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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两位穿越夫君——予潆【完结】

时间:2025-03-02 17:27:51  作者:予潆【完结】
  他疾步走到床前,坐在林蓁身边,一把将她紧紧搂进怀中,密贴着胸膛风不可透。
  时彦很久没有这样放肆过,每次来找林蓁都是自带本书,老老实实坐在离林蓁很安全的距离看书。
  林蓁想着应该挣扎,至少也应该骂他,可她没有力气,她孤零零躺在冰冷黑夜里,忽然跌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还是自己很熟悉曾经很眷念的怀抱,即便知道是豺狼的陷阱,她还是贪恋这么一刻,一点点温暖。
  
第97章 欺骗可以一笔勾销?……
  已是夏季,两人衣衫都是最薄最柔软的丝袍,时彦搂紧林蓁在怀中,那阻隔两人的丝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的手抚着她的蝴蝶骨,支棱的弧度都快变成尖角,半年来她瘦了许多,似乎小了一号,肩膀单薄得比纸片强不了多少,心里疼惜,时彦忍不住收紧手臂,下颚摩挲着林蓁的乌发。
  林蓁没有热气的身体沾染上时彦的体温,很快被他捂得微微出汗,她恢复了活气,在时彦怀里挣扎了一下,语气一贯冷淡道:“放开我。这么晚你来做什么?”
  时彦不放手,来潭州月余才搂上了林蓁,难得没有触发她的脾气,说几句淡话他根本不以为意。
  他只微微松了松,让她在怀里更好透气,答道:“客栈有萧忱眼线,这里也有,我等天黑透了才进来。”
  林蓁心里惊讶,萧忱刚来潭州没多久,前面日子去观云庵挖小公主的坟,为掩人耳目他和云娘都住在客栈,没有知会潭州知府,有眼线护卫安全能够理解,自己住的宅院里全都是御史台的人,派人盯什么呢?
  “你确定,没弄错?”
  “没有,我问过知府杨大人,门外眼线两拨人,一拨是杨大人安排负责御史台人员安全,一拨是萧忱的人。”
  林蓁沉默,萧忱想盯谁,总不会是自己吧,虽然云娘反复诉说,他对自己没有死心,但林蓁仍然不想把他想得太坏,他是日后大周天子,胸有乾坤,广施仁政,不至于为一个女子猥琐至此,何况小说中他作为主角,爱恨拉扯的人设极有魅力。
  耳边时彦道:“萧忱特意让杨大人保障你的安全,我怀疑白莲教的人不日会闹到潭州。白莲教在衡州闹事被顺利压下去,惊动不了朝廷,不会在天子面前凸显萧忱能耐。”
  细想白日在府衙时情形,林蓁有些相信时彦,她和御史台诸多同僚在潭州同进同退,正常情况不可能出什么事,若白莲教众像杨大人所说突然冲击府衙,屠戮官府的人,那乱起来谁也顾不上谁。
  可方怀简临走前自信满满告诉她,最多一月左右就可以回来,难道不是一月左右就可以平息白莲教么,有方怀简帮助,萧忱做什么都比书里的进度快,林蓁向时彦说出了疑惑。
  时彦白日在外奔波整日,向知府杨大人套话和自己观察,相信自己判断,但这些都没有确凿证据可以摆到明面,只对林蓁道:“小心防范为佳,萧忱未必什么都会对方怀简说。”
  “你最好搬到我那儿,人少遇事行动快。”
  意识到他做这么多铺垫就为了这一句,林蓁猛地推开时彦,她趿着鞋走到桌边,点上火烛,室内光线明亮起来,回头再看时彦,他也起身走了过来。
  林蓁冷淡道:“我不会回头。现在很晚了,你快回去。”
  似乎没有入耳林蓁的话,时彦看她的眼神深邃而温柔,他走到林蓁面前,垂首看她眼中烛火,林蓁被他看得不自在,偏过头催促:“你快走!”
  时彦不依不饶问:“云娘说了些什么,她为何跟随萧忱来潭州?你为什么难受?”
  林蓁心头一震,自己睡觉没盖被衾被他察觉,还是没有骂他没有捶他任他抱着自己,所以他瞧出了端倪?
