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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铁同人)[崩铁]在我的bgm里,我无敌——识怜霜煌【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3 17:18:57  作者:识怜霜煌【完结+番外】
  他简单说了说他们是怎样在草地上快乐地玩耍,随后又说自己为了接到乱破抛出的飞盘,下意识地朝着边上扑过去,随后一下在手臂上划出了这样一道看着血淋哒滴、要不是少年麦考现在已经是一位两级调弦师,知道怎样尽量让伤口少流血的话,他兴许会流更多的血――对于他们这些常年生活在梦境中的家族成员来说,梦境中的受伤与现实中的受伤虽然在强度上来说不可同日而语,却也绝对不可小觑。
  丹恒拍了拍麦考的肩膀,用的是没有受伤的那条手臂:“谢谢你。”
  麦考冷着脸,眉头皱起来,下巴也皱着,像是一枚小小的核桃,他盯着丹恒手臂上的伤口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甩开了丹恒的手:“你还想要帮她瞒到什么时候?她就是故意把飞盘往栅栏那边甩的,她想要弄死你!”
  少年距离变声期还有一小段距离,因此当他生气的时候声音还是可以变得非常响亮尖锐的,像是吹响了哨子那样。但是硬要说完全没有变声,那倒也也不现实,因此这哨声里头还带着一点儿小鸭子的味道,扁扁的、哑哑的,略显的有些怪异。
  丹恒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乱破也是。
  星从来没从乱破脸上看到过这样复杂的神情,混杂着不堪、被戳破的心虚、愤怒,还有一些别的她也解读不出来的情绪。
  她又看了看丹恒。
  丹恒在叹息,叹息了过后,带着一点息事宁人的意思:“她没有这个意思。”
  麦考尖叫:“她是想要杀了你!”
  丹恒:“梦境中无法杀人。”
  麦考的胸口上下起伏得非常厉害,就像是有谁将一整个烧开了的锅放在了他的身体里面,蒸汽不停地从他的耳朵、鼻孔中蹿出来,而他咽喉中压抑着的声音就像是不停被蒸汽抬起的锅盖,响亮地发出拍打的声音。
  “那也……”麦考没再做声,他咕噜咕噜地似乎对着自己说了些什么,嘴唇也蠕动着,但他到底还是没有再抬起头,而是垂着脑袋看向自己的鞋子。
  片刻之后,他转身跑开了。
  三月七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难道说,这其实是一个家庭的分崩离析,曾经相亲相爱的兄弟姐妹们最终拔刀相向?但是梦境中不存在死亡啊――这个我们都是知道的,尤其是这段历史在演绎的时期,我们都知道这会儿家族还是由秩序掌控着的呢。”
  星倒是若有所思,她看了丹恒一眼,随后看向他的手臂――丹恒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个彻底,一点儿疤痕都没有留下。
  她问丹恒:“是真正的伤口吗?”
  毫无疑问,瑞秋在分组的时候是经过细致思考的。
  丹恒和乱破,他们是战斗力经过了检验的存在,其中丹恒更是具备着治疗伤害能力的存在――有输出,有奶妈,甚至乱破在不少情况下还可以被当成研究人员来使用,将他们组成一队来试探规则本身的强度,毫无疑问是当前情况下能够得出的最好搭配。
  但是……星觉得,如果是真正的伤口的话,诚然丹恒可以用苍龙濯世治好自己,他之前被刃一剑穿心之后都一键出厂设置(指外表)了呢,但是他应该也会痛……得关心关心。
  丹恒说:“介于两者之间。”
  星:“但是这里是纯粹的梦境。”
  乱破:“此事在《银河忍法帖》中亦有记载:倘若海洋对于你来说是家园,那么你一定是鲛人的后裔;倘若你看到树木便觉得自己应该跳到树枝上去栖息,那猴子的血脉便流淌在你的身体之中。”
  丹恒点头:“是这样,没错。一种介于真实的伤口,与梦境中无伤大雅的伤口之间的伤,但我们又非常确认自己并非身处太一之梦中的白日梦酒店现实部分。”
  倘若这儿的现实并不是嵌套在某一层梦境中的现实,那么,当前的情况就只能意味着一点:
  他们现在的身份是梦境中的生物――土生土长,或者说,后来才被抹除了生而为人的户籍,变成了梦境原生种的某种生物。
  星:“啧……看来,我们或许找到受害者了诶。你还痛吗?”
  丹恒:“不痛了,没关系,梦境中疼痛本就被降低了很多。另外,我们找到的是残骸。三月――”
  他及时伸手扶住了三月七,对方那本来就颇为白皙的皮肤这会儿苍白到了惨白的程度,就像是被扔进了漂白剂里头漂洗过三天三夜那样可怕。
  三月七捂住嘴,另一只手抱着自己的胳膊,不停地滑动摩擦着:“我……yue……”
  乱破递过来一杯柠檬水:“饮用酸浆吧,琉璃忍者,《银河忍法帖》中提到,酸浆能够令你的肺腑平复。”
  三月七:“yue……不行,我现在看到这些……yue,我就想到它们――”
  丹恒试图给出解题思路:“严格来说,梦境中的所有食物都是由忆质构成的,这里的食物和你在黄金的时刻花了大价钱购买的没有任何区别,并且,其实你咬一口桌子也是一样的。嗯……要是实在受不了的话,你自己凝聚一块六相冰试试看?含一块冰应该也能让你好些。”
  三月七:“……”
  她从乱破手中接过了柠檬水,抿着喝了两口,随后沉重地叹了口气:“丹恒老师,我感觉你已经快要和星一样了诶,还六相冰呢……这不是在折腾我吗?”
