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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我在合欢派兢兢业业——究极无敌霸王楠楠【完结】

时间:2025-03-16 14:43:26  作者:究极无敌霸王楠楠【完结】
  最可气的是!还稀里糊涂将自己最宝贵的合欢派秘法送给了自己的死对头!
  越想越气,早知道不放他走了,就该把他丢给同门们吸光修为,让合欢派的女孩们把他榨干净!
  心烦的南沙在屋里转了几圈,瞥见书桌角落还摆着两坛酒,这才想起这酒是原先女儿国的蝎子精贿赂隔壁王老师的,说是能提升修为。
  罢了罢了,研究什么修仙之道。研究生研究死,哪有喝点小酒来得痛快。
  揭开酒坛上的封口,陈年的美酒醇厚,一闻那浓烈的麦芽香气,便知是世间少有的佳品。
  南沙深吸了一口,只觉如此便浑身经络舒畅,说不出的心旷神怡;轻抿一口,甘甜清幽,回味无穷。
  一人独酌,酒不醉人人自醉。
  两坛酒下肚,南沙胸口被东方夫人刺穿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但浓烈的醉意麻木了身体的感知。
  南沙摇摇晃晃地出了门,乘着青光便要再去人间游历一番。
  路过宗门中用于探测修为的泉水,南沙摇摇晃晃地扑过去,捧起一掬便扑在脸上。
  温热的池水没有唤醒她,反而让南沙醉意更添几分。
  “十......十什么来着,这破玩意儿。”南沙眯着眼想看清泉眼旁边竖着的牌子,白玉上浮现出一行字,她的眼前却影影绰绰。
  尝试无果南沙也不再纠结,潇洒地转身便下了人间。
  赵静云想着和白十三娘的激战中竟没有占到便宜,气鼓鼓地向修为泉走来,嘴里还念叨着:“姐好歹也是正儿八经修行的,居然打不过一条小蛇妖!最近肯定是疏于练习了,卡在十一级很久了。”
  踢了踢温泉边的小石子,赵静云刚要触碰泉水,突然看到显示牌上的字:“修道期十二级......”
  摇摇头她也并不在意,只当是哪个同门方才用过,重新用泉水测了修为等级。
  这一边,南沙飞至人间一处偏僻山村,看着环绕村子的青山连绵不绝层峦叠嶂,摇摇晃晃地支撑不住,便停在一颗老槐树下,靠坐一会儿后又躺在了柔软的落叶堆上。
  温暖和煦的眼光透过层层叠在一起的树叶照在她脸上,南沙恍惚间觉得天地广阔,学业上的一点小事不过人生很小的一部分,何足挂齿。
  片刻,她便餍足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眼前是一片破旧的茅草屋顶,屋子里昏昏沉沉不见天日。
  南沙头疼的快要裂开,下意识想摸摸脑袋,却发觉手脚都被绳索牢牢捆住动弹不得。
  平日挣脱一根绳索对她而言轻而易举,但这条绳索上暗紫光气流转,不是凡间惯用;身下的床板虽破旧,也被人施过法术,难以轻易打碎。
  南沙左右环顾,这不过是一间样貌寻常的农家小屋。不知她醉后,是谁将她捡了来,又绑在床上。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人进来,南沙呼喊几声也不见回应。酒劲未散,她喊得累了,竟又睡了过去。
  “醒醒!醒醒!”剧烈的摇晃伴随着男人粗声大气的呼喊让南沙醒过来,一睁眼便是一张奇丑无比、三四十岁左右的庄户人面庞,她不禁皱了皱眉,想躲开男人搭在她胳膊上的手。
  忍住嫌恶,她尽量好言好语问道:“你是谁呀,这是哪儿?”
  男人边脱鞋边上床,盘腿坐在了南沙身边,还毫不避嫌地用手将她往里推了推:“俺是你男人,你家里人要了我三两白银把你卖给俺了。”
  南沙被他的脚臭熏得喘不上气,刺鼻的臭味辣的她几乎眼泪都要流出来。
  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南沙软声道:“大哥,我是被骗过来的,你行行好放了我,我回家给你拿钱,十两你看行吗?”
