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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文中的发妻觉醒后——云深处见月【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6 14:40:38  作者:云深处见月【完结+番外】
  她又惊又怒,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宋家。
  “你还敢来?”见着了宋遂辰,王瑞君随手拿起手边的杯子就砸了过去。
  宋遂辰下意识闪了一下,但茶杯还是砸在了他的胸口,茶水四溅,洒了他一身。
  众人顿时一惊。
  衙役们也只比他先到一步,这会儿也在堂内,正朝着安定伯府来的人询问事情的始末以及取证。
  谁也没想到永乐长公主会忽然发脾气,惊诧之余,都有些莫名。
  宋遂辰皱眉,正要问询,王瑞君的话已经挟怒飞快说出了口。
  “宋遂辰,你宋家行事龌龊无耻,如意只是病重,还未去世,你就与你娘开始商议续娶一事。若是暗地里说一说也就罢了,你们还在她的病床前说。”
  衙役们顿时睁大眼。
  这,这未免有些太不地道了吧?他们见多了案子,一时间甚至忍不住猜这般行事会不会是故意的,是为了气死阮荣安。
  许多目光不由的看向坐在上首的女子。
  阮荣安高坐上首,捏着团扇垂眸不语,面上淡淡不见什么表情,可越是如此,越是让人心中浮想联翩,竟从中品位出几分落寞和忧伤来。
  宋遂辰呼吸一滞,立即就想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下意识看向阮荣安。
  如意听到了!
  他心中顿时升起巨大的惶恐和害怕,随之就是绵密如针般浮现在心间的羞愧与懊悔。
  是了,如意肯定是听到了,不然她怎么会醒来后就要与他和离。
  若是如此,那就说得通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堂下跪着的男人面容俊朗,神情冷峻,便是面对长公主的责难,也始终冷静。
  但在听到这句话后,他神情一震,仿佛被无形的大锤砸了一下般,抬眼带着些茫然却又恍然的看向堂上静静坐着的阮荣安。
  衙役们觑着他的表情,立即明白长公主所言非虚,不由面面相觑。
  “如意心善,不欲与你们母子计较,只是要和离罢了。可你们竟如此狠毒,还要害了她的性命。”
  “你说,如意今天中毒的事,是不是你宋家所为?好杀了她给你那好娘亲看中的儿媳腾地?”永乐长公主先声夺人,怒视宋遂辰接连开口。
  “绝无可能!”宋遂辰斩钉截铁道。
  宋遂辰心思清明,深知不管真相如何,这个时候他都要坚决反驳。
  不论是宋家还是他,都不能背上谋害阮荣安的罪名。
  “殿下,我与如意自幼相识,结发夫妻,是要相伴一生的,我便是死,也不会伤害她。”宋遂辰抬手,“微臣可以起誓,若存了伤害如意之心,不得好死。”
  王瑞君只是冷笑。
  “若起誓有用,世间岂会有那么多的负心之人。”
  宋遂辰目光始终落在阮荣安身上,却见她神情淡淡的看着他,眸光难测,他一时竟无法分辨她在想些什么。
  心中一时苦涩,他微闭了闭眼,让自己恢复冷静。
  如意,你是故意的吗,故意选在这个时间,说出这件事。
  他清楚的意识到这件事,但却自欺欺人的不想承认。
  “如意,你不说点什么吗?”可他偏不死心,还是忍不住说,一开口,便是满堂落寞。
  说的跟她对不起他似的。
  阮荣安摇着团扇的手一顿,讥诮的的想。
  “我与侯爷,早已无话可说。”她道。
  王瑞君冷哼一声。
  宋遂辰眼中顿时就流露出痛苦来。
  阮荣安看着他,心中不是不复杂的,但在这一刻,她最先想到的却是——
  宋遂辰做出这副样子,是为了装给外人看的吗?
  信任如水,一旦消逝,便再不可追回。
  “如意,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明明已经得到答案,可宋遂辰还是不肯放弃,执意想从阮荣安处得到一个回应。仿佛这样就能说明,他们的感情还能挽回般。
  “我信不信不重要——”
  “很重要!”宋遂辰急急打断阮荣安的漫不经心,牢牢看着她,“如意,对我来说,你的看法是最重要的。”
  “可是对我来说,你的看法一点也不要紧。”阮荣安有些不耐烦了,她摇着团扇的手一顿,垂眸看着宋遂辰。
  她不知道,她已经将疏离表现的这么明显了,宋遂辰还在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什么???
  是她做的还不够吗?
