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4 17:12:46  作者:夜光淀粉【完结+番外】
  “做得很好。”槿夫人面上一喜,笑道,“男人就是男人,哪怕修为再高,遇到漂亮些的女人,也会拜倒在石榴裙下。”
  她满意地上下打量着祝遥栀,就像是在看一件好用的物品,“碧兰生得貌美,再穿上这身衣裳,巧笑倩兮间,不知要惹多少男人为你折腰。”
  “……”祝遥栀无语得简直想笑。
  刚才李眉砂压根就没注意看她穿了什么,别说在衣裳妆面上花功夫,就算她穿个肚兜去钻李眉砂的被窝,死对头也只会把她踹下床然后拔刀和她干一架。
  但她还是得客套地说一句:“都是夫人英明。”
  “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槿夫人笑得温柔,再看了她几眼后面色一变,问道,“他怎么没有碰你?”
  “……”祝遥栀当场尬住。
  神金啊。
  她在进门前都已经设想了各种她可能遇到的问题,但属实没想到槿夫人会问这种鬼问题。
  她只好说:“嗯……还没有。”
  槿夫人有些不悦地说:“你机灵点,尽早爬上他的床,有了萤花蛊,这不是难事,用你这副身子套牢他,你才有机会往上爬。”
  “是。”祝遥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快别说这些虎狼之词了。
  槿夫人招手示意她离开,“去想办法博贵客欢心,你就算是给自己下药,今天也必须拿下他。”
  “是。”祝遥栀表示收到。
  烦死了,现在要打两份工。
  她都无语了,之前槿夫人还说只要她勾引李眉砂喝下萤花蛊,就把她引荐给什么长老,现在来就是画饼而已。
  真是岂有此理,从来只有她给别人画饼的份,哪有别人钓着她的道理?
  不过这样也好,说明这个碧兰平日里就是这样好打发的人,物华山庄的大人物不会过多关注一个小小的侍女,她就不容易露馅。
  祝遥栀离开厢房,在无人处卸了易容术法,然后就扣上幕篱返回自己的庭院。
  她回寝间前要穿过花木芳菲的院落,蝶蕖一见到她就要行礼,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就给自己姿态优美地摔进了莲花池里,池水透衣,莲瓣沾身,面含花色地对祝遥栀说:“在贵客面前失仪了,请您责罚。”
  祝遥栀摆了摆手:“以后没有什么事情就别出现在我眼前了,玩水去吧。”
  她说完就走进寝间,随手关门。
  坐下来还没歇多久,蝶蕖就敲响了寝间的门扉。
  怎么又来?
  祝遥栀很想说一句她都性冷淡了能不能放过她。
  不过她还没说出口,蝶蕖就说:“午时庄主设巫山宴邀请各位贵客,您是否要赴宴?”
  祝遥栀谨慎地问了一句:“什么是巫山宴?”
  听起来怎么不太正经的样子。
  蝶蕖回答说:“赴宴时需要各位贵客携佳人作伴,巫山宴上陈列奇珍异宝,贵客不妨去看看。”
  祝遥栀确实要去,但让她和蝶蕖这类人相伴而去,还不如以碧兰的身份过去。
  于是她说:“我不去,我要在屋里睡一天,谁都别来打扰我。”
  蝶蕖不甘心地说:“巫山宴有助灵修提升修为,贵客真的不去……”
  祝遥栀打断他:“你退下,我要休息了。”
  “……是。”蝶蕖只好离开了。
  祝遥栀当然要去赴宴。
  巫山宴既是庄主亲自设宴,那肯定能探查到不少信息。
  蝶蕖走后,她往被子里塞了一些带有她灵息的衣物,然后她就变作一道影子悄悄溜去了李眉砂的庭院。
  祝遥栀到点就开始上班,易容成碧兰的模样,还不待她抬手敲门,雕金嵌玉的门扉就被打开。
  她走进去,顺手把门阖上。
  李眉砂坐在临窗的软榻上,两张软榻中间隔了一张檀木桌,上面放了灵茶和点心。
  落地窗设计精巧,呈一把折扇的轮廓,紫藤和木香花开入窗来,一扇绚丽花色中,端坐的玄衣少年似乎也少了平日的冷厉之气,墨缎般的长发镀上一层暖融金光,显出几分罕见的温和,眉间朱砂平添一抹光艳。
  祝遥栀一推开门进来,就发现李眉砂在凝眸看她。
  “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巫山宴的事情。”祝遥栀走过去,在另一张软榻上坐下。
  李眉砂颔首,然后问她:“你要和我一起赴宴?”
  她“嗯”了一声,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杯茶,发现温度刚刚好,不烫也不冷,是提前沏好的,“你已经猜到了我要过来,何必多此一问。”
  李眉砂说:“万一你要带别人赴宴,比如那个蝶蕖。”
  “蝶蕖?”祝遥栀下意识皱眉。
  死对手一定是故意说来恶心她。
  她嫌恶地说:“带他一起还不如不去。”
  李眉砂观察着她的神色,似是松了一口气。
  祝遥栀咬了咬茶杯,怎么,故意拿蝶蕖来恶心她,恶心到了就开心了。
  她喝了一口茶才说:“听说巫山宴上有许多奇珍异宝,我很好奇这座山庄背后到底是什么势力。”
  “奇珍异宝,”李眉砂问她,“你要吗?”
