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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爹是雍正——江洗竹【完结】

时间:2025-03-02 17:34:05  作者:江洗竹【完结】
  Zu笑了,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赵长风是如此妙人?
  此时婉拒这官位,他怕是盯上了这防水水泥的销售权。
  既然她知晓此人的小心思,便也成全了他:“既如此,这防水水泥便授权于你一家来经营。”
  言外之意便是,不论是再找经销商,或者是一家经营,包括定价在内一应事宜,都是他
  赵家说了算。
  众人闻此言,心中嫉妒不已,却还是安慰着自己:没关系,他们依旧可以售卖普通的水泥,不必在这赵长风面前伏低做小。
  可下一秒,Zu又抛出来了一个重磅炸弹:今年的水泥合约到期后,是否续约一事,全权交由赵长风决定。
  众人炸开了锅:“公主,此事不可!”
  程梦云更是不可思议地看向Zu,毕竟从前这事是他负责的,他开口道:“我程家亦愿捐粮五百石。”
  他已经示好了,公主总该给个面子吧!
  “捐粮一应事宜交由赵会长处置,不必向我汇报,”Zu眉眼带笑,温柔地说:“至于程会长,您贵人事多,我这边的事太繁杂,不论是从前的普通水泥,还是如今的防水水泥,都不劳烦您了。”
  开玩笑!土皇帝当惯了,果真以为这扬州离了你程家便不转吗?
  这群盐商的胃口也太大了,以至于对皇权之外的的一切,都失了敬畏。难怪曹家最后落了个那样的下场……
  随即,Zu便旁若无人地离开了孙府,余下众人便将赵长风团团围住,争先恐后捐起粮食来――
  “我捐一百石!”
  “我先来的,我捐十车药材!”
  “我捐五车衣服!”
  ……
  Zu刚到府邸门前,便见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何时来得?”Zu打量着秦远,他已经憔悴许多,却更添几分病弱之美,难怪西子捧心的典故流传至今了。
  “今夜。”秦远凝视着眼前的少女,终究还是没说出到嘴边的话。
  “你都看见了?”Zu见他这副模样,猜到了他看见了今夜之事,只是不知道,他看见了多少。
  毕竟他,似乎是个极善良之人。
  他会拿名贵的花救人,打发伺候他的仆人去工作,还救过她的命……
  莫名地,她此时并不想见到他,也不想同他聊起今夜之事。
  虽然她认为自己所做,哪怕是杀人,都再正确不过。
  月光下,二人站在屋檐下,久久无言。
  许久过后,秦远终于是没忍住,出声道:“公主在想什么?”
  Zu带着一丝疏远,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她说:“在想今天杀人的事情。”
  今日那群商人看她的眼神,她不是不明白,无非是觉得她暴戾罢了。
  若今日换她是男子,少不得就要被夸赞――
  不知道多少人会夸她年少有为,刚毅果敢,不堕乃父之风……
  “我知道,”秦远眼中多了丝不明的情愫,接着真心实意称赞,“公主英勇不凡,当机立断,可称得上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Zu闻言,惊觉此人竟是如同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
  释然之余,她又有些困惑,在秦远从前的那个世界,竟是如此平等吗?否则他怎么会有如此开明的想法。
  可惜秦远听不见她的心声,毕竟那个世界不比大清好多少。
  “好想再看一次昙花,”Zu喃喃道,“可惜此间事,太繁杂。”
  “昙花倒是没有,”秦远眉眼带笑,拿出来了一捧月季,“汉宫春晓倒是有一把!”
  原来这个品种的月季,竟有这样一个风雅的名字。
  Zu并未接过这捧花,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略带尴尬地问道:“你这花,何处来得?”
  不会是从那孙大富家里摘的吧?!但是品种看起来好像并不是一种。
  而且,好像有些眼熟……
  “当然――不是!”秦远将花塞到了她的手里,“这是我在门前摘得!”
  Zu低头,便看见了那光秃秃的月季。
  她想起来了!!!
  那是娇娇在她回京之后,亲自给她栽得!
第55章 绮阁不封女学士康熙收到密折,Zu增……
  翌日清晨,又是一场大雨过后。
  地上满是残红,塘里的荷花经过大雨的刷洗,格外清新。
  有人闲情逸致,乐得赏花听雨;有些人却疲于生计,对着破损的屋顶哭泣。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讲得是一个冬天的故事。
  而这样的故事在大清朝的每一处,在春夏秋冬四个季节,从未停歇。
  湖边凉亭内,Zu正在招待江知府。一同作陪的还有被胤G派来接手粮食的秦远。
  江知府那日眼见Zu杀人,利落干脆,不由得再一次肯定自己的选择:福安公主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心性,他没有看错人!
