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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喵画像【完结】

时间:2025-03-06 14:37:13  作者:喵画像【完结】
  蔺时远抬了下眉梢,莫名不太高兴,但也没不太高兴地矛盾感。
  蔺时远率军渡江突袭阳城是在五日之后的半夜,那会儿李楚仪还在睡梦之中。等次日李楚仪睡醒的时候,淮河边原本乌泱泱的一片战船都已经不见了。
  赵岩奉命留下来保护李楚仪,一早便备了马车,将李楚仪和小婉一并都送到了淮城太守府。
  淮城太守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不便见李楚仪,便谴了夫人相迎。
  太守夫人很会做事,知道李楚仪是蔺时远的宠妾得罪不起,一切事物都按最好最高的规格给李楚仪安排。太守夫人听说李楚仪喜欢听曲儿,就立刻命人买了乐伎舞伎供李楚仪在府中取乐。那些人有的来自陈朝,长得水灵灵的,不同于晋国的乐伎舞伎,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在太守府的日子,李楚仪差不多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担心蔺时远的安危,整日茶不思饭不想,人都瘦了一圈。太守夫人和小婉轮番安慰,一个劲儿地说蔺时远一定会平安归来。李楚仪把这些话都听进去了,但该担心还是担心。毕竟蔺时远关系到她的生存问题,李楚仪不认为在目前这种情况下,她没有蔺时远的庇护能活的很好。
  但时间一长,李楚仪也就麻了。
  毕竟她再怎么担心也没有用,她又不能去战场上帮蔺时远的忙。
  蔺时远一走就是一个多月,李楚仪也渐渐恢复了正常饮食,吃得好,睡得好,之前瘦的那几斤也以肉眼可见地速度长了回来。
  太守府其实挺热闹,太守府的后院并不只有太守夫人一个女人,还有三位妾室。李楚仪冷眼瞧着,太守似乎并没有多喜欢自己的夫人,倒是更喜欢另外一个美妾。
  小婉跟李楚仪八卦,说:“那个妾室以前是淮城红绣阁的花魁,当时进府的时候闹得可不愉快了。”
  李楚仪剥着瓜子听得可精神,但嘴上还是一本正经,“人家的家务事不可乱说,但稍微说说也没事儿。”
  小婉很是配合,也一本正经地道:“是,奴婢知道夫人从来不会在背后说人闲话,只是听说当时那个妾室进府的时候,太守夫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差点被太守给休了。”
  李楚仪的八卦之魂都要燃烧了,但还是端着一本正经,“太守过分了,好歹也是结发夫妻。”
  小婉立刻附和着,“可不是,听说当初惊动了太守府的老夫人,老夫人原本是站在太守夫人这边的,但谁知那个花魁侍妾怀了身孕,老夫人也只得看在孙儿的面上让她入府。”
  李楚仪略惊讶,“几个月啊?就知道是男胎?”
  小婉摇头,“反正硬说是男胎,后来也的确是生了个儿子。”
  李楚仪顿时有些唏嘘。
  万恶的封建社会。
  她其实见过那个妾室,是很美。尤其是那双妩媚的大眼睛,勾魂摄魄的。别说男人,就是女人看了都能被吸进去。
  李楚仪莫名就想到了蔺时远,大抵以后蔺时远也会有其他的女人吧。毕竟区区一个地方太守都能有三个妾室,蔺时远堂堂一个藩王还只守着她一个不成?
