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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年可【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4:39:27  作者:年可【完结+番外】
  严家父子上阵究竟面对的是什么,为何牺牲的也只有严家父子。
  南戎胜了,前南戎王却也死了。
  取而代之的是荼兀那。
  而荼兀那,曾深入难民之中,为严之瑶所救。
  听闻他备受前南戎王折磨,那么,又怎么会好不容易逃出了南戎,却又折回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这只黄雀也得有本事。
  荼兀那的本事,不可能靠他一个人。
  当年那一战究竟如何,也只有当事人知晓了。
  裴成远自诩聪明绝顶也没能完全勘破,但有一点他不会算错。
  严将军会出战将严之瑶托付给皇姑母,已经是有了计较。
  可也恰恰是这份计较,叫帝王动了杀心。
  那般时候,保护女儿的方式有很多种,他偏偏选择了最戳帝王心的一种。
  裴家……裴家与皇帝的关系,本就是一根戳进朝堂的刺。
  是谁给他出的这般主意?
  严将军回京后并没与谁交往过甚,行事小心,唯一私下接触的便是寒邃。
  而寒邃,恰恰是最不可控的那一个。
  当年他的探花位,得来也是匪夷所思。
  乃是单独与陛下密谈后,陛下钦点。
  他看过他的策论,兵者,帝王利刃,然,非专不用。
  如今这个帝王本就疑心重乃至醉心专权,写出这篇策论,属实是有的放矢。
  所以他讨厌寒邃,因为他投机取巧,更因为他的企图心,可他却装得很人模人样。
  仿佛没有人能撕碎他的伪善。
  事实上,他确实现在还没有办法。
  可是她严之瑶,就以为自己可以么?
  她以为她是下棋的那一个,而实际呢,恐怕早已经成为他人的棋子。
  愚不可及!
  三月之期,他心里也是一团乱麻。
  “回府。”他道。
  不想,刚刚上马,便就见一辆眼熟的马车打眼面前经过。
  “母亲不是要我回府?”裴成远偏头。
  裴柒跟着望了一眼:“唔,那不是夫人,是小姐吧。”
  “什么意思?”
  裴柒也刚刚上马,回道:“白日里寒大人来了请帖,邀请小姐单独赴约,应是要一起用饭后观灯的,夫人答应了。”
  “你是说那马车里的是严之瑶?!”
  “是……吧?”裴柒不确定了。
  “吁――”
  严之瑶原是闭眼假寐,不想马车忽得被叫停,而后,外头一声惊呼。
  不等她起身,便就见帘子一甩,有人探身进来。
  不知是瞧见什么,来人目光一怔,而后,不过片刻,那眼中便就嗖得起了火。
  “严之瑶!跟我回家!”
第75章 他怕甚
  “放手。”这是反应过来的严之瑶说的第一句话。
  不过两个字, 她咬得极重也极冷静,身子因为反抗而往后微倾,只手腕落在对面掌中, 少年的半阙衣袂覆在她的袖口上。
  或许是她的语气太过冷硬,那人终于是停下动作注视她。
  “我说,跟我回家。”他重复。
  “我说, 放手。”她也重复。
  谁也没有退步, 只是, 她不再挣扎, 他也没有用蛮力,两人交覆的广袖便就垂下。
  严之瑶也跟着垂眼:“裴成远,今晚我要见的, 是我的未婚夫。我们的婚期已定。”
  “我说过, 三个月。”
  “三个月前,我不能不见他。”她轻轻道。
  “你不信我。”裴成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可笑,曾几何时,他需要旁人的信任, 大道朝天各走一边,谁还不是为自己负责。
  可此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他竟是隐隐尝出了一丝酸涩。
  有那么一瞬, 他想将掌心的手腕摔下。
  可最后, 他也不过是在对方盈盈抬起的眉睫下加重了力度:“好, 也好, 不信也罢。”
  他伸脚一挑, 隔绝了身后瞧热闹的百姓, 也隔绝了那些议论纷纷:“裴柒, 驾车!”
  身侧突然就坐下了人, 少爷把持着她并没松手。
  车外,有人唏嘘:“刚刚是裴小将军?他好凶啊。”
  有人接嘴:“可不是呢,马车里的是严小姐吧?哎呦,这小将军怎么就这么容不下小姐?”
  “瞧不上呗。”
  “都说小将军与原本的侯府大小姐感情甚笃,这可不是瞧不惯新来的么?”
  “啧啧啧。”
  ……
  严之瑶蹙眉,只觉怎么这坊间将他们的关系传得越发不好了。
  他方才甚至是压低了声音进的马车。
  “你……”
  “我也去。”少爷突然开口,目光斜下,“鹤归楼是吧?”
