,每杯比瑶氏饮子店便宜一文,也皆是纯赚利润!瑶娘果然旺夫!
  白瑶则被郑赖皮的张口就来气笑了,没料到他连这优惠也学,不过在开这铺子时,白瑶早已做好了被人模仿的准备。
  只是不知郑赖皮哪请的能人,能把将店里所有的配方都摸得一清二楚。
  白瑶顺着人流走到山寨店前,往里探去,只见一彪形大汉懒洋洋坐在店铺一角,翘着二郎腿,观店内伙计忙前忙后,神气的很。
  嚯,原来是熟人原肆厨呀!
  这样一来也不奇怪,原肆厨能在丰乐楼驻扎多年,还是有一身本事在,只是平掌柜短视,只见着他干吃白饭,没有挖掘到他的一身本事。
  又恰逢失意的原肆厨遇上寻找能尝出瑶氏饮子铺配方能人的郑赖皮,干柴烈火,士为知己者死,原肆厨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舒适区。
  如今,内有小弟跑腿,外有郑赖皮招揽生意,自己仅需尝尝瑶氏饮子铺隔三差五推出的新品,再动嘴让小弟调制出差不多的口感,便可坐着拿钱,好不悠然自得。
  想到这,原肆厨摇头晃脑,余光却瞥见凑近的白瑶,已然视白瑶为霉星的原肆厨惊恐大呵,
  “你怎么在这?!不要再靠近了!”
  白瑶被他惊人的吼声顿住脚步,开始思索起自己也没将他怎么的,怎么突然视自己为洪水猛兽....
  店三尺外站着的郑赖皮,已被这撕心裂肺的吼声惊得后仰望去,见着了心目中的女神,喜上眉梢,赶忙凑近,
  “瑶娘,你来了~你看,我把这铺子经营的多好!”
  白瑶实在没理解突然凑上来的郑赖皮神奇的脑回路,杏眸圆睁,
  “打住!请称我为白掌柜,或者白瑶,我俩不熟!此外,你这店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皆与我店类同,你在我面前说你的店经营的好?我没听错吧?!”
  郑赖皮不负名字,和牛皮癣一样,沾上就甩不掉,他不在乎白瑶的满口拒绝,内心戏反而觉得是白瑶欲擒故纵,
  “瑶娘,你跟那书生有什么好的,我还能打理铺子,只要你与我携手,我们的生意定会更上一层楼啊!”
  白瑶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怒火,面容姣好的女子带着盈盈笑意,将靠近自己身旁的旗子一丈长竹竿轻易提起。
  双手附在竹竿上,轻松自如将竹竿掰成两半,竹子从中间处断裂的巨响,惊得郑赖皮与身后的客人们皆后退一步。
  郑赖皮惊恐地眼神望向断裂的竹干处,仿佛他在说上一句,断的就不是竹子了。
  突然思及原肆厨剽悍的身子,郑赖皮满怀期待地望去,直接着一个用劲蜷缩,抵着墙角的背影。
  仔细聆听,还能听见原李东嘟喃着,
  “掌柜的你招惹白瑶干嘛,她是灾星啊......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我可不要再粘上霉运!”
  “神力耶!没曾想看起来娇娇软软的白掌柜还有这样的一面。”
  “白掌柜以前可是靠拎铁锅做饭吃的,以前在她还在丰乐楼时,我曾有幸见过。小小的身子拎起那厚重的铁锅,毫不费力。那郑小子满嘴花花,活该的!”
  “怎么回事?!有人闹事吗?!”
  快班衙役们在街上例行巡查,见这人群围聚在一起,以为有人闹事,便拂开人群钻进了内圈。
  眼见着人群内圈是一小娘子和一个看着有些斜眼的青年男子,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断成两节的竹竿。
  快班衙役们面面相觑,不知这有何吸引人看的,还围成了一圈。
  白瑶见穿着缁色役服的快班衙役们,镇静自若行礼道,
  “公差大人们,刚刚我不慎碰断了竹竿,并无人闹事,你说对吧,郑赖皮?”
