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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暴君黑化前——西菁【完结】

时间:2025-03-22 14:44:11  作者:西菁【完结】
  新仇旧恨,苏皎面无表情地伸手到她面前。
  章
嬷嬷眼神一亮。
  “娘娘,快救奴婢上去――啊!”
  苏皎摁着她的脑袋毫不犹豫地摁进了湖水中。
  “吵死了。”
  解决了章
嬷嬷,苏皎再度猫着身子往外跑。
  雨幕渐小,她越发觉得这条路熟悉,然而此时顾及不了太多,苏皎一路穿过垂花门,跑出游廊――
  “咚――”
  一把碎剑朝着她的脑门砸了过来。
  苏皎眼疾手快地避开,以为这是守卫来抓她的,想也没想地又抓着碎剑扔了回去。
  “咣――”
  “皇子妃?”
  正缠斗在一起的两人纷纷看了过来。
  三人在雨幕中对视的刹那,苏皎顿时怔愣。
  这在殿前站着的两人一个是太后身边用了十几年心狠手辣的太监总管,一个是……
  一身皇子冠服,眉目略显稚嫩的……谢宴。
  这是……
  谢宴手中的匕首还抵在老太监脖子,看见苏皎正要说话,不防那碎剑
被扔回来,径自砸中了他的脑门。
  谢宴直挺挺倒了下去。
  这一倒下,一眼便让苏皎看清了身后殿内的布局。
  一张简陋的床,一个梨花木桌子……
  熟悉的住了两年的陈设,这是……永宁殿。
  巨大的冲击猛地撞上心头,苏皎后退了两步捂住心口,鲜艳的颜色掠过眼中,她一低头,看清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是一身嫁衣。
  鸠酒灼痛的感觉此时丝毫感受不到,少年谢宴,永宁殿,还有方才章
嬷嬷喊她……
  皇子妃。
  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猛地浮上心头……
  她重生了?
  那太监见她呆愣站在原地,顿时厉声朝外喊道。
  “三皇子重病,尔等伺候疏忽,皇子妃又失手砸晕殿下,若今晚三皇子醒不来,咱家定要禀了皇后娘娘要永宁殿中所有人都陪葬!
  来人啊,把他们统统抓起来!”
  尖厉的声音落下,还没从自己重生中缓过神的苏皎顿时又眼前一黑。
  刚重生就要给暴君陪葬?
第2章
和离
  哗啦啦的一群人顿时从外面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地扣住了苏皎和几个下人。
  老太监看着倒在地上的谢宴,抹了一把脖子上的血,眼中阴狠。
  今儿是三皇子夫妇大婚,正逢皇上在上林苑,天时地利,皇后便想悄无声息结果了这个三皇子。
  本是打算在这永宁殿中放一把火,再推脱到大婚之日宫人疏忽上,未料计划还没实施,就遇上了大雨。
  于是一批杀手悄无声息地进了永宁殿,可这三皇子的武功却出奇的好,没有暗卫傍身也让他们的杀手有去无回,苏皎到的时候,正是谢宴从永宁殿外的草丛里揪出了猫着的徐公公。
  徐公公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找个理由将这事圆了,谢宴就毫无征兆地晕了过去。
  他顿时先发制人。
  三皇子已为皇上所厌,身上还有重伤,若能在他昏迷的时候动动手脚,再推到这新皇子妃身上也不是难事。
  一群人哗啦上来就要扣住她,苏皎此时也顾不得重生的事了,就算在梦里她也不能再被暴君牵连死一回。
  “住手!”
  她推开侍卫大喊了一声。
  徐公公也跟着被吓了一跳。
  没人想得到这位看着柔柔弱弱的皇子妃会有这样的胆子。
  苏皎大步跨过门槛,一路走到屋前。
  “三皇子不过昏迷而已,徐公公口出狂言便说三皇子醒不过来,你好大的胆子!”
