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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之家——白描【完结】

时间:2025-03-16 23:11:50  作者:白描【完结】
  卓凡看她的样子,终于嗅到些异样,“接着说啊,不要隐瞒事实。”
  “我没想隐瞒事实,我是在想我是金牌保姆,在背后讲雇主坏话不好吧。”王梅苦笑,局促的眼神顺着上眼皮方向飘出。
  卓凡扶额,深感普法道路任重道远,他向前倾身,“这是刑事案件,只要跟案件有关,跟死者有关,你知情不报就是妨碍司法调查。”
  王梅一愣,“那我还是说吧。就是白法官,以前对沈青格也好,但不咋伺候,可是得有一个月了吧,只要有空,他就去那屋伺候沈青格。喂药、喂水、喂饭,还好心情的买了些保健药营养品,隔三岔五督促我给她吃。”
  “就这?”卓凡说,“毕竟是夫妻。”
  “其实吧,还有一个事,不知道该不该讲。”
  卓凡耐住性子,“你先讲讲呢。”
  “你保证不跟紫苏和半夏啥的说。”
  卓凡点头。
  “其实,白法官有姘头。”
  卓凡一惊,“你知道是谁吗?”
  “叫张莉茹,人民医院医生,跟沈青格是同事。”
  卓凡传讯张莉茹,张莉茹说沈青格死亡当晚自己在家睡觉,但没有人证。
  刑警队其他人去排查监控,人证,排查完毕马上开会。
  “沈青格居住小区是老小区,没有监控,于是我们就把附近所有监控视频调取出来,大部分没有沈青格身影。唯一有线索的是一个五金店,为了防盗装的摄像头,”作报告的人放大幕布上的视频图像,因为是夜晚,加上摄像头质量一般,图像也不清晰,看不清轮椅上的人,“虽然看不清轮椅上人的脸,但是那个时间段经过这里,还坐轮椅应该就是沈青格。而且我们已经找白家人确认过,确实很像沈青格平日用的轮椅。”
  “推轮椅的人能确定吗?”
  “应该是白家的表姑李灵芝,轮椅把手有很多指纹,其中之一是李灵芝的。确认是李灵芝后,我和同事赶往她家,没有找到她。听邻居说,沈青格去世后有几天没见过她了。”
  “案发地点有张莉茹信息吗?”卓凡问。
  “目前没发现。”
  “那就先抓捕李灵芝吧。”
  李灵芝最终在老家被抓获,虽然她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农村妇女,但逃跑过程中竟然下意识采取多钟交通方式。加之她老家交通不便,卓凡等人确实费了好一番力气。
  “我真的没有杀青格,我图啥啊!”李灵芝戴着手铐,跪青山市公安局审讯室地上痛哭,女警拉她都拉不起来。
  “你没杀人,你跑啥?”卓凡大声质问。
  “因为,因为她是我带出去的。”李灵芝有气无力。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那天晚上我吃多了,胃不舒服,有点失眠,就想出去走走。走着走着就到了她家,平时我就去我兄弟家照顾青格,我就想进去看看。我进去后,发现我兄弟不在,我二侄女在屋子里睡觉,这孩子也是累,我就没想叫醒她,但是青格在那屋嚷。我进去一看,尿了,就给她换尿垫。换完了,她也不睡,就哼哼,我想,我也睡不着,她也睡不着,不如我就带她出去溜溜。青格白天出去溜是常态,晚上不怎么出去,我想看看夜景也是新鲜。为了让她呼吸新鲜空气,挑了树多的小路走。”
  “我推着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佳佳商店,商店对面是个桥,那桥不长,桥两面是那种水泥柱子,但是水泥都掉的差不多了。还有几根断掉了,正好桥头有个豁口。到了那个地方,沈青格就哼哼,我也不知道她啥意思,就停下问她是不是想回家。然后,让后,我也不知道发生了啥,她就从那个豁口滚下去了!”