  想到云娘苦口婆心劝自己吃时彦的回头草,林蓁烦躁道:“和你没关系。你最好写放妻书给我,我不想侯爷在皇城遇到什么,有什么三长两短。”
  毅勇侯救过自己,林蓁不希望他出什么事。府衙里萧忱威胁之语林蓁时彦听得明白,林蓁不认为仅仅威胁而已,小说中萧忱借刀杀人的情节很多,现在毅勇侯和两位皇子的争斗极可能两败俱伤,萧忱回去后渔翁得利,时彦也知道剧情,早点回去早做针对。
  时彦走近一步,几乎贴在林蓁身上,垂首微微侧脸对上林蓁目光:“他真想娶你?他不是你哥哥?”
  “你乱说些什么!”被时彦猜到真相,林蓁的心突突地跳,她快步走开,距离时彦好几步远才转身,指尖向着门大声道:“我不想看到你,你快走!”
  手臂直直伸向门扉,脸颊变得微红,气息也粗重起来,时彦看着林蓁突然间变化,和以前生气截然不同,她理直气壮时会断然否定,直面冲突,严重气极时直接上手,虽然力道像给自己舒活筋骨,而不是这样闪躲回避,走开老远说话,他知道了答案。
  而且萧忱在府衙说,和林蓁是未婚夫妻,这根本不是正常兄妹关系中胞兄该说的话,骗人也不会说这样的谎言,真是林蓁哥哥也不需要骗人,皇子身份王爷头衔就可以死死压住任何人。
  猜中了答案,但时彦想不通其中关窍,明明有凤佩,血缘关系怎么会消失?他径直走到林蓁面前,伸手握住林蓁指向门扉的手,将手拉到自己胸口,让林蓁感受自己的心跳。
  “你想嫁他?”
  林蓁睁圆了眼瞪他:“他是我哥哥!”
  她极力想凶他,可她的声音低低的,飘飘忽忽没有一点儿底气,不像以前动不动危言耸听让萧忱揍他,让萧忱取他性命。时彦知道,自己没有猜错,他以前就怀疑过萧忱约她送她礼物别有目的,可基于小说设定,他排除自己匪夷所思设想。
  时彦眼中,林蓁表情生动可爱,虽对自己没什么好话,可心里软得不行,爱得心疼,他也庆幸和林蓁之间有了转机,萧忱不是她的哥哥,那她总不会再想自己对她心思不纯别有所图。
  他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抽离胸口:“蓁蓁,他不是你的哥哥,我竟然高兴,你摸我的心,兴奋得快跳出来。”
  林蓁眼泪在眼眶边盈盈欲坠,他高兴什么,她是个孤儿,没人要的弃儿,所以萧忱才有霸占她的心思。
  她拼尽力气考上女御史,可到头来发现,连自保都难于做到,想离开时彦时,她想到的是让“哥哥”萧忱逼迫时彦放手,想躲开萧忱时,云娘绞尽脑汁为她想的最佳计策为重回时彦怀抱。
  脑海里浮现孟家村里方怀简看向自己时笑意盈盈的面庞,那才是她曾经真心所爱,现下仍恋恋不忘的脸,可萧忱自负自信的话紧接着回响在耳畔:水性杨花,心猿意马,难堪重任。
  即便和方怀简重新开始,这几个词就是她额间的烙印,就像墨刑,伴随终身永无消除。
  眼前时彦眉梢间带着喜色,眼眸中被自己身影占据满满,他胸腔砰砰跳动像一面小鼓击打林蓁的掌心,可他神情越欢喜,胸腔跳动越激烈,林蓁内心越心酸难过。
  眼泪终于溃堤,一滴滴从脸颊滚落,林蓁道:“他不是我哥哥,你的欺骗就可以一笔勾销?”
  
第98章 今晚月色很美
  饶是猜到萧忱与林蓁没有血缘关系,林蓁的反应仍是出乎时彦意料。一直以来她没有表现出对权势对公主位置的渴求,对萧忱这个天降的“哥哥”也没主动接触,没有关系的两人不至于没有血缘关系就伤心至此,时彦心下怀疑,他攥着林蓁的手不放,目光紧紧拢住她:“他不是你哥哥,他欺负你了?”
