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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越轨——翎久【完结】

时间:2025-03-02 23:24:42  作者:翎久【完结】
  她故作镇定地笑了笑:“我?我在家啊。”
  徐清聿手指摩挲着茶杯边缘:“在家?”
  云听点点头,“嗯。”
  徐清聿将茶杯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开口:“昨晚我去了你家。”
  这一句话挺硬生生将空气冻结,云听惶恐地挠了挠头发:“哦,那……那我记错了,昨晚我去找我一个…朋友了。”
  这句话落下的刹那,冻结的空气四分五裂。
  明明徐清聿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云听却有一种风雨欲来的错觉,再一次让她脊背发凉。
  徐清聿嗓音森冷,问:“可以接吻的朋友吗?”
  云听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一句话:“什……什么?”
  徐清聿步步紧逼:“你的嘴巴很肿,显然不是简单的亲吻就可以造成。
  他的话如刀锋般锋利,精准地刺中了云听最想掩盖的真相。
  “他吻了你多久?”
  “二十分钟?还是…半小时?”
  云听根本无法反驳。
  她虽
  然没有接过吻,但是她的嘴唇到现在还是痛的。
  也许,徐清聿说得保守了…
  也许,不止半小时…
  昨晚是她迄今为止最后悔的、也最不愿意回想的事。差一点点,她就和她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了…
  “你不打算说实话?”徐清聿倾身靠近,声音更低了一分,眼神深沉如寒潭,“还是你觉得,我不需要知道?”
  他的语气并不高,也没有明显的质问,但那种在平静下流动的压迫感,反而让云听更加无所适从。
  云听抬眸迎上他的眼神:“我……我昨晚喝醉了。真的喝多了,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
  徐清聿却莫名其妙说了一句:“小孩子不听话,教育一次就好了。”
  云听试探性地问:“徐清聿…你是不是……不开心?”
  她无法控制地想,难道他这是在生气?
  是在……吃醋?
  过于心虚的她,没看出徐清聿的唇也是肿的。
  徐清聿道:“你想多了。”
  “既然要结婚,就要断掉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这是最基本的原则。”
  云听虽然喜欢徐清聿,但也不会时时刻刻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她反驳:“我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
  徐清聿只是看着她。
  四分五裂的空气化作利刃,云听胸口起伏了一下,脸色发红。
  她不想妥协,更不想自己的朋友被无缘无故被指责。
  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清晰坚定:“我的朋友,都不是不三不四的人。”
  徐清聿靠回椅背,手指搭在桌边,指节弯曲,“所以你觉得……他吻你,是意外?”
  “我……”云听咬了咬唇,觉得自己已经被逼到了死角,无路可退,胸口压抑得喘不过气。
  “我不知道。”云听冷静下来,“是我的问题。”
  徐清聿呼吸加重。
  他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为什么如此容易失控,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哪怕是他亲自留下的痕迹,也能让他心底的占有欲翻涌得如此猛烈。
  过了很久,他开口,声音低哑,却多了一点疲惫:“抱歉,云听。”
  云听身体一颤,她没有想到,徐清聿会向她道歉。
  刚才他那么咄咄逼人,要将她逼入绝境,但现在,他竟然平静下来,主动低头。
  “是我的问题。”徐清聿说,“吃完,我送你回去。”
第17章 进口药品
  周日。
  “云云, 别紧张。”辛亦桐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和小雏菊编织而成的捧花,“今天可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不是让你来吓自己的。”
  她盯着云听紧张的模样, 出声安慰:“再紧张也无所谓,你只需要记住一点,今天你是最美的,也是最幸福的。”
  话虽如此, 云听的心跳声仍一阵强过一阵。
  辛亦桐俯下身,视线与云听齐平:“云云,再过一会儿就要上场了,深呼吸,放松点。”
  云听嘴角扬不起半点真实的喜悦:“桐桐, 你说这场婚礼,像不像一场表演?”