  李楚仪把手里的瓜子一扔,然后起身对小婉道:“我们去听曲儿吧。”
  小婉恭敬称是。
  听曲儿的地方是在后院,台子早就已经扎好了,李楚仪随时想听,乐伎舞伎随时就来。
  李楚仪一到后院听曲儿,太守夫人立刻闻风就来了,她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陪着李楚仪。而且不止是太守夫人,连那个花魁侍妾都来了,但区区一个侍妾没有资格跟太守夫人坐在一起,所以她只是很规矩地站在一旁。
  李楚仪瞧着太守夫人跟那个花魁侍妾面和心不和也没吭声,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她也不便参与。但那个花魁侍妾倒是有意巴结李楚仪,自称学过唱曲儿,愿意给李楚仪献技解闷儿。
  李楚仪心知肚明这不是为了巴结她,而是想要巴结蔺时远。官场上的水很深,淮城太守只是一个地方官,如果有野心想往上爬,京城里没靠山是不行的。但他直接去巴结蔺时远未必有用,不如让自己的妾室来巴结李楚仪,只要李楚仪高兴了,枕边风随便一吹,可比邵洋太守说一百句话还要好使。
  李楚仪语气很平和,“那就劳烦你唱一曲儿吧。”
  花魁侍妾忙说不敢,“妾身能为夫人唱曲儿是妾身的荣幸。”
  花魁侍妾得命便匆忙下去先换了身衣服,再出现在台子上时,简直像一朵盛开地牡丹花。她开口亦是惊艳,饶是李楚仪已经听过那么多歌伎的声音,也没有哪个比花魁侍妾唱得更好。
  李楚仪不禁心道,怪不得淮城太守非要把她纳进门,果然是尤物。再不动声色去瞧坐在一旁的太守夫人,那脸色乍青乍白的,一看就很勉强。
  李楚仪有些同情太守夫人,但这种事情,她也实在不好多说什么。
  蔺时远进城的时候已是夜色,一队轻骑戎装而来,疾行停在太守府外。
  阳城一战,蔺时远势如破竹,打得陈军毫无还手之力,一举攻陷了阳城,占领了阳城太守府,斩杀了阳城太守王靖,生擒了守城大将陈成。
  赵岩和淮城太守早就得了消息,这会儿已经等候在太守府外。他们远远望见蔺时远带领骑兵戎装而来,连忙跪地迎接。
  “臣赵岩、淮城太守杨惠拜见瑞王殿下!”
  蔺时远骑在高头大马上睨他们一眼,言简意赅,“起来回话。”
  赵岩和淮城太守随即称是,然后紧跟着蔺时远一起进了太守府。
  月光透过树枝落下来,散散地投到蔺时远的脸上映出一层淡淡地银霜,他先是问了赵岩一句:“夫人呢?”
  赵岩立刻道:“夫人在后院听曲儿,有太守夫人陪着,殿下不必担心。”
  蔺时远默了片刻。
  淮城太守擅长察言观色,见蔺时远脸色有变,连忙问道:“殿下,是否需要去请夫人?”
  蔺时远说不必,“你们二人先跟本王来议事殿。”
  蔺时远攻下了阳城,紧接着便是路武。虽然朝廷没下命令攻打路武,但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能一鼓作气攻下路武,那么晋军就从战略上就占据了军防枢纽。蔺时远作为晋军主帅,不可能会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蔺时远下了一道命令,让三万士兵每天夜里脱下戎装打扮成百姓离开阳城,然后第二天早上再换上戎装大张旗鼓地进城,如此反复十天。
  陈朝那边是有探子的,而蔺时远此举就是为了做给陈朝的探子看。
  陈朝的探子每天每天都看到有晋国的大军赶到阳城,陈朝的将军问探子,有多少晋军驻扎了阳城?结果探子算了算,一天三万,一天三万,连续来了十天左右,再加上之前原有的军队,差不多……四十万?
  陈朝的将军人都傻了,晋国派了四十万大军来阳城,这他们还怎么打?
