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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爹是雍正——江洗竹【完结】

时间:2025-03-02 17:34:05  作者:江洗竹【完结】
  而此时的康熙完全忽视了苏文的性别,毕竟河工是他自年少便挂怀、刻在柱子上勉励自己的事业,而此时苏文与Zu无异于在他最丢脸之时告诉他――你的大业就要实现了!
  康熙当即抚掌大笑:“好一个才华横溢的苏子雅!好一个为民请命的福安公主!”
  “Zu呐,朕便封你为钦差,”康熙马上做出了决定,毕竟晚一分事情便糟一分,“让你阿玛给你当副手,立刻出发去赈灾!”
  “儿臣(孙女)遵旨!”胤G与Zu异口同声道。
  其实康熙压根就是哄着Zu玩,给了个钦差的名头,这小丫头根本不知道赈灾有多苦,她那小身板,绝对是受不了的!
  而胤G此时并不知道Zu已经得到了大力丸,更不知道她在这几年勤奋练习武术,早已将系统里的几本秘籍融会贯通。
  胤G每次见到Zu锻炼,只当是小孩子打打闹闹的玩笑罢了,哪怕他的武艺在诸位兄弟中排最末尾,不也有个幻想的“武侠梦”?
  “至于苏文,此次便跟着工部官员一起去灾区,”康熙看了眼已经被调到工部的九阿哥,斟酌了一番,“回来之后,朕论功行赏!”
第52章 只恨杀不完这群蠹虫知府投诚Zu,盐……
  一路走来,Zu亲眼见到了何谓“饿殍遍地,哀鸿遍野”。
  村庄变成了废墟,农田被泥沙覆盖,曾经肥沃的土地上淹死了大片粮食。
  她看见一位老农在早已经被洪水淹没的地里哭,手里抓着刚长出的稻穗,泪水遍布他沟壑纵横的脸。
  数不清的百姓们失去了生计,没有了粮食,没有了住所,他们的眼中已经黯淡无光。
  汤汤洪水方割,荡荡怀山襄陵,浩浩滔天。
  早在《尚书》之中,先人变曾面对这滔天的洪水,发出无尽感慨。
  Zu不禁感慨道:“如今物换星移,早已不知过了几载春秋,人们面对天灾,却依旧束手无策。”
  她又记起来前世曾经看到过的无数抗震、抗洪的新闻,越发觉得人的生命是如此之渺小。
  或许是一个人在船上飘了太久,而路上所见苦难太繁复,此时她才会有这么多缥缈的思绪。
  胤G已经前往山东,而她独自站着,在赶往扬州的船头上,眺望着远处。
  侍女花卷为她端来了一碟子饭食,可她却食不下咽,甚至隐隐有些反胃。
  她想起来了,远远看着一位年轻的妇人割破手指,用血喂自己的孩子,而她却不能停留。
  任何的怜悯与善心在此时都是致命的,她手中带着大量的粮食,可若是此时靠近这些人,少不得会被抢掠。
  人性如此,至善与至恶,都是人。
  一路上更是有数不尽的灾民,为今之计,还得是快些抵达扬州,再想办法与各地知府商议。
  “主子,您已经一天未曾用膳了,”花卷一脸担忧地看着Zu,“再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了?请您多少用些吧!”
  Zu摇了摇头,花卷便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她知道自己这个主子,自小便有主意。
  前几年Zu去扬州未曾带上她,只带了钱掌柜等人,她心里已经十分自责了――那些大老粗又怎么会照顾人呢?
  她既然不能跟着主子,那便是她没有本事让主子信服,是她的错。
  虽然Zu一再告诉她“你很好”,可她却自己生起气来,发誓要好好照顾公主。
  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Zu痛苦地闭上了眼,她最终不忍心,往小船上丢了些粮食,嘱咐郑龙等人送到岸边给他们。
  他们这几个侍卫武功高强,便是那些百姓暴起,想来也能全身而退。
  可不料岸边的这些难民们并未如同Zu所想一般抢夺粮食,反而是互相谦让。
  丈夫把粮食留给妻子,妇人将粮食留给孩子,而许许多多青年人更是将自己的口粮分了一半给老人们。
  Zu红了眼眶,灾难之中,足见人心,她一定要救他们。
  她抓起一个馒头便吃了起来,就这样,一路到了扬州。
  与路边的情况不同,扬州的百姓们受灾情况是最小的,绝大部分百姓这两年都用水泥建了房子,此时洪水退去,房子并未有过多坍塌之处。
  江知府带着通判等人,正在码头安排“以工代赈”有关事宜,顺便迎接福安公主――若非这福安公主的“水泥”等神物,他又如何能有此时的官声和政绩?
  至于那些惯会见风使舵的商人们,尤其是以程氏为首的盐商,这几日给他塞了不少银子,请他在公主面前多多关照。
  银子嘛,他都笑着收下了;关照嘛,却是没有的。
  他一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从前没有升迁的机会,如今既然搭上了福安公主,那他今后的路子便不同了。
  金银财宝、古董字画、绫罗绸缎、香车美人……他并非不喜欢这些,毕竟他本就是个俗人。所求无非“名利”二字。
  但这些锦衣富贵、身外之物,与平步青云、名垂青史比起来,都得往后站!
