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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奴?我撕毁婚书不伺候了——端木摇【完结】

时间:2025-03-16 23:14:45  作者:端木摇【完结】
  然后,他吩咐两个小厮帮忙,扛着麻袋从侧门离府。
  沈昭宁醒来时,看见自己躺在床上,双手被麻绳捆死了。
  她拧着长眉,冷静地环顾四周,街上的嘈杂声、喧闹声尽数涌进来。
  这应该是沿街的民房。
  
第79章 一本万利地把她卖了
  沈昭宁挣扎着坐起身,在房里寻找可以割破麻绳的尖锐物件。
  可是,房里除了一张破烂的硬木板床,以及一只瘸了一腿的小凳子,什么都没有。
  坑洼的地面积了很多尘土,床上更是脏乱不堪,应该是被主人家舍弃多年的废屋。
  此前她在书房教导耀哥儿练字,又重新翻找柜子上的书册,之后喝了两口茶……
  茶水有问题!
  能够在茶水里做手脚把她迷晕,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带出陆府,不被人发现,这人必定是陆家人。
  沈昭宁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睡眠严重不足、浸染了酒色的脸。
  这时,外边响起低低的说话声,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来不及思考就躺下来,闭了双眼。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天光骤然涌进来,即使她闭着眼,也感知到房间亮堂了不少。
  来人一步步靠近,她骇惧得全身紧绷,心跟着缩成一团。
  却又害怕被来人瞧出异样,极力克制着身躯的颤动。
  来人没说话,站了好一会儿才出去,把房门带上了。
  沈昭宁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落下去,四肢松软下来,后背布满了冷汗。
  这时,外边响起说话声。
  “这女的当真是陆家大夫人,昔日的昭宁郡主?”
  “必须是呀!她就是我大哥明媒正娶的夫人,昭宁郡主。”
  沈昭宁的眼眸迸出一缕寒芒,果然是陆正鸿!
  他竟然如此胆大,丝毫不顾陆正涵的颜面和陆家的声誉。
  只听见那人嫌弃地冷哼:“昭宁郡主是洛阳城盛名在外的大美人,里头那个臭娘们面目憔悴,手臂全是伤,见了就恶心。而且她瘦得没二两肉,我弟弟都嫌硌人。”
  陆正鸿心虚地赔笑,“她在乡下庄子劳作三年,自是比不得洛阳城里养尊处优的夫人小姐。但是,我大哥没碰过她,她还是货真价实的雏儿,令弟不就是喜欢这种有点年纪的雏儿吗?”
  “再说,昔日的昭宁郡主声名显赫,令弟睡了她,不就可以广为宣扬他有多威风吗?”他挤眉弄眼,说得天花乱坠。
  “这倒也是。”
  那人犹豫地摸着下巴,完全没想到这件事会有什么后果。
  陆正鸿担心他不买,心里有点着急,“马六爷,此事不宜拖延,随时会有变数嘛。”
  马六爷终究拍了板,“这个数。”
  “不是,昨夜不是说好了八千两吗?”陆正鸿生气了。
  “你欠我的二千两不用还吗?”马六爷拂袖冷笑,“六千两,你同意了,我立即把人带走。”
  陆正鸿磨破了嘴皮子,就是抬不上价。
  沈昭宁冷着脸坐起身,拼了所有力气,试图把手挣脱出来。
  虽然她的手腕很细,但手掌骨不小,被粗糙的麻绳死死地卡住,根本挣不出来。
  薄薄的一层皮早就被麻绳磨破,血肉和麻绳持续地摩擦,鲜血直流,辣痛不断地刺激着她的五感,泪水在眼眶里翻涌着。
  所幸那三年,她在乡下庄子遭受过无数次的虐打、疼痛的折磨,早就习惯了,对疼痛的忍耐力比寻常人强一些。
  沈昭宁拧眉忍着痛,两只手使劲地扭着转着,无论如何都不放弃。
  疼得嘴唇咬破了都没察觉。
  外边没了说话声,却有人推门进来。
  沈昭宁清寒地看着一脸猥琐的陆正鸿,后背的双手没有停歇。
  陆正鸿乍然看见她的眼神冷如冰锥,随时会刺穿自己的心口,本能地怵起来。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许是因为她带着杀人般的眼神,他竟然有点心虚。
  但很快,他恢复了无所顾忌、天大地大钱最大的贪婪嘴脸。
  “既然你都听见了,我就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大哥不喜欢你,甚至厌憎你,母亲和二姐也讨厌你,更别说大嫂了。你在我们陆家过得不如意,却赖着不走,你是有多想不开嘛?”
  “今日,我给你指明一条新生的路,攀上马家,你的孙子、重孙都不愁吃喝。”
  “虽然马家不如我们陆家底蕴深厚、言情书网,但马家的赌坊遍布诸国,富可敌国。只要你把马九爷伺候好了,你就是马家的香饽饽,谁都要捧着你。这不比待在陆家强百倍吗?”
  陆正鸿乌青的脸庞布满了谄笑,恬不知耻地说着。
  沈昭宁的眉眼凝着一朵冰寒刺骨的霜花,轻软地开口:“你一本万利地把我卖了,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吗?”
