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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7:12:46  作者: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祝景年看出她想逐个击破的意图,就先把另外两名尊者压在地上。
  笑话,他的修为确实压至元婴初期,但他那倾覆山河的剑气又压不了。
  霎雪剑到底是天下第一剑,有来有回地对剑几下后,祝遥栀很快就能单方面揍那个那个孝子贤孙哥。
  剑光密集如飞雪,尊者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祝景年在一旁看着,时不时指教一番,“这一剑漂亮,如果能再狠一点就好了。”“可以再使点劲,又不是打自己人。”
  他不但自己叨叨,他还要逼着趴在地上那两个尊者一起夸祝遥栀的剑法,“你们为何不说话?这一剑难道不漂亮吗?”
  两位尊者迫于压在身上的剑气,只好面目扭曲地点头称是:“……漂亮,真漂亮。”
  片刻后,祝遥栀把那位尊者揍得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她荡开剑上血迹,就要开始揍另一个尊者,于是对祝景年说:“先祖,你先把一个人身上的剑气撤了,我自己能应付。”
  “你怎么急吼吼的,”祝景年手中剑气凝成一道长鞭递给祝遥栀,眼角余光轻瞥那位已经被揍得趴在地上起不来的孝子贤孙哥,一本正经地提醒祝遥栀,“还没‘略加管教’一下。”
  祝遥栀接过鞭子,感受到了上面恐怖的剑气,她有些不确定:“拿这个抽四百鞭子?”
  “别忘了还要他磕一百个头。”祝景年提醒她,又说,“略加管教一下,让所有人知道,胆敢欺辱我霎雪剑后人,会是什么下场。”
  祝遥栀“哦”了一声:“知道了。”
  话不多说,开抽。
  她也不客气,拿了几张扩音灵符出来,一边抽一边让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遍整个剑阁。
  对此,祝景年表示:“扬名立威,善。”
  祝遥栀抽完四百鞭子,那个尊者已经奄奄一息了。
  祝景年淡淡地说:“这种治好了也是残废,赶紧的,让他给你磕一百个头,一个都不能少。”
  祝遥栀说:“他应该已经磕不了了。”
  祝景年:“这好办。”
  没见他做什么,但是一股无形巨力将那个半死不活的尊者提起来又按下去,对着祝遥栀哐哐磕头。
  磕完一百个头,祝遥栀就开始揍下一个了。
  祝景年让她“略加管教”上一个尊者不是没有道理的,听了这么久的惨叫,这个尊者跟她对招的时候惊慌害怕,不用多久祝遥栀就挑开了他手里的长剑,开始逮着人打。
  打到不能还手,就是四百鞭子加磕头百次的略加管教大套餐。
  丝滑连招,惨叫连连,听得演武场那些人汗流浃背。
  很快就剩下最后一个花尊者了。
  祝遥栀磕了几颗补灵丹,提剑走向狼狈趴在地上的女人,祝景年也撤去了那阵剑气。
  花尊者立刻闪身而起,手中长剑挥出连绵剑招,整个人也借力向后一跃,就想逃跑。
  祝遥栀躲开剑招,挥剑凝出天心一剑,巨大冰剑笔直钉入地面,拦截了花尊者的去路。
  “跑什么?现在整个剑阁都是我的,你以为你能跑去哪?”祝遥栀不紧不慢地说。
  花尊者盯着她,眼神幽冷阴毒,“祝遥栀,你以为单凭我一人能掌控剑阁十几年?你若是敢动我,我背后的人绝不会放过你。”
  祝遥栀“哦”了一声:“你背后的人既然敢动剑阁,我也绝不会放过。”
  她提剑连斩,剑气迅疾如电,炸出一片凛冽冰雪。
  花尊者也召出本命剑迎了上来。
  祝遥栀记得之前薛徊说花尊者要拿她去喂蛊虫,猜想花尊者应该擅长蛊毒,所以谨慎地拉开了距离,也往自己身上叠了好几层朔风回雪。
  不过出乎她的预料,片刻后,花尊者就落败了,她扔了手中长剑,颓然半跪在地上,华贵裙摆沁出血渍。
  祝遥栀隔了几步站定,谨慎地没有靠近她。
  但花尊者忽然抬起头向她狰狞一笑,“祝遥栀,你死定了!”
