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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我爹是雍正——江洗竹【完结】

时间:2025-03-02 17:34:05  作者:江洗竹【完结】
  或许是因为太过震惊,康熙此刻已经顾不得抚蒙一事。
  他甚至不知该说些什么,诡异地顺着Zu分析了下去。
  “纵使朕让你出征,可到底是师出无名。”
  闻言,Zu跪地扣首道:“谢皇上隆恩!臣定当不辱使命!”
  师出无名?不存在的,她自会钓鱼执法。
  康熙本欲开口拒绝,可下一秒,他听见Zu说――
  “前明做得到的,我大清也做得到。”
  一瞬间,康熙便几乎被说服了。
  明朝只是清缴倭寇,若大清能一举将其消灭,又是多大的功绩!
  只是,老四家这孩子,为何会有如此想法?
  但康熙回忆起Zu这些年所为,心里有些松动。
  或许,有些人便是为了征战而生的。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康熙终究是没有松口。
  那些大臣们怕是不会同意。
  而他也不会将军权就这样给了Zu。
  “只需皇玛法的一道密旨,”Zu早已准备,“允我自己征兵便是。”
  见康熙神色似有松动,Zu添了一句:“粮饷亦不需朝廷发放。”
  康熙几乎是要答应了。
  “若事不成,”Zu给了最后一颗定心丸,“孙女愿辞公主之位。”
  “若事成,请皇玛法赐东洋于我为封地。”
  Zu当然不要这劳什子封地,她要得不止是这些。
  可她若无所图,康熙怎么会轻易信她?
  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哪个不是开疆扩土,如今我大清亦是后继有人。
  只可惜是个女子。
  此事若是旁人来提,康熙只会觉得他是发了癔症,甚至会治罪于他。
  可Zu从小到大这些年,许多
  事情已经证明,他这孙女到底是有几分运道的。
  或许这是天意,也未可知。
  康熙静默良久,终于是答应了――
  “可。”
  但Zu不知道,明日康熙就会变卦。
  这东洋,暂时是打不了的。
第68章 他居然不懂她Zu秦远靶场射箭……
  秋高气爽,一行大雁掠过天空。
  靶场里只零星几个人。
  Zu弯弓搭弦。
  而后,一箭正中靶心。
  Zu今日兴致缺缺,并未作什么严肃打扮。
  她的头发仅仅用发簪束起,简洁利落。
  只在月白色旗装外,只胡乱配了件碧色马褂,挺拔秀美的颈部,绕了圈淡绿色的龙华。
  她自嘲地笑笑:“显得整个人倒是像颗大白菜。”
  “怎么会呢,”花卷今日倒是打扮得低调沉稳,不知是不是那日吓到了她,“您这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Zu笑笑,这丫头看她自带一万层滤镜,莫说是穿一身层层叠叠的绿色,便是自己披个麻袋,她也得称赞自己。
  也不知这丫头是打哪里学来的,毕竟丫鬟是没有机会念书识字的。
  便是Zu幼时央着额娘要花卷一起,但她一个小丫鬟,到底也只是学到了皮毛。
  并非花卷愚笨,原因很简单。
  Zu有系统加持,吸收知识的速度远超普通的幼童,花卷便也没有机会系统地学习。
  身后响起了脚步声,Zu并未抬头。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拉满弓弦,直至箭尖几乎触及脸颊。
  而他身后的男子震惊不已:“不想公主竟有如此惊人的臂力,还有这般强大的控制力。”
  来人正是几日不见的秦远。
  女子右手迅速释放,箭矢如流星般射出,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秦远的目光随着那只箭看去――
  箭靶竟被Zu射穿。
  一阵莫名的寒意。
  秦远突然感觉身上有些冷,连脖子上都起了些鸡皮疙瘩。
  公主这怨气,到底是冲着谁?