  她原本已经选好素雅的婚纱,可是,在确认发送给礼服师前,她突然停住手指, 不知为何选了另一套艳丽的婚纱。
  或许,正如孟妍说的,风格可以尝试,但婚姻只有一次。
  婚礼是人生中最隆重的仪式, 应该庄严、体面,值得一生铭记。
  云听喜欢低调, 但只要一想到她嫁的人是徐清聿,就有一种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荒唐念头。
  但这也仅仅是她的想法。
  就在这时,有人叩响门扉,随即云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的笑容温暖如阳光, 可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听宝,你真是越来越美了。”
  她走近,抚摸云听的肩膀,柔声道:“虽然我们长得一样,但是从小到大,我都觉得你比我漂亮。今天的你,更是美得不可思议。”
  “姐,我…”
  “嘘,别说话。”云闻食指虚虚地贴在云听的红唇,终究没忍住,她的话语染上哭腔,“听宝,我舍不得你…”
  说着说着,声音哽咽了:“以前都是你陪着我,现在你要离开了,我真的是……”
  家长已经给两人准备好婚房,离他们的工作地点都很近,这意味着结婚后,云听就会和徐清聿搬出去,过二人世界。
  徐清聿对此不反对,云听自然也没有异议。
  但云闻不乐意,她是真舍不得云听。
  她不止一次恶毒地想,三个人挤一起也不算什么大事。
  至少徐清聿恢复男儿身之前,三人是姐妹…
  只不过,63岁的男科神医交代过,像徐清聿这种情况,让他多与异性接触和相处,会对他的情况有所帮助,从而逐渐建立自信,减少心理压力,进而改善性。功能障碍的问题。
  末了他特意强调了一句:“这需要循序渐进,家人也可以多给予理解和支持。”
  路漫漫其修远兮。
  云闻心里惋惜,聿哥真是白白浪费他的尺寸。
  辛亦桐递给她一张纸巾,哭笑不得:“闻闻,婚礼上掉眼泪可不是好兆头。”
  听罢,云闻及时收住眼泪,破涕为笑,“对对对,不能哭!听宝,姐为你准备了礼物,晚上记得拆,第一个拆。”
  辛亦桐也不怀好意地眨了眨眼,跟着道:“云云,我也有,晚上先拆我的,绝对用得上!”
  云闻挑眉,挑衅回击:“别急着拆她的,先看看我的!我拜托了好多关系,才搞到的。”
  辛亦桐不甘示弱:“你的礼物再特别,也没我的贴心,今晚必须用我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剑拔弩张地争论起来,火药味渐浓。
  云听夹在两人中间:“……”
  她忍俊不禁,眼眶却红:“好了好了,谢谢你们。”
  云闻习惯性地伸出手想捏她的脸,从小到大,她的恶趣味之一就是如此。
  小时候,云听的抗议,十有八九是无效的。
  导致长大后,这个“捏脸”的习惯被云闻保留得完好无损。
  但今天,她不能为所欲为了。
  云闻伸到半空的手在看到云听脸上的妆容时,失望地收了回去,改成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叮嘱:“听宝,嫁过去了要好好照顾自己。”
  “听宝,要是聿哥欺负你了,你一定要告诉我啊。”
  “听宝,虽然我也不想说很扫兴的话,但是要是…那什么你接受不了,咱们就和聿哥离婚…”
  “听宝,如果下次结婚,咱们一定要选择春天,你看现在结婚都不能去室外,太冷了,去室外又不能穿漂亮的婚纱…”
  云听失笑,“姐,你这是在诅咒我离婚吗?”
  “才不是!”云闻拍了拍自己口不择言的嘴,“我肯定是希望你和聿哥能幸福的呀!”
  ……
  婚礼来的宾客仅限于两家亲近的家人,但丝毫不影响这场婚礼的华丽与温馨。
  室内的布置低调不失精致,米白与金色为主调,桌面上铺着雪纺质地的桌布,点缀着珍珠与水晶杯盏。
  宾客们早已到场,富丽堂皇的宴会厅座无虚席。
  男性宾客大多穿着得体的定制西装,手腕上闪耀瑞士名表;女性宾客则盛装打扮,华丽的礼裙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脖间和耳畔的钻石珠宝闪烁夺目。
  与寻常豪门婚礼的浮华喧嚣不同,这场婚礼多了一份沉静与内涵。
  宾客三三两两地交谈着,尽管穿着商务化,但言谈间没有那些关于商业合作和利益往来的寒暄。取而代之的,是讨论学术研究的真知灼见。
  来的大多数宾客都是医学博士、大学教授、科研人员或某领域的权威专家。
  他们的身上没有商界人士常有的刻意的客套与锋芒,更多的是一种因长期浸润在知识中而散发出的谦逊和内敛。
  这场婚礼的氛围,注定与众不同。
  宾客们
  的祝福不是围绕财富与地位,而是围绕情感的真挚与人生的成长。
  此时,乐队奏响了温柔的旋律,悠扬的琴声在空气中弥漫,为婚礼做好了最完美的铺垫。
  一阵低沉的鼓声响起,铺满白玫瑰花瓣的红毯尽头,云听挽着云渡的手,缓缓步入。
  她身上的婚纱轻盈如云,裙摆在地面上拖曳出一条纯白色的光痕,步步生辉。
  云听另一只手捧着一束白玫瑰与小雏菊,裙摆曳地,低头时,目光轻柔含蓄,宛如一幅静谧的画作。
