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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妾室娇又媚,去父留子全干废——江鱼很懒【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5 14:47:10  作者:江鱼很懒【完结+番外】
  如果没有八年前的那些事,他倒是真的愿意萧玮一直跟着他们。
  可如今,他只隐隐觉得可惜。
  可惜之前的计划没有成功。
  他眼底的凉意和惋惜,被他作揖的手挡的严严实实。
  萧蝶被他的怪样子逗笑。
  可心中想的却是……
  一个人,到底有几副面孔呢?
第176章 重生了?那再杀一次38
  明信侯府的观荷宴就在两日后。
  可见早就预备,只是听闻随春远来了京,才临时起意,约他前往。
  正常情形下,为表诚心和尊重,宴客的主家就是不来,也得派个得脸的管家过来说明情况。
  但是什么都没有。
  一个仆从过来,扔了帖子就走。
  萧蝶听了随春远谈起他父亲的那些话,就知道他是一定会去的。
  他父亲的遗憾是没能在京城落地生根。
  萧蝶猜想,这个落地生根可不是买个大宅子,把生意迁过来这么简单。
  随老爷子,恐怕是想改换门庭。
  继承了他这个遗愿的随春远,又怎么能放过这种和京中权贵官宦打交道的机会。
  两日后,随春远起了个大早。
  他特意打扮过,比在扬州时少了些随性风流,多了些富贵华丽。
  站在院中的玉兰花下,如果不知道他的出身,谁又能觉得他不过是商户之子。
  随家银钱多,这世上用银钱就能开路的地方也多。
  但绝对不包括世家贵族云集的京城。
  这从明信侯府给随春远准备的位置就能看出来。
  赏荷宴设在明信侯府的内的碧波湖上。
  男女并不同席,不过相隔不远,是两处相对的水榭。
  坐在水榭临水边的正中,自然是主家。
  随后左右两边依次排开。
  从这些客人的衣着就能看出,排到后面,已经可见一些书生门客。
  而随春远的位置,却更要靠后。
  他已然快坐到水榭通往岸边的过道上了。
  随春远那身特意挑选的鲜亮衣袍,也因坐在那个位置变得黯淡无光,甚至颇为尴尬。
  席间还有一个熟人,正是于流的父亲,于松石。
  他位置居中,想必不敢在别人家的席上对付随春远,所以不足畏惧。
  萧蝶作为随春远的妾室,和他基本待遇一致,坐在最后面的桌案前。
  周围清清静静,无一人理会。
  按理说,随春远好歹是淑贵妃的弟弟,四皇子的舅舅。
  就算轻视,也不该如此被折辱。
  好似在他们眼中,随春远和往府里送菜的摊贩和替他们管着铺子的掌柜一样。
  萧蝶无奈的以手托腮。
  一个瘦马妾室,一个毫无根基的商贾之子。
  他们在旁人眼里,倒是低贱的天造地设呢。
  女客这面多是熟识,三五一伙凑一堆说话,讨论些胭脂水粉,琴棋书画。
  萧蝶只是坐着,让二蛋去探听男客那边的情况。
  没一会儿,二蛋飞回来,一脸愁容。
  “随春远不知怎么把人都得罪了,席间总有人三言两语的讥讽他。”
  “就没一人替他说话?”
  “没……哦!有一个!”
  萧蝶坐直身子问道:“那人说什么了?”
  “他说、哦,他说随春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随老爷子之风,又比随老爷子厉害。”
  “厉害到何处?”
  “何处?哦,他说从前随老爷子都是不敢再来参加各家宴会的,没想到随春远能迎难直上,可见脸皮之厚,世所罕见,将来必成大业……”
  萧蝶:“……你管这叫夸?”
  “必成大业诶,怎么不算?”
  萧蝶:……
  “行了,你接着听去吧。”
  随春远听了这么一肚子讽刺之言,还能保持面色不变也是厉害。
  只是酒杯举了勤了些,暴露了他的内心。
  萧蝶叹口气,继续无奈的以手托脸,百无聊赖。
  可也不由得想,这帮女客可有素质多了。
  虽然不正眼瞅她,但也没你一言我一语的讽刺羞辱她。
  嗯,很好,她非常感谢。
  她自认不是人民币,喜欢她讨厌她都是正常的。
  她心里讨厌的人更多,这世上大多数人类她都烦得慌。
  可也没见她逮谁就说两句,真说起来,她嘴皮子不得磨破了。
  所以只要别人不舞到她面前来,她都当不存在不知道。
  正想着,就见那边情况突发。
  一个长着白须穿着暗紫袍鹤纹袍的老者姗姗来迟。
  一来,就拔了守卫的剑指向随春远。
  萧蝶就看见二蛋把俩小胳膊当翅膀,使劲的扇啊。
  都快扇出残影了,才飞到湖中间,冲她大喊,“这紫茄子是钟玉罗的爹!他来兴师问罪了!”