  但其实哪有。
  蔺时远就八万人,除去战死的将士,满打满算七万人撑死了。但正所谓,兵不厌诈。蔺时远拿四十万大军的幌子唬住陈朝,才能富裕出时间为打路武做准备。
  进了议事殿,蔺时远便直接开门见山,“继续准备粮草,增加人手,加急送往阳城。”
  淮城太守一听这话就有点懵,“殿下这是……”
  蔺时远也不瞒着,“本王打算继续攻打路武。”
  淮城太守微惊。
  朝廷是没有命令让蔺时远打路武的,但蔺时远自作主张,还要让他供应粮草,这万一要是出了事儿……
  蔺时远一眼就看穿了淮城太守的担忧,言简意赅,“一切后果有本王承担,你只管去做。”
  他说罢就扔了腰牌给淮城太守。
  淮城太守接过一看,镶金地一个“瑞”字在烛火的映衬下泛着幽光。这就等于是给他免责了。自古见腰牌如见本人,淮城太守有了瑞王的腰牌,那就等于是有了证据,将来不管有什么事,都与他这个地方官没有关系。
  淮城太守立刻恭敬称是,然后一刻也不敢耽误,连忙离开议事殿去准备粮草了。
  淮城太守走后,赵岩才有些不解地看向蔺时远,“殿下,您为什么还要继续攻打路武?”
  蔺时远语气微沉,“阳城、路武,自古兵家必争之地,进可攻退可守,本王必须要这两个地方。”
  他说的是他要占领这两个地方,而不是晋国。
  赵岩瞬间就懂了。
  蔺时远喝了口茶,“等本王攻下路武,你就替本王守在这里。如今京城局势不稳,以防万一,阳城、路武以及两城的守军,就是我们的家底了。”
  赵岩面色严肃,“臣誓死替殿下守住阳城和路武!”
  蔺时远将茶杯放到一边,“本王这次生擒了陈成,现在正让王彻在阳城太守府里劝着。若能劝降自然是好,若不能,你也要替本王看好他。”
  这个陈成是陈朝的一位老将军,赵岩略有耳闻,但赵岩不理解,能劝降也就罢了,若劝不降,还留着做什么?
  蔺时远淡淡道:“他对本王还有用,不管他降不降,都要让他给本王好好活着。”
  赵岩恭敬称是。
  这时门外传来一丝细微地声音,这丝声响并不易察觉,但蔺时远和赵岩都是习武之人,再轻微地动静也逃不过他们的耳朵。
  蔺时远沉着眼眸,拔剑刺破木门只是转瞬之间,但他一瞬看到站在门外的人是李楚仪,那握剑的手便硬生生收了所有力道。
  李楚仪的脸都吓白了。
  她不是要偷听蔺时远议事,只是听说蔺时远回来了,走到门口又得知他在跟赵岩议事,李楚仪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赵岩一看这情况,立刻识趣退了出去。
  蔺时远把剑一收,“你鬼鬼祟祟在门外做什么?”
  他的话是责问,但责备的语气却不浓。
  李楚仪抚着胸口,“我是听说殿下在跟小赵将军议事,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打扰……”
  蔺时远坐回椅子上。
  李楚仪赶紧跟过去,“殿下,我不是要偷听,我真的只是刚好走到门口。”
  蔺时远说知道。
  若非知道,刚才那一剑刺过去,李楚仪这会儿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蔺时远抬眸看向她,人没瘦,也不憔悴,看得出来在太守府的日子过得不错,当然,也并没怎么担心他。
  蔺时远抬了下眉梢,莫名不太高兴,但也没不太高兴地矛盾感。
  他走程序问话,“本王出征的这段日子,过得都好吗?”
  李楚仪连连点头,“有太守夫人陪着,一切都好。”
  她顿了顿,仿佛是觉得说的不够具体,又连忙补充道:“平日里会看看书,吃饭,睡觉,逛街,听曲儿。”
  蔺时远:“……”
  他不在,她过得还挺充实。
  屋里的光线很昏暗,烛火的斜光正好落在蔺时远的眉眼,昏黄朦胧,将他的眉眼染出了几分侧影。
  蔺时远继续道:“收拾一下,明日跟本王一起去阳城。”
  李楚仪微怔,“阳城不是已经攻下来了?为什么还要去?”
