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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美人——松间月明【完结+番外】

时间:2025-03-22 14:43:15  作者:松间月明【完结+番外】
  “姑娘……”听到开门的声音,守在房前的枇杷哽咽着跑上前来,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你没事吧?”
  云笙握住了她冰凉的手,低声吩咐道:“什么都别问,先把门关上。”
  枇杷六神无主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冷静。可望着那双沉静的眼眸,她纵有满腹疑惑,却还是听话地松开了她的手,走向了那两扇微敞的院门。
  可当她看见站在门前的那道身影时,她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三爷!他怎么会站在外面?
  见她面露惊愕,徐彦眉心微皱,对她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他冷淡地扫了枇杷一眼,随即沉默地转身离去,消失在了清冷的月色里。
  迟迟没听到关门声,云笙疑惑地扭头看去,却见枇杷还愣愣地扶着门框。
  徐彦已经不在门外,云笙终于不用再伪装柔顺,她走上前去,在枇杷怔愣的当口,用力地将门合上了。
  “快去拿锁,院门和房门都要牢牢锁上。”
  她不知道徐陵有没有来过,若是来过,兴许是被守在外头的那个仆妇给劝了回去。
  若是没来,她就更要提高警惕,免得他硬闯,闹出更大的风波来。
  “好,我这就去。”迎着云笙凝重的眼神,枇杷心头一颤,立刻转身去屋里取来了两把锁。
  将院门锁好后,两人一同走进了里屋。一阵风吹过,烛光瞬间晃动起来,几乎要被吹灭。
  见状,枇杷快步走到窗前,将那扇窗户紧紧地关上了。
  没了风的干扰,烛火终于不再摇晃,静静地燃烧起来。
  “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三爷会站在门外?难不成……是他送你回来的?”
  关上窗户后,枇杷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疑惑,一脸惊惶地望着她。
  云笙眸光一滞,沉默了片刻,待思绪清明后才将今晚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湘桥答应过我会把那封信交给三公子的,为什么去莲池的人会变成三爷呢?”
  枇杷心惊胆战地捂住了胸口,一颗心不安地跳动着,连呼吸都有些窘迫。
  “我也不知道……”
  她不知道信为什么会落到徐彦手上,是无意中拾得还是有什么人把信给了他。
  可湘桥若要害她,大可直接将信交到陈氏手上,为何要大费周折地将徐彦扯进来?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难道是湘桥要害姑娘?”枇杷脑子简单,只能想到嫌疑最大的湘桥。
  “应该不是她。”云笙摇了摇头,眼底覆满了疑虑。
  “除了她还会有谁呢?到底是谁要这么害姑娘?”
  宴席刚刚结束,陈氏的人就来到了院门外,蛮不讲理地推门而入,将屋子里里外外搜了一遍。
  没见到云笙,她们面色大变,不由分说地就将门关上,还让人守在外头不让她出去。她知道事情出了岔子,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院子里干着急。
  好不容易将云笙盼了回来,以为是徐溪以一己之力保下了她,却没想到保住她的人竟然会是徐彦。
  “难不成是薛藜?”整个候府唯一和云笙有过节的就只有薛藜了,除了她之外,枇杷实在想不到别的人。
  “不是她。”
  “姑娘为何断定不是薛藜害你?”
  云笙眸光微沉,神色晦暗地说道:“她要想害我,何必要将三公子摘出去,又为何要引三爷入局?”
  设了这场局的人明显是想保护徐溪,又对她恨之入骨,才会扯上徐彦,好做实她与人私会之事。
  可那人大概做梦也没想到徐彦会保下她,还会生出娶她的念头。
  她从未与人起过冲突,到底是谁在害她?
  那人如此保护徐溪,莫非是他身边亲近之人?是深居简出的二夫人,还是温柔娴静的三姑娘?
  抑或是某位隐藏在暗处,对徐溪心存爱慕的女子?
  那人究竟是谁,又许了湘桥什么好处,才让她做出这种偷龙转凤的事来?
  见云笙眉头紧锁、目光深沉,枇杷焦灼不安地呢喃道:“事已至此,姑娘该如何是好?难不成真要嫁给三爷吗?”
  面对枇杷的疑问,云笙罕见地沉默了。
  她心里没有答案,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却天然地抗拒这种失控的感觉。
  也许过不了多久,徐彦就会知道一切,到那时候就算她肯嫁,徐彦也不会娶她了。
  她看似脱离了困境,实则是被逼入了死局。
  “姑娘……”云笙的沉默让本就不安的枇杷更加没有安全感,她无助地唤着云笙,眼底爬满了仓惶和无望。
  “让我好好想想,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云笙轻声呢喃着,像是在回答,也像是自我安抚。
  窗外更深露重,烛台上的蜡烛燃尽后,谁也没有去燃新的。
  静谧的夜总能给人思考的空间,云笙一夜没睡,绞尽脑汁却还是没有想出破局的策略。
  如果注定解不开这个困局,那么至少她要竭尽全力保住自己和枇杷。
  破晓时分,她摇醒了睡眼惺忪的枇杷,语气沉重地说道:“我们还是逃吧。”
  枇杷一脸恍惚地看着她,愣了许久才渐渐清醒。只见她缓缓坐起,一脸凝重地望着云笙。
  “姑娘,你真的想好了吗?离开侯府,我们就再也没有退路了!”
