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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的白月光亡妻回来了——降噪丸子头【完结】

时间:2025-03-03 23:04:28  作者:降噪丸子头【完结】
  施令窈从他怀里钻出个脑袋,迷茫地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地龙翻身了?
第65章
  谢纵微按住她细滑的肩, 低声道:“等我给你寻件衣裳披着,别急。”
  他倒是气定神闲,一点儿都不好奇。
  施令窈把被子往身上扯了扯, 瞪他:“还不快去?”
  谢纵微又往她肩头摸了一把, 玉润温热,触感极佳:“好,我这就去。”
  看着他笑意外露的脸,施令窈嘟哝道:“替我拿件衣裳还要收报酬,真是心黑。”
  得了好处的谢纵微心情极佳, 走到衣柜前给她寻了两件裙衫,又亲自替她穿上:“先披着,待会儿再换你自个儿挑的。”
  这么贴心, 施令窈睨他一眼, 没有说话,却伸出手去。
  谢纵微会意地搂住她,把她抱下了床。
  “能站稳吗?”
  施令窈白玉似的耳垂立刻染上了红, 人也恶狠狠地回头瞪他, 谢纵微便知道她想岔了,解释道:“……我怕你腿软, 容易摔。”
  那四个字, 昨夜谢纵微伏在她耳后, 问了许多次。
  当时的口吻也如刚才那般,很是假正经。
  施令窈仍能记起昨夜温热的水流不断冲刷着双腿, 让她随之发颤、战栗的无力感也伴着水流一阵又一阵地撞向她。
  饱满熟透了的桃肉, 哪能经得住水浪一下又一下地捶击。
  她紧了紧外边儿披着的大袖衫,没再理会明显居心不良的谢纵微,往外看去:“我刚刚听着, 像是绿翘的声音。”
  谢纵微的一只手落在她腰间,将她身上的大半重量都往自个儿身上压,闻言嗯了一声:“怕你不好意思,苑芳今早打发绿翘去铺子上帮忙了。”
  听着他十分坦然自若的语气,施令窈哼哼两声,他倒是不会不好意思。
  “是铺子上出了什么事儿?不会是昌王府的人又打上门砸场子了吧?”
  施令窈颦眉,虽说上回李信旭闹了那么一场,之后昌王府的人也过来送了赔偿的银子,但施令窈始终觉得晦气,谁又真正缺那点儿银子不成?
  “别急,让绿翘进屋来回禀就是。”
  虽然施令窈如今衣裳穿得好好的,谢纵微还是不大想让院子里的女使们看到她如今的模样。
  海棠春睡,面颊上仍弥漫着温存过后的潮红,很漂亮。
  施令窈哪儿知道谢纵微此时心里在想什么,只点了点头,拍开他的手,自个儿往罗汉床上舒舒服服地一坐,指挥他去叫绿翘进来。
  谢纵微含笑睇她一眼,昨夜收取的报酬很多,这会儿他替她办起事来,格外有耐心。
  他走出去时,看见苑芳正站在廊下,神情严肃地在和绿翘说话,似是在训斥她,绿翘肩膀一抽一抽的,一边哭一边点头。
  “发生什么事了?”谢纵微皱了皱眉,“进来回话吧。”
  苑芳和绿翘动作一顿,应了声是,跟在男主人身后进了屋。
  绿翘一进了屋,便急急往前走了两步,跪倒在罗汉床前,抬起一张眼睛红红的圆脸,把施令窈吓了一跳。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绿翘摇头,有泪珠子随着她的动作落到地上,她连忙抬起手胡乱擦了擦脸,难过道:“婢无用,娘子信任婢,才让婢去铺子后院整理东西的,但是,但是……婢却没能守住东西,让贼子偷了去!”
  贼子偷了东西?偷了什么?
  施令窈略有些茫然,看向谢纵微,直觉此中必定有他的手笔。
  谢纵微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对着绿翘道:“你接着说,什么东西被偷了?”
