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贬妻为奴?我撕毁婚书不伺候了——端木摇【完结】

时间:2025-03-16 23:14:45  作者:端木摇【完结】
  进了春芜苑,陆正涵恶狠狠地把沈昭宁推到地上。
  “滚!”
  一声暴喝把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吓得不轻,众人以最快的速度作鸟兽散。
  春芜苑内只剩下沈昭宁和陆正涵。
  她忍着痛,拧着眉心,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唇角却噙着一丝讥讽,好似在嘲笑他莫名其妙的妒火。
  陆正涵迅猛地攫住她瘦弱的肩,“你送给……陆湛什么东西?”
  他根本不想知道她送什么东西给陆湛,但是她为人妻子,必须主动告知。
  这是原则性问题。
  “我说过了,我送花包给二老夫人,没送任何东西给表少爷。”
  沈昭宁痛得声音轻颤,肩骨快被他捏碎了,“陆大人这般震怒,是吃醋吗?”
  陆正涵被她的嘲弄刺激得失去了常性,“你也配?”
  “我自然不配……只是陆大人这狰狞的模样,又是为了哪般?”
  她还没说完,便无法克制地惊呼起来。
  他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裳,犹如一只暴怒的野兽,要把眼前这只猎物撕成碎片。
  在大手的肆虐下,衣裳裂成了几片。
  香肩裸露,旧伤赫然可见。
  沈昭宁抱紧自己,好似跌入了寒气森森的冰窖。
  心里涌起一阵阵的屈辱,恨意爬满了四肢百骸。
  “照照镜子吧,就你这全身是伤、丑陋至极的模样,还有脸勾引陆湛?”陆正涵一脸的嫌恶不屑,都懒得看一眼。
  “我竟不知,陆大人这般在意我。”
  她凄冷地笑起来,血红的眼眸酸胀得厉害。
  即便是满心屈辱,也绝不在他面前落一滴泪,露出一丝柔弱!
  以前,他再怎么动怒,再怎么折磨她,也不会撕裂她的衣裳。
  今日这般行径,无非是男人的尊严受到挑衅罢了。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陆正涵恼羞成怒地厉喝。
  这是他今年听到的最好笑、最荒唐的笑话。
  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在意她!
  这贱人不守妇道,勾搭的还是自家人,若不狠狠惩戒她,她只会越发的嚣张。
  沈昭宁缓慢地走进房间,走一步,脚踝钻心的痛,很快她就汗流浃背,湿了衣裳。
  他看见她走路一瘸一拐,想到刚才拖拽她时,应该把脚踝扭到了。
  鬼使神差的,陆正涵箭步过去,利落地把她抱起来,直入寝房。
  她不悦地蹙眉,不理解他的喜怒无常。
  但她没心思思考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冷漠地推开他,拉了锦衾裹住自己。
  “害怕我碰你,还是不想要我碰你?”
  他咬了咬后槽牙,刚才就不应该心软,就不应该抱她到床榻。
  沈昭宁毫无血色的嘴唇,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方才你不是说我一身伤病、丑陋至极吗?污了陆大人的眼和手,那就是我的过错了。”
  “你!”
  陆正涵狂躁的邪火猛地窜起来,额角的青筋几乎爆出血来。
  陡然,他拽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
  “陆湛可以碰你,我就不行吗?”
  妒火把陆正涵刺激得失去了理智,更加用力,把沈昭宁拽得眉眼快变形了。
  头皮快被掀掉一大块,滚烫的泪水在眼里翻涌,也许是因为太疼了吧。
  刚才抱她,现在丧心病狂地折辱她。
  这狗男人就是个疯癫无常的恶魔!
  沈昭宁愤恨地伸手打他,抓他的脸,但很快就被他制住了手。
  
第60章 给她擦药
  “还想打我?!”
  陆正涵的眼里燃烧着狂戾的烈焰,好似随时会吞噬她。
  沈昭宁不想再跟他说半个字,更不想再看见这张邪恶的脸庞。
  而且,如此被他胁迫的姿势,后腰酸疼得厉害,全身僵硬了似的。
  “跟陆湛那臭小子有说有笑,跟我就摆着一张臭脸吗?”
  陆正涵阴戾地瞪着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大有把她烧成灰烬的架势。
  沈昭宁疲累地阖眼,耗尽了所有心力似的,无意识地呢喃着。
  “疼……”
  闻言,他惊骇地瞪大眼眸,猛地松手。
  这才发现她的小脸泛着青白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她软绵绵地倒下来,眉心快拧断了,可见疼得厉害。
  他连忙给她盖好锦衾,不知怎么的,手脚慌乱无措,声音也跟着虚了。
  “你哪里疼?我吩咐仆人去请薛大夫。”
  “……擦药。”实在太疼了,沈昭宁扛不住了。
  “药在哪里?”
