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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高门后死遁了——白月轻舟【完结】

时间:2025-03-05 23:09:42  作者:白月轻舟【完结】
  “你先在这里,我去见见。”贺知煜低声对她道,又提高声音对外面的人说:“来了!”
  那手下见他一个人出来,知道那吴老板主要也是抓他来做工的,也没有纠结李笙笙是否在场,锁了门便带他去了。
  到了昨夜的厅堂之中,除了那坐在正中的崔首领,旁边还特意放了把椅子,似乎是显示对于来人的尊重。
  那人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眉眼之间显露出几分精明算计像,正是吴寒衣。
  明明是吴寒衣勾结山匪,派人将贺知煜抓来,却客气笑道:“沈工师,我们终于见面了,久仰久仰!知道你被请了过来,我把手中的事情全推掉,也要来见你一见。”
  贺知煜清俊眉目不动声色,却言语冷硬:“岂敢啊。吴老板,这见面的方式,还真是别出心裁。”
  那吴寒衣却似浑然不察对方语气中的讽刺之意,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贺知煜冷冷道:“可我只是个小人物,可能做不了吴老板口中的‘大事’。”
  吴寒衣知道他心中不忿,自己还是要让对方好生办事的,笑道:“沈工师以小见大,只要做好自己手中你所谓的小事,那于我便是大事了!”
  忽然,堂上一同吴寒衣一起来的小伙计道:“这人……这人不是沈工师!”
  吴寒衣看向他,倏地一惊:“你说什么?!”厅上众人亦皆是一愣。
  那吴寒衣根本没考虑过抓错人的问题,毕竟这帮山匪惯常是做这些事的。
  他来得急,把许多重要事情都托给了自己那左膀右臂的孟管家,那人也正是从前帮他劝沈工师加入自己的,他该是识得沈工师。
  那崔哥听见这小伙计如此说,显然是对自己有所质疑,昨日任谁说抓错了人都可以,今日在吴老板面前却是不能够了,他挑了挑眉道 :“吴老板,这是何意呀?”
  吴寒衣亦是皱了皱眉,同样不想当面质疑崔哥,对着那小伙计道:“什么意思?”
  那小伙计只是有一次碰巧见过沈工师罢了,虽则自己觉得二人不是同一个,可如今堂上众人都盯着自己,他反而犯了怵,有些不敢确认:“我同孟管家见过沈工师一次,这人……这人看着好像……好像有些……”
  贺知煜刚刚虽则也是心中一惊,但他久临沙场,面色仍是不改,看这小伙计也不甚确认,冷笑道:“那正好,既然不是,吴老板快些放了我和月儿。”说完,便转身走了。
  “哎哎,慢着慢着,”吴寒衣赶忙笑着拦道:“沈工师莫怪,这小子不懂礼数罢了,咱们慢慢聊。”
  “我也不想同你废话。”贺知煜面色如常:“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既抓了月儿,只要保我们安全,我自会给你办。那复选的样稿太多,我不便带过来,却都在我脑子里了,我今日便开始画给你。”
  他似是真的在考虑如何能够快些做完脱身:“那复选的日子说着也快到了,我把所需的珠玉材料清单也列出来。另外,我自己一人可做不完,你该是寻十余个工师同我一起。早点做完,你也早点放了我和月儿。”
  “沈工师豪爽!”吴寒衣笑道:“所需之物我均有筹备,只要你列出来该是能于这一两日内送到。沈工师放心,事成之后,我必不会亏待你。”
  “大可不必。”贺知煜语气淡淡:“那我先回去了,月儿一个人待着害怕。”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吴寒衣看着他的背影,刚才还满是笑意的眼睛里忽然燃起了些防备,刚才那小伙计的话,到底在他心中留了些痕迹。
  ……
  贺知煜回到了那关着李笙笙的住所,悄声道:“吴寒衣来了,今日他有个伙计似是见过沈工师,说我不是。虽蒙混了过去,但我觉得他未必全信,还是要抓紧逃出去。”
  李笙笙点了点头:“咱们今日摸一摸他们的防备情况,然后便寻机逃出去。”
  贺知煜揽住李笙笙,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轻声问:“怕不怕?”
