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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之嫡女归来(重生)——喵了个咪

时间:2017-12-31 15:55:06  作者:喵了个咪
 
    她的父亲究竟是个什么人?
 
    沈嘉园扭头,想要去问问秦风,看他到底对她父亲知道多少,可不曾想,扭头过去,却没有看到秦风的人影。她眉梢高高的挑了一下,而后朝着院子中不远处的几株红梅望了过去:“秦风!”
 
    “四姑娘,我在屋子里呢,外头太凉,冻着了不好。”
 
    这话,气的沈嘉园当下便立马咬着了牙齿,快步提裙朝着屋子里走去。
 
    看着秦风大摇大摆的坐在主位不远处的座位上,悠闲自得的捧着了一杯热茶,喝的慢条斯理的模样,沈嘉园气的差点鼻子冒烟,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秦风!”她微微弯腰,一把拿起了门口处放着的凳子,朝着秦风便使劲的砸了过去。
 
    眼见着那凳子就要砸着在秦风的脑袋上了,秦风却是一点儿影响都没受到似的,抬手直接把手中的茶盖扔了过去。“砰”的一声,茶盖碰撞上那木凳,却是硬生生的把那木凳撞落在了地上。
 
    而后,在沈嘉园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他潇洒的放下茶杯,起身,向前走了两步,微抬起脚尖,恰恰好的把那茶盖接在了脚尖上。
 
    沈嘉园看的呆愣愣的,“你武功有这么好?”他刚才还说父亲要比他武功更好一些的,那岂不是……沈嘉园瞪着眼睛,也不顾的赶人了,抬眸,狐疑的看着秦风,她则坐到了主位上。
 
    秦风把脚尖上的茶盏拿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依旧笑眯眯的:“是不是觉得挺震撼的?”
 
    沈嘉园点了点头,抬手,手肘撑着在了桌面上,用手指轻轻按压了两下太阳穴,道:“是挺震撼的,我从来都不知道,父亲竟然还会武功的。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看到父亲用武。”她脑子里回想起上次有高手潜进书房的情景来,手下的动作微微僵硬了一下:“秦风,你说,会不会,伯府中的绝顶高手说的就是我父亲?袁佩余的目的也是想要找我父亲的?”
 
    秦风听她提起袁佩余来,脸上的笑容缓缓退去,换成了凝重:“我也不知道,但广恩候袁佩余绝对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他做的事情也定然是有某种目的的。”他望向了沈嘉园,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他道:“或许,他真是想要拉拢你父亲的也说不定,毕竟,你父亲文武全才,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沈嘉园听着秦风的评论,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夜中传出去老远,沈嘉园只觉得她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好一会儿,她才止住了笑声,眼角带着一滴泪珠的道:“秦风,你知道吗?我父兄在全京都人的眼中是什么样子的?你竟然说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要真是那样的人才,父亲会被皇上一而再的贬斥,最终只能挂了个闲职,周转在全国各地去做生意?还一个劲的赔本?”沈嘉园觉得很想笑,秦风说的这些话太可笑了。即便是今晚上发现父亲会武功,可他也绝对不可能会像是秦风说的那样似的,那么厉害!
 
    秦风眼睛眨巴了一下:“我也没想到的,要不然我说他是只惯于藏身的老狐狸呢,又狡猾又有实力的。不过,县主,你就真的没有发现过你父亲丁点的不对劲吗?”
 
    沈嘉园摇了摇头:“父亲常年在外奔波的,这偶尔回来京城,也是青楼楚馆,赌坊酒楼的到处走的,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有什么不对劲的。”说起来,似乎,她和父亲真的没有好好相处,了解过呢。
 
    莫不是父亲真若秦风所说的那般,其实还是个挺有文采的人的?
 
    沈嘉园在那拧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又挥了挥手:“不急,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咱们慢慢总要了解了的。你倒是和本县主说说,这大半夜的到底是为了什么,竟然敢闯本县主的屋子?”
 