  江秉忠早已经将扬州府内受灾各处安排妥当,尤其是涉及公主的产业,他重点关照了:水泥工坊破损的墙壁他立刻着人去修缮,报社内进水导致纸张无损,他立刻着人挖沟渠……
  此时,他笑着给Zu倒茶:“您切莫太忧心,有圣上的庇佑,有您的照拂,洪水必会安稳,扬州也定当太平。”
  Zu的嘴角扯出一个不屑的微笑,庇佑?她只相信事在人为。
  “眼下这扬州城内,最重要的当属何人?”Zu笑吟吟接过江秉忠的这杯茶,也不等他回答,自顾自开口道,“依我愚见,莫过于受灾的百姓。”
  江秉忠闻言,哪里不明白Zu的敲打?只是这公主自昨晚便未出门,如何知道他的动作?他心下颇有几分紧张,但既然公主出言提醒了,他便还有机会。
  据此一番话,他便知道这福安公主,与她阿玛雍郡王是一个路子的。
  他在心中思索片刻,又观察了一番这雍郡王派来的秦学士,便有了应对之法。
  “依下官看来,钦差大人所言甚是,”他巧妙地捕捉到了Zu的想法,并且转换了称呼,“百姓自然是最重要的。”
  Zu见他转换如此之快,继续敲打道:“以富商士绅的财产为先,或者以王公贵族的产业为先,这种事情,定然绝非知府大人想见到的。”
  江秉忠闻弦歌而知雅意,他依旧游刃有余。
  他并非那等只会溜须拍马之徒,正色道:“一应受灾百姓俱已安置好。”
  当然,公主的产业也已经保护好。这二者本就不冲突。
  Zu并未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在脑内询问系统,得到了系统肯定的回答。
  她心里稍安,但不知该如何面对此人――此人太过圆滑,却能办实事。
  Zu当即决定,在安排好山东河南等地的运粮事宜后,她便去扬州府各处看看,私下查访一番。
  而正当她思索之时,赵长风已经候在前厅了。
  宅子外是他的几队家丁,正戒备森严,护送着他筹集的四百万石粮食,等候着Zu的传召。
  赵长风更是已经将各家捐献的物资,认真登记在册,只待公主查阅。
  Zu见他并非将粮食送到江知府手里,而是先带来了自己府中,对他满意又添几分。
  “走吧,江大人也随我去看看,”Zu搁下手中的龙井,到底还是喝不惯,“秦先生也一起吧。”
  左右这粮食也得秦远押运,不妨让他跟着一起。
  倒是江秉忠听到这话,又看了秦远几眼:不愧是探花郎,此人如此受到公主与郡王器重,可见能力不凡。
  能力不凡也就罢了,此人颇有几分林下高士的飘逸,面容更是清俊不凡,也不知是否已有婚配。
  想到这里,江秉忠心头更加火热,只是现在尚且不是好时机,他便没有提起这个话头。
  一抬头,Zu正在抽取随即马车内的粮食、药品等物资,进行仔细地检查,并仔细给各个马车系了不同颜色与数目的绳子。
  在场众人,
  尤其是随着赵长风一同来的商户们,愈发敬服:公主此法甚妙,如此倘若这物资出了纰漏,便能追溯到源头了。
  虽然类似的办法他们也会用,但是或许是他们不自觉地看不上这“钦差”公主,一直不曾将她当回事,因此便也没料到她会如此谨慎周全。
  秦远随着Zu一同查过,当即便带着粮食出发了。
  Zu看着他骑马离开的身影,唇边勾起了一抹笑,不想秦远勒马回首,刚好便看见了这画面。
  二人相视一笑,便各自移开了视线。
  而扬州发生的一切,当天晚上便事无巨细地摆在了康熙的御案上。
  一代帝王,纵然派了雍郡王做“副手”,又岂会将这赈灾之事,全然交由一小女子之手?
  他只是未曾料到,老四似乎当真对她十分放心,竟也由着Zu一个人去了扬州。
  他起初有些有愠怒:他这个四儿子办事虽然一板一眼,有些古板,但一向是个靠谱的,他不信胤G没听出自己的言外之意。
  怎得就让Zu只身前去?他下意识忽略掉了Zu带着的那一堆人马,以及去接头的秦远。
  这几日,乾清宫内的宫人都战战兢兢,前日一个奉茶宫女打翻了茶盏,万岁爷发了好大脾气,当场打了板子发配到辛者库了。
  康熙自诩宽和,平日里是不会如此发作的,这宫人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梁九功虽然伺候康熙多年,却也一直捏着一把汗:山东、河南等地的灾情不算好,四爷那边也出了不少麻烦事。这几天万岁爷几乎都没睡过整觉,他只盼着福安公主,如同以往一般逢凶化吉,莫要再让皇上烦心了。
  没错,梁九功在康熙身边呆了这么多年,他虽然不站队任何一位皇子,哪怕是对自幼便备受宠爱的太子,他也只是顺着皇帝的心意,对胤i恭敬有加。
  但他这几年,却对于Zu有几分“福气”滤镜,他料定Zu是有大造化的人。
  正如他所料,康熙在看完密折,以及程家上得“请罪”折子之后,心情大好,大声说着:“好,好,好!”
  整个乾清宫的气氛瞬间便由阴转晴。
  梁九功站在一旁,悄悄松了口气,面上略有喜色,却被康熙抓了个正着:“咱们梁大总管今天,可是有何喜事?”