  男人带着黑泥的手指剔了下牙,斜睨她一眼,手也不安分地放在了袖子卷起处那一截洁白的手臂上:“你就安分给俺生娃,俺壮牛会对你好的。”
  南沙打心底里排斥男人的接触,下意识“啧”了一声,眉头也皱起来,眼神中
  充满嫌恶。
  壮牛哪里受过女人这样的气,何况还是自己花了全部家底买来的媳妇,顿时火冒三丈,粗厚的手掌一挥便拍向南沙。
  南沙敏捷地扭了下头,奈何被困住地方有限,还是被打到了左边耳朵,霎时间耳鸣如蝉,只能听到令人窒息的尖锐响声。
  可能也怕睡着后被南沙报复,壮牛想了想还是决定暂且明哲保身。恶狠狠叮嘱了几句要安分,否则没好果子吃的话后,男人披上衣服嘀嘀咕咕地出门去另外一屋睡了。
  屋门一关,南沙内心的恐惧和无助才潮水般爆发出来。
  使劲挣脱一番无果后,她将目光投向了屋内唯一的家具――一张简陋破旧的小木桌。
  桌上一盏燃烧到只剩小半截的油灯发着幽幽的黄光,跳动的火焰像是最后一点希望。
  南沙扭动身体滚下床,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一点一点向油灯匍匐着靠近。
  好容易能够到桌腿,她用头一下一下撞击着木桌。油灯摇晃着向桌子边缘滑过来,仿佛随时要倾倒但又保持着奇怪的稳定。
  终于南沙看到油灯下方的底座自桌边露出,她一咬牙暗下决心,使劲一撞。
  油灯翻倒下来,在她身边泼洒开。油在凹凸不平的地面聚成了一小摊,火焰在其中熊熊燃烧着。
  南沙小心翼翼将手凑过去,在感受到炽热温度的一瞬间,火舌舔上了捆着她的绳索。
  火焰迅速在她的身侧蔓延一圈又急速消失,随之烟消云散的还有那条被鬼族施了法的绳索。
  南沙在心中长舒一口气:自己没有看走眼,确实是虞意欢曾向自己提过的鬼族捆仙索,特点也正如传言一般,极度惧怕火焰。
  如法炮制地烧掉了脚上的绳索,南沙站起身揉揉已经麻木的手腕脚腕,心中盘点着今日之事。
  叫壮牛的男人却是凡人无疑,但又是谁将自己绑来,用的还是鬼族专用的绳索呢?还有壮牛提到过的将她买来,难道这里还存在不同种族间的非法人口买卖?
  如今撞上了也没有不管之理。
  今日绑来的是自己,无论如何也能找到机会保护自己;若是个凡人女孩儿掉进这虎狼窝......
  南沙推开窗户,驾着青光而出。
  她倒要看看,是谁在做这种迫害女性的伤天害理之事。
  进山的小路上,一架马车点着灯笼,独自前行着。
  驾马车的男人贼眉鼠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打着马背,感受着前襟里揣着的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心里得意极了,不禁跟马车中的另一人说道:“今天也正是赶上了,荒郊野岭还能捡个美人儿!直接转手一卖,方便省心。”
  马车中另一道男声沉稳许多,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好好驾车,天亮前一定要赶到褚翡城的。员外老爷等这个货物很久了,我费了好大劲才把这个丫头骗到手,若是她醒了闹起来,倒是麻烦。”
  说罢,男人砸吧一下嘴,似乎是有些惋惜这么可爱的丫头不能自己享用。
  他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很有几分书生的文气――也正是用这副人畜无害的面庞,他才骗到了许多女孩,说是私奔,实则上了马车,人便被卖进了重重深山。
  叹息一声想回头看看昏迷的小姑娘,身后一只小手却搭上了他的肩膀。
第20章 人间打拐(2)看女孩子联手治的你们……
  男人身后,稚嫩可爱的声音说着天真的话语,听在他耳中却好像索命阎罗。
  “大哥哥,你在找我吗?”