  迎着枇杷充满忧思和畏惧的眼神,云笙一脸郑重地点了点头。
  “枇杷,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看着她坚毅的眼神,枇杷心头一突,语气沉重地问道:“世道艰难,离了侯府我们该怎么办?”
  “外头的日子或许会很难,可一旦我和三公子的事被揭穿,到时候我们就再也走不了了。”
  徐彦或许能够谅解她不想给徐陵做妾的心情,却未必能接受她对徐溪的引诱,更不会原谅她卑劣的利用和欺瞒。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既然无法解开困局,那就只能逃离。趁真相未明,趁无人注意,她要带着枇杷离开这里。
  
第21章 献吻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就在枇杷惊得哑口无言时,一阵响亮的拍门声打破了此刻的寂静。
  天刚蒙蒙亮,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来拍门?力度这么大,光是听声音就知道来者不善。
  枇杷惊恐地望向云笙,却见她眉心一沉,眼底裹满了寒意。
  这个微妙的时间节点,除了徐陵,不会再有别人。
  “姑娘,现在该怎么办?”枇杷被那越来越急促的拍门声惊得六神无主,只能无助地看着云笙。
  开了门必然要承受徐陵的怒气和责难,可若是不开门,他将动静弄得这样大,怕是会惊扰到其他人。到时候闹开了,她的处境只会更尴尬。
  “你去把门打开。”说话间,云笙已经翻出一件素白的衣衫,动作麻利地穿了起来。
  枇杷不敢耽搁,立刻从床上跳起,穿上外
  衣后就脚步虚浮地走出了房门。
  云笙将垂落的秀发随意挽起,神色凝重地走了出去。
  院门开启时,徐陵带着满身的寒意阔步而来,那双明亮的丹凤眼里淬满了冷戾。
  云笙静静站在廊下,神色自若地看着他。就像一只在暴雨中盘旋于天际的孤雁,脆弱而又孤勇。
  离她只有一臂距离时,徐陵忽然停住脚步,怒不可遏地质问道:“做我的妾不好吗?你为何要背叛我?”
  面对他的诘问,云笙睫毛一颤,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说话啊?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见她沉默不语,徐陵气愤地捏住了她的胳膊,狭长的凤眸燃起了熊熊怒焰。
  他如此激动,若是不给他一个答案,他怕是不会放手了。
  意识到这一点,云笙缓缓抬起头来,神色哀婉地望着他。
  “郡主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世子越是看重我,她就越是厌恶我。我虽敬重世子,却也不敢以命相博。承蒙世子厚爱,云笙却无福消受。”
  看着她眼底的悲凉和无奈,徐陵心口一滞,一股难言的酸楚涌上喉间。
  “我说过很多遍,我会护着你的,你到底在怕什么?难道她还能杀了你吗?”
  见他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云笙露出了一抹凄楚的神色。
  “后宅是女子的天下,难道你还能寸步不离地守着我吗?她是郡主,是这侯府未来的主母,她要处死一个妾室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她眼底的凄惶像是一道锋利的剑光,刺得他眸光一紧,心里不住地发慌。
  见他不说话,云笙苦笑道:“世子不信吗?这些都是郡主的原话,我连一个字都没有改动过。”
  闻言,徐陵眸光一沉,眼底交织着愤懑与苦涩。片刻后,他猛然攥紧了云笙的手,眼神里充满了不甘。
  “你既不愿做我的妾,却为何要勾搭三叔?”
  手腕传来了一阵刺骨的痛,云笙疼得面色发白,却强忍着没有呼痛。
  她没办法向他解释自己和徐彦的关系,只能沉默地咬着唇,忍受着他的怒气。
  “怎么,无话可说了?”徐陵气得咬牙切齿,风眸里怒焰高涨。
  望着云笙无言以对的模样,他冷笑一声,怨愤地嘲讽道:“说什么害怕郡主,我看母亲说得对,你分明就是攀权附贵、爱慕虚荣!”
  云笙越沉默,他心中就越气愤,连说出口的话都夹枪带棒毫无理智。
  “难怪你不肯让我亲近,原来是一早就攀上了高枝。在我面前装得像个贞洁圣女,到了三叔跟前还不知如何的下贱!”
  面对他粗鄙的羞辱,云笙面色苍白地望着他,眼底生满了厌恶。
  “就算是毁了你,我也绝不会让你如愿嫁给三叔!”说着,他就扯着云笙要往屋里走。
  见状,枇杷吓得花容失色,跑上去一把抱住了徐陵的腰。
  “世子,你不能冲动啊!”