  富贵温柔乡,如何比得过大道通天路?
  他本还愁得不行,他缺一个机会,一个成功进入雍郡王视野、加入雍郡王阵营的机会。
  而今他只要将此次洪灾处理好,那便有了投名状,至于那些为富不仁、抠抠搜搜的商人们,自有公主惩治。
  因此这些日子,江知府那真是一副清官的做派,端的是爱民如子――虽然他这些年来一直在这样经营着自己的“人设”,甚至还上过几次《扬州日报》。
  随着夸他的百姓越来越多。他也越发不好意思再做那些贪污受贿之事了,凡有收到的金银财物,都登记在册,投入到了扬州府的建设之中。
  更是在福安公主的示意之下,用这些钱和水泥工坊的水泥,加固了不少堤坝――此次洪灾,仅有几处决堤,这是他为官多年前所未有的政绩。
  江知府见到Zu带着侍卫们独自前来,在脑子里思索了一番,便有了筹谋――传言这雍郡王对这福安公主信任有加,而他又素来清楚公主的本事,此时要做的便是听命于公主。
  不料,Zu竟是拿出来了皇上封她为“钦差”的圣旨,此时由于多地灾情,江知府还未收到圣旨,待他查验过后,对Zu更加尊敬。
  具体的表现便是,他将本想交代给雍郡王的诸多事务,事无巨细地汇报给了Zu。
  他言语谨慎小心,却十分真诚,不一会儿Zu便已知悉扬州城中的动向:府城赈灾、灾后建设,各大商户的反应等。
  Zu颇有些讶异,此前,这江知府与她的关系也只是平平,为何此时对她如此恭敬,莫不是有什么猫腻?
  她难得的和颜悦色,温柔地在脑中问了系统:“统子,可否帮我看一下此人的忠诚度?”
  系统受宠若惊,毕竟宿主已经许久不与它主动说话了,近日更是低气压。
  它在屏幕上给Zu发了个谄媚的表情,看了一眼江知府的忠诚度,小心翼
  翼地说道:“之前是零,现在是一百。”
  Zu满头雾水,什么?
  系统,你听听你在说什么!!!
  系统也委屈啊:“检测结果就是这样的。”
  Zu不懂这世界上有这样一种官迷,他不忠诚于任何人,只忠诚于有助于他“官途亨通”的人。
  之前Zu于他来说,不过是“福安公主”,一介女流,纵容她得到了雍郡王的纵容,但仍是不可视之为主。
  直到Zu拿出来了这样一份圣旨,他才见识到Zu的实力:左右雍郡王之下能人颇多,不如他先投了这福安公主。
  该说不说,这江知府是个能人,不止在于他见微知著的观察力,更在于他这股子魄力与狠劲: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比他更会押宝的!
  他们连雍郡王都未必看得上,何况是初出茅庐的Zu?
  Zu只能按下心中的怀疑,先与他一同安排赈灾事宜:这第一步便是从这扬州府的粮商手中买粮。
  她本以为经过此前许多事,“福安公主”四个字在扬州,不说是响当当的,总也能有些作用。
  可事情却出乎她的意料:这些粮商根本不愿意卖粮食,哪怕她给的是与市面持平的公道价。
  这是为何?Zu总是猜不透人心险恶,她以为会抢夺粮食的灾民,其实相互谦让,可她以为会乐于卖粮的商人,却百般推辞。
  自她出生以来,因着穿越者的身份,她总是照着她以为的“常理”,带着一些根植于心中的偏见来看待这个世界,此时却终于有些明悟:她错了。
  百姓之中虽然也有坏人,可那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了――
  哪个群体都有坏人,百姓只是没有受过教育,又惯于被欺凌,因此格外容易被煽动利用,格外容易被冲昏头脑,是以破釜沉舟。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说得便是他们这种“豁出去”的心态。
  可商人们则不同,他们虽然与统治阶级不同,但本质依然是剥削者。
  甚至因为自己遭到了官员们的盘剥,便更想加倍压榨百姓。
  商人重利,其中又有几人能坚持“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尤其是这群被养大了胃口的盐商,他们的底线早被那珠光宝气,被那花花世界埋在了祖坟里――他们竟然是想着将这些粮食,运到灾区高价出售!
  “灾民们没有银钱,有如何买得起?”Zu面向江知府,认真询问道,“莫不是他们想卖给当地的官府?”
  程三少此时亦在,他于家中坐立难安,终于还是选择了投诚,毕竟他被Zu教训过,知晓这福安公主的手段,更是知晓雍郡王的手段。
  他虽不想在盐商们拒绝卖粮之时出头,可也不愿意被Zu记恨,他试探着说道:“他们其实是想赊欠给灾民,等日后他们度过灾年,再还钱便是。”
  江知府最是看不惯这种首鼠两端的小人,既然你要投诚,自然该明白自己的身份,而不是像一根墙头草,在公主这里为他们打掩护,在商会那边又搞小动作!
