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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文中的发妻觉醒后——云深处见月【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06 14:40:38  作者:云深处见月【完结+番外】
  宋遂辰自然也不例外。
  太阳的暴晒下,汗水不停从他鬓角滴落,衣襟领口渐潮。
  二月看着他,几乎要以为这位往日养尊处优的侯爷会毫不迟疑的转身离开,可谁知,他一抬眼,竟说,“那我就在这儿等着,你再去通报。”
  这是要用苦肉计?
  一开始的惊讶过后,二月心中划过一个念头。
  “奴婢这就去禀报。”二月再次垂首。
  她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是夫人怎么想。
  万一夫人被打动——
  不过这个可能不大,二月面上沉静,心里却忍不住不停猜测,感觉自家姑娘知道了,应该是畅快更多吧……
  应该?
  很快,这个猜测得到了确定。
  阮荣安先是睁大眼,然后团扇半遮面,就笑了。
  她笑的眉眼弯弯,那双波光流转的含情眸盈满笑意,越发动人心魂。
  “他想站,就站着吧。”
  阮荣安最后笑道。
  “你们说,人为什么会如此,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又总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她问。
  丫鬟们面面相觑,答不上来。
  阮荣安其实心中有答案,说来说去,不过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罢了,所以不相信她会放弃,更不相信她会放弃的这么决绝。
  不过她的确是有些烦了。
  她不喜欢的东西,就想要对方离她越远越好,最好是看不见的那种,心里才痛快。
  所以还是早些和离了,去江南吧。
  不过——
  “你们是不是也该成亲了?”别的是先放在一边,阮荣安看向自己的几个贴身丫鬟。
  她们都是陪着她长大的,前几年她自己和宋遂辰的事情都一塌糊涂,问她们她们也都说不想嫁人,一来二去,就耽搁到了现在。
  都是二十来岁的大姑娘了,搁别家,孩子都有了。
  “我不急。”一月最先开口,她话说,说的也简短,等到二月的时候,她笑盈盈道,“嫁人有什么好的,我想着好好侍候姑娘,多攒些钱,过些年给自己寻个上门郎君。”
  几人都睁大了眼。
  阮荣安精神一震,“好想法,有需要的告诉我,我帮你。”
  “那奴婢就提前谢过姑娘了。”二月笑道。
  三月和四月是一对双胞胎,不像别人家双胞胎性格不同,这两人却都是安静的,不同的是三月老实,四月心眼多。
  三月没什么主意,想着随缘,四月却在听了二月的话后眼神闪动,俨然也打起了找一个上门夫婿的注意。
  阮荣安看来看去,目光落在了三月身上。
  她瞧着,这个是最需要操心的。
  “三月啊,你喜欢什么样的?”阮荣安笑着问。
  三月没想到阮荣安最后竟然问起了她,脸顿时红了起来。
  “夫人!”她小声嗔道。
  “说说嘛。”阮荣安兴致勃勃,逗老实人最有意思了。
  看她这样,二月也凑起了趣,在几个人的询问中,三月到底说了出来。
  长得高大点,比她会说话,开朗大方那种。
  阮荣安含笑听着,若有所思。
  三月说的这些都是她没有的,所以她想要一个能互补的。
  “听到了吗?你们几个都帮着留意着点,回头告诉我。”阮荣安笑道。
  她自己是不行的,别管手下的那些人本性如何,在面对她的时候自然都恭恭敬敬,这样可看不出什么。
  几人自然应好。
  “还有五月她们。二月你都上点心吧,总不能一直耽搁她们。”阮荣安吩咐。
  二月笑着应是。
  阮荣安用过午膳,就午睡去了。
  水榭边风动荷叶,室内冰鉴冒着冉冉的凉气,阮荣安却有些睡不着。
  宋遂辰还在外面。
  她平躺在床上,睁眼无眠。
  一开始发现自己竟然因为宋遂辰无法入睡的时候,阮荣安有些烦躁,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洒脱,但没想到还是会被对方牵动心神。
  但她扪心自问,很快平静下来。
  在意是真的,但不是因为爱,就算此刻在府外的是一个与她关系寻常的人,阮荣安想,她也是会睡不着的。
  因为太晦气了!