  李笙笙觉得这人怎么越发粘糊,故意道:“怕!你好生保护我!”
  贺知煜轻轻笑了笑,深湖幽静的眼中忽然漾起层层柔波:“必是得逃出去。还有好日子等着我呢。”
第86章 追妻 你冻死了,我回头嫁谁去?……
  不多时, 有山匪给贺知煜送来了图纸和相应物品,又把二人带到一处像是个做工房间的地方,光线明亮, 中间临时铺了平整长桌,让他可以着手开始画样稿了。
  贺知煜在沈工师那楼中待过一段日子,对他做工的基本流程还是知道的, 再加上李笙笙在旁对于真实样稿的记忆和指点, 他开始像模像样想画三两页像样的样稿出来,以免对方心中疑虑过深。
  虽不可能完全还原, 但也力求先模仿上几分,先蒙混两天。
  他装模做样地画了一日, 把外头盯着的伙计看得哈欠连连,他悄悄观察,似有人隐隐来巡视, 看他确实做得认真, 便又走了。
  到了黄昏,那伙计又带着贺知煜和李笙笙回去厢房之中。
  贺知煜暗中观察这里的地形,该是个在山顶上建的寨子, 寨子很大, 冷风呼啸, 里面人却有些稀稀落落,许是有些在外办事没有回来。
  夜里, 门外的守卫仍是有些严。贺知煜记录着他们轮值换岗的时辰, 又开始暗自筹备逃离所用之物。
  山间太冷
  , 又有野兽,他们需要衣衫和取火之物,还需要些防身的利器。
  他身上的东西来时被摸了个干净, 好在这些人都当李笙笙是个弱的,没有对她搜身,她身上还有些银钱和碧彤针。
  晚上,贺知煜喊着太冷,又让他们给添了不少衣衫。那守卫来来回回拿烦了,索性丢给他两套厚重棉衣,倒是正合了两人的心意。
  翌日,李笙笙怕自己被发现没出去,贺知煜又在画图样的屋子里,悄悄存了些趁手的工具,一把狭长的刻刀,趁着出来放风从隔壁小厨房偷来的火石,他也在屋中好好备于一处了。
  那吴寒衣动作也快,也已经按着他列的清单送过来不少制样物的珠宝过来。贺知煜细细挨个看过,仿佛在做挑选,直把偶尔进来巡查的伙计看得眼睛都直了。
  到了这日夜间,两人已摸清楚了一切,只待后半夜守卫松懈之时,便逃出去。
  到了换防之时,那新过来当值的守卫道:“前半夜有何事吗?”
  “没有。”守卫打了个哈欠,心不在焉道。
  入了冬以后,山里温度极低,那新来的守卫抱怨道:“这么冷的天,这俩相好的在里面睡得香甜,却要老子来当值。能有什么事?”
  先前的守卫又打了个哈欠,困眼迷离:“反正我是值完了,又冷又困,回去睡了。”说完,他便走了。
  那后来的守卫嘴里又嘟嘟囔囔咒骂了几句,他靠在门前的柱子上,想要眯上片刻,忽然听到门内传来声音:“门外的大哥,开门呐!”
  他皱了皱眉,没好气地问:“干嘛?怎么老子一来就有事?”
  贺知煜在里面不好意思道:“门外的大哥,我想出去方便一下。晚饭多喝了些汤。”
  守卫:“事多的很,前半夜你干嘛了,现在喊老子!”
