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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爹是雍正——江洗竹【完结】

时间:2025-03-02 17:34:05  作者:江洗竹【完结】
  花卷正掀开帘子倒水,险些撞到发愣的秦远,她佯装惊讶,开口道:“秦先生,您为何站着不进去?”
  “公主,咳咳,公主可醒了?”秦远似乎是有些无措,“她伤势如何?”
  “您何不自己去看看,”花卷撇了撇嘴,她这几日看见秦先生多次,“您就这样徘徊在这里,也不怕被当成贼捉了去!”
  其实公主当天夜里便醒了,但在御医面前,一直是装作昏迷的。
  毕竟御医都说了,哪怕公主再天生神力,也不可能一巴掌拍晕一只老虎!必然是对于皇上的担心,使她拥有了无穷的力量,但也因此透支了身体。
  为了坐实这件事,公主可不得继续装睡。但在花卷看来,公主本就生而不凡,自幼便有主意,前些年习武,更是冬练三九、苦学不辍。
  纵使旁人不知道,可她作为贴身侍女,自然明白了公主下了多少苦工――院子里那石桌子便是公主练武的家伙什。
  想到这里,花卷对秦远更是有些不满,在帐篷外徘徊这么久,她们差点都以为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秦远感受到了花卷的目光,有些尴尬,掀起帘子便愣住了。
  Zu面色有些苍白,她此刻只穿着常服,披了件绿色外裳坐在桌子旁,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瞥见Zu的衣领,秦远脸上一热,手攥得更紧了,他不太好意思的扭过头去。
  虽然这打扮在现代也是平常,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底是有些过于冒昧了。
  “先生,”Zu开口打破了略显诡异的氛围,“今日为何来此?”
  “我,我来给你送药,”秦远此刻倒是与往常不同,那股子潇洒不羁、戏谑人间的劲头儿散了,十分规矩地说,“饭后服用即可,一日一次,一次一颗。”
  他被汗水浸湿的手中,是一个棕色瓷瓶。将瓷瓶放到桌子上,秦远转身便出了帐篷,在花卷疑惑的目光下飞速地走开了。
  花卷端着刚打的热水回来了,她看了看桌子上的药:“秦先生可真是有心,想当年,世子爷的药还是您与福晋上门所求。”
  Zu听着花卷如此说,似乎也想起来了些什么,这些年,或许是因为不断长大,幼时的记忆愈发模糊了。
  或许这便是生长的自然规律吧,毕竟她上辈子这个年龄,似乎也不太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一袭道袍,白衣胜雪。
  初见那时,他还是一个扔鸡腿给造化的小道士。
  她又想起那天,他一纵双禽,潇洒一如初见。
  “公主,”花卷见Zu发呆,提醒道,“您再不洗漱,这盆水又该凉了。”
  还要去见康熙呢,刚刚才命人去禀报,说公主已醒。
  “大夏天的,用凉水刚好,”Zu听着Zu这么说,便也收拾起来,“倒也不用太过紧张。”
  “万岁爷可是对您十分慈爱,”花卷神采飞扬,似乎被夸的是她自己,“这两天您可是没少被夸,我都会背了,皇上称赞您‘孝心当属诸皇子皇孙之首’。”
  Zu开始还笑着,此刻脸色却有些不太好,她疑惑道:“孝心当属诸皇子皇孙之首?你这是从何处听来的?”
  “就方才出去打水,灶房的小全子说得呀,”花卷似乎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可是皇上亲口说得!”
  Zu暗道不妙,她怕是被皇玛法当枪使了,她虽然不善于算计人心,但这点事情又何尝看不明白:这是用她在敲打太子,甚至大阿哥。
  “你主子这是被当成靶子了,”Zu对着不明所以的花卷摇头,“你想,旁人听到这句话,心里可会舒坦?”
  花卷想了想便也明白了过来,随即便是气恼:“是您救了皇上,他怎能……”
  “慎言,”Zu制止了花卷,“皇玛法宠爱我,我自然应当感激,旁人便是嫉妒,又能做些什么呢?”