  她手指上的鎏金护甲忽然滑出一小块斑斓流光之物,然后立刻将其吞入口中。
  她居然自甘变成孽物!
  祝遥栀立刻抽身后退。
  女人美艳的脸一片扭曲,然后啪地一下裂开,坚硬的骨花从她的头颅盛放,血肉畸变,整个身躯像是熟透的果实一样炸开,长裙下传来软体与骨骼摩擦的黏湿声响。
  一旁的祝景年说:“你们这些后辈,已经丧心病狂至此?”
  祝遥栀说:“别靠近它,这孽物会传染。”
  而孽物弯曲成花瓣的骨骼瞬间张开,腥臭黏液喷溅而出,祝遥栀旋身躲过,那些黏液落到地上,如同蛛丝一样散开,哪怕被封冻起来也继续朝祝遥栀靠近。
  啧,又恶心又难缠。
  还好祝遥栀和孽物厮杀过,不至于自乱阵脚,她脱掉外袍扔下去吸引那些蛛丝盘结的黏液,然后变作一道影子轻灵滑开。
  带有她气息的衣袍很快被黏液凝成的细丝缠裹成一个茧,与此同时,祝遥栀运用天心一剑,将孽物的脊柱斩断,再把那些结成花苞的骨骼搅碎。
  但她没想到,那些溅射开的黏液竟然扭曲生长,瞬息指尖裂变成一群孽物,一同朝她扑了过来。
  危急时刻,数道剑气拔地而起,冰雪铸成屏风一样的壁障,将那些孽物震开隔绝。
  祝景年说:“这是第五式,冰河倾光。”
  那些被阻隔的孽物却转而向下,径直涌向演武场上那些人。
  系统立刻在祝遥栀识海里尖叫:“司空玉还在下面!快去救他!”
  “啧。”祝遥栀只好提着霎雪剑杀了下去。
  黏液凝成细丝,如同蜘蛛结网,瞬息之间救将好几个倒霉的修士裹成茧,丝线变得猩红,那些孽物像是凭此来吸取血肉。
  等祝遥栀挥剑劈开一个茧,里面只剩下一具被衣袍裹着的嶙峋骨架。
  “孽物!是孽物!”
  “快跑啊!”
  一众剑修吓得面无人色,屁滚尿流地跑了,有些还剩一些理智,紧急求助仙盟。
  汲取了血肉之后,那些孽物裂变得更多了,整个演武场很快就被粘腻细丝包裹起来。
  祝遥栀在身上叠了十几层朔风回雪,但那些细丝还是逐渐穿透了冰雪凝成的层层防护。
  好消息是,她在紧急之下学会了刚才祝景年教给她的霎雪剑法第五式,冰河倾光。
  坏消息是,冰雪屏障挡不住这些孽物多久,上面已经开始寸寸碎裂。
  下一刻,祝遥栀瞥到一支箭矢,从寒英殿的方向疾驰而来,赫赫破风,在演武场上方如烟火绽开,破碎流光似月华倾落,一眨眼近百道箭矢从天而降,将那些孽物死死钉住。
  每一箭都附着灵力,凝出弧形锋芒,犹如无数轮红色弯月。
  “燕家的流月弓。”祝景年以指为剑,斩开演武场的蛛网般的重重细丝。
  祝遥栀下意识看向寒英殿的方向,刚才是燕霜客出手帮她。
  祝景年有些疑惑,“燕家人怎会在剑阁?”
  祝遥栀说:“嗯……燕家的燕霜客,现在是我的继父。”
  祝景年:?
  好一会他才说:“……也不是不行,千年前我和燕家双生子是至交好友,后人联姻,也算是良缘。”
  祝景年眯了眯眼,“只要不是和昙释刀。”
  祝遥栀好奇,“你跟他们李家有仇?”
