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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阴戾太子听到心声后——姒倾【完结】

时间:2025-03-05 23:10:53  作者:姒倾【完结】
  三个月后,他亲自上门提亲。
  沈言玉便将那书笺之事与太子说了,至于他是如何暗中设计那几家,不必告与外人知晓。
  太子:“……”
  他早知沈言玉颇有手段,可没想到他连婚事都是自己算计来的,沈夫人恐怕至今还被他蒙在鼓里。
  太子笑道:“沈夫人乐善好施,蕙质兰心,沈卿有福了。”
  提起妻子,年轻的通政使眉眼间柔情似水,想起昨夜房中旖旎,妻子怯雨羞云的情态,百般娇娆的面庞,当真是他前所未见。
  尤其那纤细雪白的缠上他腰身时,便是让他死在她身上……他也甘之如饴。
  太子平静地听着这道貌岸然之徒那些不可见人的污秽心思,指尖捻棋落子,神色如常。
  相反,沈言玉的棋路却明显浮躁了些许。
  「还是赶紧下完走人吧。」
  他有意相让,太子却不想让他如意,一局烂棋下到正午方才结束,太子也顺便将他心里那些活色生香的场面听了个齐全。
  末了,太子险胜一局,终于起身笑道:“沈卿与夫人琴瑟相好,孤看在眼里,甚是欣慰,今日是孤打扰沈卿与夫人团聚了。”
  沈言玉面前维持着该有的沉稳,拱手道:“微臣惶恐。”
  「终于能走人了,我还得买两样首饰带回去给清慈赔罪。」
  「对了,肠衣和润膏也该再买些了。」
  太子不动声色地思索着这两件陌生的物什。
  回到寝殿,那个小丫头竟还懒懒地睡着。
  门外两名侍奉的丫鬟都在忧心她的小命,生怕她如此恃宠而骄,惹得太子不快。
  「昨夜就喊破了天,不伺候殿下也就算了,还敢让殿下服侍她清洗,今早也不起来伺候殿下洗漱用膳,竟然睡到正午!她怎么敢的……」
  「这还没当娘娘呢!待将来太子妃进宫,她再这般失了礼数,被打死都是轻的。」
  「也不知殿下打算给她安排什么位分。」
  「若是宠爱有加,怎么会到现在连个位分都没有。」
  太子微微蹙眉,冷声将人斥退,独自迈入殿中。
  才要把那个懒洋洋的小丫头提溜起来,忽然想起方才下棋时听到的沈言玉的心声――
  「这个时辰,她若还未醒,那就沿着她耳廓、颈侧的痒肉一点点地亲,总能让她醒来……」
  太子横眉怒目。
  果真是个轻浮放浪之徒!
  指骨揭开帷幔,那个软绵绵的丫头蜷缩成团,小小的一只拱在被褥里,纤长卷翘的眼睫密密压着卧蚕,脸颊粉腻,鼻尖玲珑,唇瓣嫣红。
  太子滚了滚喉咙,倾身拨开她耳侧的碎发,薄唇轻轻吻在她耳廓莹白无暇的肌肤。
第47章
  云葵夜里被折磨得不轻, 直到快五更的时候才缓缓睡着。
  换做往常,这个时辰宫女们都要陆陆续续起身洗漱了,她累得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 眼皮沉沉地压着,夜里被他拢进怀里也放弃了挣扎。
  早晨太子起身,她其实听到点动静,好在这人还算有点良心,吩咐底下人莫要打搅她休息,她便也心安理得地继续睡了。
  不知过去多久, 忽觉得耳廓痒痒的,似有湿润的东西缓慢滑过, 她下意识地缩起肩膀, 头埋得更深了些。
  紧接着颈侧又是一股OO@@的痒, 她闭着眼伸手去挠,却摸到了一个冷冷硬硬的东西, 她摸了摸, 又捏了捏。
  男人终于抬了抬被她胡乱抓摸的下颌,“还不起身?”