  “广平侯。”阮荣安停了团扇,眸光流转,却再无往日丝毫情意,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是不是你,或是宋家,我等官府给我答案。”
  “好了,我这里不欢迎你,不论是现在,还是之后。”
  “请回吧。”
  阮荣安主意已定,不论宋遂辰甘愿与否,都被丫鬟请出了别院。
  “你啊,就是太好欺负了。”
  王瑞君不理会那边,看着阮荣安念叨。
  “芝姨~”阮荣安娇嗔着低低唤了一声。
  “反正这次绝不能轻易放过他们。”王瑞君轻哼,道,“我还不知道这些人家,既贪图你的嫁妆,又担心你离开后会谁出他们的隐秘来。你这傻孩子,还想和离,也不想想,着高门大户,有几个能顺顺利利和离的,多的是悄无声息死在后院的。”
  衙役们谁也不敢吭声。
  这样的高门大户之家的隐秘,岂是他们能随意听的?该不会被灭口吧?
  “芝姨。”阮荣安又唤,而后看向一侧的衙役,略整了整表情,略有些冷淡的脸上勾出一抹微笑来。
  “这次劳烦诸位了,眼下已经无人打扰,还请继续。”
  “是。”
  刚才一番对话,他们不免分了心,这会儿连忙应道。
  忽的,匆匆的脚步声起。
  又是谁来了?
  衙役们不由想。
  “夫人,丞相公冶大人拜访,此刻就在门外。”
  丫鬟行至堂前,声音略微急促道。
  衙役们全都一惊。
  “公冶皓?他怎么来了?”王瑞君稀奇道。
  阮荣安挥动团扇的手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眼底一柔。
  “莫非是我这里乱糟糟的,打扰到他了?”她笑道,命丫鬟快请。
  宋遂辰刚出门就看到那辆熟悉马车,他曾无数次在宫道上看见它,然后目送它走远。
  而现在,他竟在阮荣安的别院门前看到了这辆马车。
  没来由的,宋遂辰的胸腔躁动的跳动起来。
  车帘掀开,盛夏的天气,公冶皓已经穿着绵软的锦衣,他徐徐下了马车,一抬眼同样看见了站在别院门口的宋遂辰。
  两人对视一眼,宋遂辰没动,只是略颔了颔首,就这么站在门口道,“见过丞相。”
  “这样热的天,丞相不在府中修养,怎么出城来了?”
  宋遂辰更想问的是,怎么到阮荣安别院来了?
  “府中虽好,但呆的久了,终究有些无趣,便想出来走走。”公冶皓抬手略整了整衣袖,端的是风雅除尘。他总是不急不缓的样子,抬头略笑了笑,温文雅致,道,“没想到就听说了这件骇人听闻的事,同为邻里,总要过来看看。”
  宋遂辰看在眼里,莫名觉得刺目,几乎想冷笑一声了。
  公冶皓其人,看似温柔端方,仿佛真的只是个金尊玉贵养大的单纯无害的世家子。实则心狠手辣,狡诈阴毒,可惜世人无知,竟真的以为他是个好人。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只是因为邻居就来看如意。
  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但所有的心绪,都被宋遂辰压下,他从不是鲁莽的人,深知哪怕有再多的不满,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得罪公冶皓。
  最后,也只是淡淡一句,“丞相有心了,我代夫人谢过。”
  公冶皓拾阶而上,闻言恰好走到他身边,淡淡看去一眼。
  明明是平静的眼神,宋遂辰却不知为何有种对方在讥讽他的错觉。
第15章
  “广平侯这是要回城?”将这抹奇怪的心绪压了下去,他听到公冶皓说。
  “正是。”
  “这样大的事,广平侯接下来怕是要好生忙碌一番时间了,还望你能早日找到凶手。”公冶皓微微一笑。
  宋遂辰正要回答,里面就有丫鬟就匆匆出来,他一眼就认出是阮荣安身边的贴身丫鬟二月。
  二月没有理会宋遂辰的意思,径直朝着公冶皓弯腰恭敬道,“丞相大人,夫人请您进去。”
  公冶皓对宋遂辰微微颔首,便直接往院内走去。
  宋遂辰侧身回首,看着他的身影渐渐走远,心中忽的泛起了些许不安,丝丝缕缕,萦绕不去。
  公冶皓一路走得并不快,一如往常,所有便就没有人能看出,他得到消息后便往城外走时有多么的急切慌乱。
  明明不应该的。
  阮荣安既然能让人来报案,而他手下的人也没有传信,就说明她好好的,可他还是没忍住。
  这份隐约的担忧和关切如蛛丝悬在心尖,直到看到含笑站在正堂门口看着他的阮荣安,才终于被风一吹,就散去了。
  公冶皓微微一笑,“眼见夫人无恙,实在是一件高兴的事。”
  他这样说,在场的人大多都觉得单纯只是一句客套话,没有人多想,只有阮荣安知道,他这句话大抵是出自真心的。
  “劳烦相爷关心,不胜荣幸。”团扇半掩面,她笑道,一双明眸顾盼生辉。
  公冶皓一见,便觉心情为之舒展,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不见。
  “相爷,请。”敛了格外灿烂的笑,阮荣安转身时已经恢复了从容,客套道。
  公冶皓抬步进屋,和永乐长公主互相见礼之后,在阮荣安的邀请下坐在了左侧上首。
