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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7:12:46  作者: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我能图什么?”祝遥栀弯了弯眉眼,“论相貌他们皆不如你。”
  “是么, 我没看清楚他的相貌, 但修真界第一美人, 栀栀真的没有非分之想?”
  小怪物可能已经已经暗戳戳把李眉砂列入追杀名单了。
  祝遥栀:“我是那种只看脸的人吗?”
  邪神:“栀栀还会看对你有没有用, 比如修为。”
  “…也不用说得这么现实。”虽然她好像确实就是这样。
  “我没说这样不好, ”少年从背后拥紧她, “只要我有利用价值, 栀栀就离不开我。财富, 名望, 地位,修为,无论栀栀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好有道理,我无法反驳。”她后仰着头枕在邪神肩上,半阖着眼帘,“不过你说的,我暂时不需要。”
  “那栀栀要不要仙盟?我可以打下来送给你。”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语气很平常,像是在问她要不要一支珠钗。
  “不要。”祝遥栀心头一跳,不动声色地说,“我要仙盟做什么?”
  “我喜欢栀栀,所以栀栀要万人之上。”怪物的逻辑毫不讲理,“但要是把仙盟变成另一个魔宫,栀栀又不喜欢。”
  仙盟在修真界的地位不用多说,这样的存在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这本书的剧情肯定会受到影响。
  祝遥栀担心如果她表现得太过在意,反而刺激得小怪物一定要拿下仙盟。
  所以她转移了话题:“你不用想太多,只是因为把他关在别的地方不保险,一不留神就让他跑了。”
  “那我帮栀栀杀了他。”邪神低头,脸颊蹭着她的,星蓝眼瞳闪过寒芒。
  “他可没有那么好杀,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魔修死在他手里。”她摸了摸少年毛绒绒的银发,像是在给猫顺毛。
  “确实难杀。刚才我找遍镜花海,都没有看见他。”邪神牵住她的手,把脸埋进她的手心里,蹭了几下眼中的杀气才平和下来。
  “哦?”祝遥栀很惊讶地说,“我只是洗个澡的功夫,就让他跑了。”
  “那些锁链还好好的,没有被挣开的痕迹,不是栀栀把人藏起来了?”邪神很严谨。
  祝遥栀:“……”
  好有道理哦。
  她矢口否认:“没有,看来是我的锁链根本锁不住他,之前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
  “是么。”小怪物还在蹭她的手心,像是猫猫离不开猫薄荷,“我只是觉得栀栀对他的态度很模糊,差点杀了他,偏偏又救了他。”
  祝遥栀说:“我和他是宿敌,你应该知道他是谁。”
  确实是宿敌,虽然莫名其妙地亲嘴了,还做恨了。
  “知道,仙盟的人。”邪神的语气有点厌烦,所以干脆埋在她的颈窝里吸她。
  细软的银发蹭得她有些痒,她报复地捏了捏前面的一只触手,说:“霎雪剑和昙释刀天生仇敌,我不可能喜欢宿敌。”
  轻柔的吻落在她耳畔,邪神像是被她说服了,“栀栀如果喜欢他,就不会差点杀死他。”
  她垂了眼帘,“我不喜欢,但也没必要杀了他。”
  “因为他是个好人?”
  “算是吧。”祝遥栀回想了一下,李眉砂好像确实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是对孽物和魔修比较极端,起到了非常独到的震慑效果。
  邪神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下巴蹭着她头顶发旋,“所以栀栀会喜欢什么样的?”
  “你这样的。”她弯了弯眉眼,顺手摸了摸少年柔软的银发,然后就摸到了满手新绽的花芽。
  “虽然知道栀栀是骗我的,但我还是很开心。”
  小怪物很明显被哄到了。
  她差点没说一句人人都怕你,可偏偏你最好哄。
  当然她没有说,她只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那些魔修以己度人,觉得我把人关起来是贪图修为。”
  “修为?”邪神不以为意,“如果真的只图修为,我也可以给,但栀栀从来都没有主动要过我。”
  “嗯,修为这种东西,还是顺其自然吧,太过急功近利,容易被雷劈。”虽然她至今都不知道渡劫天雷是什么样子,这修仙修得属实有点离谱。
  “但我有点嫉妒,”毛绒绒的脑袋不停地蹭她的颈窝,“我也想被栀栀关起来,每天照顾你,给你做饭洗衣裳,还有提升修为。”
  祝遥栀听得一愣又一愣。
  还好,小怪物不知道她和李眉砂关起门来干的都是些什么事。
  但是,强制爱听说过,爱被强制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牙酸地说:“你还是想一些比较正常的东西吧。”
  邪神:“我想栀栀喜欢我,只要一点点就好。”
  那可能,还是被她关起来概率大一点。
  不过这种扫兴的话,祝遥栀当然没有说,她只是继续吃点心,小怪物还有那些触手把她当点心一样亲个不停。
  总之双方都吃到了想吃的。
  吃完了最后一块凤梨酥,祝遥栀拍了拍缠在身上的触手,对邪神说:“你先去外面等我。”
  “我帮栀栀穿衣裳?”