  “我要这些做什么?”祝遥栀很莫名其妙,“我对这个庄主更感兴趣。”
  物华山庄的庄主,究竟是何许人也?
  “……”少年抿唇,幽幽地看了她一眼。
  刚松了一口气,现在又冷着一张脸了。
  祝遥栀没留意,只说:“我等下想办法去接近庄主,你有什么计划?”
  李眉砂:“直取他项上人头。”
  祝遥栀:?
  这尊杀神做事真的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她哽了一下才说:“我们先查清楚长生宴的情况,贸然动手的话,我怕他们跑了,去另一个地方接着办长生宴。”
  李眉砂颔首,“我可以审问他,你问清楚想知道的事情,我再取他项上人头。”
  审问……这是要直接把人捉起来用刑啊。
  祝遥栀瞥了一眼少年腰封上的血红玉简,忍不住说:“倒也不急着取他项上人头,先弄清楚他们想要干什么。”
  李眉砂默了一瞬,然后说:“听你的。”
  祝遥栀就说:“我们先去赴宴,你要假装为我神魂颠倒欲罢不能……呃,总之装作中了萤花蛊。”
  说出来她自己都被恶心了一下。
  太歹毒了,他们明明是死对头,还要当众卿卿我我。
  她实在无法想象,李眉砂为她神魂颠倒对她欲罢不能……她宁愿宿敌直接提刀杀过来。
  而且,这真是不是在为难李眉砂这尊杀神吗?
  祝遥栀按了按眉心,“你……尽力而为吧,有人在看的时候意思一下就行了。”
  李眉砂追问了一句:“若是无人在看?”
  祝遥栀摆了摆手,“放心,我会离你远点的。”
  免得这死对头强忍恶心和她装深情,没人的时候就忍不住拔刀砍她。
  “……”李眉砂抿唇。
  祝遥栀没看他,只说:“槿夫人在钓着我,暂时还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她不但让我给你下萤花蛊,还让我今天必须――”
  她蓦地收了声音,有点难以启齿。
  李眉砂一直在听她说话,她一停他就询问道:“必须如何?”
  “……”祝遥栀一开始还有些犹豫,后来转念一想,不对啊,说出来是在恶心李眉砂。
  能恶心宿敌,好事啊。
  所以她毫无心理负担地说:“她让我今天必需拿下你。”
  她眉眼略弯,幸灾乐祸地打量着宿敌的反应。
  没想到李眉砂只是眼睫微垂,平静地说:“这不难。”
  祝遥栀缓缓眨了一下眼睛,很快反应过来,死对头是在说,这不难演。
  居然对自己的演技这么自信?
  她这种擅长骗人的,让她和死对头装作色授魂与,她都演不太下去。
  一看到李眉砂那张脸,她就想拔剑。反之亦然,李眉砂看到她应该也差不多。
  只能说,他们两人为了查清楚长生宴的真相,牺牲了太多。
  事到如今,祝遥栀哪怕是捏着鼻子也得继续演下去。
  于是她说:“那我们总得装一下,比如,在身上弄点意乱情迷的痕迹?”
  “……”李眉砂喝茶的动作一顿,垂眸看着她搭在桌上轻敲的手指,圆润指甲如沾花色,透着好看的薄粉。
  少年缓声问:“那你要怎么做?”
  “我想想。”祝遥栀摸下巴,一时竟不知道,要如何在不亲嘴的情况下种草莓印。
  不知道啊,老师没教。
  她思索了片刻,然后抬头说:“这有蚊子吗?让它们咬几口算了。”
  李眉砂看她的眼神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你宁愿让蚊子咬?蚊子都能咬你,为什么我……”
  “你想干嘛?”祝遥栀立刻警戒了起来,“你想拿刀抽我?别发疯,你忍一忍吧,刀子划拉出来的怎么看都不像那种痕迹吧。”
  整个物华山庄的人都浸淫风月之道,他们又不傻,刀剑的伤痕怎么看都不像是欢/爱的痕迹。
  她知道宿敌很恶心,但别急,她更恶心。
  李眉砂:“……我并无此意。”
  祝遥栀:“我管你是什么意思。”
  她思来想去,忽然想起一个可行的方法,开心得拍了一下手,“我知道了,可以用胭脂画一下。”
  李眉砂:“……好。”
  祝遥栀觉得他好像有点失望。
  干嘛,没法拔刀抽她几下,就这么失望?