  左右她一不怕陷害,二不怕失宠,要担心的另有其人。
  Zu说得没错,此刻,胤i心里颇为不淡定,他此刻正与娜仁坐在溪边。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胤i有些神思不属,俊美的脸上带着凝重,“这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多久。”
  “这是什么意思,昼夜是谁?”娜仁依旧是一身火红的颜色,头上戴着新编的花环,“胤i,你什么时候向我阿爸提亲?”
  “没什么,”胤i笑笑,将娜仁揽到怀里,“那天你帮我的事情,没有告诉别人吧。”
  “当然,”娜仁望向胤i,满脸灿烂,“怎么会,那便是你亲自猎得,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胤i放下心来,可眼神却依旧萧瑟,娜仁有些心疼,可又忍不住沉醉:她除了喜爱胤i的皮囊,更是喜爱他如今这样的神情,令她心中充满了怜惜,是那些草原的汉子身上都没有的。
  可惜,她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个词叫美强惨。虽然胤i大概是算不上。
  胤i此刻正在盘算着那日皇阿玛的话,在出事一天以后,皇阿玛便不再提及此事,更是召见了他与大阿哥。
  “保成,保清,”康熙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儿子,想起探子查到的一切,实在是恼怒,可他也想再给这两个孩子一次机会,“你兄弟二人,还是要齐心协力。毕竟,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打虎?胤i与胤A听到这这句话,心都颤了一下。莫非是皇阿玛知道了什么?
  康熙一直注意着他们的表情变化,如何看不出,他们心中有鬼。
  谁也没想到,堂堂一国太子竟然用如此伎俩,提前命人准备猎物,伪装成自己所得。
  而大阿哥身为诸位皇子中年龄最长,不为弟弟们做表率也就罢了,居然勾结蒙古,想陷害太子,在众人面前揭穿他“猎虎”的真相。
  没错,康熙并不知道胤A真实的图谋是想让胤i摔断腿,不然此时早已经发作。
  康熙表情愈发凝重,却又都忍了下来,毕竟目前还未查明,为何那虎是冲着自己扑来,他不相信那是一个巧合。
  他眼神扫过胤i、胤A,开口问道:“那日猛虎伤人之事,你们兄弟二人,可有何见解?”
  思考了一番,胤i率先开口道:“此事着实出人意料,当仔细查验。”
  康熙心中暗自无奈,这猎虎一事还是他来收得尾,掩去了太子的痕迹。
  保成的骑射虽不及保清,到底是他亲自教得,自幼弓马娴熟,又怎么会到如此地步,竟是要行如此下作之事。
  而胤A有些心虚,又或者是为了
  跟胤i抬杠,便开口反对道:“皇阿玛,此时或许只是意外,毕竟最后也没有伤亡。”
  见二人仍是各怀鬼胎,甚至胤A说出这种话,康熙怒极反笑:“没有伤亡?Zu还躺在那里,两位王爷身上也都受了重伤!”
  康熙回忆起那日太医之言,想起Zu与老虎搏斗的勇敢,以及最终昏过去的样子。
  他又看了看,跪在面前的两个糟心的儿子,不住叹息道:“福安公主虽为女子,其心可嘉,品行高洁,孝之一字,当属诸皇子皇孙之首。”
  康熙这话一出,太子脸都黑了:皇阿玛这是何意?而胤A也是同样的脸色铁青。
  这话和指着鼻子骂他们不孝,也没有什么别的区别了!
  胤A还好些,他虽然担心事情败露,但一贯是个直肠子,可胤i速来与康熙亲近,哪怕这些年,自从索额图一事便大不如前,可到底是了解康熙的。
  胤i心里清楚,皇阿玛必然是查到了什么。莫不是,他已经知道,此事与大哥有关?
  甚至,皇阿玛是否已经查到了自己……胤i背上此刻有些湿了――他承受不起失去皇阿玛信任的代价了!