  “万岁爷,您这话可就折煞老奴了,”梁九功侍奉多年,此时自然知道康熙爱听什么,“奴才是见您心情好,就跟着高兴!”
  “你尚且知道急朕所急,”康熙表情似有几分不满,“可那些大臣们却不明白这个道理。”
  这是在不满程家上得折子了――看起来似乎是在请罪,实则是给Zu上眼药。
  可康熙在扬州安插的探子并不少,他们这点小伎俩,逃不过咱们这位万岁爷的法眼。
  单单是程家便也罢了,朝中的大臣们又不老实――赈灾之事是老四在做,他们却只顾私怨、挑拨是非,以至于山东各地险些发生暴乱!
  还有御史台,竟比他这个皇帝收到消息都晚不了几分,参奏Zu“草菅人命”。
  那孙大富的事情他清楚,要他说,杀得好,这才是满洲姑奶奶的样子!
  这份血性与胆魄,定然是随了他,毕竟他可是八岁即位,十六岁擒鳌拜……如今看来,老四这个女儿,倒是孙辈之中,最像他的。
  他迫不及待地想与人分享,起身去了德妃宫中。他免了宫人的通报,独自走近寝殿,听见德妃正与贴身宫女芷兰聊天。
  德妃背对着康熙,正在做衣服。
  她今日打扮得格外温柔,一身淡蓝色的旗装,举手投足都透露着宁静温婉的美。
  “老四走了这两天,也不知是如何了,”德妃擦了擦眼角的泪,哽咽道,“何况还有我那小孙女,小小年纪便独身在外。”
  芷兰正欲开口安慰,便看见了德妃身后的康熙,得了个眼色便退了下去。
  德妃好似是才反应过来,正欲行礼,却忙被康熙拉住,扶了起来:“爱妃怎得如此多礼?Zu与老四都是好的,朕也派了人手保护他们,必不会叫他们出事!”
  “臣妾明白,”德妃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臣妾只是想他们了……”
  康熙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爱妃慈母之心,朕如何不明白?这样,十四已经历练许久,明日便让他从京郊大营回来,与你一同用个便饭,朕也许久未见他了……”
  德妃闻言便谢恩,一边顺着康熙夸了一番Zu,一边却暗自得意:不枉费她这些天的坚持,总算是等到了皇上来,她终于能与十四团聚了!
  Zu对于亲祖母拿她当筏子之事一概不知,她正在秘密巡查扬州府,一路下来确实没有什么异常,她放下心来。
  路过女子学堂之时,钱凤与一部分学子都不在,只娇娇在写着新一期的《扬州日报》的稿子。
  “怎得只有你们几个人?”Zu此时见到的娇娇,已经与从前判若两人,“他们呢?”
  娇娇惊喜抬头,她险些忘了起身行礼,红着眼眶道:“主子!”
  Zu对上她依旧精致的芙蓉面,不由得心生感慨:昔日弱柳扶风的小白花,如今虽依旧纤细娴静,但举手投足之间,已经别有一番风骨,成为了名动天下的季风晚,季大家。
  “娇娇如今好风仪,”Zu打趣道,“我倒是险些认不出。”
  娇娇同Zu解释了众人去向,并汇报了最近的工作,Zu这才知道,原来她们是去做“志愿者”了。
  “安全可有保障?”Zu担忧道,“毕竟此时不太平,还得小心着些。”
  娇娇似笑非笑,她嗔道:“不怪我们公主不知道,去了京城这些年,哪里还记得起回来看看我们?”
  “这些年来,钱姐姐带着她们勤奋习武,如今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娘子!”娇娇言语中不乏自豪之意,“便是那兵法,也不输男子!”
  当然了,也有许多学生毕业嫁人之后,便回归家庭,娇娇没说这些。
  Zu不曾想到,昔日她播下的小小种子,如今竟有了这样的收获,她笑道:“娇娇可愿,带我去看看?”
  娇娇搁下手中的笔,便带着Zu去了码头――女学生们井然有序,各司其职,可见十分训练有素。
  她甚至还见到她们是如何游刃有余地应对闹事者,智谋与武艺,她们不输当今任何一个男子。
  可她欣慰之余,心中陡然生出一种愧疚:在这个世道,她们的一身才华,又该如何施展?毕竟她费尽心力,也不过换得了如今的局面。
  她满脑子都是对于此困惑,感同身受,不由得吟诵起来那首诗:
  “我欲参经疑,扶风高弟摇手訾。各家健儿竖伪帜,何人肯拜曹家师。”
  如今朝中虽有苏文,到底是独木不支。
  “我欲修国史,绮阁不封女学士。兰台表志妹补之,刊书未曾列名氏。”
  研究院这种新设的机构便已经十分艰难,她此时无法为女子开辟一条正当的官途。
  “我欲从军征蚩张,此身愿佐韩蕲王,绣旗大书夫人梁……蛾眉请卸将军装,幡然云袂归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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