  白瑶寒光一瞥,郑赖皮吓个机灵,乖乖,现在可没有狐朋狗友当挡箭牌,只能任由白瑶说什么便是什么。
  郑赖皮垂眸矮肩,嘴里细声回应道,
  “对......没人闹事......”
  白瑶含笑,眉眼弯弯,一派亲切可亲,温声细语对着快班衙役们说道,
  “有劳几位公差大人们过来。”
  “既无事,这么多人围聚在这做甚,速速散开。”
  听着快班衙役的话,郑赖皮辛辛苦苦聚拢的人气,宛若手中握紧的沙砾,再也维持不住,尽数散去。
  白瑶心满意离,临走前,冷冷送郑赖皮一句,
  “祸从口出,往后还请郑公子注意言行,好自为之。”
  扔下这句后,白瑶缓缓回店内,心中早已有了成算,没曾想与自己打擂台的竟是郑赖皮,不过也好,这样后面打压起来也不怕麻烦了。
  刚回店里,陈湘兰从柜台下拿出一张略带香氛的请帖,递给白瑶,
  “白掌柜,你去那边不久,一马车载着一个唇红齿白的丫鬟来我们店前,送上了这一请帖。”
  白瑶轻轻展开请帖,
  魏家魏佳宜拜,启白瑶掌柜:欲作雅会,谨具花酌,奉扳清赏。
  白瑶轻嗅着暗香,檀香与沉香相互交织交织,带着鹅梨的芳香清甜,是贵族女子才能用上的鹅梨帐中香。
  慢捻起请帖,白瑶杏眸低垂,饵料已撒半旬,鱼已上钩。
第30章 红颜相商,定饮子店前程……
  30
  在城北,一宽广街道,魏府占据了整条街,门庭高大阔绰。
  魏府能在县城独占一隅,可见财力权利惊人,魏府人世代经商,传到了魏府的大老爷那里,更是被人戏称魏大财神。
  这里的魏府大老爷便是那日在丰乐楼午宴中迟迟不曾发声的第五人。
  而魏佳宜作为魏府嫡出大小姐,因深受风流父亲的影响,已是桃李年华,仍不愿婚配,前些日子才摆脱家中老祖宗的催婚。
  白瑶递上魏姑娘的请帖,看守大门的小子恭敬迎接白瑶进了暖房,请白瑶稍等片刻,不多时一个梳着双平髻,头戴芍药的姑娘身姿婀娜,笑着走进暖房,
  “白掌柜久等了,我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丁香,今日晴朗,大小姐邀您一同在秋阑亭观景,请跟我来。”
  话罢,福身引着白瑶穿过垂花门,绕过隐壁,走到东北角至后院,再行过几座桥廊,来到秋阑亭。
  秋阑亭临水而立,湖面四周参差种上梧桐与枫树,秋色已将梧桐叶染黄,枫叶挂上红。
  令人称奇的是秋阑亭的明瓦窗,由云母、贝壳、蚌壳打薄而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窗棂成枝蔓状,无序中又显现着生机,在窗中央位置留下了花瓣状的观景孔。人坐亭内,可观四面外景,景景不一样,赏好一个秋,让人不经感慨老祖宗的巧思。
  清风徐来,亭内已焚香等候,香几上的铜丝掐花香炉之上,烟香袅袅,两张云纹夹头榫梨花木案几相对而放。
  一入亭,白瑶便闻到一阵清新的茉莉香,熟悉的香气,令人心旷神怡,不禁赞叹道,
  “这茉莉的香气可真好闻!”
  旁候着的丁香忍不住偷笑出声道,
  “这可是世面上少见稀有的龙涎香,我家小姐也是巧合下得上一块,今便用了。正可谓素馨风味,碎琼流品,别有天然处。”
  丁香有些不满小姐的良苦用心,难得的龙涎香饼拿出来,却不见配得上它的人。
  “丁香。”
  一双丹凤眼锁紧丁香,眼神严肃地止住丁香欲说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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