  “我一看她掉河里,我就慌了,想打电话没带手机,又一想,这情况,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所以,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逃跑了?”卓凡问。
  李灵芝点头。
  “依我看,沈青格就是你推下水的。”
  “天杀的,我就知道都得说是我干的!我不跑,不跑就是送死,完啦,我要被枪毙啦!”李灵芝拿出泼妇那一套,撒泼耍赖,不依不饶。
  “好了,别闹了!你说人不是你杀的,你又承认沈青格是你推出去的,众所周知,沈青格完全没有自理能力,她怎么自杀?”
  “我真的没有推她,就是到了那个豁口,她哼哼,让我停车,我就停了,然后她就乱晃,我不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然后她就从轮椅里掉出去了,就滚下去了!”
  卓凡沉思着。
  突然,李灵芝说:“我要是说她是自杀你们信吗?”
  
  
第21章 她喜欢喝啤酒
  墓园。 “妈、爸,小铭大学毕业了,我带着他过来告诉你们这个好消息。”林锚一身肃穆的黑色,站在墓碑前,墓前摆着两束菊花,一束白的,一束黄的。林铭站在他旁边。 “是。”林铭满脸不屑。 “我会照顾好他,让他安分过日子,你们放心吧。他还会读硕士、博士。” “诶,哥,我都这么大了,你能别这么武断替我决定未来吗?我已经想好了,大学毕业我就要找工作,不读书了。”林铭背过身去,墓园种植的矮松柏虽碧绿,目之所及却具是荒凉。 “爸妈一直希望我们能好好读书,将来找个好工作,过普通人的踏实日子,你要听话。” “当老实人?”林铭不屑,“切,最后像他们一样傻到被骗,被欺负死?” “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跟别人无关。”林锚低语。 “哥,从小到达,我没有忤逆过你,咱们俩年龄差的大,他们走后,是你又当爸又当妈照顾我,我对你没话说。可是,他们两手一撒就走了,不管不顾,想过我们吗?” “爸妈有自己的苦衷,这么多年我也明白了,不同的人有自己的人生,每个人的承受力不同,即使是咱爸妈,你也不能强迫他们接受自己接受不了的现实。而且,爸是车祸意外死亡,你怎么能怪罪他们撒手不管呢?” “爸是被撞死的,那妈呢,她不是上吊自杀吗?” “够了!”林锚怒吼,“他们都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怪他们有用吗?” “哥,你听不出来,我是在为你报不平吗?因为他们,你受了多少苦?这么多年,你不说一句不好的话,没有一点怨气?你从不对我发脾气。是我让你着了黑道,如果不是我沾上赌博的恶习,欠了巨款,你应该也不会跟着龙哥干......你真的是心甘情愿吗?有时候我希望你骂我,打我,可是你总是默默承受一切,为我解决一切问题,我再糟糕,你也不放弃我。我也是人,也有感觉,我很感谢你,可是我有负罪感,我觉得亏欠你。” “如果你真为我报不平,就听我话,好好上学,就当是为我省心了,不要再走歪门邪道。”林锚抬头望着灰蓝的天空,往事一幕幕重现,“我的人生我自己会打理,…
  墓园。
  “妈、爸,小铭大学毕业了,我带着他过来告诉你们这个好消息。”林锚一身肃穆的黑色,站在墓碑前,墓前摆着两束菊花,一束白的,一束黄的。林铭站在他旁边。
  “是。”林铭满脸不屑。
  “我会照顾好他,让他安分过日子,你们放心吧。他还会读硕士、博士。”
  “诶,哥,我都这么大了,你能别这么武断替我决定未来吗?我已经想好了,大学毕业我就要找工作,不读书了。”林铭背过身去,墓园种植的矮松柏虽碧绿,目之所及却具是荒凉。
  “爸妈一直希望我们能好好读书,将来找个好工作,过普通人的踏实日子,你要听话。”
  “当老实人?”林铭不屑,“切,最后像他们一样傻到被骗,被欺负死?”