  柠檬水下肚之后,她很明显好了不少,神色也变得舒缓了起来,只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所以漂亮的眼睛睁得很大:“所以,瑞秋――”
  丹恒眼疾手快地将柠檬水杯重新递到了三月七的嘴边,硬是将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给按了回去。
  三月七:“唔唔……唔。”
  她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投降:“好吧,我不说了。”
  *
  瑞秋从“爷爷”的卧室中走出来。
  做为一个从有着尊老爱幼习惯的文明社会转世投胎而来的人,瑞秋当年的暑假社会实践可没少去敬老院,她知道自己应该怎样让老人开心,也知道怎样的动作是一个十一岁左右的小孩应该表现出来的。
  这位爷爷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
  她推开门,发现少年麦考正站在门外,用一种凝视着仇人的目光看着她。
  瑞秋:“……”
  瑞秋叹了口气,随后装作小孩子那种天真可爱的声音:“你在等我吗?哥哥?”
  少年麦考:“……”
  他咬了咬下唇,沉默了半天,终于在瑞秋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的时候叫住了已经只留给他背影的瑞秋:“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瑞秋回过头来:“哈?”
  少年麦考:“你不是个好东西,我知道……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瑞秋揣起手来:“是吗?那你就盯着吧,没来由地说这些话,你或许应该去看看自己的脑子了,哥哥。”
  她本身也就不想管这个少年麦考叫哥哥,这会儿一边恶心着对方,一边也确实恶心到了自己,只想要快点离开这里。
  少年麦考:“你别以为自己能够骗过爷爷。”
  瑞秋已经再次转过头去了,她耸了耸肩膀,全然不在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真是不知所谓的东西,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有谁夺舍了你了――还是说,有一只忆域迷因在你的梦境中把你的大脑给吃掉了三分之二?你看起来比以前愚蠢了好多。”
  她完全没有收敛住自己的攻击性。
  并且,她这么做完全出于故意。
  *
  看起来普通且寻常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次日,有两位橡木家系的成员到访了这处住宅。
  他们穿着非常正式的西装,看起来也非常严肃,一点都没有将注意力分给边上的这些小孩子们,径直就朝着二楼,那位老政客的卧室走去,目的明确、仿佛要执行一场没有半点通融余地的死刑。
  在他们上楼梯的背影之后,瑞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星期日在她身边,提着一台电脑打字,瑞秋凑过去看了两眼,随后“啧啧”两声,爬起来给他倒了一杯咖啡。
  ――丹恒泡的,质量很好,闻起来非常香甜,口感也非常丝滑醇厚,表面有着很丰美的奶泡,和姬子的咖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瑞秋心想,趁着现在还能喝上正儿八经的咖啡,就让星期日多喝一点吧。
  毕竟他将来很有可能要跟着星穹列车离开匹诺康尼,而到那时候――哈哈,等他上了车了之后才会发现自己上的到底是一辆怎样的贼车。
  姬子的咖啡会教他做人的。
  星期日并不知道瑞秋在心里嘀嘀咕咕些什么,他感谢了这杯咖啡的制作者丹恒,也感谢了将它送到自己手边的瑞秋。
  然后他继续在电脑上打起字来,上头正在写的内容并未避讳旁人――这是一篇他做为橡木家系相对底层的员工而撰写的工作报告。
  星期日已经不太记得自己有没有写过这种东西了,毕竟做为歌斐木的养子、梦主从一开始就颇有好感的继承人备选之一,他刚开始工作的级别应该就是很多人奋斗此生的终点。
  不过问题不大,至少他看过不少这样的工作报告,知道这玩意可以怎么写,也知道怎么写才会好看。
  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家族成员离开了宅邸之后,瑞秋冷眼瞅见少年麦考冲上了楼去,丹恒做为先前被他“救”过的人,至少在他们这一群人当中是现在与少年麦考关系最好的那一个。
  他也跟了上去。
  大约在几分钟之后,瑞秋就听到了楼上声嘶力竭的、哀伤到了在尖叫的顶峰甚至失声而寂静的哭喊:“爷爷――!”