  祝景年:“呵。”
  他问:“你跟这一代的昙释刀就无仇无怨了?”
  祝遥栀:“呵。”
  她想起李眉砂阴着一张脸说要她爆心而亡。
  就很气啊。
  祝遥栀越想越气,提剑利落地剖出那些孽物的脊骨,再一一砸碎。
  最后那只孽物满头的骨花一张一合,吐出嘶哑人言:“祝遥栀,你不得好死,我主人一定会……”
  祝遥栀挥剑,冰雪巨剑将它的头颅砸烂。
  系统提示她:“获得丁五异化能力‘百骨丝’。”
  很快,仙盟的修士赶到,有序处理那些孽物的尸体。
  祝遥栀和那些仙盟修士打过招呼,然后就带着祝景年回了寒英殿。
  燕霜客见到她的第一句又是:“乖宝,你吃饭了吗?”
  祝遥栀在桌边坐下,忙活一上午总算喝了一口茶,提议说:“那刚好我们就坐下一起吃个饭吧,顺便谈谈怎么整顿现在的剑阁。”
  燕霜客看向祝景年,阴暗的目光透着一丝不解,“乖宝,这是你大爹?”
  祝遥栀还没咽下的茶差点喷了出来,“不是,咳、这是我祖宗。”
  燕霜客“哦”了一声:“那我多盛一碗饭。”
  祝景年已经听祝遥栀讲过燕霜客那令人堪忧的精神状况,客气地颔首,想半天不知道该叫燕霜客什么,最后叫了一声“贤侄。”
  这一桌三个人,凑不出一种正常的辈分。
  祝遥栀一边吃一边说:“我等下去找一份剑阁弟子的名单过来,除了一些心肠好的,其余都逐出剑阁,我的剑阁不养贱人。”
  燕霜客没什么意见。
  祝景年只问:“你只有一人,要如何掌管四阁?”
  祝遥栀:“除了北阁,其他三阁我打算拍卖出去。如今多个宗门因为魔域流离失所,贱人不配当我剑阁弟子,有的是人当。”
  祝景年:“你随意,本来就只有北阁霎雪剑是剑阁核心。”
  达成成就:把宗门挂到咸/鱼上拍卖。
  祝遥栀还在规划未来的美好生活,系统冷不丁地打断她:“接下来你要去玲珑七阙。”
  祝遥栀:“为什么?”
  那边有李眉砂这尊杀神,她才不想去,万一她魔教圣女的身份败露就麻烦了。
  系统:“每年都有各宗弟子前去玲珑七阙游学,司空玉也会去,以防万一你必须跟着他。”
  “……”祝遥栀简直郁闷。
  而燕霜客问:“心肝,你刚才没被那些孽物伤到吧?”
  “放心,我没事。”祝遥栀扒拉了一口饭,忽然反应过来――
  不对啊!花尊者变成孽物,她刚才也用了不少灵力。
  所以邪神可以感应她的灵力,从而来剑阁抓她!
  救命啊。
  不行,她得立刻跑路!
  祝遥栀搁下筷子,说:“先祖,小爹,剑阁拜托你们先帮我看着,我得去趟玲珑七阙。”
  今天就去刀宗游学!不,现在就去!
  祝景年凤目微眯,“你去玲珑七阙干什么?那边全是坏人。”
  燕霜客则是说:“你这孩子,饭都没吃完呢。”
  “没事,我已经吃饱了。”祝遥栀哽了一下,只好找了个借口,“我要去刀宗挑战这一代的昙释刀,打赢了再回来。”
  她总不能说,因为她把邪神始乱终弃,所以得跑去玲珑七阙躲情债。
  那她家老祖宗可能会被她气得再死一次。
  祝景年很满意:“有志气。”
  燕霜客则坚持:“把这碗饭吃完再去打架。”
  “哦,好。”祝遥栀火速把饭扒完,然后就御剑离开了寒英殿,急得像是有邪神在身后追。
  她把面纱戴上,先在山下一口气买了好几只大大小小的飞舟,刚想乘飞舟逃之夭夭。
  系统就说:“你得带上司空玉。”
  祝遥栀在心里骂骂咧咧,但只好折返剑阁,一句话都不想多说,直接用灵力提着司空玉的衣领,把人丢上另一只飞舟,然后就前往玲珑七阙。
  司空玉自然是跟了上来。
  寒英殿中,祝景年看着两座飞舟逐渐远去,说了一句:“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眼光不太行,怎么挑了个一肚子坏水的,修真界又不是没有别的男人。”
  燕霜客幽幽地说:“这只是其中一个炉鼎。”
  祝景年:???