  他以为Zu会回头,便静默地等在一旁。
  可过了一刻钟,两刻钟……
  Zu还是没理他,连眼皮都不曾抬一抬。
  十个箭靶还剩一个,其他的都已经倒在地上。
  仅存的这只箭靶也没能逃过一劫,上面密密麻麻射满了箭。
  活像个刺猬。
  “……”秦远更不敢作声了,“Z,Zu。”
  一道冷冷的女声传来:“我乃大清公主。”
  秦远脸色白了白,欲哭无泪。
  那日,可是她说得,让自己唤她名字。
  他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似乎是纠结了一番,最终还是说:“我错了。”
  “我错了,Zu。”
  “不敢当秦翰林一声‘错’,”Zu依旧没搭理他。
  他本以为叫‘先生’已经是疏远至极。
  好一个‘秦翰林’,秦远失笑,竟是连名讳都不愿意叫了。
  花卷一副疑惑的表情:公主惯来是个好性子,也不知这秦先生是如何惹到她了。
  分明前些日子,这二人看起来还十分要好,秦先生还抢她的活计。
  她还以为,这秦远对公主有有意呢。
  扬州城里,人人都敬爱福安公主。
  北京城里,许多人恨得她牙痒痒。
  有人称赞Zu深明大义、巾帼英雄,有人指责她不守女德、蔑视纲常。
  也有人可惜,遗憾这福安公主不是男儿。
  但,秦远第一次发现,Zu竟是这般性子。
  软硬不吃。
  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也不知是随了谁。
  毕竟四爷和四福晋,纵使有些雷霆手段,但其实都是顶顶和善之人。
  可惜Zu听不见他这句话,不然定会告诉他,这都是随了她顶顶爱记仇的阿玛,以及玛法。
  在此之前,Zu也没发觉,自己竟是如此小气。
  爱新觉罗家祖传的小心眼儿,果然名不虚传。
  “我不应该小人之心,”秦远只得硬着头皮说,“抱歉。”
  他本以为Zu会继续不理他,却不料,她竟是回过头来。
  “先生为我谋算颇多,怎能说是‘小人之心’?”
  好生厉害的一句话,秦远险些招架不住。
  难道真的要他当着这侍女的面,把自己的心思都说清楚吗?
  不可能。
  可下一秒,秦远便冲着花卷比了个手势:“京中传了消息,我有些事情要同你家公主说。”
  花卷秒懂,这是让自己去放风。
  但她还是看了看Zu的脸色,她虽不聪明,却是实打实地忠心。
  这些日子她学了许多,没少下功夫,自然不是秦远一句话能忽悠走得。
  Zu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总要给这厮留些颜面的。
  秦先生有多好面子,她又不是不知道。
  花卷得了公主的旨意,立马起身远离,十分谨慎地在一旁守着。
  只是这次绝不可轻轻放过,否则她在此人面前还有何威信?
  Zu如此想着:“毕竟,我是要当帝二代的,阿玛的谋士便也是我的谋士。”
  拉拢、敲打此人,本也应当。
  何况,她与此人,一直是有些情分在的。
  哪怕是作为朋友,也不当开此等玩笑。
  他是自己认识的唯一一个异世之人,她本以为他会是自己的知己。
  Zu恼怒着:莫非自己在他眼中,只是一个封建地彻头彻尾、为了所谓利益便丢掉原则之人吗?
  她自嘲地笑了:也对,秦远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他从不知道自己是穿越之人。
  “我不该试探你,”秦远眼眶微红,看着Zu。
  他很想说:我怕你是真得想联姻。
  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我以为你是真的想联姻。”
  果然,他当真是这样看自己的。
  为了所谓权力,便甘愿做一颗棋子,任由上位者随意摆弄。
  “是吗?”
  Zu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毕竟此人是自己在这清朝,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那日泼了他倒的那杯茶,拂袖而去。
  Zu后来也懊悔过,是否自己有些太过分。
  可今日,她只恨怎么没有早点看清此人。
  她不觉得为了权力牺牲掉婚事,多么令人不耻,相反,她敬佩这样的人。
  成就大事自然要有所牺牲,古来帝王将相又有几人能随心所欲?
  只是她不喜欢这样。
  更是有些失望,他居然不懂她。
  “我向先生道歉,”Zu行了个抚鬓礼,笑得一如往昔,“今日是Zu莽撞了,还请先生勿怪。”
  不知何时歪倒的箭筒里,还剩最后一只箭。
  Zu瞥了一眼,将箭拾了起来,吸了口气。
  她嘴唇紧抿,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Zu的背影有些萧瑟,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
  最后一次挽弓,她闭上了眼。
  正当她要松开拉弦的右手,另一只手搭了上来。
  “不是的,我了解你的志向,我只是……”
  “只是自卑了。”
  秦远本以为说出这些话,会是极度痛苦的,毕竟他内心深处就像他说得一样。
  他自卑。
  前世当上了大学教授,意气风发,却难改心中的自卑。
  还有那股子对于“人分高低,生而不等”的恨意。
  他来到了一个封建王朝,本以为会比那个世界更加令人绝望。
  今生,他虽是一个孤儿,却有幸遇见了老道士,师傅悉心教导他,对他视如己出。后来,他又做了雍郡王的谋士,处处受人礼遇。
  甚至还考中了探花郎。
  他本已经不再自卑了。
  奈何他遇见了Zu,后来发现了自己隐秘的心思,便更加唾弃自己。
  这个朝代虽然成婚早,但到底Zu不过只有十几岁。
  哪怕自己已经猜到,Zu也同样来自异世。
  更何况,她是公主,天潢贵胄。
  而自己不过是小小翰林。
  可真得说
  出口了,秦远又觉得无比的轻松。
  他释怀了,所有的纠结与为难,在这一刻都不存在了。
  他甚至等着Zu继续追问,问他:“你为何自卑?”