  瑞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这一处受秩序影响之处的位格不算太高,如果不是担心惊动了家族导致梦境中再一次大张旗鼓地搜索星期日这个逃犯,瑞秋怀疑自己根本就不会进来……好吧,还是会进来的,毕竟星的灵感王下一桶就在这里待着。
  ……唉。
  虽然身份上写着是十一岁,但是,她现在的状况可以完美地用“这踏马也叫十一岁”的经典台词改版来形容。
  修长的手指怎么看都是成年人的模样,甲床长得很好,很规整,指甲偏长,修剪得也很到位。
  很显然,一双非常漂亮的手。
  她拍了拍星期日,两个人先后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楼上的少年麦考已经差不多崩溃了,一旁的丹恒因此被他衬托对比得像是面瘫,又或者是根本没有情绪的那种人似的。
  他一开口,说出来的话更有种石破天惊的味道:“爷爷死了。”
  少年麦考也还好是在崩溃之中,否则高低要用质疑的眼神多看他两眼。
  毕竟,和先前能够以巡海游侠的超绝正义之身,演绎出一个坏了但是也没能全坏的女孩子的乱破相比,丹恒的演技的确需要得到一定的矫正提升。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根本懒得发挥自己的演技:兴许他演技还挺好的。
  *
  留下遗产的人死了,还没来得及写遗嘱,那么到底谁来继承这笔遗产?这就是个问题了。
  瑞秋环顾了一圈四周,她自己反正是一滴眼泪也没有流,和她一样的还有丹恒,没哭但是装哭了的三月七,掩耳盗铃地用一双耳羽将自己的眼睛遮起来的星期日。
  相比之下星和乱破是真的在认认真真地哭,当然这一行为本身也够抽象的。
  她说:“如果你们没有意见的话,我想,由我们中最具有工作经验的人来继承这笔遗产会是个比较合适的选择。毕竟,逝者已经离开了我们,而随着死亡时间的推进,曾经被看得很重的人情也会逐渐消散,看起来丰厚的政治遗产会变成一堆不值钱的东西,看起来是荣誉的最后会变成负担,我们也会无力支撑现在这样舒适的生活。”
  很冷静,并且指向性非常清晰:就是让星期日来。
  没人反对,除了看起来有些不满意的少年麦考。
  瑞秋一拍手:“好,就这么定了,散会。”
  她转过身的那一瞬间,少年麦考眼中的仇恨情绪变得很浓很浓,厚重到了几乎要化作粘稠的汁液从他的眼眶中流出来。
  当天晚上,瑞秋坐在自己的床上,准备先刷会儿手机再休息:星期日先前有介绍过,在这种秩序的地盘里头,时间的流速和外面的不一样,会快上很多,所以这也算是她难得地可以拿着手机放松一会儿而不是原地开卷的时刻。
  她的房门被敲响。
  瑞秋随口说:“请进。”
  她从手机后头抬起头来,看到进门的是少年麦考。
  他走到床位,对着瑞秋开口:“你想要害死其他所有人。”
  瑞秋挑了挑眉,并未反驳,而是问:“是以少年麦考的身份问我这个问题――也就是排行第四的孩子,还是以这处秩序规则的核心掌控者的身份来问我呢?”
  少年麦考:“都有。”
  “你在最开始的时候同你的那些伙伴分开耳语,你给他们分别安排了看起来非常合理的试探这里规则的计划,但是你却给了那个天环组更多的机会――你一开始就意识到了这里很多潜藏着的规则,所以你一直在让他去获得更多的信息,就比如说在获得了政治遗产之后,就会拥有更高的权限,也就有了更轻而易举地解决其他人的机会。”
  “你还给予了一些人在这里用‘意外’杀人并不能被算作是不和谐的竞争的认识,怂恿他们去实践……”
  瑞秋从床上跳下来。
  她穿着一套露肤度相当低的睡衣,看起来相当舒适的那种真丝质地,穿上了棉拖鞋。
  “你想要让他们自相残杀吗?这很合理――那么爷爷呢?他的死亡应该也是你的怂恿所导致的,对吧?你――”
  “果然。”瑞秋打断了他的话,“你果然是一段记忆,并且是一段情绪非常强烈极端的记忆――死人只会让你心虚,让你联想到自己所做的过去,所以你会反感,但却不会那么激动。但是给予你政治遗产的人死得太早了,于是哪怕你其实也知道这就是虚假的,当外来者离开之后他会复活,你也还是情绪过分激动地找上了门来,试图戳穿我的所作所为,哪怕这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她打了个响指――这是个没有什么意义但是非常帅气的动作――随即卧室的门就再一次被推开了,门外站着剩下其他所有人。
  乱破首当其冲,粉红色的辫子高挑地穿过了她特地给自己新开了洞的鸭舌帽。
  瑞秋对她微笑:“‘模因病毒-改良版’现在应该已经生效了?”
  乱破:“请点播器忍者放心!他的情绪突然激动化,也和病毒的生效脱不开关系。”
  “行啦。”
  瑞秋做了两个拉伸运动,“啊啊”地简单开了开嗓子(从三月七的视角来看,她觉得这开嗓开得一点用都没有,和知更鸟习惯性的开嗓可以说是云泥之别)。
  “那就差不多了。”
  她的手指轻轻打了打拍子,随后唱起了歌来: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
  叮当当咚咚当当葫芦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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