  正当胤i脑海里天人交战,康熙重赏了在京城的四福晋,以及在永和宫喝茶的德妃。
  为了表示安抚,康熙还给胤G去了封信,信中关怀他这个四儿子监国之外,重点提到了Zu此次的功绩云云。虽然这不是老爷子第一次写信,但如此和蔼亲近,这可是从前太子才有的待遇。
  可见,Zu此时是真得误解了康熙,他当时真得只是有感而发――毕竟,又有几个儿孙,能如同Zu这般豁出性命,挡在自己身前呢?
  当然,Zu自己是有了把握,才挺身而出的,她可不会用自己的生命冒险,这不过是她一次看起来“危险”的机会罢了。
  “花卷,倒茶。”Zu就着茶水,服下了一粒药丸子。
  而她的手中,把玩着一个棕色瓷瓶。
第65章 陆绩怀橘,论孝道反惹他人笑琼枝玉树……
  是夜,康熙的营帐。
  帐外的八旗兵打起了精神,Zu得了康熙的口谕,此刻前来拜见。
  一进帐篷,Zu顿觉一股威严肃穆,哪怕康熙对她十分温和。她已接到了消息,十八阿哥已经去了。
  她一来,康熙便免了礼,给她看座。梁九功也有颇有眼色,恭敬地给她上茶。
  但康熙并无与历史记载上一般的痛苦伤怀,也对,毕竟康熙有那么多儿子。
  “Zu呐,”康熙斟酌了一番,似乎是在犹豫如何开口,“你可还记得阿斯兰?”
  阿斯兰?她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此人是那日猎鹰之人,苏完瓜尔佳王爷的小儿子。
  “这是何人?”Zu不知道康熙想做什么,难不成是想乱点鸳鸯,但不妨碍她装傻,“可是那日围猎中哪位王爷的儿子?”
  “是这样,那日,苏完瓜尔佳王爷伤势颇重,”康熙似乎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有功之人,朕不可不赏。”
  有功?Zu此时非常不满,到底是谁救了你,心里没点数吗?
  “有功自然要赏,皇玛法富有四海,自是有章程,”Zu努力挤出来一个笑容,不阴不阳地顶回去,“至于孙女,虽然Zu冒死救了您,却不为赏赐,为人臣子,君父有难,自然是要挺身而出的。”
  康熙一瞬间有些恼怒,Zu居然这般不识抬举,她话中的意思虽然委婉,但康熙浸淫多年,又怎么会不明白?
  这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了:你富有四海,却还是要拿冒死救你的孙女,去安抚蒙古人!
  听Zu这样说,康熙却仍是没死心,这几年,他看到了Zu的能力,更是急于早些掌控蒙古――若Zu真能嫁给苏完瓜尔佳阿斯兰,日后便是他在蒙古最有力的支持者。
  恪靖在三十六年下嫁敦多布多尔济,此时也已经掌控喀尔喀,此时权倾漠北、漠南,颇得百姓爱戴。
  康熙心里熨帖,为这个女儿自豪。以至于在那日苏完瓜尔佳王爷求娶之时,康熙也动了心思。他这个孙女,不比恪靖差。
  “Zu呐,吃些橘子,”康熙温和地看向Zu,似乎并未听出Zu言语中的嘲讽之意,“这是你阿玛着人送来的。”
  “朕之诸子中,独四阿哥孝顺有加,”康熙剥了个橘子,感慨道,“古有陆绩怀橘,今日朕也吃上了老四的孝敬。”
  Zu挑眉,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前几天孝顺有加的还是自己。夸赞阿玛是其次,怕是更想借着这个典故,敲打自己,真是好一个“孝顺有加”。
  看着盘子底下几个青色的橘子,Zu思索片刻,漫不经心地说:“皇玛法,这青色的橘子,如今尚未成熟,吃起来怕是酸涩。”
  “哦?”康熙有些好奇,思忖片刻,便说,“‘鹧鸪惊鸣绕篱落,橘柚垂芳照窗户’,便是未成熟,用来熏屋子,倒也不错。”
  Zu低眉,看向桌子上的几颗青橘。这“橘柚垂芳”,除了形容文采之外,还可以形容人的才华、品质出众。只是不知,康熙所说得是这蒙古小王爷阿斯兰,还是自己这个福安公主。