  他索性戳穿程梦云的小人嘴脸:“说什么赊欠,不过是逼着这些灾民‘自卖自身’,这笔钱,怕是那可怜的百姓们,再也不会有机会还喽!”
  Zu似乎明白了,可她又似乎不敢细想――分明这扬州府有那么多的百姓,难道还缺人吗?
  江知府见Zu表情有了变化,更是下了一剂猛药:“公主有所不知,今年来您名下工坊的工人多以雇佣,而非买卖的方式做工。如今,越来越多的百姓,都不愿意再卖身为奴,而做工的月例也是水涨船高。”
  这不是好事吗?Zu一直坚信,她为这些百姓们增加了收入,行的是再正当不过之事。
  “可这些商户里的许多人却受不了,”紧接着,江知府继续解释道,“他们不愿意开出同样高的工钱,又不敢得罪您,于是便想借此机会去周边买人。”
  “甚至还私底下搞过许多小动作,”江知府斟酌了一下,还是说了,毕竟他也想考验一下他选择的这个主子,“许多老百姓遇上他们的陷阱,轻易地便欠下了银两,最终卖身为奴,或者是卖儿卖女。”
  还有典妻的,他没敢说,毕竟公主年岁尚小,他怕污了公主的耳朵,那便不美了。
  ……
  原来这古代不只有仙人跳,还有如此多恶毒的手段,Zu感觉一阵又一阵的愤怒,她冷笑道:“好一个买奴才的‘机会’,好一群忠君爱民的商人。”
  这群人,昔日冠冕堂皇捐钱修路,送女儿去上女子学堂,如今竟然只是一心想吃人血馒头!
  她从未有过如此的杀意,此时的她,只恨杀不完这群蠹虫!
  说什么良辰美景,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说什么和睦相处,又或者与这群“奸商狗官”共同发展?
  她本想把饼子做大,再慢慢改变,可如今她只想把桌子掀翻!
  她从未如此深度共情、理解过她的阿玛胤G――从前她只知道雍正皇帝手段激烈,本以为是他“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性情所致。
  如今她却明白了,这大清早已经烂到了根子里:菩萨心肠成不了事,唯有雷霆手段,才能开出一条路来!
第53章 杀人不眨眼:还缺你的命考验诸人,杀……
  分明是夏天,但程三少莫名感到一阵寒意,一时之间,他竟不敢再言语。
  但江知府也没放过他,捋了捋自己宝贝不已的胡子,继续对Zu汇报道:“旁人或许不知其中关窍,但程三少身为商会如今的带头人,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程梦云恼怒不已,江秉忠这老贼,一上来就把他卖了!
  公主已经对商会有所不满,可这人甚至言语之中充满了对他的污蔑――告状也就罢了,还要再额外踩踏几脚。
  这狗官,收了他们程家那么多孝敬,拿银子的时候都好说,翻过脸来却不认人!
  他要让这江秉忠知道,他程梦云的银子不是这么好拿的!
  程三少正欲告状,却不料江知府又抢先一步开口:“公主,臣有罪,您在京城这些年,臣收了商会众人的许多财物,但臣从未谋过私利,皆用于扬州府建设之中了!”
  程梦云气的牙根痒痒,他开口道:“江知府怕不是做贼心虚?好一句‘从未谋过私利’,晚辈着实佩服得很!”
  他就不信了,这江知府平日生活奢靡,每次宴会更是不俗,他不过是祖上薄有资产,怎么可能没贪?
  何况,他这空口无凭的,便是他果真没贪,公主也必然不会信他!
  然而江秉忠又一次打了他的脸。
  江秉忠祖上虽不算阔绰,但也小有资产,尤其是他外祖,更是家境殷实。
  他娘姚氏,更是对他的事业非常支持,将全部的嫁妆都贴补给了他,盼他做个好官。
  江秉忠云淡风轻,此番这程三少发问,正中他的下怀:“具体的各项支出,以及他们交上来的银子数目,都附在方才的折子的最后面了。”
  虽然不知道他所求为何,既然这知府如此配合,她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毕竟眼下灾情刻不容缓,多一个帮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她往后翻了翻折子,确认过后,清了清嗓子道:“江知府爱民如子,刚直不阿,实乃我大清之幸,他日回京,必然如实向皇玛法禀报。”
  Zu并没有get到江知府的投奔之意,毕竟她只是区区一公主,于是她顺理成章地以为,他是想要自己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此乃下官分内之事,”江秉忠无奈,他并不知道Zu误解了,看来公主眼下还是没有接受他,但他相信来日方长,“还是先想办法筹集粮食,运往其他受灾之处才是!”
  但是这件事情,凭他的实力,着实有些太难了,毕竟他才上任没几年,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何况这扬州
  的盐商可不是什么普通商人,他们族里,在朝中做官者不知凡几。
  做官倒也罢了,大都是些不足为惧的微末小官,但他们背后有太子爷,有大千岁,甚至有万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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