  萧蝶差点没忍住笑,“什么紫茄子,礼貌点。”
  “……哦。”
  “叫紫茄子爷爷。”
  二蛋:……不愧是它的宿主,真有礼貌啊。
  在他们两人打趣时,钟玉罗的父亲钟闻已经把剑架到了随春远的脖子上。
  “小小竖子!居然胆敢宠妾灭妻,为了个不值钱的玩意儿休了我家玉罗!你该死!”
  随春远没想到他与钟玉罗和离的事,居然这么快就传进了京城。
  此时对着剑锋,他虽然知道钟闻不敢当众行凶。
  可解释不清,他贪恋美色,愚昧轻浮的名声也要坐实了。
  之后在京中行事,只能愈发艰难。
  没等他辩解,于松石找到机会,开始了,“诶呀呀,我许久没回扬州,竟然不知道还出了这种事,随家贤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之前你因为那个瘦马,把你的正妻送进官府就已经很过分呢,如今你怎么能又休了她呢?”
  “钟家的千金嫁你本就是低嫁,是珍珠配鱼目,是玉石配瓦砾,你不珍惜人家就算了,怎么还能因为区区美色,就被迷的神魂颠倒,不知所谓?”
  其他人也落井下石。
  “哼,美色在贤德淑良面前算得了什么?也就是这等庸俗肤浅的商贾之人,才会对美色动心。”
  “于我等而言,不过是庸脂俗粉,红粉骷髅,皮囊再美,百年后不还是尘土一捧,只有品德和淑良,才是立家之本!”
  看他们的话说的冠冕堂皇。
  萧蝶忍不住气笑了。
  说他就是了,把她也说进去算怎么回事?
  长得漂亮招谁惹谁了,什么叫庸脂俗粉?
  她确实漂亮,但她品德也高啊,谁说漂亮的女人就没品德?
  萧蝶气的一把拉过旁边抱琵琶的姑娘,趁其不备把一粒黑药丸塞进了她嘴里。
  “言简意赅,我给你下毒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弹琵琶,弹你最擅长的曲子,我不说停不许停。”
  那被她拉着的小姑娘岁数不大,长了张小圆脸,吓得欲哭不哭,眼含热泪。
  但听话的弹起了琵琶……
第177章 重生了?那再杀一次39
  来参加这赏荷宴的,都是世家千金。
  观荷赏景,弹琴作画,无不风雅。
  偏偏杀出个萧蝶,一颗毒药丸塞进旁人嘴中,要挟旁人给她弹琵琶。
  萧蝶也不知那是谁家千金。
  但琵琶声一响,她觉得自己没有找错人。
  杀气腾腾,气势磅礴。
  那是一首《秦王破阵乐》。
  想来这圆脸姑娘,是武将之后了。
  萧蝶将杯中酒仰头喝尽,站起身,抽出了她藏于腰间的软剑,越过众人,走到水榭边岸。
  没等她下一步动作,对面的众人已经注意到了她。
  只是隔得远,只能看个大概,看不清模样。
  “那女子是谁?难道她是想跳河不成?”
  “哼,估计她就是随春远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吧。”
  “估计是看见这边出事,想一哭二闹三上吊,证明他们的真情可贵。”
  “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她这样的女子,自荐枕席我都不要!”
  他们的话被二蛋传进萧蝶的耳中。
  萧蝶不气,反而笑的妩媚。
  不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吗?她在娱乐圈见得多了。
  那些制片人投资人,不少表面上都是风度翩翩的儒雅之士。
  一口一个情怀,一口一个仁义礼智信。
  眼睛都不带往女演员身上多看一眼的。
  背地里可就是又一副模样了。
  那还是一夫一妻制的现代社会。
  就这个时代,这群人谁又没一两个美妾通房?