  男人脖子僵硬地半回头,一头金发的小姑娘站起身才和他坐着一般高,笑盈盈的大眼睛天真无邪。
  下一秒,男人脑后贴着的桃花面小辣椒轰然炸开,血肉横飞的场面任谁看了都心头一颤。
  路昭昭放下手中一直携带的小红伞,嫌弃地撇了撇嘴,在马车底用力磕了磕。
  几日前路昭昭下山,扮成普通农户人家的小女孩儿,想在西南地区寻找一种据说是人间顶级辣味的辣椒种子,用以改良自己的桃花面,却遇上了扮作货郎模样的两个鬼族男人。
  男人们一见她小小年纪却生的一副好模样,顿时起了歹念。
  一番花言巧语明显是包藏祸心,路昭昭也乐得看看他们肚子里憋的是什么坏水,假意推辞几番便跟着上了马车。
  驾车的男人也听到车厢中的一声爆响,回手半掀开车帘:“二哥,怎么......!!!”
  自车厢中伸出一把长柄小红伞,尖锐利的伞尖抵在他下巴上,微微挑起了他的头。
  女孩儿笑眼弯弯,将手中伞又向前送了半寸,尖端已经抵在了对方喉结上。
  “你好好将我送到买家手里,我兴许还能考虑饶你一命,不然......”
  男人急忙想点头,又怕被扎穿喉咙,只能呜咽着嗯了几声。
  路昭昭满意一笑,收回小伞,悠哉游哉地又坐回马车内,还翘起了二郎腿。
  鬼族男人知道这下碰上了不好惹的主,哪里还敢懈怠,马车飞也似的冲着褚翡城赶去,天蒙蒙亮时,赶着城门初开便进了城。
  说是一座城,实则只是周边诸多村庄中规模较大的一个镇子;与周边的村庄一样,皆是位于连绵不尽的大山中,若是普通女子被拐进这里,凭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的。
  马蹄在石板路上“噔噔”跑了一小会儿,便开始了逐渐减速,片刻后在一处停稳。
  一处看上去还算体面的宅子后门,肥头大耳的李员外清晨便在小门边等着。
  朝寒让他有些受不住,一边跺脚一边向冻僵的双手哈气。眼睛一时瞅着院内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一时又眼巴巴望着巷子中马车会来的方向。
  管家说这次联系买来的可是个极品,不但年纪小,还貌美无匹。李员外一生最爱的便是这样的小姑娘,虽然也买到过几个合心意的,过段时间就又腻了。
  如今听闻来了个比之前玩过的年纪都小、样貌都美的,激动期待让他哪里睡得着觉。
  好容易看到巷子尽头一辆马车驶来,李员外赶忙迎上去。
  驾车的男人看着有些脸熟,像是曾经给府上送过其他姑娘;此时他的表情有些异样,半哭半笑的很是诡异。
  但李员外哪里顾得上这些,没待男人开口便抢先掀开车帘,探头往里望去。
  马车内铺着厚厚的被褥,上面躺着熟睡的女孩儿粉雕玉砌,小脸蛋儿还带着婴儿肥,长而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最奇的是那一头金色长发,浓密卷曲,铺在她的身下,让小女孩看上去便如真人版的洋娃娃。
  李员外喜出望外,恨不得现在便好好把玩一番。
  鬼族男人却在此时伸出手:“老爷,约定好的银子――”
  “给给给!行了,下次有这种品级的,还给我留着!”李员外掏出早就备好的钱袋子,一把塞进他手中。
  小心翼翼地从车上抱下女孩儿,感受着她柔弱无骨的身躯,李员外如获至宝。
  鬼族男人没有多说什么,逃也似地转身便驾着马车飞窜,像是生怕李员外反悔似的。
  马车没一会儿便出了城,直到回头也看不到城门,男人才松了口气,擦一把头上细密的汗珠:“妈的,今天真是撞了邪,拐来个会法术的丫头!”