  阮荣安哼了一声,让一月点一根安神香,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一月悄悄看了眼,见她睡得香甜,才放下心。
  时间慢慢推移,眼前的府邸安静下来。
  很显然,它的主人已经开始了午间的小憩。
  宋遂辰了解阮荣安的作息,她一到夏日,午膳过后再歇息片刻,就会睡上一觉。
  所以不准备见他吗?他垂下眼。
  又热又晒的天气让人心浮气躁,没有用午膳,再加上刚才和别院护卫们对抗时受了伤,眼下护卫们又累又饿又渴又疼,可偏偏宋遂辰还站在那儿,他们也不敢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头顶的太阳渐渐西移。
  “侯爷,”到底有人忍不住了,一个护卫道,“兄弟们都受了伤,这……”
  他们也不能一直就这么干等着啊。
  宋遂辰冷冷看了眼。
  护卫立即低头,不敢多言。
  安静了一段时间后,宋遂辰看了眼天色,又看向眼前的府邸。
  饥饿还有干咳不停折磨着他,这么多年,他从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罪。在蒸腾的热意中,他闭了闭眼,努力想要遏制住那股晕眩的感觉,但却无济于事。
  “走吧。”他说,声音沙哑,一转身却踉跄了一下。
  “侯爷!”护卫惊呼,忙上前扶住他。
  宋遂辰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府邸中依然安静,只能看到门口满是防备看着他们的护卫。
  他站稳,步履略有些虚浮的走到马旁翻身上去,带着众人离去。
  宋平盯了眼他的背影,啧了声,胳膊杵了杵身边的郑宁,说,“你说他这是装的,还是真的?”
  “一半一半吧。”郑宁猜测。
  “这也太娇弱了吧,”宋平不屑。
  “行了走了就行,你们好好看着,走了。”别院的护卫分了三批,轮换着来,宋平和郑宁早该走了,只是为了防备宋遂辰,才一直留在这儿。
  一觉睡醒,已经是申时了。
  如此忙碌好一会儿,才终于收拾好,她坐在软榻上,饮了口茶。
  “宋遂辰走了吗?”阮荣安问。
  “走了。约莫未时动的身。”
  阮荣安唔了声,没再问起这件事。
  “让下面的人小心些。”她说,这次她不肯让步,宋遂辰肯定会报复回来。
  一月立即称是。
  几天后,京兆府的调查结果出来了,确定为刘氏,张嬷嬷虽然没有留下,但衙门找到了那毒药出自刘氏之手的确凿证据。只是刘氏到底是贵人,再加上阮荣安无事,只是未遂,所以交了一笔罚金便算了事了。
  至于阮荣安和刘氏的恩怨,那就是她们自己的事情了。
  说到底,这件事影响最大的是广平侯府和刘氏的名声。
  京中诸人看笑话的同时,不忘等着看广平侯府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
  很快,消息就传了出来。
  广平侯府准备将刘氏送到城外的梅花庵中静养,顿时引得众人一惊。
  梅花庵是皇家寺院,从前朝起就是收容犯事女眷的地方。
  京中主人之前做的最坏的猜测不过是宋家将刘氏送到庄子里去,没想到竟然下这么狠的心。
  但不得不说,知道这个结果后,广平侯府的名声挽回了许多。
  之前大家都说广平侯府都不清白,现在说起来,只说是刘氏想差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侯府的太夫人吴氏带着宋遂辰大张旗鼓出城,表示要前往别院对阮荣安致歉,亲自请她回府。
  阮荣安避而不见,连府门都没开,愣是让太夫人在外面干等了半日。
第19章
  “这老太太还真的豁出去了。”
  阮荣安使劲摇着团扇,很是不耐。
  吴氏走这一遭,分明是奔着恶心她来的。
  见了她心里不舒服,不见的话,还不知道外面的流言会传成什么样。
  不过她也没怎么生气,阮荣安看向一月问她安排的怎么样,一月表示很顺利,绝对能让她满意。
  阮荣安摇扇的速度慢慢停下,她想着嗤笑一声。
  “给我等着。”她道。
  很快,周围的一些邻居长辈过来说和,阮荣安好声好气的把人放进来接待,但不管这些人怎么说,她说不见,就不见。
  如此一来二去,不少人都是生着气走的。
  吴氏这一等就是半日,顶着夏日炎热的天,很快院门外就乱糟糟的闹了起来,道太夫人晕过去了!