    秦风不好意思的讪笑两声,摸了摸脑袋:“这还不是想要把查到的消息都告诉你了么。”秦风说着恢复了一本正经的表情,道:“你让我查的关于你染病的事情我已经查出门道来了。”
 
    “是谁想要暗害于我的,快说!”沈嘉园坐直了身子,一双眸子瞪的又大又圆的。那几日的缠绵卧床以及心神交瘁,是她这一世再也难以忘记的折磨,她倒要听听,到底是谁,竟然会用这样不动声色的计谋,就让她一点儿没有防备的染了病,还差点直接一命呜呼了。
 
    看着沈嘉园眸中浮现出一抹狠意来,秦风开口,把事情的原本经过说了一遍。
 
    “此事要从硕王府被关天牢说起,你也知道,宫中的秦妃娘娘是硕王妃的亲姐姐。硕王府全数都入狱之后,有两个下人染上了这种疑似天花的病情,皇上心中惊惧害怕,不等那病情都查清楚了,便急急的下令,把硕王府一应人等都快速处理了的。”
 
    沈嘉园听着,缓缓点了点头:“怪不得皇上说的是要秋后问斩硕王府其他人等的,却会又急匆匆的处置了她们,而且,雷厉风行的,竟是一点儿后路都没有再留呢。原来,是因为硕王府有人患了天花么?”沈嘉园似乎想通了一些问题,目光灼灼的,她又望向了秦风,道:“然后呢,继续说。”
 
    虽然,心中已经隐约有了一个猜测,可这个猜测,也得等到秦风来证实了。
 
    果不其然,秦风道:“秦妃娘娘不知从何处得到了这个消息,借着去天牢探望硕王妃的借口,把其中一个染病下人的衣物拿了出来,放在了一个小匣子中。而后,在皇上封赏您衣物的前些个日子,她却是找借口接触到了那些个衣服。”
 
    秦风说到这儿顿了一下,才又道:“在第二日那衣服赏下来前,那几套服装都是叠放在一块儿,可偏偏的,中间夹杂了一件不伦不类的下人衣物。当时保管着衣物的老嬷嬷怕被皇上或者皇后责怪,便赶紧私下里把那下人衣服焚烧了的。但谁也没有想到,这倒是恰恰好的帮了秦妃一个大忙。”
 
    “若不是那老嬷嬷心里存了疑虑,无意中和她同屋的婢女提起了这事儿,我怕是也查不到丁点的线索的。”
 
    沈嘉园听完,重重的点了点头,手使劲的拧着帕子,她冷声道:“所以,这是秦妃娘娘的报复吗?因为我的缘故,把硕王府一府都搭了进去,所以,秦妃要用这样的法子报仇?”
 
    秦风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道:“目前看来,事实最可能是这样的。”
 
    不然,其他人根本没有理由来对付她呀。
 
 第二百五十五章建安先生,诗词大儒?
 
    沈嘉园却是笃定了似的,道:“一定是这样的,秦妃和硕王妃姐妹情深,原本皇上还想要看在硕王妃和秦妃的面子上对其他人等网开一面的,可因着我的缘故,致使固安县主和硕王妃都死无全尸的被焚烧了个一干二净,她不恨我才会怪了。”
 
    沈嘉园抬手挥了挥:“你辛苦了,下去吧。”她既然已经知道背后是谁下的手,便好想法子防范于她了。
 
    只是,不知道,沈梦园有没有被秦妃也收买了呢?还有袁佩余,他的那个绝孕祛疤膏又是从宫中那个贵人手上得到的?会是秦妃吗?
 
    沈嘉园一个人坐在大厅中想了好一会儿,在蜡烛快要燃尽,沉香进来劝说的时候,她才起身,朝着内室走了过去。
 
    然而,躺在榻上,她却依旧久久无法安眠。
 
    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的让她根本就接受不过来。尤其是袁佩余和父亲,两人完全脱离了他以往的认知!
 
    这不,这天,袁佩余又堂而皇之的过来拜访沈从了。
 
    两人从上午进了书房,便一直不曾出来过。
 
    因着沈嘉园那日已经对沈从起了疑心,是而,她这两日对墨轩斋的情况也多关心了一些。
 
    这会儿,听着月桂传过来的话,她的眉头却是拢成了一座小山丘似的:“你说,他们一直在畅聊,而且听着似乎聊的很愉快?”
 