  “不行,我会害羞。”她还睁着眼,就开始说瞎话。
  害羞是不可能害羞的,她只是担心穿着穿着可能就穿到床上去了。
  理由很扯淡,但没关系,邪神会相信,并且可能是觉得她会害羞很可爱,又亲了她好几口才离开浴室。
  祝遥栀把衣裳穿得整整齐齐才走出去,她穿得比之前的李眉砂还要严实,质疑宿敌,超越宿敌。
  还好镜花海晚上冷,不然她光是穿好衣裳,就得出一身汗,这澡直接白洗。
  她一撩开琉璃珠帘,就被几只触手卷走,抱到邪神怀里,湿漉漉的长发被拿了软巾细致擦干,期间被舔毛数次。
  祝遥栀忍不住像那些刚从水里钻出来的小动物一样甩了甩头发,她满头都是邪神身上那种清幽的花香,还甜丝丝的。
  “栀栀好可爱。”
  被亲亲抱抱的祝遥栀不明白,她有哪里可爱。
  她瞥了一眼还留在雕花床栏上的锁链,眼皮一跳,连忙收了起来。
  轻柔的吻落在她耳畔,低沉嗓音钻入她耳孔:“栀栀的修为提升了一些。”
  “……”祝遥栀眉眼细微地抽搐了一下。
  她才发现,小怪物的声音一低下去,简直和李眉砂一模一样。小怪物平时和她说话的语调要高一些,像是猫猫对喜欢的人就会用夹子音喵喵叫。该说不说,好像邪神一唤出“栀栀”这两个字,后面无论说什么,语气都会温和些。
  言归正传,对于莫名其妙突破元婴这件事,祝遥栀必须给个解释,不然这就有点坐实她拿李眉砂当炉鼎的谣言了。
  于是她语气陈恳地说:“我自己修上去的。”
  “嗯,你身上没有别的气味。”小怪物相信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度雷劫的时候有没有受伤?”
  “没有。”她摇了摇头。
  根本没见过雷劫,直接睡过去。
  “没受伤就好。”邪神无比溺爱,“栀栀很厉害。”
  祝遥栀:“……”
  算了,没有怀疑她和李眉砂之间纯洁的宿敌关系就好。
  她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口气没松多久,把她抱在怀里的邪神低头枕在她肩上,“栀栀,我好像梦到你了。”
  “梦到我怎么了?”祝遥栀有些意外,小怪物又不睡觉,她以为都不会做梦的。
  此时她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直到邪神附在她耳边低语:“梦到栀栀坐在我身上,好漂亮。”
  祝遥栀哽住。
  她怎么就没想到,既然李眉砂有解蛊等相关记忆,邪神当然也有她和宿敌做恨的记忆。
  “哦,是吗,”她装傻,“现在我也坐在你身上。”
  “不是这样,栀栀的耳坠一直晃。”潮热唇舌含住她的耳垂。
  祝遥栀只觉得耳边一酥,她有些头皮发麻地说:“长款的耳坠就是这样,我走路的时候也晃。”
  “所以我现在看到栀栀摇晃的耳坠,就忍不住回想起来。”舌尖倏然钻入她的耳孔。
  “你不准想。”她扭头躲过,耳廓热意烧上脸颊。
  这两个根本就是同一个人,某种意义上,这方面是共感。
  “梦境似乎不能随心所欲,”邪神不依不饶地含吻她的耳垂,“我想拥你入怀,想亲你,想触碰你,但我好像被锁了起来。”
  触手也缠在她身上,细密地吮吻从衣领和袖口露出的肌肤,贴着罗袜黏滑地蹭她的足踝。
  祝遥栀瞥见少年瞳孔深处漫开的猩红艳色,觉得邪神也需要一沓引冰符。
  邪神原本是从背后抱住她,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托着她的膝弯,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在k怀里转了个身,被少年宽厚的胸怀盖了一脸。
  祝遥栀抬头,一本正经地对邪神说:“你要分清楚梦境和现实。”
  “所以栀栀要让我知道,有什么区别。”有力的手掌托住她的膝弯,分开卡在身侧,触手缠上骨节玲珑的脚踝。
  哪怕魔尊华贵威仪的袍服衣冠齐整,她自己也裹得像颗粽子,但祝遥栀还是觉得很危。
  层叠的华绸锦缎摩擦出O@声响,她曲起手肘撑在邪神胸膛上,竭力拉开距离,“不用不用,没什么区别的。”
  “是么?”邪神捧起她的脸,轻而绵柔地吻她的面容,“我觉得梦里的栀栀一开始不是很开心。”
  那是,她本来就是在跟宿敌冷脸做恨。
  亲吻蔓延至她的耳廓,少年嗓音泛着沙哑磁性,一字一字钻入她耳孔:“栀栀,你好像连怎么用这种事取悦自己都不会。”
  “不,我不想会。”她有些生无可恋,耳畔的感知扩散开来,她半边身子都酥了。
  她在心中默念,她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繁衍血脉还没有被彻底剔除,再被这样撩下去她没办法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祝遥栀板着脸说:“我是个意志薄弱的人,你不要再勾引我。”
  然后她就被亲了。
  “你……”祝遥栀捂着快被亲麻了的脸颊,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
  窗外夕霞消散,夜色沉沉而降,谁都没空去点烛火,寝间里一片昏暗。幽暗中银发蓝瞳的少年漂亮得让人心弦震颤,睫羽勾着细碎瞳光,像是星海倾落冰川,玫瑰色的瞳孔是星空燃烧的心脏。
  祝遥栀又被美貌硬控,回过神来她已经被邪神拥入怀中,少年嫣红双唇含住她的一缕发丝,面上泛起流丽绯色,爱欲灼艳欲滴,一边伸手轻抚她脸颊一边哑声说,“栀栀,你既然把人锁在床上,那就在这里要了我。”
  所以果然还是吃醋了,并且醋得不轻。
  祝遥栀在思考,这个时候如果说她饿了,小怪物会不会停止对她的勾引然后去给她做饭。
  她还在想要找什么借口阻止,却忽然听到了外边有什么砰然炸开的声响。
  她下意识转头看向窗外,烟花炸开,星辰似被撞碎,化做一捧又一捧的火树银花。
  “外边有人在放烟花。”祝遥栀装作没有看到邪神欲求不满的幽幽目光,双手捧脸说,“我们去看看?”
