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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高门后死遁了——白月轻舟【完结】

时间:2025-03-05 23:09:42  作者:白月轻舟【完结】
  竹安:“哦。”他想了想:“那我去旁边街上的茶楼吃些茶点再回来吧。”
  沈工师忽然问道:“你早上是从李府过来的吗?今日……素月可说有何安排了吗?”
  竹安:“我不是很清楚,但用早饭的时候看见她似是要出门的装扮。有何事吗?”
  沈工师似只是随意问问,并没有继续细究:“哦。”又对竹安道:“随便问问,你去吧。”
  竹安闻言出去了。沈工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捏紧了手指。
  他刚才收到的信中,上面正是写着素月被人绑走了,让他切勿告知旁人,要独自一人去到一约定之地,否则便要伤害素月。
  信封里还附了两枚耳环,其中一枚正是素月常戴的。那山匪在李笙笙和素月昏迷之时,因分不清二人,索性从每人的耳上都取了一枚。
  沈工师不敢赌素月的安危,他悄悄把写了地址的信件揣在了身上,决定谁都不说,自己去赴那信中之约。
  他看竹安走了,自己亦是在楼门前做了简单的记档,便马上离开了小楼。
  谁知他出了楼,刚走出去没多远,忽然竹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拦在了他的身前。
  沈工师故作镇定:“竹安,你怎么来了?”他此地无银三百两道:“我出去买些东西。”
  竹安是个机灵的,他觉得沈工师有些异常,心中暗觉不妥:“我刚在附近Q了一下,恰巧看见你出来。沈工师,还是我帮你去买吧。”
  沈工师拒绝道:“我要去买把刻刀,你不懂这些,挑不好。”
  竹安:“那我陪你去。”
  沈工师:“不必。”
  竹安皱了皱眉,直白道:“侯爷说了,只要你待在那楼里就必定安全,除非你自己走出去。我不放心,你若一定要去,我必得陪你。”
  沈工师有些急了:“你让开!”
  两人争执间,贺知煜忽然过来了。
  这日他得了闲空,因着不知李笙笙在何处,又离沈工师所在的这楼近,便想着来沈工师这边也看看样物制作的进度,再检查下防卫,毕竟这是李笙笙最关心的事情。
  谁知他远远走过来,便看到竹安和沈工师似乎在路上争辩了起来,竹安拉住了沈工师,沈工师奋力一甩手,一页纸掉落在了地上。
  “怎么了?”贺知煜帮沈工师捡起了信,问道。
  沈工师见两个人都看着自己,那信也掉了出来,他本不擅说谎,忽然哀声道:“你们别拦我!素月,是素月被人抓走了!”
  贺知煜与竹安俱是一惊。
  沈工师讲清了原委,又给贺知煜看了那信。
  贺知煜思忖片刻,道:“你别急,你也不会功夫,去了也是无用,反而难以逃脱了。想来此人的目的是让你过去,为其办事,素月此刻一定是安全的。我代你去,帮你把人救回来。”
  沈工师满怀希冀看向他,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真的吗?她真的安全吗?”
  他又有些犹疑:“可是如此做能行吗?”
  竹安安慰道:“沈工师,你想想,这人定是要抓了你去办事的,素月其实不是他的目标,如今就伤害了,你怎能还听他的呀?”