  回家脱了衣服是禽兽。
  出门穿上衣服就等于披上了道貌岸然的皮。
  她今日非得把他们的皮扒下来不可。
  萧蝶手中持着软剑,脚下一点,从水榭翻了出去。
  在身后的惊呼声中,萧蝶一脚踏上荷叶,足下轻点,荷叶在碧波中轻轻一荡,萧蝶已经轻盈的从一片荷叶,落到下一片荷叶。
  琵琶曲在身后悠扬激昂,刚柔并济。
  萧蝶手腕用力,刚还软绵绵看起来不足为惧的软剑,顷刻间随之一震,闪着坚韧的寒光。
  如冰似玉的剑面上,倒映出一双眸子。
  萧蝶双眸弯弯,形状妩媚,眼底却冷然一片,杀气丝丝缕缕的溢出。
  让人胆寒时,又不得不惊叹于她的美丽。
  她穿着条桃粉色绣玉兰花纹的广袖裙。
  刚才看着不以为意,可如今她于万荷之中踏越舞剑,却让人觉得这满池的荷花都成了她的陪衬。
  世间颜色于她面前黯然失色。
  如果只能漂亮,却也不足为奇。
  京中不缺美人,善舞者善歌者不知凡几。
  可偏偏萧蝶把舞与剑术糅合的恰到好处。
  腾腾的杀气像黑暗中最刺人眼眸的红。
  明明看着心惊,却又丝毫舍不得移开目光。
  天地为舞场,剑光似流星。
  凌厉的剑锋让人脊背发凉,也让人不得不猜测。
  她这样的美人,手起刀落时,应该也是极有魅力的。
  从她开始舞剑,刚才那些人就不约而同的闭了嘴。
  在她随着动作逐渐靠近那头的水榭时,那些刚才还口口声声说她上不得台面,说她庸脂俗粉的人,连呼吸仿佛都暂停了。
  他们一个个瞪着眼睛盯着湖中的倩影,手中的酒杯落了地都不知。
  随春远一开始也聚精会神的盯着看,他知道萧蝶会舞,却不知她舞剑也舞的这般好。
  好到出人意料。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拥有一座宝藏。
  即使经过七世,他挖掘出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
  她总能让他刮目相看。
  再看看其他人痴迷的神情,随春远心中吃醋的同时,那种舒爽也难以忽视。
  “宠爱值五点,宿主,八十八点喽。”
  萧蝶没说话,而是借着轻功,踩下最后一片荷叶后,跃上了另一头的水榭。
  好似水中仙子突然落在眼前,不少人都轻呼一声,手脚都不知往哪放。
  萧蝶扬唇一笑,露出浅显的梨涡。
  “刚刚是哪个说我是庸脂俗粉?又是哪个说我上不得台面啊?”
  她站在一众公卿贵胄中毫不怯场,像个随心所欲不知惧怕的妖物。
  于松石最先反应过来,冷声道:“你个小小妾室,随家贤侄因为你都与正妻和离了,你怎么还有心情招摇过市!”
  “于大人,听说你小儿子死了,你怎么还有心情来结交权贵?哦,听说凶手还没被抓到,于大人怎么不给儿子报仇啊?是不敢吗?还是……做不到啊。”
  “你……!”
  萧蝶哪壶不开提哪壶。
  气的于松石咬牙切齿,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恨不得立刻掐死她。
  但经过刚才她的舞剑他还有什么不知道,那个一直保护着随春远的人,就是萧蝶。
  于松石想到这眼珠子一转,转身走向钟闻。
  “钟老爷子,这个牙尖嘴利不知廉耻的就是随春远的爱妾,就是因为她,随春远把令爱送进官府,后又狠心休妻!她不过区区一个扬州瘦马,竟然敢搅动随春远休妻,她真是好大的胆子!”
  于松石特意点明萧蝶的身份。
  扬州瘦马,贱籍而已。
  钟闻不能杀随春远,难道还不能杀她吗?
  他们这个阶级的世家贵人,当众杀几个贱籍是再正常不过的。
  谁敢拿他问罪?
  大不了进宫找皇上认个错,这事也就过去了。
  更何况杀萧蝶,是事出有因。
  于松石就是要挑动钟闻对萧蝶动手。
  等他被萧蝶反杀,萧蝶和随春远的路就算走到头了。
  萧蝶再厉害,他就不信她能逃过官兵一轮又一轮的抓捕。
  钟闻眸子微动,真的听进去了。
  他倒不是多心疼自己的女儿。
  不然也不能明知道她看不起商户,还非得把她嫁给随春远。
  他不过是觉得钟家因此蒙羞了。
  他的女儿,就算在家再不受待见,也是他们钟家女。
  出嫁两年就和离归家。
  要么,让人以为他们钟家女自身有问题,落人口舌,与名声有损。
  这样其他小辈的嫁娶也会受到影响。
  要么,就让人以为他们钟家好欺负。
  日后不管是姻亲交往还是朝堂之上,恐怕想欺负他们钟家的绝不在少数。
  毕竟他们一个商贾之子,一个扬州瘦马。
  他们都能欺负他钟家女儿。
  如果他们安然无恙,那日后谁又能把他们钟家看在眼里?
第178章 重生了?那再杀一次40
  钟闻急需一个杀鸡儆猴的鸡,来证明他们钟家的威严和清白。
  萧蝶就是最好的人选。
  他把剑从随春远脖子上移开,指向了萧蝶。
  “老夫年岁已大,你这些狐媚手段对老夫可没用,今日,我就斩了你,替我女儿出口恶气!”
  “不要!”
  “别……!”
  没等随春远说话,其他几个男客先忍不住了。
  说完后,看在场众人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他们又忍不住有些赧然。
  明信侯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长得大腹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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