  “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跟别人无关。”林锚低语。
  “哥,从小到达,我没有忤逆过你,咱们俩年龄差的大,他们走后,是你又当爸又当妈照顾我,我对你没话说。可是,他们两手一撒就走了,不管不顾,想过我们吗?”
  “爸妈有自己的苦衷,这么多年我也明白了,不同的人有自己的人生,每个人的承受力不同,即使是咱爸妈,你也不能强迫他们接受自己接受不了的现实。而且,爸是车祸意外死亡,你怎么能怪罪他们撒手不管呢?”
  “爸是被撞死的,那妈呢,她不是上吊自杀吗?”
  “够了!”林锚怒吼,“他们都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怪他们有用吗?”
  “哥,你听不出来,我是在为你报不平吗?因为他们,你受了多少苦?这么多年,你不说一句不好的话,没有一点怨气?你从不对我发脾气。是我让你着了黑道,如果不是我沾上赌博的恶习,欠了巨款,你应该也不会跟着龙哥干......你真的是心甘情愿吗?有时候我希望你骂我,打我,可是你总是默默承受一切,为我解决一切问题,我再糟糕,你也不放弃我。我也是人,也有感觉,我很感谢你,可是我有负罪感,我觉得亏欠你。”
  “如果你真为我报不平,就听我话,好好上学,就当是为我省心了,不要再走歪门邪道。”林锚抬头望着灰蓝的天空,往事一幕幕重现,“我的人生我自己会打理,你好好生活就行。”
  “本来就是他们的错,还有那个法官,如果不是他逼那么紧,妈也不会想不开!”林铭嘶吼。
  “我再说一遍,家里的事你不要管,我也不需要你替我鸣不平,你赶紧准备研究生考试。小铭,你聪明,肯定能考个好大学,硕士、博士都不在话下,听话!”
  “你不要我管你,那你也别管我,我自有我的打算。我这么大了,还要靠着你安然过自己的日子,我过不下去。”林铭眼眶湿润,转身跑出了墓园。
  手机在林锚手里调过来翻过去的打转,屏幕上是半夏的微信名字――白半夏。她没有像其他自己见过的律师一样,微信名字前加个 A 或加三到四个 A,或者某某律师,某某律所某律所,就是很简单的自己的名字。根本不需要别人备注,就能知道这个人,但不一定能想起来她是个律师。
  每隔几天,他就会打开半夏的对话框看一下,即使没有小红点,他也要打开,万一他打开的那一瞬间半夏给他发信息了呢。
  他得闲的时候不多,一旦有时间,他要看几次手机以确认确实没有她的消息。这样的日子,过了有几个月。他不敢给半夏发信息,也不敢打电话,怕出现“信息发送失败”这样的字眼。
  “我看龙哥不打算放你走。”杜秋说。
  林锚早就看出来了。
  当初为了保住林铭的双手,他硬是认下了近千万的赌债。父母去世后,他还只是一个大学生,去哪能弄这么多钱?他还专门去网上搜了一下国家每年会发布的上年度职工收入情况,看完发现到死也还不清。
  只有做生意来钱快,可是创业或小本买卖也是累死完不成目标,而且试错成本也很大。思来想去,最后他决定就在龙哥手底下干。那个龙哥,干的买卖表面上看没问题,但也有剑走偏锋的营生,他只要能干,应该能赚不少。
  他和龙哥约定,自己暂时兼职按月还款,但一定要他上完大学。大学一毕业自己就跟他干,没想到那个龙哥竟然很快同意了。也许是因为龙哥身边没有大学生,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两年就要毕业了,又也许是因为精明的龙哥算了,等两年就能换来近千万的收益划得来。
  林锚大学学得经营管理,大四下半年他就开始在龙哥的集团工作了。历练了两年,龙哥发现他真是个人才,便带在身边,想培养他。林锚很快发现,龙哥不单单是表面上一些酒店、KTV、洗浴、借贷这种擦边生意,赌场、毒品等不正经生意也有涉猎。于是,他便提出,自己只研究那些所谓的正经生意。
  龙哥不是一个强迫别人的人,他的做人理念是“阴沟里最容易翻船”,他这种穿鞋的还是要得饶人处且饶人,赚钱才稳妥。不小心得罪了哪个光脚的,自己就掉进河里了,万贯家财、诺大的“商业帝国”,丢了不划算。
  “你想好了?如果你只在干净场子,你的钱就不一定啥时能还完了。”龙哥问他。
  林锚点头,“我决定了。”
  一晃快十年了,林铭的欠债马上就要还清了。他想走,也是指日可待的事。
  “等剩下的钱还清,我就走。”林锚说。
  “最近龙哥事儿不少,我看挺多都交代给你了。前段时间公安过来扫黄,是不是也是你接待的?”