  林蓁愤怒地挥手,想挣开时彦的束缚:“你放开我!你滚!你让我静静!”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就走。”
  他的目光不容置疑,大有林蓁不开口就赖在这儿的无赖模样,林蓁的手腕徒劳地扑棱几下,终于任命地随他扣住自己的脉搏。
  “我是个没人要的弃婴!能做英国公府庶女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萧忱脑袋被驴踢了,让我跟他!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没有你最初来算计我,这些破事根本不会发生!”
  “你还缠着我做什么?!你再不滚回皇城,侯爷就要没命了!你的万人之上权贵显赫得凭你自己本事了!别来烦我!”
  林蓁眼眸里的火快喷到时彦面颊,她额角青筋跳动,猛地抬腿,狠狠朝时彦踹去:“你都知道了,别打我主意了,可以滚了!”
  时彦任由那一脚朝自己袭来,趁林蓁踢踹,他倏地拉紧她的手,林蓁重心不稳倒向时彦,被他牢牢抱住。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你的计划彻底完蛋,你千算万算没算到我是个被捡来的,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它就神奇地发生了!”
  林蓁挣脱不开,忽然哈哈一笑:“你抱着我做什么,害怕我失心疯?我没有,我看你处心积虑却求而不得,高兴得很呢!”
  怀中的人眼里冒火,身体也似火炉般烫人,时彦沉默着,突的低下头吻林蓁面颊,林蓁偏着头想躲开,可被他禁锢着方寸都难挪动,林蓁骂道:“死骗子,不是说知道了就滚吗?”
  “我们成亲时,我说过,不论发生什么,我也不会离开你,你忘了吗?”时彦边吻林蓁边说,“不论你是弃儿乞儿还是什么,你都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我永远在你身边。既然萧忱不是你哥哥,我再做什么,希望你看到我的真心。”
  时彦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哀求的温柔:“蓁蓁,过去我错了,现在我图谋的只有你。一切都是我引起的,那让我来收拾。”
  他在林蓁脸颊上又亲又啜,林蓁烦躁得扭过脸,让他只能吻自己的头发,林蓁恼道:“你来收拾,你怎么收拾?你打得过小小的都统时隽,还是官大压得过萧忱,还是你暗自训练出自己的队伍?”
  “我能逆天改命,现在活得好好的,怎么就不能改别的?时姝都没了皇后命,他萧忱就一定是真龙?他不打你的主意也就罢了,他对你有心思,自然视我为空气,在我眼里就没有什么惠王,只有一个该死的人!”
  林蓁身体一僵,缓缓转过头,目光直直看向时彦,他眼中有一弯清澈见底汩汩流淌的清泉,澄澈坦荡,执着奔涌,永不止歇。他的眼神惯有迷惑性,但此刻林蓁相信,他说的确是内心所想。
  尽管都有着上一世灵魂,内心实质上没有对君王谋逆不敬的概念,但听到时彦说杀人,林蓁仍然很震惊,萧忱是“母亲“的血脉,她从来没想过伤害他,甚至知道没有血缘关系,仍然想报答他偿还“母亲”的养育之恩。
  时彦看出了她的想法,他不屑道:“我不过直白说了出来,萧忱方怀简没有当你的面说,但未必就没有杀我之心!”
  “不会的,世之不会的!”林蓁坚决否认。
  “我们可不在法治社会,现在萧忱夺权路上,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就算他对你没有觊觎之心,可我爹不和他一个阵营,走到最后他仍然会对我爹动手,有没有生路全凭他心情。”
  “小弟只考了贡士,你不觉得奇怪吗?现在看来,应该是他早知你的身份,做了些手脚。白莲教闹事,死多少无辜之人。他威胁我爹性命,你也听到了。这里哪一个不无辜,多少人没有触犯他的利益,可他要走上权力之巅,就得踏上人骨做的铺路石。方怀简作为他的得力干将,又怎可能抽离其中。”
  林蓁喉咙干涩,发不出声,这些道理她都明白,只是从来不愿深想,好像不去想就不会发生,方怀简就永远和以前一样,笑意盈盈的老好人。
  “萧忱迟早会动手,我们只有干。”
  时彦语气干脆利落,林蓁不禁想起萧忱提起毅勇侯时世诚在皇城有危难时他的表情,那时他神态淡然,似乎不以为意,原来他早有筹谋,已做好安排?