  贺知煜却从门缝中塞出一张银票:“大哥行行好,如此深夜,麻烦你了。”
  那人看他塞了银票出来,心里的气解了几分。他心知屋里的人也不是普通犯人,否则也不是被关在这里了,这门还是得开。
  他很是困倦,骂骂咧咧打开了锁,在开锁的瞬间不甚清明的脑子忽然闪过一线金光,仿佛提醒着他危险降临。
  可贺知煜却没有犹疑,猛得一把推开了门。
  那人看他动作,恍然明白自己闯了大祸,可他刚张了张嘴,忽然颈上一痛,连声音都没有发出一声,便悄然倒下了。
  “晕了,”贺知煜把那人拖回了屋子,悄声对李笙笙道:“咱们走。”
  “好。”李笙笙已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穿上了厚厚的棉衣,轻声笑道:“我准备好了。”
  贺知煜亦换了衣衫,两人悄悄潜出了屋子。
  他道:“我白日在那画样稿的屋子放了刻刀和火石,咱们去取来。”
  两人借着月色,行于暗夜,周遭万籁俱寂,这夜连风都没有,只朗月疏星挂于夜空。
  到了地点,李笙笙在外面等着,贺知煜溜进去拿了东西,片刻便出来了。
  “这个给你。”贺知煜丢给她一个巴掌大的小布袋。
  “这是什么?”李笙笙轻声问道,她打开了布袋,里面竟是琳琅满目的珠宝,她惊奇道:“贺知煜,你可以啊,这一袋子珠宝,虽看着不多,很是值钱了。你可真是会挑的。”
  贺知煜拉着她的手,往白日看好的寨门方向走:“毕竟在沈工师那里看了那么久。我想着,那吴寒衣如此做,非得让他放放血不行,咱们拿走他些材料,也让他缺些东西,回头就算是能补上,既费时间,也费银钱。”
  两人躲躲藏藏,一路十分注意,就快要走到寨子门口了。
  贺知煜打眼一看,那寨子门口只站了四个守卫,他该还是能应付得了的,转头轻声对李笙笙道:“待会儿……”
  谁知好巧不巧,就在此时,二人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伴着明明火光,和一声音高喊道:“那两个人跑了!快关了寨子的门,快!”
  贺知煜和李笙笙偏巧走到一片空地,此时一下子便暴露无余。
  山匪个个拿着火把,瞬间发现了此二人,把两人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圆圈。
  那叫做崔哥的,以及吴寒衣都在,旁边还站了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人,是那个吴寒衣手下得力助手叫做孟管家的。
  因着吴寒衣对贺知煜起了疑心,虽生意上事多,仍是差人送了信,让孟管家日夜兼程赶过来了,那孟管家一来,便给吴寒衣带来了一个他亦是刚刚听闻不好的消息――传闻李笙笙也丢了。
  是故虽是夜半,吴寒衣仍是来巡查二人是否逃离了,恰巧追个正着。
  孟管家看向贺知煜,确定道:“这人不是沈工师!”
  吴寒衣也早已明白了过来,在他面前的这女子,岂不就是自己曾邀请入伙没有同意,现如今是自己最想利用也最想打败的李记的拥有者,他看着她道:“李掌柜。”
  李笙笙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吴寒衣却厚颜道:“李掌柜如今是盛京名人了,我本不愿招惹你,不过借你个工师用用。却不想你如此小气,还要亲自来这一趟。”
  李笙笙冷笑:“我这不是,对吴老板的需求,重视嘛。”
  吴寒衣:“可我听说,如今盛京闹得满城风雨,都说你丢了。如此,我却也不敢放你回去了。你乖乖待在这里,一直等到皇商复选结束,我再送你回去,保你安全。”
  借着火光,李笙笙看到他眼中闪过阴厉光芒。