  安顿好了客人,阮荣安这才坐下。
  “匆忙之中只听说夫人这里出了事,倒还不知,究竟怎么了?”公冶皓看向一侧的衙役们。
  衙役们接连遇见贵人,只觉这桩差事实在是不好处理。
  当然,事关这些贵人的事情,就没有好解决的就是了。
  一群人不敢出声打扰,见着公冶皓提起,匆忙弯腰见礼。
  阮荣安执着团扇轻摇,静静说了事发时的种种。
  既然报官,那就是存了心要闹大的。
  王瑞君轻哼一声,做足了这件事有内情的模样。不过她心知,公冶皓素来极少过问与他无关的事,此次开口估计也就随便问问,便没有在意。
  事实似乎也的确如此。
  公冶皓一副了然的模样,很是关切了几句,再多的就没有了。
  王瑞君接过话,关怀起公冶皓。
  她深知大曜能维持住今天的局面,其中一半都是公冶皓的功劳,碎玉在面对对方之时,很是礼敬。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那边衙役也总算将事情的始末和证物采集完毕。
  其实也就询问的时候费了些功夫,至于证物等阮荣安保护的很好,他们直接就能接手。
  这件事乍一听,似乎和安定伯府脱不了关系,人是伯府的热闹,东西也都是从伯府来的。
  但衙役们清楚,这只是个开始。
  要是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那就好了。
  衙役们告辞离开,至于安定伯府来的人,自然也是要全都带走的。
  阮荣安微微一动,略有些迟疑。
  别人她都无所谓,可秦嬷嬷——
  她已经上了年纪,不年轻了,将近六十岁的人,本该在府中养老,但这次却要因为她和府中的矛盾出现在这里。
  “嬷嬷上了年纪,是我亲近的长辈,料想应与这件事无关,可否通融一二?”她看向衙役们说。
  衙役们也为难,看一眼堂上坐着的人,硬着头皮说了不行。
  秦嬷嬷到底和这件事有关,还是关键的人,那药到底是怎么下到她身上的现在还没弄明白,若想查清这件事,她必不可缺。
  “夫人不必担心老奴,眼下您的事情最要紧。”
  秦嬷嬷却不在意,在度过一开始的慌乱之后,她更多的是愤怒和担忧,忍不住就说,“这件事绝不会是伯府做的,夫人,您千万不要多想,老爷虽然不说,但他是疼您的。一定是有暗中的人不怀好意,老爷只是被算计了。”
  阮荣安父女感情本就疏淡,她实在是担心经过这件事,两人会闹得更僵。
  “我知道。”阮荣安安抚的对她笑了笑。
  秦嬷嬷这才放心。
  目送衙役押送秦嬷嬷等人离开,阮荣安捏着团扇转了转。
  这件事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大概率不会与安定伯有关。
  虽然父女两人感情很淡,但她那位父亲除了在面对她娘时有些凉薄,其实并不是一个多么狠辣的人。
  他温厚,斯文,虽然聪慧,但不世故,甚至有些不被勋贵容纳的清高。这也是他虽然竭力经营,但安定伯府也只是维持住不继续没落的原因。
  宋婉婵和阮荣容母女倒是有点可能。
  但阮荣安最怀疑的,还是广平侯府的人。
  王瑞君也是这样想的。
  衙役离开后,公冶皓便告辞离开,阮荣安留下王瑞君用晚膳,两人又说起这件事。而这个时候,王瑞君提起一个人。
  “这件事,我估计和宋遂辰那个祖母脱不了关系。”
  吴氏?
  阮荣安精神一震,先有公冶皓的警告,又听到王瑞君这样说,倒是让她好奇起来。
  “为何这样说?”她忙问道。
  王瑞君到底年长,所以听说过不少秘闻,便就不疾不徐的说了起来。
  早年间,先广平侯宋乘云有一个表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被当时的侯府老夫人接到侯府照顾,一来二去,竟和宋乘云生了情愫,要纳她为妾。
  阮荣安团扇半遮面,眼睛睁大。
  “竟有此事。”她细细思量,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竟没有听说过分毫有关这件事的消息。
  “宋乘云与那吴氏成婚十余年不近二色,京中谁不羡慕,此事一出,两人那鹣鲽情深,顿时成了笑话。”
  “但还不等消息传出来,那表妹就死于一场急病,纳妾之说,也就落了空。”
  “这件事极其隐秘,知道的人也就寥寥几个。”王瑞君边想边说,道,“虽没有证据,我感觉,和吴氏脱不了关系。”
  “在那之后,宋乘云和吴氏的关系隐约有些疏淡,但再细节的,我就不清楚了。”
  阮荣安神情顿时一动。
  “你那祖母刘氏虽然有些心思,但我看着她做不出这种事。”王瑞君说着一笑,“不过倒也说不定,不过是猜测而已。”
  “到底怎么回事,查一查就知道了。”阮荣安微笑。
  用过晚膳,王瑞君告辞离开,阮荣安才有心情开始收拾剩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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