  贺知煜:“你不常出来,见过你的人想来不多,这事情的主谋也不可能亲自出来绑人,必定是依托些画像一类的东西。你我身材差异不大,我换了你的衣衫,用上同你一样的发冠,该至少能瞒到见到素月姑娘。这约定之时就快到了,你我先换了衣衫吧。”
  竹安听贺知煜如此说很是焦急,他知道此去定是危险,可贺知煜又岂是听他劝阻的,一时之间也实在没什么好方法。
  “竹安,”贺知煜对他道:“你带人想办法看看届时能不能远远跟上,万不可距离太
  近,若是有被对方发现的可能,便立刻离开。”
  竹安有些担忧地看着贺知煜,最终仍是没说什么,只郑重地点了点头。
  贺知煜同沈工师悄悄换了衣衫,他到了约定的偏僻地点,先被人搜了身,又上了一辆马车,随后便被人蒙上了眼睛,以防他看见去时的路。
  那马车在路上疾驰了许久,贺知煜约莫走了四五个时辰,他蒙着眼睛,只能感受到外面光线的变化。
  初时外面还是天光明亮,渐渐便黯淡了下来,最后完全归于黑暗,却又忽然挤进眼中一丝若有似无的昏沉明光,该是点起了灯。
  车中与他同行之人一语不发,只用一把刀一直架在他颈侧,以防他逃跑。
  终于,像是已过去了漫长岁月,那马车终于完全停了下来。他被人带下车,在沉寂黑暗中走了许久,似是去到了一处厅堂之中,忽然眼前一亮。
  他眼前的布条被人解开了。
  “来,看看吧,我们也是没有诓你。”一人道:“安心为吴掌柜办事,你那相好和你都能安全。”
  他看着面前这人所说的“相好”,睁大了眼睛。
  那怯怯看着他,鬓发有些散乱,耳上只戴了一侧耳环,明明形容有些狼狈模样,眼神却明亮熠熠的人,明明不是素月,而是他的夫人,李笙笙。
  厅堂主位的地方,一彪形汉子坐在披着白虎皮的座椅之上,似是这帮山匪的首领。他看见贺知煜一时有些微微失控的表情,横眉打了个结,一脸的横肉跟着抖动了几下。
  “这人便是那什么沈工师?”他疑惑道:“倒像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看着挺冷淡。”
  “是,带着信来的,和画像对照过了,不会错。”他旁边站着的手下心里有些打鼓,其实画像也只能看出些衣服头饰这些完全一样,至于长相那毛笔画的他也看不太出像还是不像,但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肯定:“这人常年深居李记做工,不用与人打交道,是性子冷淡些。”
  “嗨呀,崔哥,这被咱们绑走的事儿,难道还有人愿意以身相替不成?那沈工师,咱们也没给他留报官的时间。再说了,盛京那帮脓包软蛋的官差,哪个能有这份挺身而出的胆量?”那手下圆道。
  旁边一人看首领有些犹疑,想出个主意立功:“崔哥,咱们虽则不认识这两人,但他们不是一对么?这两人瞧着就都像是正经人,你让他们亲上一口,若是亲的好,便证明咱们抓对了!”
  那叫做崔哥的觉得这主意虽则没个章法,却也可以一试。他挑眉看向贺知煜道:“听见了么?上去亲一口。”
  贺知煜没想到这山匪竟出了如此荒唐主意。
  他淡如冷山的面上似是无波无澜,内心却开始潮水般波动不息。他看向杏眼盈盈望向他的李笙笙,很是犹豫。
  他不愿意再于李笙笙不乐意之时,如上次般亲吻对方。
  虽则之前她没有反对他牵手,但那毕竟和亲吻意义不同。他还没有听她亲口说一句原谅他了,亦还没有得到她于此事的首肯。
  那崔哥看他迟迟不动,皱眉道:“亲啊!”
  李笙笙看贺知煜竟还在犹豫,心中很是焦急,她想起自己之前暗自下的决心“这次绝不主动,要由着他自己体悟”,如今这情形却是由不得他再体悟下去了。
  她心道自己必定是前世欠了此人什么,面上却露出个云娇雨怯的笑,上前一步抬手揽住了贺知煜的脖颈,踮踮脚尖,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娇声抱怨道:“郎君,我好害怕,等你好久了。”
  “怎么看这男的有些不……情……行了行了!让你们亲一口,没说一直亲!”
