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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神君错当替身后——阳和万里【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4:38:18  作者:阳和万里【完结+番外】
  额间布满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几缕银丝杂乱地粘在脸颊上,勾出动人心魄的破碎感。
  可即使如此难耐,黎橐廊惶傻帽手薄―就好像有人守在他床头,逼着他在极致的痛苦下也必须学会克制隐忍,方得成全他人对他的惧怕。
  ……所以他才会雷打不动地于子时休息。
  根本不是黎榍崞飘一句“个人习惯”的原因,而是因为他只能用沉睡来挨过这段不胜其苦的时光。
  哪怕睡着了,都虚弱地只能放由噩梦侵袭他的神识。
  穗岁惊骇片刻后走到床畔,毫无杂念地伸出双手,贴在黎榈牧臣樟讲唷
  若是他醒着,她是半点不敢做出这样举动的。
  可是他如今翻滚在无尽的梦靥中,随着她的靠近才逐渐平复下来,便让穗岁觉得此情此景分外熟悉。
  他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可是先前蹙得时间太久,在眉心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穗岁睫羽忽闪,忍不住伸出手去帮他将那印子抹平。
  方才她的两个假想都没有错,她与黎橹间的牵连的确愈发深刻,可黎樵神的痛苦早就是从前的数倍不止。
  穗岁看着黎榈牧成逐渐回温,自己身上的痛也慢慢消散,松了口气,便想要撤回双手,悄然离去。
  却在手离开的一刹那被他紧紧握住。
  那一瞬间穗岁还以为黎樾蚜斯来,要与她清算私闯寝宫的罪,心脏陡然漏了一跳,慌忙闭上眼,把先前想好的措辞忘得一干二净。
  可是等了许久,也没有等来黎榈某馕省
  她小心翼翼地半睁开眼,才看见面前的人睡得十分安宁,没有半点要醒来的意思。
  ……就是手也抓得很紧,她试着抽了一下,怎么都挣脱不开。
  穗岁叹了口气,精神松懈下来才发现自己背后的衣衫也被汗水微微打湿。她靠着黎榈拇查交坐到柔软的地毯上,看着两人交叠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但她实在是有些累了,心想要不就在床畔趴一会儿,等过了寅时再找找办法?
  许是天道看在她为黎樽畔氲姆萆希寅时醒来的时候,穗岁竟然真的挣脱开黎榈氖缚,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寝宫,白日里若无其事地再与他相见。
  第二天夜半时分,穗岁又被同样的痛惊醒,便再一次摸进黎榈奈允遥重复着前一夜的举措,然后在启明时分离去。
  初时她还能在这种情况下应付好白日的训练,可时间长了穗岁就发现,她一个惯常要休息的人,一旦睡少了意识就很容易涣散,全靠身体的本能躲避黎榈慕攻,受伤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甚至面对黎楸冷的质问时穗岁都忍不住走神,完全没听到心里去。
  一边走神一边想:为什么一样睡不好觉,他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不过是七八日时间,穗岁的身体就支撑到了极限。
  这夜她疲倦地俯在黎榇才纤着后,并没有来得及在寅时醒来离去。
  她是被一阵冰凉刺骨的术法给炸醒的,那一刻还以为自己从云端跃下,寒风刮着她的脊骨,疼痛与恐慌争先恐后地涌上心头,不消片刻就彻底清醒过来。
  穗岁打了个寒颤,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立刻感受到了指腹间的异样。
  她的手紧紧地攥着四根笔直纤长、骨节分明的手指。
  顺着那手往上看去,穗岁就迎头撞进一双深渊般的眼眸中。
  黎檠壑芯碜湃盟胨昕床幻靼住⑷幢陡谢耪诺那樾鳎举起仍然被她紧紧攥住的手,说:
  “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穗岁:QAQ你凶我
  ==
  稍微嗦两句鸭 (*^^*)
  这篇文大概字数会在35-40w字之间,我知道很多小可爱会想快点跳到火葬场情节hhh但因为是感情流的文章,想把两人的感情变化尽可能交代得清晰一点,生怕转折会突兀,所以进展有些慢~但我每天发文前都会检查几次,删掉没有意义的日常片段(导致写六千剩四千TAT),就怕太平淡繁琐,现在留下来的部分都是斟酌过,与前后文有关联的,可能笔力不够还是不够精简,我会继续努力的(^_^)☆
  文案情节大概出现在30w字左右,两个人的感情也快明朗起来啦!
  谢谢小可爱们对我的包容!每天看大家留言的时候真的超开心der!多来和我互动鸭!三百六十度旋转鞠躬!
  
第67章 太子殿下有儿子?!