  邪神:“……”
  她像那种想方设法找借口拒绝美艳妻子的养胃中年男人。
  虽然但是,最后祝遥栀还是如愿以偿地出了门,毕竟邪神只会溺爱她。
  小怪物一开始有些不情愿,热闹喧嚣的烟火长街当然比不上和她单独相处。
  但祝遥栀主动牵了k的手十指相扣,邪神就又被哄好了,继续和她贴贴。
  被亲了好几口后,她忍不住说:“有人在看你就别亲我了。”
  虽然她戴了面纱,但这种行为就很显眼包啊。
  邪神:“为什么?我都变换形貌了。”
  祝遥栀面无表情地说:“我会害羞。”
  并不会,她已经被亲麻了,只是不想太引人注目。
  小怪物好歹同意了,没人的时候才会亲她。
  逛了片刻,祝遥栀才发现今晚是镜花海的抛绣节,闺阁小姐会在搭好的高台上将绣球抛给如意郎君,如果郎君有意,就能成就一段佳话。随着年岁变迁,抛绣节并不局限于闺阁少女挑选夫婿,而是演变为有情人相伴夜游的佳节,也有赠送香囊环佩等习俗。
  “差不多相当于情人节,难怪会放烟花。”她嘀咕一声。
  她话音未落,夜空中又绽开绚丽烟火,河边是个好位置,因为不仅能看到烟花还能将倒影尽收眼底,所以早就挤满了人。
  来都来了,祝遥栀也跟着去凑热闹,不过围在她前面的人太多了,她踮起脚也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头。
  虽然可以御剑,但无论是霎雪剑还是御剑看烟花这个行为,都太惹眼了,所以她还是在尽力踮脚尖。
  下一瞬,她只觉得浑身一轻,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邪神肩上,视线骤然拔高,热烈又璀璨的烟花一览无余,火光在夜色中绽放,又在河水中倒映出另外一场视觉盛宴,万物都在绽放,连心跳也跟着怦然。
  轻柔夜风拂过她的脸颊,带着不知名的花香,天地正温柔。
  视野开阔起来,祝遥栀看到不远处那些临时搭建起来的高台,鬓边簪花的少女怀着美好憧憬抛下绣球,最高处的塔楼上不少人正在闭眼许愿,寄托祈愿的浮灯被放飞,照亮亘古长夜。
  一只触手伸上来,将雪白的花芽簪上她鬓边,祝遥栀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她拍了拍那只触手,轻声问:“我看到那边可以放天灯,要不要去看看?”
  “好。”
  祝遥栀本来想从邪神肩上下来,但她一跳下来,就被邪神单手抱在怀里,“栀栀不想被我抱?”
  “也不是。”她将被风拂动的面纱压了压,“我只是觉得有点引人注目。”
  邪神抬了手,宽大的袖袍将她的身影遮挡了大半,“总觉得有人想把栀栀抢走。”
  祝遥栀戳了戳k的脸,“我感觉是更想抢走你,刚才路过的时候,有好多家小姐想把绣球抛给你。”
  “所以我牵着栀栀走开了。”少年垂首轻吻她的眉心,“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从你身边抢走我,我永远是你的,只是你的。”
  “我知道。”
  祝遥栀并没有什么回应,她只是移开了视线,去看街边那些糖糕蜜饯。
  凡是她的视线停留过的东西,都会被邪神买下来送给她。
  实在太多了,她吃了一小口红糖饼,就腻得不行,于是掰下来悄悄喂给那些触手。
  然后邪神低头,一口咬掉了她手里剩下的红糖饼。
  好吧,小怪物连自己触手的醋也吃。
  一路走过去,祝遥栀吃也吃饱了,首饰香料各种小玩意也买了不少,才到那座放灯的塔楼。
  塔楼上卖灯和笔墨的阿婆打量着她,慈爱地说:“好标志的小娘子,难怪你家郎君抱着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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