  那崔哥正准备说怎么这男的有些不情愿,就看到贺知煜伸手揽住了李笙笙的楚腰,低头连绵不绝地回吻了起来。
  那行云流水的动作,眼中似只有对方般深情烧灼的眼神,以及仿佛失而复得般的拥抱,实在不似有半分作假。
第85章 追妻 缠绵不休。
  李笙笙伸手悄悄拧了一把贺知煜, 他才把她放开。
  她蹙了蹙眉,在只有他能察觉的范围内发狠瞪了他一眼。
  她心道这人可真是的,刚才该主动时不主动, 后面该停下的时候却又不停下了,也不看看如今两人是什么处境。
  贺知煜松开了她,却又紧紧握着她的手, 仿佛只消稍稍松开一点, 她便会如鹿入林,如鱼入海, 难觅踪迹。
  “行了,把这两个人先关起来吧, 等着吴老板的意思,他有些忙,过两日才来。”那首领阴鸷的目光扫过二人:“他说要敬重些, 便挑个好点的厢房吧。”
  “崔哥, 是分开关还是关一起?”旁边的手下问道。
  “分开吧。”那崔哥看到两人亲密的模样心里说不出的别扭,怎么自己夫人同他便没有这热乎劲儿?
  “一起。”贺知煜冷冷看向他道:“若不一起,便什么都别想从我这里得到。”
  崔哥冷笑一声, 觉得有些可笑:“你落进了我手里, 还想讲条件?”
  贺知煜目如冰刀, 直迎他而去,毫无畏惧之意:“我来这里, 本就是因着你们要挟了我的心上人, 我便是看着她才能安心!我虽只是个工匠, 却也不是个贪生怕死的,若还想让我做事,便听我的要求!”
  那崔哥被他冰刀一样的眼神看得一凛, 他是曾有过刀尖舔血日子的人,分得清是真的野兽还是花猫扮虎。
  他心知对方说的也是这么回事,何必于此争长短,毕竟吴老板还想要这工师做事。
  崔哥没再辩驳,厉声下了命令:“给他们关一起,带下去!”
  两人被带到了一处厢房,虽则是在山匪居住之地,房间朴实无华,但却也干净暖和。
  “这可如何跑掉啊?”李笙笙看带他们来的人把门锁了便走了,蹙眉自言自语道。
  贺知煜却忽然转向她,一把将她抵在墙上,李笙笙一时没反应过来,睁大一双清灵杏眼,轻轻“啊”了一声。
  他离她很近,低沉磁音钻进她耳膜,他急切问道:“李笙笙,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李笙笙知他是问刚才那个主动的吻。
  “刚才情急……”李笙笙刚才做的时候胆大包天,此时却有些不敢看他熠熠的眼睛。她把头偏向一边,咬了咬下唇,小声说道。
  “只是……情急?”贺知煜语气殷殷却又犹疑,仿佛着急知道答案,却又不敢知道答案。
  李笙笙被他的声音挠得心里痒痒,她轻轻推了推他,却没有推动,声如蚊响:“哎呀,现在什么时候了,问这些有的没的问题。”
  贺知煜却不依不饶:“便只是……情急吗?”
  李笙笙回转过头,不再逃避,抬眸定定看向他,杏眸中似水柔情流淌不息。
  他有些笨,但她不愿再让他伤心急切。
  李笙笙没说话,只灼灼看了对方片刻,忽然,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像要扑入他的怀中。
  深夜烛光轻摇,两人的影子落在木头窗格上,重叠在了一起,仿若一人。
  贺知煜却仍是不敢置信,他怔怔看着李笙笙:“夫人……这是何意呀?你告诉我,这是……是要同我在一起的意思吗?”
  他非要让她亲口给他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我不明白,你告诉我……我有些笨,你说清楚一些。”
  李笙笙抬头,认真看向他:“是,是要同你在一起的意思。”
  说完,她轻轻依偎进他怀里,他衣上长久不变的淡淡幽兰松柏香气将她包裹。
  李笙笙小声嗔怪道:“贺知煜,你怎么这么笨,什么都要人说这么清楚的。”
  贺知煜紧紧揽住了她,那如瀑乌发蹭着他的下颌,心上人正在他怀中,不可思议道:“这……这便原谅我了吗?”