  穗岁觉得黎橛Ω檬嵌运施了什么特殊的术法, 才让她无法克制地把从姜林晖那里知道他伤痛不减后所做的一切全盘托出。
  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给姜林晖道歉,她好像也不是第一回这样坑害他了, 一回生二回熟,他与黎橐煌长大,面对这种场景总该比自己更擅长。
  其实穗岁从前不是一个危难关头自乱阵脚的人, 她有足以判断危险的敏锐直觉, 极其擅长随机应变, 莽着一股劲儿随时就能把假事说得天花乱坠, 曾经这样骗过无数人才为自己争取过现如今看来微不足道的利益。
  可到了黎檎饫镒鍪裁炊加行┓⑩穑此时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之前编造好的说辞一概漏洞百出, 除了实话实说就别无选择。
  所以穗岁认定她是在术法的驱使下才变成这副模样, 否则怎么都解释不通。
  黎樘完以后,不甚在意地看着穗岁:“我要的是你为何揭下符令的解释。”
  “我与殿下之间本就是一体,既然知道了殿下的情况,没理由独善其身。”穗岁有些困惑地问, “而且我确实没弄明白,明明这样简单就能解决的困扰, 为什么殿下不提, 反而执意将我遮拦在外呢?”
  “因为与你无关。”
  黎橄瓶薄被, 从榻上起身, 将外袍自架上取下披于身后, 颇有送客的意思。
  “这点痛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不会影响到我要做的事情。倒是你, ”他的语气冷若冰霜, 看向仍坐在地上的穗岁时, 微微停顿了一下才又说,“自作主张,因此耽误了白日修业的进度与效果,你可还对得起神影一职?”
  穗岁沉下神色,先前的忐忑不安在听完他这话后立刻消失,脸颊两边微微发烫的感觉也逐渐褪去。
  “我没有尽到神影的责任,请殿下降罚于我。但我还是不认同殿下所言,”穗岁起身走到黎樯肀咚担“痛就是痛,又不会因为殿下的身份就对您退避三舍。您与我,还有其他千万神族中人一样,没有只您一个必须忍耐的道理。”
  黎榧她说着越来越靠近自己,悄然退后半步,才说:“你懂什么。”
  穗岁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后叹道:“我不懂,可是我在意您。”
  “……”
  “您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把符令解了吗?我不怕疼,只是怕殿下难受又不说。”穗岁忽然伸手,握住了黎榈氖滞螅“您这个人实在是太难猜了。”
  黎榇鬼看向穗岁环着自己手腕的五指。
  或许是他身上气息太凉,除了她身受重伤的那次,其余时间她的体温都要比他自己的高上许多。
  这股温热的触感让他从心底生出不适的感觉,似乎元神的某一块又开始躁动不安。
  黎橐丫许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滋味了,在他将自己的元神撕裂以后。
  为何如今又会泛起这感觉呢?
  倏然间一道银光旋于黎樾”鄞Γ沿着穗岁的指尖侵袭而上,猛然冲向她的灵府,逼得她松开手,连连后退运功挡住,不可思议地看向黎椋骸暗钕拢这不在结界内。”
  要不是她反应够快,收住了灵力,可是会波及屋里家具的!
  黎槿此担骸澳愫退就是这样相处的吗?”
  穗岁:“……谁?”
  “我早向林晖求证过了,仙使最初就是无意间发现你能解他身上的痛才将你留在身边。”黎榈溃“你们在人界的时候,便是这样相处的吗?”
  “……”
  穗岁终于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想扯出个足够令人信服的微笑来,却怎么也勉强不了自己做出自然的表情。
  她只得放弃挣扎,坦言道:“没有……仙使与您是完全不同的人,他难受了会告诉我,想要什么,不喜欢什么,也都会说出来。”
  虽然那也是她教的。
  “所以你就想把与他之间发生的一切,复刻到我的身上。”
  穗岁瞳孔猛然一缩。
  黎楸阒道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
  “你确实把我和我历劫时的身份分得很清楚,可我倒想问问,到底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让你以为这样做就能把我变成他的样子?”
  他彻底无视了穗岁三番两次的隐约其辞,不愿与她再兜圈子,直截了当地把她心底不敢宣之于口的打算揭露到阳光之下。
  “无论您多不想承认,他都是您的一部分。”被他这样拆穿,穗岁并未恼羞成怒,见无所遁形,索性利落地承认下来,“殿下,您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我看得真切,仙使大人活得比您轻松,像他这样不好吗?”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会动怒吗?”黎槊嫖薇砬榈厮担“因为我元神中有关喜怒哀乐、七情六欲的部分已经被尽数割去。他好与不好,我都永远不会变成他的样子,你也早些死了这条心。”
  穗岁木然,喃喃道:“原来……这就是您元神疼痛的原因吗?”
  黎椴恢每煞瘢只是说:“你以下犯上,执迷不返,这几日就罚你先在自己宫里静静心吧。”
  穗岁点了点头,心中一片乱麻,无心去计较黎榈降姿盗耸裁础
  黎椴恢道禾山的存在,误认为她想把他变成仙使的模样。
  但他没有七情六欲,是以无论她做何打算都不可能成真。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姜林晖为什么相信、甚至鼓励着她去尝试着改变黎槟兀空獠环合逻辑。
  穗岁站在原地,木然失神地思考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她又遗漏了哪些关键的信息,因此并没有注意到黎橐丫转身走到寝宫门口。
  “神影。”他开口唤道,似乎是在特意强调着穗岁的身份。
  “是。”
  “告诉本君,你与仙使……究竟是什么关系?”