  “你已有准备?”
  时彦没有回答,但林蓁已从他眼神找到了答案,林蓁问:“你这是要帮我?”
  “你是我的爱人,帮你就是帮我自己。”
  林蓁早没有把时彦看作自己爱人的心态,可听到他这句话,心里难过又有些许安慰。在云娘为自己着急时,林蓁尽力抚慰可心里亦惶惶,这会儿即便时彦只是画饼,也让惶惶不安的心不再悬浮有了实处的感觉。
  “你,你先回去,有事儿我派人叫你。”
  一直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人终于松口,会主动找自己,时彦在林蓁沉郁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才松开她:“那你早点休息。万事有我,有事就去叫我。”
  “你愿意过去住,我就来接你,你单独一个房间。”
  与此同时,百福庭天字号房,云娘正不厌其烦反复劝说萧忱。
  “林蓁别说她本是个来路不明的弃儿,就算正经英国公府的姑娘,可一个庶女,还是嫁过人的,出嫁前名声也不好,这样的女子无论如何都配不上殿下,便是玩玩都污了殿下身份――”
  萧忱不悦地打断云娘,质问道:“我想遂母亲的遗愿,云娘觉得不对?你到底是担心她污了我,还是我污了她?”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此事不要再提。她亲口所言,愿意以妹妹身份侍奉我左右,永不再嫁。云娘没有听到?我并未逼迫她如此。”
  云娘嘴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终是鼓足勇气道:“当初殿下答应,我向林蓁提及殿下心意,她若拒绝,殿下就当此事从未发生,所以殿下――”
  “现在难道不是回归本原,她认我为兄长,我护她平安”,萧忱眉头微拧,“难道我装作不认识她,任凭时彦欺负她,你觉得这样才可?”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当你多想,杞人忧天”,萧忱语气低沉生硬,脸色已是不虞,云娘不敢再提林蓁,唯恐冰盖下的火山直冲云霄。
  她等了等,见萧忱脸色略略缓和,询问道:“奴婢能为殿下做的事都已了结,再待在殿下身边只是累赘,奴婢想禀告殿下,若殿下没什么其他事吩咐奴婢,奴婢这就告辞。”
  萧忱知道云娘是自由身,自己拿着身契才能找到借口顺利离开毅勇侯府,她知道自己母亲身世,这种时候她不可脱离自己视线,萧忱道:“你为我母亲忠仆,为我妹妹毅然离开毅勇侯府安逸日子奔波此地,现在事情虽然了结,我怎可以弃你不顾?母亲在天之灵知道,也要怪我怨我。”
  云娘推脱,然她言语和气势上哪里是萧忱对手,一番对话下来,云娘答应带萧忱走走看看潭州山水,去走一走母亲曾经走过的路。
  七月悄然而至,暑气蒸腾,蝉声聒噪,四处都是刺眼的亮。
  衡州白莲教闹事没有如方怀简所说,月余就会平息,相反渐有失控扩大趋势,方怀简托人给林蓁带了封信,大意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但时间尚难准确预料,嘱托林蓁保重。林蓁本想直白回信,告诉方怀简他走后潭州发生的一切,然而看看站在廊下等着取走回信的衙役,林蓁没有把握信笺会不经旁人径直送到方怀简手中,落笔的内容最终也和方怀简的信一样,简单说了说公事,问一声平安。
  梅棠带领御史台众人去乡县走访的计划暂时搁置,众人在潭州无所事事,萧忱向林蓁发来邀约,云娘带领兄妹俩走走看看母亲曾经去过的地方,邀约信笺写得诚挚感人,林蓁找不出理由拒绝,不去一趟便是辜负了云娘柔软真挚的情意,是推开刚刚建立的兄妹之谊,更是不敬天上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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