  “这倒不必,你知道我是为你好便可。”
  他爽快地摆手,毕竟,他已经赚了六千两。
  这笔买卖太划算了!
  “你就不担心会有什么后果吗?”
  她深知,陆三爷掉进钱眼里,只要能搞到银钱,他可以作奸犯科、杀人放火。
  陆正鸿的眼里闪过一丝惧意,是对大哥天生的惧意,但搞钱的念头碾压了一切。
  “大哥只会知道,你受不了陆家的虐待而私逃。他找不到你,很快就会当作从来没娶过你,他和大嫂依然是如胶似漆、恩爱情深的夫妻。”
  “此时你恨我,但过几日,你就会感谢我。马九爷是你最好的归宿……啊!”
  他粗鲁地拽她出去,她却用头恶狠狠地撞向他的鼻子。
  他的鼻子好似遭到了一记爆锤,本就断裂了还没长好的鼻骨,再度遭到重创,疼得他整张脸都要撕裂了。
  沈昭宁拼了所有力气用头撞他,自己也晕乎乎的,脑子里轰隆作响。
  但她顾不上其他,拼命地往外冲。
  再不跑,就真的被绑到马家了。
  马六爷闻声进来,正好跟她撞到了一起。
  沈昭宁是女子,而且身子骨弱,自是被他撞得整个人扑摔在地上。
  他看见陆正鸿捂着鼻子哀嚎,没好气地瞪,然后,他朝沈昭宁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再不老实点,我打死你!”
  登时,她的嘴里涌出一股腥甜。
  沈昭宁的眼里蓄满了恨意,朝着正拿破布塞她嘴的马六爷吐了一口。
  他阴狠地盯着她,慢慢抹去脸上的血污。
  一记狠辣的手刀打下来,她晕了过去。
  陆正鸿的鼻子疼得厉害,说话都含混不清了,“这贱人把我的鼻子撞裂了,你要多给我一千两!”
  “这种刚烈的臭娘们,我弟弟消受不起,你带回去吧。”
  马六爷经营赌坊大半辈子,是个狠角色,太知道如何对付陆三爷这种赌鬼了。
  陆正鸿见他要走,连忙赔笑,苦哈哈地恳求:“总要给我一二十两汤药费吧?”
  马六爷把昏迷的沈昭宁塞进麻袋,扔到马车上,“你跟我回府,我给你汤药费。”
  
第80章 抱起她
  “表少爷,大夫人不见了……怎么也找不到……”
  紫苏着急又害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大夫人明明在书房,她一直守在外边没离开过,大夫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冬香和紫叶安顿好耀哥儿,察看了书房,猜到大夫人被歹徒从西窗绑走的。
  但此事关系到大夫人的名声,不能传得人尽皆知,暂时也不能让大爷知晓。
  因此,她们让江笑、江虎先在府里暗中查找。
  接着,她们带紫苏到隔壁老宅子找表少爷。
  好在,陆湛刚从外边回来。
  得知沈昭宁被人绑走的刹那,他的脑袋好似被车轮重重地碾过一般,急怒一股脑儿地往上顶。
  “你有何发现?”他问紫叶,冷峻的眉宇掠起邪戾的杀气。
  “应该是府里的人绑走大夫人,从侧门离开。”
  紫叶自责又愧疚,她和冬香就应该跟去书房。
  本以为在府里不会有什么事,却还是低估了陆家人的险恶与狠毒。
  陆湛猜到了绑走沈昭宁的人,冷静下来吩咐道:“紫苏你先回春芜苑,若大爷来问话,你设法挡住他。”
  紫苏自是知道,女子的名节至关重要。
  若大爷知道大夫人被人绑走,今后必定会拿此事诋毁大夫人。
  她看着陆湛带着紫叶、冬香火速去找大夫人,焦灼如烈焰焚烧的心稍稍安定一点。
  陆府侧门外边是一条小巷,陆湛循着小巷的马车车辙印往前寻找。
  只是,到了长街,任何痕迹都无用了。
  拖延越久,沈昭宁越危险。
  他的心头涌起一股慌惧,猩红的杀气充斥在眼底,阴戾的目光在长街扫荡。
  她不能有事!
  越是紧急,越要冷静。
  突然,陆湛冲天飞掠而起,犹如一柄见血封喉的上古宝剑,凌厉地搏击长空。
  紫叶和冬香跟着飞上屋顶。
  “一人一个方向,着重注意马车和麻袋。”
  他的声音刚刚落地,她们便朝着不同的方向匀速潜进,察看街上的行人马车。
  陆湛找了三条繁华热闹的长街,心焦气躁之际突然看见一辆马车行驶得很快。
  小窗的帘字飞起,熟悉的半边脸如惊鸿般闪现。
  他剑眉一拧,立马提气飞掠,如黑鹰展翅俯冲而下。
  陆正鸿!