    月桂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有些不好:“可不是呢,那袁佩余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逗得伯爷一个劲的哈哈大笑着。”
 
    沉香正从外头拎了一把茶壶进来,走到桌子旁为沈嘉园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了桌子上,她道:“这两日,奴婢也听到了一些流言。说是侯爷亲自上门,和老爷一块儿商量您大婚的一切事宜的。咱们老爷似是对那袁佩余很满意,每日里都和袁佩余笑谈上好一会儿呢。”
 
    月桂在一旁没好气的撇了撇嘴,道:“都是不关心姑娘的人,能够商量出什么对姑娘好的事情来?要奴婢说着,姑娘,要不然咱们就直接冲过去墨香斋,您和老爷把事情挑明了都说出来吧。袁佩余那样的人,怎么能够配得上姑娘您平安县主的身份呀。”
 
    沈嘉园低头轻喝了两口茶,摇了摇头,把手中的茶盏缓缓放下了,道:“表哥那天已经捎过来消息,说是袁佩余把婚事延迟了的。他这会儿过来,不见得就是商量我和他的事情了。”
 
    她唇轻轻抿了抿,举起帕子轻轻擦拭了一下唇角,而后起了身,对着沉香和月桂道:“不过,你们说的对,我也该去书房看一看了。”她也该提醒一下父亲的,袁佩余这样的小人,父亲还是少和他多接触的为妙。
 
    更何况……
 
    沈嘉园猛地想起了什么,偏头,她问一旁的沉香:“是不是袁佩余过来,每次都会让老爷请到书房中去的?”
 
    见沉香点头,沈嘉园心头的不安越发大了起来:“书房是老爷先前最为看重的地方,咱们伯府中的人都不得轻易进入的。我记得有一次,三姨娘的沈燕无意中闯进了书房,还被老爷狠狠责罚了一通呢。咱们伯府的主子都不能轻易踏进的地方,父亲怎么能让一个外人这般频繁的出入书房呢?”
 
    是那袁佩余知道什么?还是父亲和他原本就是一路上的人呢?
 
    沈嘉园刚刚踏出娇兰苑的脚步猛地踉跄了一下,随即,她伸手扶着了一旁的大门门框,心里暗道:“真是糊涂了,父亲再怎么的也是将军府的女婿,怎么可能会和袁佩余勾结在一起,害表哥他们呢?”她想错了,一定是想错了的。
 
    然而,想起母亲对将军府的态度来,沈嘉园便觉得心里没底。
 
    母亲虽说固执愚昧了一些,可也应该不是不孝顺的人。那么,她缘何会一日日和将军府的人疏远了开来呢?将军府可是她的娘家,她在伯府站稳脚跟的有力靠山,她都不轻易过去走动,又缘何不是受了父亲,受了老太君的影响呢?
 
    可是,伯府和将军府站在对立立场上,这可能吗?
 
    从娇兰苑到达墨轩斋,沈嘉园一路走着,一路想着,一直听到墨轩斋里头传出来的爽朗笑声,她才收回神思,停下了脚步。
 
    站在朱红色的外墙边上,抬头,她隔着半开着的大门朝里望了过去。
 
    翠竹株株挺拔,围绕在主屋的周围,主屋的廊檐隐隐从中透露出来,给人一种半隐半现的神秘美感。
 
    有风轻轻吹过,竹林中发出一阵“沙沙”的响声,沈从的声音伴随着那沙沙的声音响起,响彻在沈嘉园的耳廓:“那便依着广恩候的意思吧,等的将军府少将军成亲之后,我便让嘉园嫁入侯府!”
 
    两人竟然真是在这里商量婚事?
 
    沈嘉园脸色微红了一下,但更多的却是愤怒。也不顾及什么男女有别了,抬脚,她就朝着书房里走了过去。
 
    墨香斋里的路面全是由多边形的板砖铺成的,在片片竹林间带出几分雅致来。然,此刻的沈嘉园却顾不得心上墨香斋中的雅致景观,只是脚步急急的便冲到了书房之中:“父亲,嘉园的婚事以后再议不迟。”
 
    娉婷的少女,一袭翠绿色轻衫突地出现在书房中,伴随着清脆略显清冷的声音,沈从原本正对着袁佩余含笑点头的脸色猛地一变,扭头,他冷了一张脸,紧蹙了眉头,大声斥责道:“你一个女子过来书房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的出去!”
 
    更别说,她过来,说的还是关乎她的婚事的!
 
    这让袁佩余听着,只怕会更加勾起他的猎捕心理来的!
 
    沈从本意是为了沈嘉园好,但奈何,此刻的沈嘉园却有几分怀疑沈从的居心,因而,听他这么说,不但没有离开书房,反而朝着袁佩余直直的走了过去:“侯爷多番来伯府拜访,就只是为了说和嘉园的亲事吗?”
 
    听着她问话越发大胆起来,沈从有些着急的起身,去拉了沈嘉园的衣袖:“嘉园,听话,先出去!”有那个大家闺秀当着未婚夫的话这般问话的,更何况,现如今,他也只是在和袁佩余虚与委蛇的,笑脸应付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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