  “皇玛法所言是极,”Zu拿起一个橘子嗅了嗅,十分赞同地说,“这橘子确实清新芬芳。”
  “只是,除却这‘橘柚垂芳’,孙女还听过一些关于橘子的典故。”
  “哦?”康熙知道Zu意有所指,也顾不得继续吃,便将橘子丢在盘子里,擦了擦手,“说来听听。”
  “一则,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Zu剥开一个橘子,“二则,东坡曾说,吴姬三日手犹香,此橘清香自然,若是将它强行剥开,反倒是不美。”
  康熙似乎有些惊讶,他看向这个还未完全长开的少女,她的面容像极了自己的四儿子,尤其是那一双丹凤眼,颇有几分不怒自威。
  只是,少女的眼神太清澈,脸色又毫不掩饰的苍白,以至于康熙顿生羞愧之感:到底眼前之人,不顾一切救了他。他嘴唇有些干涩,端起茶来,却又觉得有些烫嘴:“梁九功,换盏茶来。”
  梁九功伺候康熙这么多年,自然是秒懂,这是要他也下去的意思。
  康熙被Zu绕烦了,知道自己这个孙女是个直爽的性子,此刻便也打开天窗说亮话:“Zu呐,朕也想多留你几年,也不是要你现在就嫁。”
  “那阿斯兰,朕看过了,一表人才,文武双全,”康熙斟酌道,“与你相配,也不算辱没。”
  Zu要被气笑了,自己怎么也算救了他,如今才一十三岁,便要去嫁人了?
  康熙看她的脸色,哪里不明白她的心思,若非念着Zu的功劳,他怎么会对她如此放纵?
  见Zu沉默,康熙索性又退一步:“倒也不是非要谈婚论嫁,你们一起相处相处,赛马叼羊,认识一下也无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Zu便应了下来:“好。”
  反正太子马上就要被废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阿斯兰?她当真是多余关心康熙。皇帝,不过是个政治利益大于一切的机器,他连一手抚养长大的太子都废得,又怎么会吝啬一个孙女?
  “皇上,”梁九功一脸为难地进来了,看了看Zu,得了康熙的眼色,才敢硬着头皮道,“查到了!”
  “此处又没有外人。”康熙示意他继续说。
  “那日发狂的猛虎,”梁九功头上已经沁出汗珠,“线索查到了罗布藏衮布王爷。”
  康熙勃然大怒,转瞬却是犹豫:“他又怎会拿自己的性命冒险,那日他可是挡在朕前面!”
  梁九功再次看向了Zu,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但Zu却是打定主意要留下来,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没有拿劳什子阿斯兰,她自然是不想掺和进这些腌H事,可如今既然想要她联姻,那这八卦,她也是不得不听了。
  “罗布藏衮布此刻已经在殿外等候传召,”梁九功战战兢兢,“不知万岁爷可要见他?”
  康熙皱了皱眉,接着摆了
  摆手,示意梁九功宣他进来。
  Zu就在旁边看着,没有要走的意思。
  罗布藏衮布一身伤,此刻左胳膊已经截掉了,他恭敬地跪在地上请罪:“皇上恕罪!都是微臣教女不严,是以险些酿成大祸。”
  Zu听着却有些奇怪,这跟娜仁有什么关系,难道她会掺和刺杀康熙的事情?
  听到这话,康熙脸色并不好:胤i与娜仁走得近,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虽然不满于胤i结交蒙古势力,但出于某些原因,也没有阻止。此刻一听此事与娜仁有关,立时便想到了胤i。
  “罪臣的女儿私拿信物,”罗布藏衮布涕泗横流,他痛心道,“将这信物给了外人,调动了臣手下的人,才会酿成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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