  云葵躬着身子,身下还隐隐作痛, 实在不想动弹,“殿下恕罪,是奴婢不中用,承受不住殿下的雄壮威武。”
  太子听得额角阵阵抽痛。
  按理说, 他这么亲完,她该温柔小意地依偎过来,或是意识到自己睡到正午太过失礼,应该立刻起身, 把自己收拾干净回来当差才是。
  反正不该是眼下这般,戳一下动一下,连堂堂太子都懒得敷衍。
  太子捏捏她的耳垂,斟酌片刻道:“宁德侯秽乱后宫、混淆皇嗣一案件,你该当首功,加之昨夜侍寝有功,可想要什么赏赐?”
  「我昨夜侍寝侍成那样,也算有功?」
  云葵虽然被欺负得太狠,心中怨怼,但说到有功,她还是有几分心虚。
  「趁机再要点赏金?」
  「还是要点珠宝首饰?太子殿下赏赐的珠宝,定然不会是外头铺子里随处可见的俗货,说不准他手底没个轻重,随手赏一颗价值连城的珍珠,那我岂不是发大财了!」
  太子蹙眉:“你眼里只有金银珠宝?”
  云葵:“我……嗯??”
  她好像什么都没说吧!
  太子似笑非笑:“你就不想恃宠而骄一回,同孤讨个位分?”
  他这二十年来还未动过娶妻的心思,更是连侍妾都不曾有过,连他自己都没想过,竟然会宠幸这么个心思污秽胆大妄为的丫头。
  虽然过程不太愉快,但到底算是宠幸过了,他对位份并不吝啬,不过是个名头罢了,只要她乖乖听话,他不介意给她一点甜头尝尝。
  至于太子妃的册立,不急。
  东宫群狼环伺,他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此刻不是沉溺儿女情长的时候,詹士府都在劝他尽快娶妻,绵延子嗣,可他至今还不知自己能否赢到最后,就算诞下子嗣,难保不会成为第二个他。
  待将来查明真相,重掌权柄,稳固江山社稷,再娶妻生子也不迟。
  就在这时,他又听到小丫头暗自嘀咕。
  「他这是想……封我当娘娘?」
  「算了吧,我可不想成为未来太子妃的眼中钉肉中刺,别一进宫就把我先处置了。」
  「侍寝宫女虽然身份卑微,可没有录入皇家名册,应该可以随时卷铺盖走人?将来殿下厌弃了我,太子妃想要对付我,不用他们说,我自己主动带着钱财跑得远远的!有那些金子傍身,将来再买几个俊俏男子看家护院,再招个赘婿,也能过上呼奴使婢的生活。」
  心下打定主意,云葵赶紧道:“殿下我……”
  话音未落,目光恰好对上太子沉冷如墨的眼眸,吓得她心中猛地一颤,“殿下?”
  「分明上一刻还问我想要什么位份,怎么突然就……」
  「难不成是来试探我的?以为我不知天高地厚,妄想飞上枝头当主子,这才沉了脸?」
  「苍天明鉴,我真没想当娘娘啊!」
  她讨好地朝他笑了笑:“殿下,奴婢不敢的。”
  孰料他的脸色并无半分缓和,薄唇抿紧,眸中透着森森寒意。
  云葵怕他不信,指天发誓道:“奴婢一定谨记自己的身份,绝不痴心妄想!”
  太子盯着她没心没肺的模样,凉凉启唇:“如此,好得很。”
  云葵小声道:“如若殿下非要赏我些什么,那奴婢便斗胆说了,殿下不要怪罪可好?”
  太子面若寒霜:“说说看。”
  云葵小心翼翼道:“奴婢在殿下跟前当差,惶惶不可终日,将来若是奴婢犯了错,殿下或者太子妃娘娘想要处置我,奴婢想同殿下讨个恩典,您若不愿见我,就把我远远打发出宫就好,奴婢保证再也不会戳到殿下跟前,碍您二位的眼。”
  太子寒声一笑。
  打发出宫,买几个护院,再招个赘婿,岂不是正合她意?