  绿翘抽噎着把她按着吩咐去到铺子后院,想着把厢房好好打扫一番,日后娘子过来时也好歇息,却没料到,搬开中间那张铺着的地毯之后,她踩在地上,觉得脚感不对,试探着踩了踩,地板下竟露出了一个黑黢黢的大洞,顿时把绿翘吓了一跳。
  她壮着胆子,喊了另一个侍者陪着一块儿下去瞧了瞧,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绿翘顿时想到,这里可能是娘子存放金银财宝,或是香粉秘方的地方,但现在这些东西都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贼人给偷了去!
  发现这一点的绿翘觉得天都要塌了,连忙哭着回来报信,一时间嗓门儿没收住,把她们都吓了一跳。
  听绿翘说完,苑芳迟疑着补了一句:“咱们铺子上向来是没有人守夜的,且依着绿翘的话,地洞里还有石烛未散尽的烟味儿,贼人应当是昨夜里下的手。”
  手被捏了捏,施令窈自然知道她没有往地洞里放什么东西,甚至,在她们说起这件事之前,她根本不知道铺子后院厢房地底下还有个藏东西的窖洞。
  “这样的事,便交给京兆尹去查吧,不必惶惶。”谢纵微说完,垂下眼,看向与他紧贴着坐在一处的妻子,“阿窈若信我,便交给我去办?”
  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语气,施令窈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出来,他一早便知道这件事了,或者说,这件事本就是在他算计之中必定会发生的一步。
  昨夜趴在石面上站了太久,这会儿她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一阵饥饿,见谢纵微的视线仍深深落在她身上,施令窈点了点头,随意道:“好啊,你看着处置就是。”
  她能看得出,谢纵微对她本人和身边发生的事都有一种紧张的掌控欲,倒不是为了控制她,成为顺遂他心意的提线木偶,更多的,像是担心她再度出事。
  罢了,操心多的人老得快,只是谢纵微天赋异禀,在这种事上,很是抗压,又或者说是,抗老?
  看着莫名其妙就乐起来的妻子,谢纵微又捏了捏她的手,力道比先前重了些,施令窈顿时回神,来不及瞪他,先对着还一脸惭愧的绿翘柔声道:“不关你的事,快起来,去拧个帕子洗洗脸。”
  娘子这样柔声细语地和她说话,绿翘心中的惴惴不安淡了一些,她忍不住咬牙切齿,到底是谁那么坏,要偷娘子的东西!
  ……
  铺子被盗的事施令窈没有告诉家里人,只看谢纵微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她猜出他留了后手,那伙贼人别想得到什么好果子吃。既如此,也不必让大家跟着担心。
  她端着一盘刚刚从井水里湃好的果子进了屋,笑吟吟地端到施母面前,拈了一个又红又大的樱桃喂到施母嘴边:“阿娘尝尝,这樱桃甜不甜。”
  小女儿有这个心意,施母自然是吃什么都觉得甜。
  施令窈顺势歪到母亲身上,懒洋洋地打瞌睡。
  施朝瑛在一旁翻看账本,见妹妹这副懒骨头模样,皱了皱眉:“你昨夜做贼去了?”
  长姐近来多沉默,鲜少见她露出欢颜,施令窈知道内因,想告诉她实情,却被谢纵微拦下。
  “这事该让姐夫亲自向长姐解释,我们不好插手。”
  施令窈当时一听,也觉得有道理。虽是做戏,但长姐当时的失望与难过却是实打实的,姐夫自然得好好向她赔罪。
  这会儿她知道长姐心里还憋着火气,不敢招惹她,连忙坐直了身子:“午后没事,人就容易犯困嘛。”
  听着妹妹撒娇似的语气,施朝瑛瞥她一眼:“要睡就躺一边儿睡去,别压在阿娘腿上。”
  施母卧病多年,腿脚不大灵活,施朝瑛怕妹妹没轻没重,把阿娘的腿给压麻了。
  见小女儿乖乖按着长女的话往旁边挪了挪,施母笑了笑,拉过小女儿的手:“窈娘身轻如燕,压不着我什么。”
  她顿了顿,低声问一脸平静的长女:“钟岳他不曾送信给你吗?”