  “寒大人没有邀请你。”
  “我去了,他自然就得请。”裴成远呵了一声,“不是你的未婚夫么?没过门的未婚夫请小舅子吃饭,理所应当。”
  他说话总也无所顾忌,张口就来,严之瑶也算适应,继续提醒。
  “今日是中秋,你该回去陪侯爷与夫人。”
  “吃完再陪,再者说,你也是我侯府的一个,既是团圆便就要一起。怎么?是觉得我不认你,所以不配?”
  严之瑶噎住,原来方才车外的话他也听见了。
  “你既然知道在他们眼中你我关系恶劣,为何还如此行径?!”她想不明白,“你如今是将军,更不该叫人留下话柄。便是不为了自己,难道你也不想想侯府么?”
  “侯府?”裴成远侧身,“侯府如何?侯府若是没有话柄,坐实了优秀,传到了陛下耳朵里,早就在京中活不下去了。”
  “……”严之瑶说不过他,扭头往边上挪去,这一动,才发现手腕还被他扣着,她瞧着那修长的指节,“可以放手了?”
  裴成远被她这一声拉下了目光,她今日穿红,广袖也是带着清浅的粉。方才打帘子第一眼,他就注意到了她的不同。
  是特意打扮过的妆容,精致极了,她原就娇美,奈何寻常总也不自知一般往素了去,今日描过的眉眼眼尾亦带着一丝红,不知是方才被他气得还是如何,更显无辜。
  也是这一眼之下,他意识到她今日如此是为了去见寒邃。
  该死的寒邃。
  杀气这个东西他惯来就是带着的,叫不叫人看见,落不落话柄,他怕甚?
  所以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抓错了人。
  只是现下,唯有二人对视,他拇指微屈,突然问:“你说,若是叫那些人瞧见你我现在的模样,还会觉得……”
  话说到这里,他皱眉闭了嘴。
  他们自然还是会觉得他是嫌恶她的,毕竟,连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不然,怎么会避他如蛇蝎。
  一根一根松开手指,裴成远眼看着那人立刻就往内里又去了些。
  而后,她问:“觉得什么?”
  “没什么,”他转头,“你确实是要见他的,否则,打草惊蛇。”
  严之瑶一僵,虽然知道少爷聪明,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已经猜透。
  只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岂是一日之功。
  裴成远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少年人,能看清不代表真的就能列出证据来。
  若是真的那么简单,父兄死后又怎会上下一片沉寂。
  沉寂到所有人都默认他们的死就是一场战场的刀剑无眼。
  没有人问为什么,没有人说不可能,更没有人要再去查一查。
  甚至是她,也从来没有怀疑过。
  直到寒邃拿出父亲为她打磨的玉佩。
  那是给她的玉佩,是父亲最随身的物件,是还没能完成的礼物,至今,那空隙都没能磨得圆润光滑。
  这样的东西,父亲给了别人。
  没有给她,却是留给了一个外人。
  是什么原因呢?
  若是看中了那人做她的夫婿,怎会一点都不曾问过她的意愿。
  父兄自小就叫她自己拿的主意,可是这一桩,纵使严b一直叽叽歪歪说她配不上人家,却也没当真有过许配的意思。
  所以,父亲不可能是为了给她订婚交付的玉佩。
  可若不是,又为何呢?
  托孤么?
  想起这个词的时候,她已然胆寒。
  这是不是意味着,父亲早就已经知晓结局,只是在赌一个回来的可能。
  许多次,她都很想否定这个猜测,可亲眼瞧见倪老将军写给父亲的被藏起的信,她清楚地明白,她的猜测没有错。
  倪老将军劝父亲交出兵权和严家军。
  所以父亲带着她回了京城,并非是只真的因为她年纪到了,为她的亲事考虑。
  兄长那么烦京中的文官,又怎么会巴巴叫她去嫁。
  父兄在退让,可南戎一战还是发生了。
  若是托孤,也该是太后,毕竟,父兄南下后,她是太后照顾的,这是父亲的意思。
  那么这块玉,也该是在娘娘那里。
  有什么错了,哪里错了呢?
  玉佩,一定不该在寒邃那里的。
  可是,寒邃很明白这玉佩的意义。
  所以,严之瑶想,寒邃一定是知道什么的。
  因为他骗了她,这玉佩,不会是父亲亲自给的他。
  光是这一点,已经够了,够她好好与他周旋了。
  思及此严之瑶一笑:“少爷知道就好。”
  “就好?”裴成远笑了,“所以,今晚你打算怎么办?”
  她狐疑看他,什么怎么办?自然是慢慢与寒邃熟识起来,才好探话。
  裴成远被她茫然的模样噎住了。
  半晌,他终于没管住,伸手点她的唇:“色――诱?”