  “那边的屉子。”
  很快,陆正涵找到了一小罐药膏,却不知如何给她擦药。
  她细软地嗫嚅着,“你出去……叫冬香她们进来……”
  他并没有出去,皱眉看着她,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须臾,他深吸一口气,帮她翻转身躯,再把她腰背的衣裳掀开来。
  他的眼眸骤然一缩,瞳孔发生了地震似的,剧烈地颤着。
  女子的后腰这部位,盈盈一握,肤如凝脂,玉白滑嫩,是世间男人沉迷的温柔乡。
  可是,眼前这片肌肤,旧伤疤斑驳如砂砾,肤色暗沉。
  看一眼就想呕。
  陆正涵的眼眶瞬间红了,几缕血丝和泪光交相辉映。
  他颤着手,把药膏抹到她的后腰,均匀地抹开。
  轻轻的,缓缓的,不敢用力。
  好似稍稍用力,这截纤细的腰就会在他眼前碎了。
  三年了,她因为杖打而落下的腰伤不曾好好医治过,变成了时不时发作的旧伤。
  而这,是他造成的。
  一时之间,他难受得心口酸胀,闷闷的痛。
  刚才拖拽她回来,害得她扭了脚,腰伤复发。
  他有点后悔。
  可是,世间男人在得知妻子红杏出墙的时候,怎么可能不震怒?
  盛怒之下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举动,不是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吗?
  沈昭宁想阻止他,但腰间疼得实在不想动弹。
  此时她趴在软枕,极力忍着那种异样的触感。
  酸疼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他擦药的举动给她带来的冲击。
  一股酸楚猝不及防地涌上来。
  委屈的泪意模糊了双眼,但她努力地憋回去了。
  从未想过,这恶魔会这般温柔地给她擦药。
  呵!
  刚才又是撕她衣裳,又是拽她头发,癫狂得丧心病狂,这会儿却假惺惺地献殷勤。
  迟来的温柔比草贱。
  她不需要!
  “多谢陆大人,让冬香、紫叶进来伺候便可。”
  沈昭宁把脸埋在软枕里,声音低闷,冰冷得不近人情。
  陆正涵浓眉微压,露出几分不悦。
  他已经这样示好了,她竟然还这么不识好歹。
  他无法克制地想到,自打回府后,她的眼里就不曾容纳过他。
  哼!总有她求他的时刻!
  他揣着一肚子怒火离去。
  很快,冬香、紫叶进来,看见大夫人安然无恙地躺在床榻,悬着的心落下来了。
  “紫苏怎么样?”沈昭宁的脸上布满了担忧,“她回来了吗?”
  “大夫人莫要担心,紫苏后脑的伤已经在处理了。”
  冬香用布巾擦去她额头的汗珠,“大夫人还没用膳吧,不如先吃点山药排骨粥。”
  在膳厅闹了一场,方才又被陆正涵折辱,沈昭宁着实饿坏了。
  “今日让紫苏歇着,明日再来见我。”
  “紫苏最紧张大夫人,怎么可能听奴婢的?”紫叶莞尔道。
  “你们只管说,这是我的意思。”沈昭宁轻缓道,“即便她来了,我也会把她赶回去的。”
  ……
  陆清雪得知阿兄没责罚沈昭宁,气得不行。
  “阿兄,那贱人都红杏出墙了,你为什么不严惩她?”她灵机一动,狡黠道,“要不我帮你出气……”
  “你哪只眼睛看见她红杏出墙了?”陆正涵冷厉地呵斥,“你巴不得全洛阳城都知道陆家大夫人水性杨花,勾引别的男人吗?巴不得我成为全城笑柄吗?”
  “阿兄,我怎么可能这么想?”陆清雪被他的凶神恶煞吓到了,心虚地躲到苏采薇后面,“我真的看见那贱人……”
  “住口!不准再说!”他狂躁地叱骂,“脸被打烂了,还不长记性吗?”
  “你凶我,呜呜……你从来都不凶我的……”
  她委屈巴巴地瘪着嘴,泪光伤心地摇曳着,跑了。
  苏采薇见陆正涵气得面色铁青,扶他坐下,倒茶给他喝,“夫君,消消气。”
  按理说,他必定会把那贱人打个半死。
  可是,他没责罚那贱人,反而把二妹数落了一顿,实在是反常。
  据盯梢的婆子说,他拽着那贱人回春芜苑,把所有仆人都赶出去了。
  他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
  苏采薇暗暗寻思,难道那贱人跟大爷说了什么话,或是做了什么?
  陆正涵抓起茶盏,冷不丁的手指被滚烫的茶盏烫到了,更是躁怒地把杯盖扔出去。
  她呼吸一紧,轻柔道:“是我不好,我立即吩咐丫鬟再送来一杯。”
  “不必了,我去官廨。”
  他不曾看她一眼,沉郁地离去。
  走到外边,他忽然止步,背对着她冷沉道:“这一个月耀儿要专心练字,我不希望府里再发生什么事,惊扰、妨碍耀儿练字。”
  “我知道了。”苏采薇的心狂猛地跳起来,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若再有事发生,我就让耀儿住在春芜苑。”
  不等她反应,陆正涵如疾风般走了。
  她呆愣住了,心里泛起来一阵阵的悲酸,眼眸红了一圈。
  这是不是说明,大爷对她不再那么信任?