  他冷声道:“你放心,真若有那时候,孤一定公事公办,绝不让你逍遥法外。”
  云葵:“……”
  「可恶,刚睡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
  除夕宫宴捅出了宁德侯世子与玉嫔私通生子的丑闻,淳明帝龙颜震怒,命锦衣卫指挥使卢槭暗中彻查,又将玉嫔的几名贴身丫鬟严刑拷问,结果与朱武的口供两厢一致。
  宠爱了这么多年的母子二人,一个背叛他与人苟且,一个非他亲生,淳明帝几乎是压抑着滔天震怒,才没有立刻将宁德侯府与玉家株连九族。
  事关皇家颜面,当日偏殿所有目睹皇家密辛的宫人,除太子带走的宫女侍卫,皆已淳明帝暗中灭口。
  继位二十余年,淳明帝自问勤勉执政,仁心仁德,从无一日懈怠,可在不少老臣眼中他仍旧只是个代职皇帝,随时可以让位太子。
  太子哪怕千夫所指,但凡有一好,也不失景佑帝旧臣的支持,而他哪怕白璧微瑕,也足够这些人针对他那一点瑕疵狠狠攻讦。
  是以淳明帝这些年不论修身、齐家,还是治国,都不容许自己有任何败笔,落人口舌。
  偏偏谢怀川与玉嫔这对奸夫淫妇闹出这样的丑事,不光让他颜面扫地,后宫淫乱也是他作为帝王的严重失察,绝不能泄露出去。
  当日他当着太子的面说出“封口”二字,已是表明态度,如若太子坚持纠缠,不肯放过,叫此事泄露出去,他便是撕破脸面,也必定先下手为强,永绝后患。
  宁德侯府这些年仗着外戚身份在外作威作福,大量侵占土地,搜刮民脂民膏,淳明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两边同仇敌忾,共同的敌人是太子,宁德侯私底下也为淳明帝办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这回淳明帝龙颜大怒,哪还顾得上情面,命锦衣卫列出宁德侯十大罪名,直接将其抄家下狱。
  单单处置宁德侯府太过引人注目,淳明帝干脆趁此机会将一些贪赃枉法的官员挨个解决,玉家当然也在被肃清的朝臣之列。
  那些除夕宫宴上还与帝王举杯共饮的臣子们怎么也想不到,休沐日都还没过,竟等来了革职抄家的圣旨。
  淳明帝其实打从一开始便知玉嫔与谢怀川曾有一桩口头婚约,后来不了了之,谢怀川另娶,玉嫔入宫,淳明帝并没有深究过此事,却没想到两人竟旧情难忘,瞒天过海,苟合生子,奸夫淫妇还在他面前双双殉情!抄家灭族都算便宜了他们!
  至于九皇子,曾经对之宠爱有加的淳明帝如今只余满腔愤恨。
  他不缺子女,这个孩子的到来本身就是错的!让他帝王颜面扫地,是他一生之耻!
  淳明帝只能暂且将人监禁起来,待宁德侯府风波过去,再行处置。
  然而,即便消息压得严严实实,又兴师动众网罗罪名,试图将这桩丑事遮掩过去,宁德侯世子与玉嫔私通之事还是不胫而走,不光传到了皇后耳中,后宫嫔妃竟也开始议论纷纷。
  一夜之间,宁德侯府大厦倾覆,尚在禁足中的皇后与辰王皆是震骇不已。
  皇后又是惊怕,又是悔恨,没想到侄子对那玉嫔余情未了,竟然犯此弥天大错,最是聪明不过的人死在了一个情字上,早知如此,当初她又何必苦心相劝,让他娶了旁人。
  皇后仍在禁足之中,多次求见淳明帝未果,也只此事重伤皇家颜面,什么十大罪名都是遮掩,淳明帝这是想要将宁德侯度抄家灭族!
  夫妻二十余年,皇后对淳明帝的秉性最是清楚不过,若非她贵为皇后,为他生儿育女,淳明帝这回恐怕连她都不会轻易放过!