  这样他便可以将这一切都坦白,好过她像那离弦的箭,一去不回头。
  “我原谅你了。”
  Zu回头笑着说:“最后一箭给你,若是射中了,我不止原谅你,还许你一个愿望。”
  秦远猛地抬头,他不可置信地看着Zu。
  Zu眉眼弯弯,点了点头。
  他仿佛是将要被斩首的犯人,突然得了赦令,有了生的机会。
  又好似是经历了一场不为人知的海啸。
  射箭对他来说,本就不是难事。
  他跟着老道士上山下河,捕鱼打猎。
  那日在赛场上一箭双兔,对他来说也不过是顺手为之。
  奈何秦远根本无法凝神静气,他整个都十分紧绷。
  他满脑子都是那句话,以及Zu看向他的眼神。
  他喃喃自语道:“许我一个愿望?”
  接着,他接过了Zu手中的弓箭,侧身拉开了弓。
  在前所未有的慌乱与期待中,秦远凝望着远处的箭靶。
  他的额头已经出了汗,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颤抖。
  心跳如雷,咚咚作响。
  终于,他听见了箭窜出去的声音。
  只需一瞬间,又仿佛是永久。
  那只箭,仿佛带着他,穿过了漫长的时光,最终落在靶上。
  中了。
  秦远松了一口气,Zu却毫不意外。
  Zu不走心地夸道:“秦先生,你倒是技艺不俗。”
  “那日之事,结果如何了?”秦远有些不淡定,转了话题,问起抚蒙一事。
  Zu十分淡定道:“已经解决了,皇上不会再命我抚蒙。”
  秦远有些讶异,他看向Zu:“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说我要灭了东洋。”Zu伸了个懒腰,状似随意地说道。
  一股无法言说的震撼袭击了秦远,他从未想到眼前的女子还有这样的志向。
  他有些惭愧,自己当真是小觑了Zu。
  但皇上又怎么会同意呢?
  他深色凝重道:“你将事情经过细细说来,不要有任何遗漏。”
  ……
  一番交谈过后,秦远的面色更加凝重了:“此事怕是不成。”
  “为何?”Zu见他神色如此严肃,心里也有些担忧,“不需要皇上出人出钱,又可以扬名,皇玛法为何会不同意?”
  “你可还记得戴梓一事?”秦远摇了摇头,“皇上并非短视之人,奈何他心中首要之事并非发展大清国力。”
  “而是提防汉人。”
  这是来自于一个寄生政权最深入灵魂的恐惧。
  他们清楚地记得自己做过的一切,因此格外害怕失去手中的权力。
  若是由着Zu征兵,八旗子弟恐怕是不够用得,势必要用到汉人。这便有了风险。
  Zu也想明白了这点,可下一秒她却笑着安慰道:“无妨,他一定会同意。”
  东洋的岛上有数不清的白银矿。
  而大清此刻的国库,怕是没有多少银子了。
  “此生必灭东洋,由不得任何人阻挠。”
第69章 我心匪石不可转石见银山……
  靶场的箭靶已经都射完,Zu满意地离去。
  刚进帐篷,Zu便看到了一个蒙古少女,坐在桌子旁。
  是娜仁。
  她有些讶异,却还是笑着开口道:“格格为何来此?”
  娜仁今日打扮得极为简单,全然不似初见那日。
  “我想去照顾废太子,”她双眼含泪,“求你帮我。”
  Zu眼中有一丝动摇,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不会帮你。”
  “可是因为我阿爸之事,”娜仁眼中泪意更盛,“我知道,阿爸差点害了你,我已经不配做你的朋友了。”
  Zu拍了拍娜仁的肩膀:“你依旧是我的朋友,你阿爸的事情与你无关。”
  “那你为何不帮我呢?”娜仁不解道,“我知道,大清皇帝很宠爱你,这对你来说,应当并非难事。”
  “你可还记得你阿爸的那些姬妾,”Zu索性将话挑明了,她目光有些凌厉,直视着娜仁,“你又是否知道我二伯,也就是废太子,他有多少妻妾?”
  一个草原上自由自在的女子,怎么受得了困居后宅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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