  不过,只要大爷的心还在她身上,她就有办法挽回大爷的信任。
  这夜,沈昭宁早早地歇下,却被细微的动静惊醒。
  西窗好像被人打开了。
  寝房昏黑,她不敢动弹一下,不自觉地屏息静气,心狂烈地跳动着。
  
第61章 你同情她?
  深沉的暗夜,春芜苑的檐下只有一盏灯笼,灯影惨淡。
  死寂里,陆湛静静地站在西窗下。
  窗扇打开了一点,他透过这狭窄的缝隙看见黑黢黢的寝房,隐约看见那张床榻。
  虽然很黑,但他的眼眸夜视不俗,好似看见了她纤薄、孤寂、苍凉的身影。
  稀薄的月光落在他的脸庞,描摹出棱角分明的下颌折角,映出他深邃炽热的目光。
  白日,陆湛猜到大爷会折磨、欺辱她,但他狠心地离去了。
  他悔恨、心痛,他痛恨自己的无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大爷拽走,什么都做不了。
  刹那间,他的眼里布满了猩红的泪水。
  沈昭宁,对不起。
  请你等我一些时日,好不好?
  吱呀。
  窗扇移动的轻音。
  沈昭宁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僵硬的身躯更加紧绷,手心里全是汗。
  死寂的午夜,鬼魅潜行,格外的难熬。
  只是,再无半点声响。
  过了很久痕迹,她确定了窗外那人应该走了,慢慢地放松下来。
  这才惊觉,全身冷汗。
  此番受了惊吓,沈昭宁再也睡不着。
  不由得想起在庄子的日日夜夜,很少有睡得安稳的夜晚。
  不是病了,整夜整夜地咳。
  就是提防着那些仆人的欺负。
  只有累极的时候,才会一觉睡到天亮,但也是极少的。
  每当快要熬不下去的时候,她总是轻轻地告诉自己:
  没事的,咬着牙再坚持一下,就过去了。
  如今想起在庄子的那些噩梦般的日子,她依然后怕,依然身骨皆痛。
  却也不可思议,她究竟如何熬过来的?
  也许,凭借的不过是对这条小命的珍惜罢了。
  ……
  翌日,陆正涵散衙后,拎着两壶酒特意去找陆湛。
  隔壁这座老破小宅院,他已有三年没来过。
  看着熟悉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看着熟悉的堂屋后院、长廊石径,他好似看见了那些不太久远的一幕幕。
  他和薇儿坐在树下读书,落英缤纷,唯美得如诗如画。
  他看见薇儿和二妹在院子里踢毽子,嬉笑玩耍,提笔画下她们明媚灿烂的笑容。
  他们几个孩子围着母亲,一方拼命地跑,一方凶狠地追,即便摔倒了依然笑嘻嘻。
  什么时候开始,这些美好温馨有爱的情景,消失了呢?
  陆湛提议:“大爷有此雅兴,不如到凉亭饮酒。”
  陆正涵没意见,也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地方。
  这座宅院只有一座五角凉亭,在内苑的西北角。
  地基崩了一角,朱漆斑驳,飞檐上面还缺了两片瓦。
  陆正涵看着这座凉亭,悸动、情深的感觉扑面而来。
  就是在这里,他和薇儿再也克制不住多年的情愫,温柔缱绻,私定终身……
  他答应薇儿,一辈子对她好,怜惜她呵护她。
  可是他食言了,娶了别的女人,让薇儿陷入惶惶不可终日的境地。
  他辜负了薇儿的深情,也把沈昭宁拖进泥淖里。
  丫鬟送来四碟小菜,安静地退下。
  兄弟俩各拿一壶酒,痛饮三大口。
  “今年你二十五了吧?”陆正涵的心情稍稍纾解,剥了一粒花生放进嘴里,忽然开口,“二婶没给你议亲吗?”
  “这几年姑母一直为我议亲,但哪个姑娘愿意嫁给我这么个游手好闲、一无是处的纨绔?”陆湛煞有介事地抛起一粒花生,用嘴接住,“大爷就别寻我开心了。”
  “再怎么说,你也是侍郎府的表少爷,那些闺秀见了你这副皮囊,哪个不是被你迷得丢了三魂七魄?”
  “还是算了吧,无人管束、自由自在不香吗?我就不祸害洛阳城的姑娘了。”
  陆湛说着,解开锦袍,敞开了喝酒。
  陆正涵若有所思地喝着,暗暗观察他。
  静默了半晌,陆湛促狭地笑起来,“大爷莫怪我多嘴,我也想享齐人之福,但大夫人、二夫人这般暗中较劲……我就什么都不想了。无婚一身轻,天地任逍遥。”
  他自是知道,大爷特意来找他喝酒,不是风花雪月,更不是闲来消遣。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