  躺在地上的谢宴身上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苏皎一瞧便知道是因着重伤昏迷。
  她没记错的话,前世在新婚之夜,宫内的确来了许多刺客,那回谢宴昏迷了一天,又卧床休养了半月。
  但绝不是徐公公所言醒不过来了。
  徐公公多年老辣,又怎会被苏皎一句话唬住。
  “皇子妃,新婚之夜,你不在这好好照顾殿下,又失手砸伤让殿下昏迷,您的胆子可比奴才要大的多。”
  “宫中进了刺客,殿下重伤,徐公公不宣太医也不抓刺客,反而在这污蔑我,是要我禀告皇后娘娘处置了你这居心不良的奴才,还是你所为都是有人授意,要我等父皇回来回禀了父皇?”
  苏皎顿时抓住他的漏洞。
  徐公公自不会承认她的话,却也知晓这皇子妃不好糊弄,他目光沉沉地看了一眼昏迷在地上的谢宴。
  “奴才自然关心殿下,这便禀告娘娘传太医前来,可若三皇子真因被皇子妃砸伤而昏迷,皇子妃可难辞其咎。”
  徐公公冷笑着往外走,苏皎目光与他对视便知今日不妙,她前世没少见识这皇后的手段,不管今夜谢宴到底为何昏迷,只要皇后一来,只怕今夜这刺客的脏水也能泼到她身上。
  苏皎头疼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谢宴,心中直呼冤孽。
  “愣着干什么?真想陪葬?”
  宫人顿时七手八脚地把谢宴抬进了屋里。
  这永宁殿很是简陋,就连皇子新喜也不过随意挂了几处灯笼和装饰,谢宴躺在床榻上,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略显苍白,苏皎一手便搭上了他的脉搏。
  若等那徐公公来,指不定太医要用什么阴损招栽赃到她身上,她得让谢宴在皇后到之前醒过来,不给皇后发作的理由才是。
  她的小命可比谢宴的值。
  直到探到那尚算平稳的脉象,苏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不过是因为受伤失血,也没中毒也没重病。
  祸害遗千年,她就知道这暴君没那么容易死。
  苏皎收了手,看着谢宴手臂上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想来是刚才和刺客打斗时留下的。
  若不及时处理只怕要高热。
  四处扫了一圈,苏皎目光定在一侧的桌案上,她疾步走过去,三两下将最里侧的屉子打开,从里面翻找出一个瓷瓶。
  宫人尚讶异她一个初嫁进宫的人为何对永宁殿如此熟悉,便见苏皎吩咐。
  “打盆清水来。”
  她随意的目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压迫,下人心中一凛,连忙去了。
  打了清水,又按着苏皎的吩咐将谢宴的伤口清理了,宫人甫一回头,就见苏皎拔了瓷瓶的盖子,就要把药往他伤口上倒。
  “娘娘!”
  谢宴的贴身侍卫长林才从外面进来,瞧见这一幕顿时吓得不轻。
  “您还没用止疼药!”
  谢宴半条手臂都血肉模糊,那治伤的药若直接撒上去,只怕要疼得厉害。
  疼?
  苏皎手不停地将药撒了上去,昏迷中的谢宴眉头紧皱地唔了一声,她将药搁在一旁去净了手。
  疼才好呢,她才一回来就差点被这暴君牵连着陪葬,怎么也得让他受点罪才能算了。
  “就在里面,你们若医不醒三皇子,今儿就等着一起被治罪!”
  苏皎才没坐下,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就从远处疾步奔来,乍一听到皇后这熟悉的声音,苏皎心中便突突地跳。
  都说婆媳关系难理,前世苏皎幸运的是婆母早逝,不幸的是这大梁还有个正儿八经的元后。
  元后凭借家族的倚仗和她的好侄女贵妃,稳稳坐到了太后的位置,半辈子呼风唤雨,还在最后给她使了个大绊子下了道懿旨废后赐死她。
  苏皎想起前世那对姑侄在后宫兴风作雨的模样,一时更觉得心头堵得慌。
  三番两次要他的命还能为宠妃忍着,这暴君最后怎么没被这对姑侄也一杯毒酒弄死?