  有人前来敲门,阮荣安依旧不放人,让她们走。
  在吴氏身边侍候了几十年的老嬷嬷不忿的争辩几句,话里话外都是吴氏之前对阮荣安是何等的慈爱,指责她心狠。
  二月一笑,“从前侯府老夫人待我家夫人也是极为慈爱的,可如今想想,竟不知那慈爱之下,存的是何等的蛇蝎心肠。”
  “似这些说来可笑的话,嬷嬷就不要说了。侯府的事,侯府的人,我家夫人都不想再管,也不想再接触,她是真怕了。”
  “我家夫人说了,若是太夫人真的疼她,就请侯爷尽快签了和离书,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侯爷意下如何?”二月看向宋遂辰。
  哪怕到这个地步,宋遂辰也没想过和离,他面容越发冷峻,肃容道,“之前是我不对,我会好好补偿如意,和离的事就不要说了。”
  二月心中有些不耐。
  “这样的话就莫要再说了。”她道。
  “太夫人既然身体不适,侯爷就请快些带着她老人家去看看吧,莫要再次纠缠了。”
  二月声音清脆,声音微扬,一连串话就噼里啪啦的说了出来,连让老嬷嬷插句嘴的功夫都没有。
  说完,二月后退一步,口中一声吩咐,别院大门就嘭的一声关上了。
  老嬷嬷被关在门外,看着眼前的朱红大门,气的呼哧呼哧直喘气,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看向宋遂辰。
  宋遂辰看着眼前紧闭的府门,
  但最后也只得上了马车,让人往附近相熟的人家别院去。
  府门外终于清静了,阮荣安该吃吃该喝喝,坐等外界风雨。
  吴氏自阮荣安处无功而返,却也没有放弃,回京后又去了安定伯府。
  这一次阮世清倒是将人放了进去,好水好茶的招待着,但关于阮荣安和侯府的事情,却是一字未提,这般坐了半日,她也只好离去。
  亲自将人送出了大门,宋婉婵微微凝眉。
  阮荣容低着头,有些不高兴。
  “娘,阮荣安她这样做——”她忍不住开口,担心阮荣安这样下去,将侯府得罪了个干净,她再不能嫁给宋遂辰了。
  阮荣容想着,心里有些怨恨。
  之前得知阮荣安和侯府闹翻,她还高兴,想着肯定是要和离的,这样她就能嫁给宋遂辰了,但没想到,她竟然做的这般决绝。
  “闭嘴!”宋婉婵低声喝止,不许她再说下去。
  之前发现阮世清的情绪不对后,她命人暗地里去查,发现阮世清是在查关于她们母女和广平侯府的事情后,她心里一惊。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深知,决不能让阮世清发现阮荣容的心思。
  身为妹妹觊觎姐姐的夫君,实在是不成体统,若是让阮世清知道,定是要生大气的,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怎么责罚阮荣容。
  阮荣容之前就被母亲提醒过,闻言心里一紧,立即抿住了嘴,不敢再说了。
  堂内,阮世清也正在头疼。
  “如意太冲动了。”面对吴氏,最好的应对办法是像他一样,请进来好生招待,至于别的含糊过去就好,可她竟将人关在外面,那可是长辈。
  如此一来,还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么说这件事。
  果然,在昨天的事情传开后,一个说法悄无声息的出现——
  虽说刘氏如此太过狠毒,但未尝不是因为阮荣安这个儿媳太过嚣张跋扈的原因。
  京中看不顺眼阮荣安的人也不少,这个说法一出现,就很快的流传开了。
  阮荣安听了只是一笑。
  不过是一些只敢在背后议论的鼠辈罢了,有能耐到她面前来说。
  比起这个,她更想看别的热闹。
  两次无功而返,广平侯府开始准备将刘氏送去梅花庵。
  这些时日,刘氏一直被禁闭在自己的院中,连院门都出不去。
  院内时候的丫鬟们人心惶惶,又怕会被主人带去那清苦的梅花庵,又担心主人离开后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刘氏木然坐在屋内,至今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落得这个结果。
  若是她做过也就还罢了,可她分明没做过。
  这时,她贴身的嬷嬷进来,低声说外面府中递了话进来让她收拾,明天送她离开。
  嘭——
  刘氏忽然生了怒,一把掀翻了身边的小几。
  “重光呢,让重光来见我,不是我做的!明明不是为做的!我要见重光!”
  刘氏大叫。
  嬷嬷忙扶住她,满是心疼。
  刘氏发了好大一阵脾气,才总算冷静下来。
  “嬷嬷,自从我被关进来,重光一次也没来见我…”她喃喃道,神情复杂至极。
  那是她的儿子,她了解他,可就是因为了解,所以现在刘氏才无比难受。
  他不见她,说明他心中有愧,说明他知道不是她,可他还是默认了这个结局。
  到底是谁?
  刘氏一遍又一遍的想,却始终想不到答案。
  “是谁,到底是谁?!”她低喊,神情几近癫狂。
  嬷嬷见不得她如此,总觉得再这样下去,她怕是要疯了。
  心里想着,想起之前听到的那个消息,她一咬牙,说了出来。
  “奴婢有个猜测。”
  刘氏豁然看向她。
  事到临头,嬷嬷反而迟疑了,可在刘氏灼灼的目光中,容不得她后退,她咬了咬牙,说了出来。
  “可能是,太夫人。”她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你为什么这么说?!”刘氏死死抓住她,立即追问。
  嬷嬷看见她这样,心里一紧,恍然自家夫人原来也有过这个怀疑。
  她吸了口气,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从张嬷嬷出事后,她就一直在想这件事,张嬷嬷是刘氏的陪嫁丫鬟,一家子都是家生子,这样的人,无缘无故怎么会做出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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