  吴寒衣继续道:“可你若是想离开,呵呵,那我为了防着你回去不乱说,也为了能选上这皇商,可就保不了你安全了。再者说,莫说你逃不出去,便是逃出去了,外面荒郊野岭,野兽横行,又是冬天,这山中可不比京中,只怕你一个小女子吃不消。”
  李笙笙没回答,却看向贺知煜,与他深深对望一眼,贺知煜读懂了她眼中行动的信号。
  忽然,她像想通了一般,她嫣然一笑,轻轻伸出一双纤细霜雪皓腕,语气轻柔:“吴老板,那看来我只能认栽喽,来吧,绑了我。”
  一个伙计听闻她如此说,拿着绳索便上前了。
  电光火石间,李笙笙抬手射出一枚碧彤针,那伙计睡穴上中了一针,忽然便要倒下去,众人看这场景,俱是一愣。
  然而变故仍没有结束。
  贺知煜一个闪身,趁着吴寒衣一瞬的怔愣,上前制住了他。他霎时抽出了刚刚藏于靴中的刻刀,逼于吴寒衣的颈项,又拖他一起退回了李笙笙的身边。
  一切都发生于须臾之间。
  “擒贼先擒王,你站得离我们太近了些。”李笙笙笑了笑。
  “好俊的身手!”那叫做崔哥的心中暗暗感慨,他身为山匪头目横行山野,也颇有些拳脚功夫,可他却自认做不到此般行云流水般敏捷。
  他压根没有想到,这旁边假扮沈工师的青年,竟还真是个人物,也不知是何身份。
  “让我们离开。”贺知煜冷静的声音是这寒夜的冰,于空寂中响起。他挟持着吴寒衣,目光冷冷扫过众人:“不然我就杀了他。”
  那吴寒衣也是个骨头硬的,虽被贺知煜制住,仍是高声道:“哪里来的竖子,敢说此大话?现在放了我,我还可以考虑日后不对付你。盛京黑白两
  道都有我……啊!啊啊!!”
  吴寒衣的话还没说完,却惨叫起来:“啊!!”
  李笙笙转身,才看见刻刀已斜插在了吴寒衣颈下。贺知煜用刀精准,再偏寸余便要送了他的性命。
  鲜血迸出在刀柄之上,又汩汩暗流于衣下,吴寒衣华贵的金银丝线锦炮上暗色血迹迅速扩大开来,冷月与火光下显得阴诡森森。
  “吴老板,我不想杀你,给我们两匹马和火把,让我们离开。”贺知煜又道。
  颈上疼痛万分,可那人狠厉冷酷的身手才更让他畏惧,吴寒衣不再嘴硬,喊道:“让他走!给他马!”
  那崔哥眉头拧成了疙瘩,却也不敢枉送了吴老板的性命:“照他说的办。”
  贺知煜挑了马,伸手打晕了吴寒衣,拖着他上了马,又让李笙笙乘了一匹。他回头对那崔哥道:“一刻时间过后,你们顺着这条山道去寻他。”
  说完,三人出了门,消失在了山路上。过了一会儿,贺知煜如约丢下了吴寒衣,又带着李笙笙走了许久。
  两人灭了火把,只借着月光前行,夜里极冷,只听见野兽隐隐在冬林间低嚎。
  “太危险了,咱们也识不得路,走到这里他们也是追不上了,咱们还是找个山洞先避一避,天亮了再赶路。”贺知煜对李笙笙道。
  李笙笙鼻尖冻得发红,点点头:“嗯。”
  两人特意寻了个异形山洞,那山洞形成的有些巧妙,洞口曲折,恰能让外面的寒风无法长驱直入,又能隐蔽住内里火光。
  贺知煜拣了些干柴,用备好的取火石取了火。
  李笙笙虽穿着厚棉衣,仍是冻得瑟瑟,她本就怕冷,此时蜷缩成一团,离那火极近,似恨不得扑进火光之中。
  贺知煜脱了外面的衣衫,递给她,道:“瞧你冷的,再穿件。”
  李笙笙白了他一眼:“你就不冷?冻死了,我回头嫁谁去?穿回去。”
  贺知煜听她如此言语,甜蜜的涟漪在心里层层叠叠,他笑了笑:“没事,又不是全脱了去,一件外衣而已,你披上。”
  李笙笙不接那衣衫,蹙着柳眉看向他,忽然站起身,伸脚轻轻踢了他一下,似有些生气,嗔道:“快些穿回去。”
  贺知煜却又低头笑了。
  李笙笙:“你笑什么?成日奇奇怪怪的。”
  他看向李笙笙,眸中映着火光与她:“从前,好像想要的,是如这般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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