  钟岳是李绪的表字。
  施朝瑛听出阿娘话中的担忧,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笑:“阿娘是嫌我带着几个孩子赖在家里,烦我们了?”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施母轻轻瞪了女儿一眼,“我自是想着你们陪在我身边,每天都热热闹闹的。只是……孩子们心里难过,我看着也觉得不好受啊。”
  施朝瑛垂下眼,视线有些模糊,很快又重新恢复清明,只望着账本,神色冷凝。
  施母了解长姐的性子,知道她拒绝交流时,便会摆出这么一副沉默的姿态来。她不想逼迫女儿做什么,只是总该有个决断,这样熬着自己算怎么回事儿?
  “罢了,我这老婆子的话,你听一听便是。”任凭长女怎么选择都好,有她们在,总不会委屈了她。
  施朝瑛轻轻颔首,没有说话。
  眼看着因为提到了这件事,屋内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郁,施令窈眨了眨眼,缠住阿娘的胳膊,提议道:“最近天热,阿娘屋里又不敢用冰,屋里闷热得紧,不如咱们去城外的庄子上住段时日?”
  庄子上清净,大姐夫想避开旁人的耳目悄悄来一趟的话,也方便。
  只是看他自个儿有没有这个心了。虽是做戏,但也不能让人伤心太久,不然到了最后,弄假成真,看他去哪儿哭。
  施朝瑛对妹妹的提议不置可否,她想起近日怏怏不乐的小女儿,点头:“好,那便交给我去安排吧。”
  施令窈没和长姐抢活儿干,她了解姐姐的性子,知道这会儿让她忙起来,反而会好过些。
  ……
  谢小宝近日来过得十分滋润,时常笑得见牙不见眼。
  阿耶晚上不再来给他们加课了不说,他竟然还主动提出让他们兄弟几个多多亲近,一切开销由他来承担。
  于是谢均晏与谢均霆近日除了忙碌学业,便是忙着带离开汴京多年的两个表兄四处玩耍。
  谢纵微难得大手笔,给了兄弟俩一笔丰厚的零花钱,让他们务必尽到地主之责,带妻姐家的两个外甥多多亲近汴京的风土人情。
  已经很久没有摸到过这么多银钱的谢均霆一边喜滋滋地把钱往自己衣襟里塞,一边忍不住吐槽:“阿耶,表兄他们也是土生土长的汴京人,只是这些年在漳州生活而已。”
  谢纵微瞥了最不识趣的小儿子一眼,又拿了十两银子递给长子,温声道:“拿着吧,若是不够,你找山矾支便是。”
  找山矾叔?
  眨眼间,谢均晏已经参透了他们阿耶的险恶用心。
  他面无表情地接过银子,点了点头,始终是拿人手短,他没有戳破阿耶的小九九。
  但谢均霆已经被这招二桃杀三士给气得毛都炸了起来:“阿耶不公平!为何只单独多给阿兄十两银子?”
  谢纵微看了看天色,微笑道:“个中缘由,我回来再和你解释。”
  看着阿耶挺秀如玉山的身影施施然远去,谢均霆立刻收起脸上的忿忿之色,哥俩好地撞了撞兄长的胳膊肘:“阿兄,分我五两呗。”
  谢均晏淡淡睨他一眼,拍了拍衣裳上的褶皱:“不给。”
  “什么?!”谢均霆一脸不可置信,“我们可是兄弟,亲的!一个娘一个爹那种!”
  谢均晏微笑:“我们是兄弟,我们的银子又不是兄弟。”
  好冷酷的话,好冷酷的兄长。
  谢均霆捂住心口,往后倒退几步,在兄长含笑的目光中,跌跌撞撞地往碧水院跑去。
  “我要让阿娘给我做主!”
  哼,他要让阿娘给他绣个荷包,只给他一个人做,阿兄毛都得不到一根。
  谢均晏看着越来越活泼的弟弟,眼里带着放松的笑意,踱步跟了上去。
  没料到兄弟俩又去而复返的施令窈看着一脸气闷的谢小宝,有些纳闷:“怎么了?”