  祝遥栀说干就干,很快就从锦囊里拿出几盒胭脂水粉。
  她打开白瓷盖,清幽的桃花香就散了出来,甜丝丝的。
  她拿指尖蘸了一点胭脂,凝出一面水镜,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抹。
  但李眉砂出声打断她:“你不用,只要我身上有痕迹就可以了。”
  确实,相比起碧兰这个小侍女,山庄高层的注意力肯定放在修为高绝的李眉砂身上。
  祝遥栀点了点头,“也是。”
  她就把那盒胭脂推了过去,“那你自己来。”
  李眉砂的视线轻轻掠过她沾了胭脂的指尖,少年的声音有些低:“……我不会。”
  “那就我来。”祝遥栀只好单手支在桌上,向他倾身过去。
  细看之下,她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少年一身玄衣藏金敛贵,衣扣紧锁,衣领都遮到喉结,一点都没露出来。
  就是说,有必要穿得这么严防死守吗?
  他这种修为,难道有人能对他做什么吗?
  祝遥栀不理解,她只好垂眸看着他的脖子,少年的颈线优美修长,肌肤苍白细腻,犹如名贵瓷器。
  她伸手,指尖伸进金线锁边的衣领下,在少年的脖颈上轻轻一点。
  被她触碰到的那片肌肤瞬间绷紧,浮凸的喉结上下滚动,青筋都隐隐浮现。
  反应怎么这么大?像是下一刻就要拔刀给她来一下。
  “……”李眉砂连呼吸都乱了。
  此时日光熏暖,一窗明媚花影落了少女一身,她低垂眼眸,卷翘的眼睫小扇子一样,鼻尖圆润如珠,往下是浅色的双唇,不薄不厚,看起来很柔软。
  胭脂色,桃花香。
  鸦色长发垂落在桌案上,发尾轻轻扫过他的尾指。像被小动物挠了一下。
  祝遥栀抹了几下,李眉砂肤色冷白,那几道痕迹格外明显,绯红如几瓣花。
  应该差不多了。
  她退开,坐回软榻上。
  祝遥栀拉开距离打量了一下,可能是错觉,李眉砂的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她唇上。
  她把水镜翻转过去,“你自己看看。”
  少年似有些恍神,被她的声音唤回了思绪,而后目光就从她身上转到水镜上。
  片刻后,李眉砂说:“应该要更深一些。”
  祝遥栀:?
  她略微睁大了双眼,“你怎么知道?你有过这种经历?”
  李眉砂:“……你说呢?”
  祝遥栀:“我说你在乱说。”
  不可能,有经验的是她。虽然事后她并没有怎么细看就掐个法术掩盖痕迹。不过李眉砂和她性别不一样,他应该对应到邪神身上的痕迹。
  印象中,她好像用力地挠过,还咬了好几口,但她真的没有留意过她给邪神留下了什么痕迹。
  祝遥栀摆了摆手,“不管了,差不多得了,装装样子就行。”
  她起身就要去赴宴,李眉砂却说:“你先换身衣裳。”
  祝遥栀垂眸看了一下身上那件居心叵测的衣裙,故意恶心他,扬着眉眼说:“怎么,这可是槿夫人特地给我准备来勾引你穿的。”
  虽然并没有勾引到,李眉砂看上去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大概率是为了大局在隐忍对她的杀意。
  “换一件。”少年移开了视线。
  祝遥栀就从锦囊里翻出一件衣裳,抱着走到屏风后面。
  浴室里有李眉砂的洞府,天寒地冻的,她才不想去里面换衣服。
  屏风另一边,李眉砂顿了一下才说:“你要在这里换?”
  “对啊,怎么你了?”祝遥栀又不是这些封建人,只是把外面的衣裳换下来,里面还有抹胸和小衣。
  而且李眉砂那么厌恶她,都恨不得拔刀和她打起来,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兴趣。
  果然,屏风外的少年匆匆而去,只留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
  这就把宿敌恶心跑了。
  祝遥栀三两下换好衣裳,雪蓝上衣烟紫下裙,镂花缀珠的裙裳飘如云雾,明艳而不抢眼,幽雅而不寡淡。
  她转出屏风,推开寝间房门,玄衣少年立如芝兰玉树,垂眸看向她,鬓边碎发勾着浅金暖阳。
  “这件可以了吧?”祝遥栀提了提裙摆,上面缀着的珠花轻微作响。
  李眉砂凝眸细看,末了说:“也许,你可以再恃宠而骄一些。”
  “什么?”祝遥栀没听明白。
  少年缓步向她走来,身高腿长的人走起来步步生姿。
  李眉砂在她面前站定,垂眸说:“伸手。”
  祝遥栀有些一头雾水地抬起手,然后温润流光的东西圈住了她的手腕,锁扣咬合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她有些错乱地说了一句:“你敢拷我?”
  李眉砂有些疑惑地看着她,解释说:“这是瑶月镯,内含上古冰髓,有益于你修行。”
  祝遥栀才发现李眉砂给她戴了一只莹润剔透的手镯,雕着桂花月牙,精致玲珑。
  什么嘛,她还以为死对头拿手铐拷她。
  祝遥栀端详了一下,说:“看起来很贵。”
  李眉砂:“可以买下半座翠岚城。”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