  想到惨死的二哥,他心头不禁有些低沉。
  风吹着被汗浸湿的前襟有些冷,男人紧了紧衣襟,忽然感觉从前胸掉出来什么东西。
  低头看手中,是一枚红彤彤的小辣椒。
  “哪里来的这东西?”男人有些疑惑,准备凑过头细细端详一番。
  小辣椒毫无预兆地炸开。
  轰鸣声正如夜里他听到的车厢中的闷响,伴随着红的白的一下炸开,宛如放了一枚焰火。
  马儿嘶鸣一声,拉着他们的罪恶向山中跑去。
  李员外在府中七拐八绕,来到了最不起眼的一处偏院。屋子管家已经提前收拾好,只待老爷前来享用新得的美人儿。
  进屋前,李员外向管家投来满意的眼神,低声叮嘱道:“这次的事办的不错,你去叫他们也过来吧。”
  管家得了夸奖,面上一派喜色,连连点头,低头哈腰地关上门出去了。
  城中有几家
  老爷常与李员外一同喝酒聚会,平日有好东西也常常一同分享。管家轻车熟路地拜访了一圈,随即便带着几顶不起眼的小轿赶回府中。
  几个男人无论高矮胖瘦年龄轻重,皆是一副藏不住的道貌岸然。
  最后一位老爷踏进院门中时,需要人用力推拉的木门竟自己关上了,仿佛空气中有双无形的大手平滑又不容置疑地合上了他们的退路。
  管家瞬间扑过去想制止,哪里拗得过那股力量,门还是在眼前紧闭上。
  在众人惊慌失措时,正屋的门缓缓开了。
  少女白裙飘飘,身上一派悠然清高的气质,正在不疾不徐地品着手中的茶水;
  小女孩儿年纪尚小,叉着腰站在门口,面带微笑地看着院中众人,眼中闪动着兴奋癫狂的光芒。
  诸人中年纪最大,一向也自诩文人雅士的中年男人强行镇定下来,怒目而视女孩儿:“你要干什么!”
  女孩儿没有回答,只是从门后推出一个高高的木架子。
  门框形的木架上面绑着一个肥胖臃肿的男人,四肢都牢牢拴在木框上,被扒光了身上的衣服,只留一条亵裤,塞着布团的嘴巴不住呜咽着,一见其他人便努力摇头晃脑,像是在求救。
  男人们暗自递了眼神:如今五六个壮年男子在这里,一拥而上还怕制服不了两个小丫头?
  几人齐齐冲门口冲来的时候,原本坐着的少女猛然起身,手中茶杯掷出,转眼便放倒了最前方的一人;随即她右手一伸,白玉琵琶便稳稳落在手中。
  十指拨动琴弦,乐章如水,化为有形的绸缎,在几人间穿梭流动,转眼便将几个男人背靠背拴成了一团。
  南沙半夜在村子中转了一圈,村子不大,约只有一二十户,其中竟然就有九户是买来的媳妇儿。
  这些被拐卖来的女人中,有些已年过半百,生了好几个娃,被摧残一生的脸上尽是风霜和麻木;有的宁死不屈,一直被关在柴房或是与牲畜同住,手腕粗的铁链拴着,毫无一丝为人的尊严和自由。
  还有一户的媳妇儿是新拐来的,到村中不过两月,已经被折磨的毁了容。她的丈夫为了让她听话,用栓牛鼻的大铁环强行穿过了她的鼻子,感染让她半张脸已经溃烂,眼睛也瞎了一只。
  南沙发现她时,她躺在猪圈里奄奄一息,只裹着一方小小的破草席,手中拿着一根木棍,驱赶着想靠近的猪。
  猪是杂食性动物,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兴奋地一直想往她身边拱。
  她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丈夫和婆婆都觉得不中用了,就是在等她断气,她却一直撑着一口气希望家里能来人救她。
  南沙驱赶了流着口涎的猪,斩断女子身上的铁链,将她带离了地狱。
  女子被带到山中一处废弃多年的猎户小屋,才发现还有几张半生不熟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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