  李笙笙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轻轻蹭了蹭,她才惊觉自己亦是很想念这感觉。
  她可以不靠任何人行万里路,但她仍是盼望能寻到一丝心意相通的
  真情:“早便原谅了。”
  她温柔笑了,如夜半醒来,借着皎皎月色恍然发觉花已绽开:“以后待我好些,不许再把我弄丢了。”
  贺知煜却没有回答。
  李笙笙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正觉奇怪怎么他也不应,却忽然感觉到仿佛有冰凉的液体滑进自己发间,滚落自己颈项,一滴又一滴。
  她想抬头去看,那人却紧紧环抱着她,不愿让她抬头。
  李笙笙没再坚持,朝那温热的胸膛贴得更紧了些,只柔声唤道:“煜郎,煜郎。”
  过了良久,他松开了她。
  她抬眼看去,刚才的眼泪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他满目柔情笑意,只有仍是微微发红的眼尾泄露了一丝秘密,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
  “好了,我……”李笙笙正想说话,贺知煜的吻却忽然铺天盖地覆了过来。
  她霎时住了嘴,呼吸微滞,有些慌乱,却乖顺地闭上了眼睛。李笙笙面前霎时黑暗一片,五感却更加分明。
  那吻初时温柔克制,是斜风微雨催开渴望绽开的蔷薇,柔软落于她的唇上,轻轻扫过她的舌尖。
  他小心翼翼,怕自己藏在那副清冷面具下贪嗔痴妄的真实样子吓到对方。
  而后那吻渐渐变成强悍索求,经年苦闷的思念与蓬勃的爱意如春潮暗涌,化作唇舌间激烈的缠绵不休。
  他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触碰,他已经压抑了太久,想要的更多。他想要让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亦要求她热烈回应自己,从此再不分离。
  不过只是一个吻而已,李笙笙却感觉自己翻腾于情潮之中,无法思考,亦不想思考。幽香伴着他的体温交织成网,她的呼吸很乱,眼神亦变得迷离。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李笙笙终于轻轻推开了他,小声抱怨道:“怎么没完没了的。”
  两个人静默坐了片刻,李笙笙有些羞涩,转移了话题:“这吴寒衣也太过大胆了些,竟然如此公开抢人吗?”
  “保不齐是有人在背后给他撑腰。那日我碰见宁王也在见些商户,估计是背后有何猫腻。”贺知煜柔情看着她,伸手理了理李笙笙有些纷乱的长发,道:“好在我来之前听沈工师说,之前那吴寒衣同他接触也并非本人,只是虽说是过几日才到,还是得尽快逃出去。”
  “嗯。”李笙笙思忖道:“旁的都还好说,若是他们发现在这里的人不是素月而是我,因着这影响更大,恐怕他们生了歹意也未可知,只怕更加危险。”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李笙笙渐渐有些困倦。
  她捂嘴打了个哈欠,道:“我想睡觉了。”她说完才意识到这屋内只有一张床,瞬间又醒了一半。
  贺知煜似乎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李笙笙瞧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暧昧不清,似饱含着某种潮湿的渴望,忽然红了脸。
  她伸脚轻轻踢了贺知煜一下,蹙眉道:“你想什么呢。”
  贺知煜却看着她笑了,轻轻拉了拉她的手:“晚上你睡床铺,我打地铺便好。”
  ……
  那崔哥说吴寒衣过两日才到,贺知煜和李笙笙还道有些筹备逃离的时间,谁知第二天一大早,便有那崔哥的手下来喊二人:“吴老板到了!沈工师,快出来!”
  “什么?这就来了?”李笙笙有些震惊。那吴寒衣虽没见过沈工师,却是和她打过照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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