  蔺时远啧了声。
  李楚仪立刻就秒怂改了话头,“是,我这就去收拾。”
  李楚仪其实并没有多少东西需要收拾的,吩咐小婉去做就好。回到房间的时候,蔺时远已经脱掉了戎装和外衣躺在床上。
  李楚仪也将外衣脱掉然后躺在蔺时远的身边。她才一躺下,蔺时远忽然大手一捞就将她抱进怀里又直接压在身下。
  她惊了一声殿下,但尾音很快便淹没在唇舌之间。
  窗外的夜色深沉,有大片大片地宫灯纵横连接成线,从南至北,自西向东,红烛摇曳下,绵延了数里,与这缠绵的夜色一并沉沦在其中。
第11章
  李楚仪微怔,但只是片刻,她便将蔺时远的手握到了胸口。
  次日,按照规定的时辰应该是巳时从淮城渡江去往阳城,但李楚仪愣是到了午时才从床上醒来。蔺时远一直在等她,船是下午渡江的,等到了阳城已经是晚上。
  这是李楚仪第一次离开晋国的国土,不对,也不能算是离开,因为阳城已经被晋军攻陷,从某种程度上讲,阳城现在也算晋国的。
  李楚仪一路坐马车跟着蔺时远去了阳城太守府。如今阳城被攻破,阳城太守也死了,而他的那座府邸正好被蔺时远拿来住两天。
  李楚仪觉得死过人的府邸有些阴森,尤其是这些人还是被蔺时远他们杀的,就更加阴森了。
  但蔺时远却丝毫不介意。
  他率军打仗多年,死在他手上的人都数不清有多少。说句不好听,即便这世上真有鬼,鬼也不敢招惹像蔺时远这样的将帅。
  到了太守府后,李楚仪就先回了寝殿。蔺时远还有事情要忙,根本顾不上她。
  李楚仪自己坐在寝殿里打量了一番四周的环境,开始还不觉得怎样,但春天风大,尤其到了晚上更是鬼哭狼嚎的感觉。李楚仪没来由就觉得屋里哪哪都阴森可怖,好像有奇怪地声音,但又听不清楚。
  蔺时远一直没有回来,李楚仪熬到亥时就熬不住了。她躺到床上,一开始很困,但窗外的风声太大,她睡了一会儿又醒了。醒了之后就开始胡思乱想,明明也没有什么,但就是越想越害怕,最后被自己瞎想出来的可怕场景给吓懵了。
  李楚仪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抱着枕头就向蔺时远的议事殿跑去。
  蔺时远这会儿正坐在软榻上跟赵岩他们研究从阳城到路武的舆图,李楚仪忽然抱着枕头跑进来,屋内的所有人皆是一愣。
  李楚仪是无意识就这么跑了过来,那感觉仿佛是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追她一样。但跑进议事殿后人一多,李楚仪的脑子顿时也清醒了。
  她略尴尬,“那什么……我……”
  蔺时远一眼就看穿了李楚仪的窘迫。
  他收了舆图,不急不缓开口,“今天先到这,明日再议。”
  众将士连忙恭敬称是,然后目不斜视径直走出了议事殿。
  李楚仪一直用枕头遮着脸。
  蔺时远将手里的舆图一丢,“打算在门口站多久?”
  李楚仪:“……”
  她并未往屋里走,只是低声喃着,“那……那我先回房间了……”
  蔺时远:“……”
  他都把人给散了,她又要回房间去。
  蔺时远敲了敲桌案,“过来。”
  李楚仪这才小步走过去。
  蔺时远伸手一捞把李楚仪圈在怀里,他已经换下了戎装,此时穿着玉白色的常服,显得极为深俊高雅,“寝殿睡不惯,先睡这里。”
  蔺时远坐的是一个软榻,软榻很大,躺一个人刚刚好。
  李楚仪人畜无害窝在蔺时远怀里眨了眨眼睛,“那……殿下你不睡吗?”
  蔺时远又将舆图拿了起来,“本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安心睡。”
  李楚仪哦了声。
  她随即紧挨着蔺时远躺下,蔺时远随手扯过大氅,然后盖到李楚仪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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