  被抱住的徐陵眉心一沉,用力地扒拉着枇杷的手,可她却死死地抱着,哪怕疼得咬紧牙关也不肯松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道冷厉的怒斥。
  “住手!”
  三人同时愣住,不约而同地朝门外望去,却见徐彦神色冷峻地站在院门前。
  对上那双透着彻骨寒意的眼眸,徐陵瞳孔一震,心中生出了一股难以名状的畏惧。
  “还不松手!”说话间,徐彦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被这一声斥责惊醒,徐陵旋即松开了云笙的手腕。枇杷也惶恐地松开了徐陵的腰,惴惴不安地退到了云笙身侧。
  徐彦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嗓音沉郁地问道:“谁能告诉我,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他锐利的扫视下,云笙和枇杷都面露惊恐地垂下了头,只有徐陵眸光复杂地望着他。
  “徐陵,你来说。”
  迎着徐彦冷漠的目光,徐陵心中的畏惧被满腔的愤怒所取代。他握紧双拳,悲愤地说出了自己的委屈。
  “三叔可知云笙本是母亲为我定下的妾室人选?可她爱慕虚荣,一心想要攀权附贵,我恨她背叛了我,也气她蒙蔽了三叔,所以才来找她问个清楚!”
  徐陵说得义愤填膺,徐彦却始终神色淡淡,竟像是一点也不生气,只是那目光平静得让人害怕。
  他扫了一眼咬唇不语的云笙,随后看向愤愤不平的徐陵,嗓音淡漠地说道:“只是口头之约,无媒无聘,做不得数!”
  见他三言两语就划清了自己和云笙的关系,徐陵眉心紧皱,不满地反驳道:“可是……”
  他急于辩驳,徐彦却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而是冷漠地打断了他。
  “没有纳妾文书,那就都是你们母子一厢情愿,怨不得旁人!”
  “三叔!”没想到徐彦会如此包庇云笙,徐陵气结地望着他,面上写满了失望。
  “你走吧,往后莫要再来扰她!”将他的不满看在眼里,徐彦却表现得异常镇定。
  话说到这个份上,徐陵已经看清了徐彦对云笙的在意。他绝望地捏紧拳头,忿忿地看向云笙,随后悲愤转身,脚步沉沉地走出了院门。
  徐陵走后,院子里陷入了一阵死寂。
  即便低着头,云笙也能感受到头顶那股冷入骨髓的寒意。可徐彦不说话,她也不敢抬头,只能站在风中瑟瑟发抖。
  沉默半晌,徐彦微微阖眼,复又睁开,语气冰冷地吩咐道:“去把院门关上。”
  闻言,枇杷心口一震,当即低着头,脚步匆忙地走向空荡的院门。
  “跟我进来!”徐彦扫了云笙一眼,随后大步跨入了房门。
  见他走进了屋里,云笙心头一悚,下意识地想逃,却知道眼下自己根本就逃不掉。
  犹豫片刻,她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见徐彦和云笙先后进了屋里,枇杷心弦一紧,想跟进去又怕惹怒徐彦,思来想去,还是站在了原地,权当为他们守着门。
  屋内窗户紧闭,光线昏沉。徐彦扫视一周后,眉心顿时蹙起。
  他知道云笙在侯府不受重视,却没想到她的闺房会如此简朴。
  没有装饰的字画,也没有瓷器摆设,四方桌上只有一个白净的茶壶和一套材质普通的杯子。
  梳妆台上有一个还没来得及合上的妆匣,里头零星摆着几支珠钗和两三盒胭脂水粉,实在简陋得可怜。
  母亲都已经年过半百了,可她的妆匣有三四层高,珠宝首饰玲琅满目,连胭脂都摆了满满一抽屉。
  直到身后传来云笙的脚步声,他才敛眸转身,喜怒不明地看着她。
  看到他淡漠的眼神,云笙心头一紧,慌乱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他说的都是真的?”头顶上传来一道锐利的目光,云笙后背一僵,不安地捏紧了掌心。
  “是。”面对智者,再完美的谎言都会显得拙劣,而真诚却能为她博得一丝垂怜。
  “所以你对我也不是真的仰慕,只是想借我摆脱徐陵?”他的眸光清明得可怕,云笙瞳孔一震,恐惧覆满心田,连指尖都在颤抖。
  “不,我没有……”她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来,眼底爬满了委屈,似乎还浮动着泪意。
  徐彦沉默地看着她,目光中满是审视。直到云笙红了眼眶落下泪来,他才再度开口。
  “口说无凭,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他眸光沉沉地看着她,眼底满是质疑。见状,云笙心头一凛,指尖深深陷入掌心。
  她怎么才能让他相信自己对他的情意?
  言语苍白无力,而她甚至编织不出完美的谎言来蒙蔽他。
  思绪纷乱之际,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了话本上的情节。她忽然抬眸,在徐彦充满探寻的眼神中缓步上前,踮起脚尖,出其不意地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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