  黎榍薰内并不讲究,甚至算是过于简洁,除了必备的一些家具,完全没有任何纯作装饰的点缀。
  因此他将宫门一开,便有阵阵凉风毫无阻碍地穿堂而来,将穗岁纷繁错杂的思绪作云烟吹散。
  她转过身,看见黎楸呈侄立,微微侧过头来问她话。
  于是欠了欠身,回答道:“殿下,我心有所属,对仙使只有敬重之情,请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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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你有五日都没来我这儿了,竟会乖乖挨罚,倒不像你。”
  “是啊是啊,”林匀接着姜林晖的话,把头点的如同吃谷子的小芙,“我还等着给神影大人显摆表叔替我安排的屋子呢,可比在北殿的时候宽敞许多,对吧小芙?”
  “吱吱。”小芙十分配合地挺起红色胸脯,又松了松颈下的毛,憨态可掬。
  穗岁忍不住伸出食指在小芙颈间捋了捋:“你怎么还是把她带来了,我上回不是说……算了,来都来了。小芙竟能听懂你的话了?”
  “唔估计是听不懂,应该是从我语气里揣摩意思作出反应吧。”林匀笑嘻嘻道,“神影大人就别瞎操心她记起上辈子的事儿了,你看我们小芙乐呵呵的,没心没肺,哪儿跟你似的柔肠百结。对吧小芙?”
  “吱吱!”
  穗岁:“……”
  她耷拉着眼皮转向姜林晖,毫不客气地送了个白眼:“姜大人趁我禁闭期间,给我师兄做什么集训了?才来神农殿几日,都学会用成语骂人了。”
  姜林晖笑得前俯后仰,全无形象地捶了下书案,好一会儿才抹着眼泪把话题绕回去:“所以你到底做错了什么?殿下平日虽然严肃,却不常这样罚人,整个神界也就你在殿下手里二进宫了,够厉害的。”
  穗岁瞥了眼聚精会神逗鸟的林匀,抿了下唇,示意他过会儿再议:“反正我想了五日也没想明白做错了什么,一出紧闭就逃过来了,就怕再被殿下抓到问罪。”
  林匀好奇地转过头来:“你不知道吗?这会儿殿下忙着开阵呢,没工夫问你的罪。”
  穗岁愣住:“开阵?什么阵?”
  “万家阵啊。”
  这阵穗岁在贪狼殿上学的时候听闻过,是为数不多流传下来的完整上古奇阵,需有四个术法高强的神族守阵三日,便可于七日后追踪三界万物,不受任何规章戒律的阻碍。
  追踪符能起到相似的作用,但受限太多,更易被察觉。然而这阵法声势浩大,损耗灵力甚多,因此也不常用。
  是什么样的大人物,能让黎橛每万家阵的方式去找他?
  “是神族中人吗?”
  林匀和姜林晖沉默不语。
  “莫不是……”
  姜林晖打断了她,对林匀说:“我和柔肠百结的神影大人有要事详谈,你先退下吧。”
  穗岁:“……”
  林匀不悦地撇了撇嘴,但见姜林晖私下少见地端出掌医架势来,便知道自己插不上话,就老老实实地捧着小芙对二人行礼离开。
  “殿下原本是要将这件事告诉你的,我就纳闷了,你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让他改了心意。”
  “我……”穗岁脸上写满难以启齿四个大字,叹了口气交代道,“我与殿下说,我心有所属,对仙使只有敬重之情。”
  她将来龙去脉与姜林晖说了大概,于是两个人一起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想了这么多办法……为何殿下的痛反而变本加厉了?”姜林晖百思不得其解,率先打破僵局。
  “所以你之前为什么没有把殿下撕裂元神,所以没有七情六欲的实情告诉我?”穗岁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不知,又问道。
  “没想起来。”他避重就轻地说了一句,随后注意力像是被书案上一朵雕花吸引了过去,手指在浮雕处上下摩挲着。
  穗岁:又要开始了。
  “咳,我先给你把万家阵的事情说完吧。”姜林晖装作猛然想起先前话题的模样,生硬地转移话题,“我当初去人界,就是为了追寻一个人族的下落。”
  穗岁皱了皱眉:“竟然是一个人族……需要这样兴师动众?”
  姜林晖摇头:“若是寻常人族,自然是不用的。但那个人是千年前的叛神司乘。”
  在黎榻凳乐前,神族神相最为完整的除了主神明降,便是继承了四分之三上古箭神后羿神相的司乘。
  若是战乱降临,司乘便是那个毋庸置疑的战神。
  黎槌錾那日,他一步一叩首地登上云阶,走到扶桑树前,呆了一炷香的时间后,离去D谷百步,忽然拔出金黄色的弓箭,遥遥发出一矢,将刻着自己名字与神相的扶桑叶摧毁。
  随后他乘剑于长空翱翔而过,从此再无人能找到司乘的踪迹。
  “他去了人界?可是一个叛神失去了神力神相,也不至于完全隐匿了踪迹,神界竟然千年里都寻不到他……那你又怎么会觉察到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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