  “嗯。龙哥待我还行,他说没人,就让我过去看看。”
  “唉,”杜秋叹了一口气,“老林,你哪都好,好到连善良也不那么好了。几年时间你就被洗脑了?当初你咋来得都忘了?”
  “我弟染上赌瘾借钱,关别人什么事?”
  他们在的地方是龙哥开的酒吧,谨慎是杜秋的长处,相处再久的人,他也要留个心眼,唯有对林锚有些推心置腹,用他自己的话说,林锚真是好,聪明的好人谁都喜欢。杜秋压低声音 ,说:“那他们这些放高利贷要是不给青少年放款能有后续这些事?你差点被人捅了,不也是因为他吗?要不是家男,现在你还能不能全须全尾的活着谁又能知道呢?”
  林锚只闷着喝酒,这一刻他想半夏想到有些失控,无奈,只能又灌了一杯。
  “林哥,你怎么好久没有找我们玩了?”一个穿着紧身吊带连衣裙的女人,浓妆艳抹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林锚旁边,还挪了高脚凳位置,紧紧贴着他。
  林锚并不反感,回身搂了女人的腰,“最近太忙。”他打了个响指,给女人叫了一杯马蒂尼。
  “您真是太晚不来了,我早就不喝马蒂尼了。”女人埋怨,撅着鲜红的嘴唇,那红色和她身上的连衣裙的颜色相得益彰。
  林锚不是不记得她喝什么,而是从来没记过。所有的女人,他见过的,只请她们喝这一种酒。跟着龙哥干后,他不吸毒、不赌博、极少参与暴力活动,为了保护自己,他不能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白面书生,所以他挑了一个“好色”的人设。
  “那你喝什么,说,我请!”
  “我想喝你。”女人羞涩一笑。
  林锚收回放在她腰间的手,“宝贝,今天不行,我身体不太舒服。”
  女人不依不饶,捏着他腰间的肌肉,“林哥别开玩笑,我早就听姐妹说了,你好久不开荤了,是不是留着体力给别的女人用呢?”
  林锚不语。
  “诶,你别犟了啊,老林说了不舒服,你赶紧忙你的去,快走!”杜秋看出林锚的心烦,替他驱赶。
  女人不情不愿的走了。
  “她喜欢喝啤酒。”林锚失神说,转着手中的杯子。
  “上次我交给你那个白芷的资料你没看啊。”杜秋问。
  “哪个?”林锚还沉浸在思念中,一时没反应过来杜秋的问题,“啊,看了啊。”
  “我可提醒你啊,安德时代那个案子要开庭了,该办的得办。”
  行贿是林锚在集团里的一项工作,龙哥的意思是这些事只有他办才能成,毕竟接受贿赂的都是“文明人”,送礼也要讲究方法。其他人都是榆木脑袋,龙哥说他们办这些事就像被驴踢了脑袋,就差拿喇叭喊了,十次里有八九次都是失败的。
  “涉案金额才一百来万,有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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