  “……”
第76章 改名
  “啪!”
  生脆的一声, 连严之瑶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出手。
  疼,自然是没有多疼的。
  但毫无疑问,对方力气委实不小, 裴成远愣愣看了看自己被扇下来的手背。
  再抬头,那人已经生硬地拧眉,脸上的胭脂甚艳:“裴成远, 你放尊重些。”
  猛地收了视线虚握了掌心, 他扭头:“到了没?”
  外头, 裴柒的声音:“快了少爷!”
  严之瑶绷紧脸, 瞧见他搁在膝上的手,心下带着一口浊气,却也知道等不来他的道歉, 这个人生来就是会气人的。
  分明是个正经公子哥, 却什么浑话都说得。
  难怪从没听谁家小姐有意于他,真是白瞎了一张俊俏的脸。
  那左家的公子如今腿疾好了,听说媒人都要踏破左相府的门槛。
  三殿下未封王之时,戚清婷便也心悦之。
  再比如寒邃, 都说寒邃出身寒门,曾是落魄之身, 可一朝探花, 有意者也是多的。
  这些, 议亲这段日子露华也曾兴冲冲打听过。
  可从没听说谁对少爷有过心思。
  自然, 严之瑶也晓得自己这般推断是带着点偏见的, 毕竟以往裴成远年纪小, 又是裴家人, 且她也没接触过多少其他小姐, 怎知旁人心思。
  可这般想着, 多少有些解气。
  她便就也任由自己发散思维了去。
  到最后,才发现少爷问完路程就再也没开口了。
  眼见着快要到目的地,少爷也丝毫没有下车的意思,严之瑶只能当他不存在。
  她伸手理了理衣襟,又拿手背贴了贴面颊,叫方才的气血上头降了温。
  待拉开车上小抽屉的时候,她停住了。
  裴成远方才理亏,所以挨了打也就没再废话。
  安静了半晌,边上人却开始了动作。
  他沉默看着,看她展平了衣裳的裙面,确认发上珠花是否端正,看她淡下趋于平和的面色,又看她从旁拿出了一只眼熟的盒子。
  只是做到这一步,那人忽然看过来。
  似是在犹豫要不要在他面前继续。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他才醒觉,她是想要补妆。
  可一想到这一层,裴成远便觉抑制不住的莫名心堵。
  只是这闷气里又带了点异样的心悸,叫他不想挪开眼。
  马车渐渐停了下来,瞧着的眸光也跟着一动,少女到底是揭开了那口脂盒子。
  车已经在鹤归楼下,严之瑶眼见少爷的态度强硬,明白说什么也是白费口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也顾不得许多,伸手从盒中抹了一些,点在唇上。
  她涂得并不熟练,好在是露华教过她,加上此时也不过添补一下,并不讲究什么技术,连镜子都不需得。
  倒是边上人,她指腹点上第二次时,少爷突然就站了起来。
  这一站,就哐得撞上车顶。
  眼熟极了的一幕。
  只是上一次他是生气,这一次,却就不知道为何了。
  她眼见那帘子被掀开,登时抓紧又点了几下收好盒子,跟着一并下了车。
  “敢问二位可有定位子?”小二已经迎出来,喜气洋洋问,而后就认出来人,“是裴将军?不过……小店今日已经客满,不知裴将军可有……”
  “不知道,”不等严之瑶说话,少爷已经努努嘴,“问她。”
  店小二迎来送往的,自是很有眼力见地猜到了:“这位是严小姐吧?”
  严之瑶颔首。
  “那二位请随我来,寒大人已经在包厢等着了。”
  如此,裴成远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跟着一起上了楼,甚至是打头走在了前边,说是他带人来吃饭也绝不会有人怀疑。
  走到拐弯处,严之瑶终于还是拉住了他:“裴成远,我有话说。”
  “进去再说。”少爷如是道。
  小二已经上到了二楼,这会儿一扭身发现两个人还停在半道,不知道该不该催:“二位?”
  严之瑶听见了,周遭人多,不时有人上下,她快走了几步上到了少爷高一阶的地方,松了手压低声音:“今日是寒邃邀请的我一人,我身为客人,未曾招呼就擅自带人过去,不合礼数。”
  “那是你不合礼数,与我何干?”少爷不以为意,接着像是想起什么,轻飘飘道,“再者说,他若是因为不合礼数就不想再与你相处,那我看,你也没必要往他身边凑了。”
  说完他作势抬脚,严之瑶自然不能答应,她伸手按在他肩上:“你今日究竟来做什么的?!”
  裴成远便没动,也没将肩头的手掀下,他就这么仰起头,笑道:“不骗你啊,我也还没想好。”
  顿了顿,他补充道:“但爷刚好饿了,想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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