  心中越想越愤愤不平,一抬头瞧见皇后还有三两步就奔进内殿,而谢宴依旧脸色苍白地昏迷着,还没半点要醒的征兆,苏皎眉头一跳。
  “娘娘,这可怎么办!”
  临近的宫人顿时急急喊出声,都知道皇后不喜欢三皇子,方才又有徐公公那番话,生怕自个儿真被砍头,都焦急得厉害。
  苏皎左右瞧了一眼,见皇后已抬手去推门,她也随之站起身,在宫人均跪地朝皇后行礼的刹那,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谢宴的人中掐了过去。
  “嘶――”
  这一掐毫不留情,谢宴倒抽一口冷气,猛地睁开眼,后背紧绷出一身冷汗。
  还没弄清楚面前是什么情况,他衣袖就被人一扯,骤然跌来的力道让他被迫弯下腰,苏皎同时从善如流地跪在他身侧。
  “臣妾拜见母后。”
  与此同时,皇后翩然从屏风前进来。
  “大胆皇子妃,你到底是怎么照顾宴儿……你醒了?”
  皇后一句威严的怒喝还没喊罢,后半段就被迫卡在了喉咙里。
  昏暗的殿内,一双新人齐刷刷跪在她面前,新妇笑意盈盈,谢宴也精神尚可。
  顿时她凌厉的眼神就扫向了徐公公,一晚上这么周密的计划,竟没让谢宴损伤分毫?
  被苏皎扯落的袖子恰到好处地遮住了伤口,徐公公心中哀嚎不已。
  他也没想到三皇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醒过来啊。
  准备好的怪罪和发作都噎回了嘴里,皇后还没说话,苏皎已垂声而泣。
  “殿下,您可算醒了,若再不醒,臣妾只怕得被冤死了!”
  柔婉委屈的声音落下,顿时打了一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被她拽着衣袖抹眼泪的谢宴更是错愕。
  鼻下的人中穴还疼得厉害,他一睁开便瞧见他柔弱美丽的新妻对着他毫不留情地掐下,这一转眼怎么就又开始哭了?
  
苏皎拿出上辈子在暴君榻前假哭的本事,声声哀泣。
  “方才您昏睡,徐公公张口便说您不会醒了,要拉着臣妾去陪葬,臣妾好生害怕呜呜呜。”
  她捂着谢宴的衣袖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女子柔软的身躯大半倚在他怀里,从未与人如此亲近的谢宴指尖一僵,那黑眸闪过几分无措,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
  而苏皎哭了半晌还不见人有动静,隔在衣袍下的手顿时又掐了一把谢宴的胳膊,谢宴一个激灵回神。
  “这是怎么回事?”
  徐公公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皇子妃,你可不要冤枉奴才!”
  他是说了这样的话,那时是打定主意要禀告娘娘动些手脚,可如今三皇子一醒,这话可就成了大逆不道。
  尤其皇后一向以宽仁之名对待底下儿女。
  “臣妾哪敢说假话,他张口便诅咒殿下醒不过来,更是扬言要殿内所有人都陪葬,还说这是禀告了娘娘的意思,母后,这刁奴如此大胆,是污蔑了您的宽仁名声,您可不能轻易放过!”
  苏皎凄凄惨惨地哭着,抬头见皇后还怔在原地,她不由得又挤了两滴泪。
  “还是真如这刁奴所言,他所为是得了您的授意?”