  就在刚才,沈昭宁清醒了,但没急着睁眼。
  她察觉到这是在行驶的马车上,应该是要前往马府。
  而且,马府近在眼前。
  她心急如焚地谋划着,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嘴里的破布顶出来。
  可是,麻袋口绑死了,她根本挣脱不出来。
  很快,马车停住了。
  马六爷和陆正鸿抬着麻袋下马车,她突然激烈地挣扎,扯着嗓子大喊。
  “杀人啦!杀人啦!救命!救命……”
  陆正鸿紧张地看看四周,好在此时没人经过这里。
  马六爷面目狠厉,抬手就要把她打晕――
  却有两枚暗器风驰电掣地袭来,一枚击中马六爷的脸庞,一枚击中陆正鸿的鼻子。
  陆中鸿痛得嗷嗷叫,气急败坏地吼道:“谁打我?有种的就滚出来!”
  要打就打别的地方,为什么要打他快要碎成渣渣的鼻子?
  话音还没落地,又一颗小石子劲猛地袭来。
  他正好张嘴说话,小石子飞进他的嘴里。
  一瞬间,力道奇大的小石子几乎击碎了他的口腔,堵在了嗓子眼。
  鲜红的腥甜流了一嘴,他再也说不出话,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脸扭曲狰狞起来。
  马六爷捂着脸惊骇地看着四周,这等暗器功夫绝非泛泛之辈。
  虽然马家有大大小小的金山银山,但犯不着跟武艺非凡的江湖人士结仇。甚至,他想用银钱结交。
  沈昭宁在麻袋里什么都看不见,但也察觉到有变故,便奋力地滚动起来。
  就算滚得头破血流,也要逃离虎狼窝。
  马六爷看见她要逃,阴狠地抓她。
  可是,又有暗器悄无声息地袭来,把他的手背打得麻痛不已。
  一时之间,他不敢再抓麻袋,骇惧地寻找发暗器的人。
  冬香和紫叶看见陆湛发出的信号弹,飞速赶到。
  看见那只艰难蠕动地麻袋,她们二话不说就疾奔过去,把大夫人解救出来。
  她们看见大夫人的两只手被麻绳磨得血肉模糊,还淌着血,身上还有几处擦伤,她们心疼得直掉泪,连忙取出帕子给她包扎起来。
  “没事了,不哭。”
  沈昭宁没想到这等小伤会招来她们的泪珠,心里暖暖的。
  她们来春芜苑不足一个月,对她倒是真心、忠心。
  紫叶怒目瞪向陆正鸿,手骨啪啪地响,“大夫人好好看我如何暴打败类!”
  冬香也手痒脚痒了,看见表少爷过来了,便也过去。
  “原来洗……泪们这来个家婢……”
  陆正鸿已把堵在嗓子眼的小石子抠出来,但嘴里伤得不轻,血水不断地涌出来,一说话就疼得撕心裂肺,自然的说话也含混不清。
  他怒目横眉地要打她们,却不想,刚抬起手,就听见咔嚓一声――
  “啊啊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长空,两只手臂都被扭断了。
  下一瞬,狂风暴雨般的拳脚淹没了他,就算他已经蜷缩城一团躺在地上,残暴的酷刑依然没结束。
  沈昭宁惊得咋舌,她们揍人的姿势又冷又飒。
  陡然,她察觉到身旁多了一人,灼热而又冷冽的气息强势地包围了她。
  她心神一凛,转头见是表少爷,本能地后退两步。
  他靠得太近了。
  突然,后腰猛地刺痛起来,她腿软乏力,竟往地上扑摔而去。
  陆湛眼疾手快地搀住她的手臂,“大夫人,你哪里受伤了?”
  她眉心紧拧,必定是受伤不轻。
  想到此,他的内心充斥着懊恼与自责。
  说什么她的平安喜乐,他来护,他根本做不到,再次让她受伤,遭遇危险。
  沈昭宁根本不知道他的心思,挣开他的手,“我撑得住。”
  想来是此前消耗了太多体力,而此时解除了危险,身子便支撑不住了。
  只是,一阵阵的刺痛让她脑子发昏……
  “我来迟了,害得大夫人受伤……”
  陆湛死死地盯着她双手缠着的帕子,黑眸里涌动着寒鸷的暗潮。
  帕子已被血水染透了,可见当时她挣脱麻绳时有多用力,有多决绝。
  沈昭宁莫名地觉得他的反应未免过于激烈了,用衣袖遮掩了双手。
  “此事跟你无关。”毕竟,他没有保护她的责任。
  “你们竟敢在马府撒野!”
  马六爷震怒地一声令下,十几个护院蜂拥而上。
  江笑、江虎恰好赶到,不一会儿就把他们打得满地哀嚎,还擒住了马六爷。
  “放开我!”马六爷满面怒意地挣扎,“你们凭什么抓我?京兆府我也是有人的……”
  “就凭你胆大包天,私买朝廷命官的夫人。”陆湛冷厉道,随意地挥手,便有一股慑人的威压迫出,“押送京兆府治罪。”
  冬香和紫叶把昏死过去的陆正鸿扔到牛车上,带他回陆府。
  沈昭宁走了一阵,不仅浑身无力、汗流浃背,而且越来越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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