  “阿娘,给你银子。”谢均霆精挑细选出一颗最小的银子留在自己掌心,剩下的钱都给了施令窈,“儿子孝敬您的,快收下。”
  施令窈茫然地和走在后面的谢均晏对上了一个眼神。
  “阿娘别担心,这是阿耶给我们的零花钱。”
  来路十分清白。
  施令窈摸了摸谢小宝的头,感动道:“可是,都给了我,你用什么呢?”
  “有阿兄在呢,轮不到我花钱。”谢均霆满不在乎,再说了,他还留了点银子,买烧鸡有些困难,但买几串糖葫芦还是没问题的。
  听到弟弟理所当然的语气,谢均晏眼皮微动,抿了抿唇,选择了忍耐。
  施令窈忍着腰间传来的酸软,许诺道:“好了,过两日我要和你们外祖母还有姨母去庄子上避暑。你们乖些,我也带你们一块儿去。”
  谢均晏和谢均霆顿时双眼一亮:“真的?”
  施令窈笑眯眯地点头,她现在只想把两个孩子赶去太学念书,可别打扰她睡回笼觉。
  “那是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谢均霆沉思,好像的确没有。
  “那阿耶呢?”
  谢均霆想到阿耶刚刚的偏心眼行为,还有自己尚未到手的小荷包,忍不住就想给他找点闹心的事儿。
  施令窈顿了顿:“咱们不带他,就我们娘仨一块儿。”
  谢均霆立刻露出一个阳光明媚的笑。
  虽然他知道,有阿娘在的地方,阿耶就跟长了狗鼻子似的,肯定会追过来,但……阿娘一开始可没想着带他,足以可见,在阿娘心里,还是他和阿兄比较重要!
  ……
  施家一片温情融融,而昌王府,却是一片令人胆寒的寂静。
  昌王忍着不适,亲自打开了那两口箱笼,脸上的笑却在箱笼里的东西露出真容之际,缓缓消失。
第66章
  李信旭直觉不好, 正想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两步,但昌王的巴掌来得更快。
  掌心接触到皮肉,发出一声即脆又闷的动静, 力道之大, 将李信旭打得侧过头去,皮下肌理肿胀的速度很快,麦色的脸庞上很快浮现出一道鲜明的五指印,模样看着十分可怖。
  昌王妃在一旁看得心神发震,昌王凌厉的眼风扫过她, 她连忙垂下头,不敢在此时惹了昌王的眼。
  昌王却急怒地攥住她的手腕,扯着她往地上那两口箱笼看去, 咬牙切齿道:“无知妇人, 坏我大事!为了贪图那点儿便宜,白白将我花重金置办得来的东西拱手让给了旁人,现在便是填上你的身家性命, 都拿不回那些东西了!”
  事到如今, 东西是其次,昌王更担心, 箱笼里的那些东西是被谢纵微设计拿走之后, 又玩了一招偷龙转凤, 这个把柄无论是捏在谢纵微手中,还是顺水推舟让他那两个好皇兄知道, 于他而言, 都着实算不上什么好消息。
  想到这里,昌王的心情愈发暴戾,他摔开一脸害怕的昌王妃, 任由她仓皇之下跌倒在一旁,自己沉着脸将桌案上的东西都拂落到了地上,其中便包括了昌王妃刚刚送来的一碗板栗鸡汤。
  鲜美温热的鸡汤和瓷片一起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淌了一地,有些甚至渗湿了昌王妃华丽却轻薄的绿底缠枝莲云罗纱裙。
  “还在这里碍眼做什么?都滚!”
  昌王背对着他们,双手扶在桌案上,语气阴沉得几乎快要滴下水来。
  昌王妃满心的委屈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当初是昌王自个儿让人将东西藏在了铺子后院,也不曾提前知会过她一声,她怎么知道他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管事赁来的一个铺子上?说她斤斤计较为财所迷,她的银钱不是都用在打通他部署大业的道道关卡之上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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