  皇后猛地回神,不悦开口。
  “皇子妃,你放肆,本宫怎么会这样对宴儿。”
  “臣妾自然知道母后宽仁又慈爱,可这徐公公实在大胆,今儿敢借了您的名头闹事,若传出去只怕得让父皇和其他兄弟们误会娘娘了。”
  她咬紧了宽仁慈爱四个字,皇后一向在前朝后宫树立这样的形象,如今众目睽睽之下也不会打自己的脸,她顿时扫过去一眼,不悦徐公公就这么被人抓住了辫子。
  “皇子妃,宴儿昏迷的时候你可有守在身侧?徐公公是本宫近侍,断不会如此说话,可是你自己疏忽还要污蔑到徐公公身上?”
  徐公公也哭天喊地地跪下去。
  “娘娘您不能听皇子妃一面之词啊,奴才还说要给殿下请太医,皇子妃怎么遮遮掩掩不肯说?”
  “这一提醒倒的确是臣妾给忘了!”
  苏皎跟着恍然大悟地直起身子。
  徐公公还没松口气,又听见她道。
  “臣妾从后殿来时还见殿下抓住一鬼祟之人,这人正是徐公公,也不知是不是和刺客一伙的,竟然鬼祟地躲在殿外!”
  徐公公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皇后眼中也闪过几分波澜。
  “徐公公今日这般大胆招摇,又躲在殿外如刺客般鬼祟,娘娘冒雨前来关怀臣妾和殿下,臣妾绝不容这样的人败坏娘娘名声,这就去慈宁宫禀告了皇祖母,请皇祖母将徐公公丢入慎刑司拷打,定要问出实话!”
  她说着就要拉着谢宴起身往外,才以御林军疏忽为由结果了刺客事情的皇后怎么能让她去,顿时斥道。
  “好了!”
  被苏皎闹了一通她头隐隐作痛,回头看了一眼不争气的徐公公更是心口一堵。
  “拉下去打四十大板!”
  徐公公刚要再求饶,被皇后瞪了一眼,只能哭天喊地地被侍卫捂住嘴拉了下去。
  折了这么多刺客也没成事,还差点让苏皎抓住了辫子败坏她仁慈宽和的名声,皇后瞧着苏皎哭了半晌却没一点泪,咬牙欲要发作。
  “皇子妃,你……”
  “臣妾自得知殿下昏迷,一直守在身侧,母后宽仁挂念殿下,臣妾也定会尽心侍奉,天寒雨急,母后前来永宁殿辛苦了。”
  皇后话才开了个头就被苏皎噎了回去。
  她又瞧了一圈,谢宴好端端的,苏皎也从头到尾句句为她,皇后寻不到理由,硬生生将这口气噎下去,丢了一句好生歇着黑着脸离开了。
  一群人离开,永宁殿内顿时空旷下来。
  苏皎将眼泪一收,心中畅快了些。
  前世这徐公公没少借着皇后的名头给她使绊子,今儿可算让她逮着机会收拾了一回。
  鼻下的人中穴还隐隐作痛,谢宴略冰凉探寻的目光才落在苏皎身上,便听见她问。
  “殿下方才到底是怎么晕倒的?”
  她才不信自己随手砸的剑能把谢宴砸晕了,这罪她不背。
  本要问罪的谢宴被先发制人,一时陷入沉默。
  年轻俊美的男人一身红衣,面若冰霜地沉默着,然而在苏皎看不到的角落里,他的手轻轻扣在床沿,眉头打成死结。
  想起自己晕倒的原因,谢宴说不出口。
  昨晚永宁殿就来了一波刺客,今日他是撑着伤去迎亲,回来又有了第二波刺客,肩膀上一连伤了两回,又好巧不巧地被苏皎扔过来的剑砸中,他一时受不住疼,所以晕了过去。
  可谁家夫婿新喜第一天就疼晕过去?
  还是被妻子的剑砸晕的。
  谢宴抿着唇,这未免有些丢人。
  “殿下?”
  他不开口,苏皎忍不住有些纳闷地追问。
  她记得前世在永宁殿的谢宴虽少言,却也没到这么沉默的地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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