  云渡穿着深灰色的西装,虽已两鬓微白,但身姿挺拔,仪态依然端正。
  作为一个学者,他总是用理性面对人生的大事,可这一刻,他的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感。
  他这些年,一直忙于研究,忽略了两个女儿。
  孟妍这段时间,经常深夜偷偷落泪,哪怕女儿的结婚对象是他们最信赖的人,但毕竟是怀胎十月生下的亲骨肉,终究是不舍的。
  他同样也不舍,不舍的背后,还有数不尽的愧疚。
  “小听,还记得小时候,你第一次拉着我的手学走路吗?”云渡声音极轻,几乎被悠扬的音乐掩盖。
  云听没有回头,眼角湿润,轻声回应:“还记得,那时候您总说,会一直牵着我的手,直到我学会自己走路。”
  她的手冰凉,被云渡温暖厚实的掌心包裹着,渐渐暖了起来。
  熟悉的温度,将她拉回童年时光:牵着爸爸的手,从街巷间穿梭,踏过无数落叶铺满的小路。
  “小听,对不起,我和你妈因为工作,忽视了你和小闻。”
  “没关系的,爸爸。”
  云渡极力忍住泪意:“小听,记得,你永远是爸爸的小公主。”
  “嗯,谢谢爸。”
  徐清聿站在仪式台上。
  肩膀宽阔而平直,衣袖下露出的手,筋骨清晰,每一次轻微动作都牵动着隆起的青筋。
  云听走近时,徐清聿静静地看着她。
  因为他的瞳孔很黑,所以看人时,所以会给人一种很专注、柔情的错觉。
  但他的五官组合在一起,那股柔情便不复存在。
  云听抬眸,望进他的眼中,目光如秋夜星辰般闪烁。
  徐清聿乌黑的短发梳得干净利落,但额前垂下了一缕凌乱的碎发,像是有意打破了整体的冷峻感,又带出无法忽视的致命吸引力。
  云听看不懂他眼中的情绪,但能感受到浅淡的温柔。
  云渡在距离台阶一米处停下脚步。
  他低头看了一眼云听,片刻后缓缓抬手,将云听的手郑重地交到徐清聿的掌心里。
  “清聿,照顾好小听。”
  云渡未曾说出口的千言万语,最终只是拍了拍徐清聿的肩膀,而后转身离去。
  徐清聿答应下:“嗯,会的。”
  誓言交换时,云听无意瞥到祁修泽,他站在徐淮风身边。
  昨晚的场景重现,脑袋里嗡的一声。
  脖子上的吻痕开始发疼…
  徐清聿顺着她的视线过去,下颚线紧绷,脸上愠色渐浓。
  当司仪宣布两人可以亲吻彼此时,云听紧张得无法呼吸。她的手攥紧裙摆,紧张地看向徐清聿。
  徐清聿已经倾身靠近。
  他的动作很缓慢,一只手抬起,搭在她的腰侧,另一只手则自然垂下,指尖一顿,然后捏住了她的手腕。
  唇与唇相贴时,云听的心跳失序,全世界就此静止。
  徐清聿先闭的眼睛。
  云听目视近在咫尺的他,长长的睫毛颤动,遮住了那深不可测的眸光,却放大了他眼角那颗黑色的泪痣。
  顿时,心跳如鼓,呼吸间似有暖意蔓延。
  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融化在徐清聿的吻中。
  这个吻没有持续太久。
  徐清聿很快离开,但转身面向来宾时,云听分明感觉到他的手掌紧握着她的手,力道加重了一些。
  掌声响起,云听耳边轰鸣一片。
  她的眼里氤氲出水汽,也闻到了清透的冷白梅香,丝丝缕缕地钻入她的鼻息。
  好在她婚礼前吃了抗过敏药,现在才敢肆无忌惮地感受徐清聿的气息。
  *
  后台休息室。
  云听脱下礼服和高跟鞋,换上一件轻便的短款婚纱靠在沙发上休息。
  她的手指掠过自己的嘴唇,那里好像还残留徐清聿的温度。
  徐清聿亲吻她的模样,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即使是在宾客注视下,他仍旧显得不真实,像一幅画或者某种幻觉。
  云听弯了弯嘴角。
  至少说明徐清聿真的不排斥和她接吻。
  门口有脚步声。
  云听回过神,侧目望去,是祁修泽。
  他站在门口,目光复杂而炽热。沉默了一瞬,他小声说道:“小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的不请自来。”
  云听收回目光,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平静:“不介意,很欢迎。”
  她的回答没有让空气变得轻松,反而令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微妙。
  祁修泽踌躇地向前走了几步;“对不起……”他开口,“那天的事情……”
  “不用说了。”云听打断他的话
  她低垂着眼睛,双手交叠在膝盖上,目光停在远处的地毯,“没关系,忘了就好了。我们只是喝醉了而已。”
  “如果可以……”云听顿了顿,“修泽,我认为,我们需要保持距离。”
  祁修泽的心猛地坠入深海。
  他低下头,双手垂在两侧握成拳,又松开,“你是不是知道了……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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