  她与辰王已经失去母族支持,为今之计,只有替淳明帝除去太子这个心腹大患,辰王才能重获淳明帝的重视。
  淳明帝正是怒火中烧之际,岂会在这时召见皇后,听她为母家求情。
  他只恨此事被太子走漏风声,短短几日,前朝后宫中已经暗中传遍。
  他能将当日偏殿的下人通通灭口,却没办法堵住悠悠众口。
  这日,淳明帝召见了锦衣卫指挥使卢槭。
  向来沉稳温和的帝王眉眼间怒焰燃烧,杀意凛然,“太子留不得了,朕已经容忍他太久。”
  卢槭早年烧伤面容,一直以半面青铜面具示人,因为旧伤扭曲的半张脸也显得煞气腾腾。
  几乎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便是朝中文武大臣对此人也是讳莫如深,只知他曾经救过淳明帝性命,而后被提拔为锦衣卫指挥使,深得重用。
  淳明帝面容沉肃:“他已经查到你了,你若不杀他,他迟早也会查明当年的真相。你在朕身边蛰伏二十年,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太子身死,你可以封侯拜相,加官进爵,揭开面具,用你原本的身份堂堂正正地活着?这一回,绝不可再出差池!”
  卢槭咬紧后槽牙,当即拱手:“微臣遵旨。”
  ……
  云葵破天荒头一次,连着十余日没有见到太子。
  崇明殿整日都有官员议事,她也隐隐听说最近有不少官员被抄家,其中就有宁德侯府,应该与宁德侯世子有关吧。
  不过这些朝堂大事与她没有半点关系,她顾惜小命,也不会胡乱透露什么。
  太子不见她,或许是因政务繁忙,或许有了新欢,或许是以为她心比天高想当主子,想给她个教训,这才冷落几日,又或许是要选太子妃了,不能让人家瞧见他夜夜宠幸一个侍寝宫女,心中存了芥蒂。
  云葵还算想得开,她不用当差还能拿俸禄,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只是这日经过廊下,听到有宫女在背后窃窃私语,说她才得意几日就彻底失宠了,云葵心里才有些空落落的。
  哪里空落呢,是富贵荣华眨眼就成了过眼云烟么?似乎也不是。
  她挺知足的,从不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锭金子就能让她欢喜许久。
  等到夜里,孤衾冷枕,自己哆哆嗦嗦蜷缩在被子里的时候,她忽然意识到那种空落之感从何而来了――
  那给她享受了两个月的男色不在了。
  午夜梦醒时摸不到清晰紧实的腹肌,想埋在胸肌里贴贴的时候,枕边却空无一人,那可以轻易掌控她身体、还能给她当枕头的健硕手臂也没有了,只有硬邦邦的枕头……
  换做是谁,心里都会有巨大的落差感吧。
  回想起除夕夜,其实也并非毫无愉悦。
  有几次深得让她头皮发麻、脑海中一片空白的瞬间,其实她也……挺想念的。
  其实她也不太好,本来就是给人当侍寝宫女的,侍寝是她的本分,结果差事办得不妥,她不光不自省,还谴责起了主子……这样的宫女,哪个主子还想再用?
  再有机会,她定要打起精神,好好当差,尽心为太子殿下效力!
  转眼上元已至。
  太子多日未曾召见云葵,曹元禄心里免不得着急。
  按道理说,食髓知味的男人就算夜夜召幸也是人之常情,尤其还是自家殿下这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近女色才不正常。
  「难道没尝到滋味?」
  「可云葵能为殿下缓解头疾,就算不宠幸,留在屋里侍奉也是好的。」
  「还是殿下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不愿再面对……」
  太子坐在案前翻看文书,听到他的心声,不由得蹙起眉心。
  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宁可出宫也不愿留在东宫,他堂堂太子,难不成热脸去贴她一个小小宫女的冷屁股?
  曹元禄小心翼翼道:“今日上元节,殿下还不肯召幸云葵姑娘?”
  原来都过去半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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