  宽敞的飞舟内,祝遥栀四仰八叉地躺在铺了一层梨香鹅绒的美人榻上,舒坦地轻呼一口气。
  短短一个上午,从魔尊寝殿溜回剑阁再跑去玲珑七阙,怎么不能算是修真界特种兵呢。
  现在总算能好好休息了。
  飞舟上设了防御结界,于是祝遥栀放心地睡午觉。
  一觉醒来,她已经到了玲珑七阙附近。
  风轻云暖,金灿灿的午后阳光透过菱花窗洒了她一身,给睡得缭乱的发丝勾上一圈毛绒绒的金光。
  祝遥栀临窗俯瞰,中州气候要比北州暖和不少,玲珑七阙居于连绵苍山中,作为主体的七方山脉依次纵横排列,犹如北斗七星,此时山雨迷蒙,云雾缥缈,水光潋滟,仙山楼阁叫人分不清天人人间。
  看上去不错,灵气浓郁,适合修炼。
  片刻后,飞舟在玲珑七阙山门前悬停。
  祝遥栀轻巧落地,把飞舟收进锦囊里。
  她环视一周,发现陆陆续续有各宗弟子前来。既有被六只仙鹤簇拥的华贵轿辇,也有风尘仆仆御剑而来的修士,世家大族的公子小姐与无名散修共聚一堂,而刀宗来者不拒。
  这一点上,确实能看得出天下第一宗门的风范。
  山门是一座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青石牌坊,与满山翠色相得益彰,山门后是漫长得看不见尽头的石阶,两旁花叶含露,乾坤之下,草木青青。
  轻柔如烟的山雨飘落下来,一把油纸伞忽然横过来遮去了祝遥栀的视线。
  执伞的司空玉温声说:“师姐莫要淋雨。”
  “轮不到你来给我撑伞。”祝遥栀阔步走了出去,周身灵力流转,荡开雨丝。
  她身后的司空玉说:“师姐的飞舟还在我这。”
  祝遥栀摆了摆手,“我不要,给你了。”
  她是真的一个字都不想跟司空玉多说,快步上前,跟着前面的修士一起踏入山门。
  脚下的石阶似乎暗藏玄机,越往上走,抬脚的动作越发沉重,最后几阶只觉身体重如千钧。
  走完一轮下来,祝遥栀都出了一层薄汗,有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都快直不起腰来了。
  石阶尽头是一座凉亭,檐上栖着几只仙鹤,亭中少女撩开竹帘,缓步向他们走来,“诸位道友请随仙鹤去往碧云溪,乘坐莲舟到流觞阁暂作休整,明天七阙会公开授课。”
  恰巧,这人正是曲涟。
  祝遥栀原本想上去打招呼,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用江天月变幻了容貌,只好作罢。
  她跟着其他人道谢,然后就随着引路的仙鹤去往碧云溪。
  碧水映青天,莲舟折叠了阵法,虽然小巧如一轮弯月,却容得下他们数百人。
  到了流觞阁,男女分开而住,祝遥栀总算不用担心司空玉像鬼一样缠着她。
  不过入住流觞阁之前要登记姓名,祝遥栀想了想刚才的碧云溪和莲舟,随便给自己取了个名字:莲溪。
  流觞阁像是一方广阔洞府,每个人都有单独一座小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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